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难料,武汉竟然与病毒绑在一起而风靡世界。武汉病毒或Wuhan Coronavirus 成为当今网络最高频率用词。武汉封城,周边封路,接触过武汉的人被封家,真乃黑云压城城欲摧。
学者们也疯狂,凡是涉及武汉病毒的论文也被快车道发表。著名的《自然》杂志对中国科学家最新武汉病毒文章从接稿到发表只用七天时间,史无前例的速度,比该病毒的潜伏期还短。大名鼎鼎的《柳叶刀》,《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也创了先例。真担心这些学者们是否有足够的时间验证了自己的结果不会误导别人,否则可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背上发病毒财的坏名。
武汉正在经历着生与死的考验,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过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变成一座孤城,城里的人不能出去,城外的人不想进去。每天的两个数字证明着城内的变化,一个是又增加了多少肺炎病人,一个是又有多少人死于肺炎。
心中为武汉祈祷,也回想认识武汉所经历的三个层次。
对武汉最早的一知半解来自家族父辈中两位六十年代的武汉大学毕业生,从他们的口中懵懵感觉武大是中国最好的大学,因为先入为主吧。还记得他们对武大校长刘道玉的赞美之词,似乎刘校长是最好的教育家。也知道汉阳制作是个名牌,尤其是枪支。
终于在九十年代初,因送弟弟到华中科技大学新生入学,有机会第一次亲眼目睹武汉,有了第一手的印象。感觉那时的武大像一位负有历史厚重而珊珊前行的老者,而华中科大则是一颗青春年少朝气蓬勃冉冉升起的新星。
初访武汉,看到了黄鹤楼,与崔颢和李白那脍炙人口的黄鹤楼诗句建立了直观联系。崔颢捷足先登,“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李白再到时感慨道“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眺望长江大桥,也隐约分辨出龟山蛇山的相对位置。想到毛泽东的名句“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及 “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可以对应地理方向了。
最近几年因工作关系,多次到武汉小住,对当地的历史,名胜,文化有了更多的了解。站在黄鹤楼上俯瞰雄伟的长江大桥和接连不断蠕动的高铁;漫步在长江岸边欣赏那百舸争流各类船只穿梭的景象;瞻仰武昌起义旧址和总统府勾起对近代中国史的追朔;浏览武汉光谷及生物城有机会窥视了高新技术的前沿。当然,最令人流连忘返当属湖北博物馆,越王勾践剑,曾侯乙编钟都是稀世珍宝。还是那句老话,要读万卷书,还要走万里路。
武汉正遭遇着大战疫,相信乌云过后仍是阳光明媚。期待着有机会再次造访这个美丽伟大的城市,吃着爽口的热干面,沉浸在其厚重辉煌的历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