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隐忧,所谓发达国家和落后国家的对比,实际上可以认为是大众文明素质的对比,已经隐了30+年了,孕育低劣的土壤犹在。
我所知道的是30年前,北方某大城市的外资纸制品企业的员工, 对一米直径的原料纸卷,只是沿着侧面划上两刀,这纸卷就能作废了。
听一听某社的相声,拿家人取乐,隐晦的男女关系,跟**转的档次不相上下;自媒体圈子里,除了体现国人“民以食为天”的做饭节目铺天盖地以外, 摆拍的恶搞视频也是大行其道。
当我们讨论国家、民族前途的时候,经常跨不过体制这个坎,但体制和国民性,哪个是因?哪个是果?
古代有LICENSED的史官被官宦要求违反真实、为其歌功颂德时,不惜以命抗之,再来一个仍然如此,呜呼,壮哉!对比当下抬轿子的队伍规模之庞大,你就知道,民心早已不“古”了。
有逆来顺受的国民,必然就有作威作福的政府,这也是简单的“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文化体。
另一层面,“县官不如现管”不也是官民可以在各自的一亩三分地里胡来的真实写照?
这也就有了跟戒备森严的门卫盘几句道,递上棵烟,你就可以顺利溜进去的存在;被惹怒的外卖小哥在你点的外卖里面加点“佐料”,也就不是新鲜事;相应的,生产紧缺物资比如现今的口罩的小民自然有条件“奢华”一把,旁边自然就有配合摄像、起哄的友军。
实际上,宁死不屈的史官心中必然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意识存在,不管是对史实的敬畏,还是简单的对职责的坚守,进化了几百年的我们,显然是走错了方向。
方向的错误,就是因为土壤。
造就这种土壤的, 是民,也是官。
改变这个土壤,更多的是民赋税而豢养的官的责任!
为官,拥有了权力,必然也就相应的责任。
可惜的是,很多官,反腐前,过分地扩展权力,而忽视责任;反腐后,则是畏于责任,而收缩权力不作为。
官的素质也不过如此。
都知道木桶理论,木桶的蓄水量,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国家也是如此,一个国家的能力、地位形象,不也是取决于素质最低的那部分民、那部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