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山路长阳路霍山路海门路一带,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居住过许多来自欧洲的犹太人,他们逃离了德国法西斯的魔掌,好歹找到了块可以生存的地盘, 日本虽然不像德国那样对待犹太人, 但还是不待见他们,虹口的老百姓只是像对待普通老外那样, 犹太人就感激不尽了。
这儿便成了景点。
我没有走完全部“景点”, 对这个词觉得有点别扭, 也只好用。这张是犹太纪念馆。
名人效应的这张才是重头。前美国财政部长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牌子立在人行道边, 面对房子,这幢房子就是这位部长当年住过的地方, 好像没说他家住几楼住几间房, 但是, 这种建于1910年的房子, 应该是没有煤气和抽水马桶的,想必这位部长大人在是“小人”的时候, 很可能拎过倒过刷过马桶。
再放大些,想当年十几岁的“部长”,拎着个筐子去买煤球,路上见到隔壁癞痢或者阿狗,两人站那儿用上海话说“癞痢啊, 一歇我拿煤球买好搬回去后再出来, 阿拉一道去踢球好伐?”
十三岁到二十一岁,半个小学和整个高中的时期了,那时又没有专门的犹太学校, 他也就是和左邻右舍一起上学了,上海话应该很溜, 如果那时这儿有不少广东人的话, 他说不定也开口就”丢“过呢。
待他把煤球搬回家后, 说不定他妈用意第续语(那时欧洲犹太人的通用语言)给他balabala一番,要他再出去买一趟米,没辙, 未来的部长只好拿个洋米袋(上海对装米的口袋的说法)去买米, 癞痢还在楼下等着呢。
结果球没踢成, 只好去刮刮香烟牌子顶顶橄榄核子了。
唉, 小时候和今后的部长大人一道白相的小赤佬,哪会想到自己有时欺侮欺侮的犹太男孩, 几十年后会d当上美国的部长啊!
全世界的小孩都一样, 三餐一宿后, 就是白相。大人要焦心的事就多了, 于是有人开了这家白马咖啡店, 犹太男人们夜道到此地坐坐, 小人物嘎嘎三胡,有心者说说大事。
这座雕塑, 象征着虹口的普通居民的爱心,那时候这一片是不是也是广东人较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