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一篇，没那么长。
刚才忘说绘画了。谈不上绘画，画画吧。
听陈丹青在局部里聊未完成的画，然后无比痛心地比较了梵高的早期素描和我们美院预备班学生的画。
梵高那个歪歪扭扭不成比例的画却非常耐看，而那些预备生充满技巧的画却乏味，前方思路一条。
许多人并不喜欢梵高的早起画，至少那不能放在客厅里，但我很喜欢，非常诚恳努力，不辞勤苦，又很有个性，就像他的人。
在艺术创作中，自由尤其重要，技巧只是为了表达得更方便，无拘无束地表达是艺术的本质。
他也说到书法和文人画，它们是unofficial的绘画，而书法里，碑不如墨，墨不如信，越不正式越有价值。究其因，我们老祖宗就明白，不为了秀给人的看真实自然表达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