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史诗的边缘也就是它和朴实生活的交界应滚过针脚细密的吟但却滚过囚徒在悬崖下的鼾声难道这湿漉的早晨, 不是一笔铺展开的巨债顶着巨冠的树, 还是依着门的扫把谁才是签字的笔满地的伪币, 季节将以物易物了午夜一场风雨后院多了一片眼珠, 在倔强的草茎上抗议
昏睡者晨起把梦游对着大街复述了五遍我只尖起耳朵, 辨着雾中逐鹿的哨音哈,忧郁的街口正射来一枝欢叫的响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