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那点儿事儿之BeanHouse

?学医的人最终成为一个好医生不算牛,学医的人如果改行了,多半很牛!

那个孙文,弃医后革命了,就革成了临时大总统;那个周树人,弃医后从文了,就成为了伟大的鲁迅;那个罗大佑,弃医后玩起了音乐,就玩成了华语流行音乐教父……

所以,那个叫Ella的女人,曾经的中国某著名协和医院的外科主任医生,来到加拿大后改行做了豆糕,于是,就做成了豆糕西施。

豆糕西施Ella是个武汉女人。武汉是火炉,所以武汉的女人都很HOT;因为太HOT,所以她们向往的永远是清凉世界。

Ella的豆糕就来自于清凉世界。

碧绿引风吹不断的抹茶海军豆糕NavyBean Cake & Matcha

樱花树下送君时的日本红豆豆糕AdzukiBean Cake & Sakura

蛮姜豆蔻相思味的龟背黑豆糕Black TurtleBean Cake & Ginger

…………

那不是童年的味道,因为中国人的童年没有这样的味道;那也不是乡愁,因为他乡早已是故乡。小小的豆糕给人别样的体验:那种回到唐宋的优雅与质朴,那种来到异国他乡的新奇和重生;那种烟花淡去夜空悬浮的水墨,那种激情过后指尖残留的微谅……不信,你就尝尝!(这样的软文其实是有点儿过分了)

Bean House的门脸儿和Old Time的门脸儿盈盈相对。

与Old Time漏字灯箱不同,Bean House的牌匾采用了有质感的黑底儿,纯黄色的字体,醒目而内敛,不奢也不俭,一副有底蕴的样子。于俗金艳绿的铺林中,显得特立独行,让人一下子就能记住,一如豆糕西施Ella本人。

东湖的西施自然不同于西湖的西子,她不淡妆,不浓抹,只想做个乘风破浪的姐姐,任性地飞,优雅地飞,怎么飞都不怕坠落的那种。当然,能做到如此,那是因为在大地上,有个男人始终都叽哩哇啦,张牙舞爪,伸着双臂地跟着她奔跑。风,吹落了他一缕又一缕的头发,而据说,每一根脱落的毛发都变成了她翅膀上彩色的羽毛!

老张,你太难啦!

对,老张就是那个地上奔跑的男人,时刻准备接住天上掉下来的她。

老张是个大嗓门儿,这应该跟武汉狗日的气候有关。木子在武汉读书四年,深有体会。每当听到老张叽哩哇啦地开起腔来,木子就会想起当年,自己仿佛是只被史前的圣火烤的浑身通红还冒着热气的螃蟹,蛰伏在宿舍纱帐里热得不敢动弹时,走廊里传来的叮了咣啷同学准备吃午饭的嘈杂瓢盆之声。

可是今天,老张的嗓门儿出奇地不高。他要给木子和老赵娓娓道来一段他鲜为人知的身世。

“要不是来到加拿大,我是不会说的;要不是看到老赵天天只卖情怀不卖钱,我是不会说的;要不是木子说我每一根脱落的毛发都变成了我老婆身上的羽毛,我也不会说的,要是……”

“有屁快放!”木子和老赵如是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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