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两千年的红木。
三百多英尺高,最低的树枝离地面也有195英尺,也就是说我仰头看到那高耸入云的树干,只是那棵树的一半而已。
因为红松这样高,竟然穿越三个气候层,树干和树冠温差可以极大,看到这些介绍,我忍不住抱住大树轻轻抚摸树干,这些是多么神奇的生灵。
old growth的森林,有一个很大的特征,是倒下的参天大树,从倒下,到最后化为泥土中,一般需要四百年。这个过程中,可以养育四千多种的生物。那并不是死亡,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生命。
我趴在那些即将和泥土融为一体的巨大树干上,忍不住想象这些树皮苔藓中无数的生命,这片巨大的树干,就是他们的整个世界。
是不是,有双眼睛也这样俯视着我们的世界。
时间在这里,变得如此缓慢,把自己放到这样的森林里,我们的悲欢、不过是匆匆几十年,大概还不够一棵幼嫩的绿蕨从这些千年的枯木萌发。
Nature is truly humb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