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玫瑰的边缘痛楚,以过来人的身份二度开放那些火中爆裂的豆荚和失去秤砣的葡公瑛是怎样把苦难之轻盈演绎成忘川上的断桥把我们在其上的失足造化成零重力状态下的飞翔
我们的记忆太短短过苦难最小的跨度历史对无辜的担当从来是一个接生盆向着祭台在直线距离上的奔跑而我们每每向灾央的挺进总会被一次封城,打回原处
我将伴随你们坚守破损的夜色,从一窗烛光开始再到万家灯火,交替一圈悲苦一圈欢乐,一圈昏晦一圈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