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跑步,两小时。
整个小区都在沉睡中。草坪上的自动喷水在跳舞,旭日一点点升起。
耳机里是marcus的自述,那个navy seal 看着自己的多年的战友在自己怀里去世,流着泪继续奋战。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想起上个礼拜我值班看的那个病人。重病缠身,她看到我,却说,你的裙子真好看。你明天穿什么?还穿裙子吗?
于是每天马马虎虎穿衣服的我,每天精心选一条连衣裙,去医院看她。看她一点点沉重下去,却灿烂的笑容,评价我的裙子。我无力挽回她的病情,只能用自己的方法给她带去一点笑容。
今早,我不用再穿裙子去看她了,因为她不在了。突然我明白过来,这何尝不是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我,一个无奈自责的医生。泪水顿时滑落。
那个navy seal,和我的病人,都打了一场最勇敢的仗,他们都有着勇敢的soul,宽大的胸怀,留给活着的人无限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