子曰:“法语之言,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能无说乎?绎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人说孔子,“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他也不绎不改。孔子见季氏八佾舞于庭,说:“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但在家空喊,并没作为,这也是孔子本人的选择。人无不绎,审时度势,在自己认知范围内选择对自己有利做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