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与不装与真实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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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到“我爸是李刚”,走完了由装到不装。“人生”究竟为何如何,“我”和“李刚”,是个啥,并没见回答。这没回答的可称为“真实”。

 

装和不装,就是个披着羊皮还是不披的区别。对狼和狼性的认知,尚未沾边。自满清竟,自新冠肺炎未止,这儿闹腾的就是个时而披着时而揭开披着的把戏,别名为蒙昧和启蒙。

 

鲁迅以杂感著称并也称著,是这个把戏里的一出,所谓“肩住黑暗的闸门,让年青人到光明的地方去”。

 

“把我们的血肉组成我们新的成长城”则是这个把戏的另一出。它的名字叫“解放”,后来演绎成“开放”。

 

百十年下来,黑暗未逝,光明何在?“解”“开”仍是任由主子。

 

《一江春水向东流》和《活着》《城南旧事》等,《少年中国说》和《论言论自由》等,仍是“黑暗”和“光明”“解”和“开”里的叽咕和磨叽。读点《社会契约论》《政府论》等,看几本《人世喜剧》哪怕是《走遍烤焦国》看几部《红与黑》《简爱》《纸牌屋》甚至欧美肥皂剧后,自己算是明白了点自己这么多个年头,就是废了。至于当下,一见到钟南山访谈,方方日记,不是删,就滑过。

 

扯,他们快活的是嘴皮;听了,如闻铲子刮锅,痛痒无归。

 

“救救孩子”,再叫,叫得再久,叫的人再著名,仍是“救救孩子”。

 

数十年跟踪调查统计后,美国的一位中国教育研究者得出结论:政府应向小学生发放多种维生素片。

 

谁在救?谁才救得了?

 

不能说最让人伤感但却一定伤感的是:苍蝇不断地飞向马头马尾,马就不停地摇头晃尾。人类如斯,还是一地儿的,唉,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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