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罩60小时(1)

每张照片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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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来,那天晚上,更精确地说是那分钟的出击是神奇的。

  或许今年是口罩的大年,笑不出来,苦恼的人们。来说说那二天半的事,没有对白,因为不是小说。

  周三(12号)晚,太太和家人通话时,得到明确的信息,口罩急,急,急。三根鸡毛。谁都知道这春的口罩比钱重要,虽然钱买得了口罩。

  口罩这东西,簿簿的几层纤维,加个带子,我们大多数的人,几十年没用过的人有的是。即使见过,至少留在我记忆里的,那是白色的,几层纱布,里边或许夹些棉花,用针缝起来,挂在医生的耳朵上。白色、纱布、医生,拼起来,就和医院、病人的形象连上了,重合了。虽然谁也逃不过生病的命,医生救过不知多少人的命,但医院不会是你最向望的地方,医生不会是你最想见的人,往往还带有点恐怖的味道,把白色粘上去,合成为白色恐怖,好像是个悖论了。

  好在时代发展了,口罩很少用纱布做,材料、技术更高级了,颜色也五花八门,但它的功能一点都没有变化和拓展,就是阻挡病毒、细菌的传播,不管是从你的口鼻喷散到外边,还是它们从空气里沾到你的脸上。专家说它们存在于地球上好多亿年了,比我们人类的历史长得多了。美学家说,世上不是没有美,而是缺少发现;犯罪学家说,世界上不是没有罪犯,而是缺少让罪犯生长的土壤。去年的所谓土壤里,有人把它说成野鸡什么的,出了个Covid-19。

  就像小孩出生了,或抱了一个,或过寄过去给人家,大人得给Ta取个名,或阿毛、阿狗的;或康弘,普德的;或Zoe,Donad,So,So。最初学名叫新冠病毒肺炎,简称NCP。名不太雅,有人把它扯上国骂:娘希匹。实际上,NCP不是毒的名,应该是毒引起的病的名,但因往往俩家伙臭气相投,人家索性把它俩绑一起,批斗起来省事,累得叫二遍,直接喊:把病毒拉上台来。有人点子坏,调皮,心怀鬼胎,叫阿猫为短尾巴猫,阿狗为长毛狗什么的,反而忘了姓。本来取名是大人的事,又仅是个名,好像又不全是。人家一定要叫个外号、绰号什么的,嘴大,封不住。等过个一、二十年或更长些,长大了,看谁还敢这么乱叫,或真的给它叫成阿猫,阿狗了。虽然有人也叫我小名,但那是美好的记忆。

  家里口罩急,那是千年也难遇的事。不但武汉急,千里之外的老家也急。急成怎样,打个比方,没有女朋友,你可以出门找;没有工作,你可以出门找;没有钱,你可以出门借;过分点,你穿个裤衩,也可以出门,但你不戴口罩,你不可以出门。或者即便是出了门,你也进不了任何门,或被人家象流浪猫一样抱走,关起来,或人家觉得你是个瘟疫,远远地躲开。确确实实,那里有个疫,需要口罩来防疫。这样一来,几年、几十年才戴上一次的口罩,现在,全国各地,人人戴,时时戴,天天戴,不分坏人,好人;不分高官,百姓。经济学家也要戴,暂时不需要他们了,因为每个人都能推算它的需求量。有的人家,或者存着半年用的酱油,或一年吃的米,或五年喝的酒,除非象钱,你存着,可以够用一辈子,但谁家有这么多的储蓄呢。

苏MM 发表评论于
精彩会继续,请耐心等待。
德州老汤 发表评论于
(1)后面还有续集吧?我们运气好平常过敏常备1-2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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