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答案非常简单,你种了苹果,当然是会收获苹果;但若种的是罂粟,收获的只能是鸦片而不可能是苹果了。
善有善报是毋庸置疑的,而人们往往困惑于,恶有恶报的来龙去脉似乎不是很明确。下面我就把文学城第一博主润涛阎,用3-4篇博客文章描写的为什么他爸和他一模一样地,向后代隐瞒了自己的罪恶,所以都遭到了暴毙的恶报。以及他们这两个类人的恶报为什么都是从润涛阎他爷爷那个类人那儿开始积累的。
对了,我刚看到他曾洋洋自得地说自己的名字用他的家乡话发音就是人讨厌,我觉得还蛮贴切的,所以我以后就把他的名字,换成他自己给自己起的这个绝妙代号“人讨厌”。
我在今年五月份,读了别人采集的人讨厌那篇撒癔症的答读者问之后,为了找出他在童年落下的病根儿,就从他的大量博文里挑选了三四篇,其中包括最主要的熬鹰和他爸莫名其妙地暴毙那两篇。读完以后,在谷歌上输入“润涛阎“和”乱伦“两个关键字,果然网上不少人都在议论说,人讨厌曾长篇累牍地细细推敲过杨振宁和翁帆的夫妻生活,进而推论出一系列关于毛泽东和韶华乱伦,并且言之凿凿地用毛儿毛孙都是假冒等猜测作为论据。。。。。。
我根本不用读他那些博文就知道了:
乱伦,是造成人讨厌撒癔症的病根。而长期用谎言遮盖自己家的罪孽,却在越来越有迹象表明,那些罪恶即将被暴露出来的惶惶不可终日,因着武汉肺炎的爆发,而成为了把人讨厌吓死了的导火索。六年前,他爸的暴毙也是完全同样的原因和过程,只不过那个吓死了他爸的导火索,是他弟媳找来给他爸作伴解闷儿的小宠物狗。
我有幸被下放到过三处农村:武清,西青和永清。当时这三处都是河北省的县,不知如今是否改了编制。忘了在哪里看到过有说人讨厌就是永清人的。虽然我分别在北京和天津居住,在所有农村生活的时间,断断续续总共加起来也就三年多;而人讨厌在河北的农村居住,但时常写到他去北京(例如:去偷卖假香油),和去天津(例如:去上吹牛皮的税)的往事。因此,差不多的年龄,同样的生活环境和所处的年代,但完全相反的人生道路和经历,足够我轻而易举地看懂人讨厌文章里的颠倒是非,欲盖弥彰和难言之隐了。
我先从他的熬鹰里面选几处举例:
(1) 活吃/喝猴脑,和苍鹰驯服(也叫熬鹰),是中国人最最残忍最泯灭了人性的吃喝(猴脑)玩乐(熬鹰)了,没有之一。
熬鹰,就是用布满铁刺的笼子,把志比天高的苍鹰逮住关进笼子里用铁链子拴住,在它满眼怒气地一次次撞击着冲出那铁笼,让那些铁刺把它扎得浑身鲜血淋漓的同时,再被脚上的铁链子一次次拉扯回铁笼,气得用嘴叨那些铁刺,以反复地羞辱它激怒它,并且饿着它根本不让它睡一瞬间地折磨它,来消灭苍鹰的强悍气质。直到它遍体鳞伤满嘴血痂地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草原上那个桀骜自由的灵魂,而是眼前这个反复折磨它的熬鹰者的阶下囚,从而眼中的怒气消散殆尽,疲惫的身躯完全无法拖动拴住自己的铁链,终于沦为熬鹰者的玩物为止。
而人讨厌得意地在博文一上来,先夸赞说“第一个熬鹰的人,是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言外之意是,他虽然不是那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也因为熬过鹰,而跻身于有智慧的阶层了。
(2) 熬鹰本来是草原上哈萨克族的狩猎民俗,但到了北京变成帝王家耀武扬威的一种玩耍之后,河北地区农村的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恶霸们也纷纷效仿玩熬鹰,实际上还有暗含着恐吓本村甚至邻村的村民邻居们的意味。
所以,村子里的人们都有一种说法是,谁家有闺女出门子(或说找婆家),可千万得打听好了,决不可以嫁给熬过鹰的男人,因为干过那种绝活(人们相信那是熬鹰者把自己变成了鬼,所以才能把苍鹰的神性给消磨殆尽的伤天害理行为,如今想来似乎有些道理)已经不再是人,而是魔鬼了。人讨厌的爷爷就熬了一只鹰,而人讨厌早就没有了奶奶。农村对此有很多相关说法,我就不在此讨论了。
(3) 按照人讨厌的描述,他爷爷那个老奸巨猾残暴狠毒的老鳏夫,在人讨厌8岁时,就不顾他从小挨饿的弱身板,耍心机地用“期盼”他能熬一只鹰“但却“迟迟定不下来”所以“犹犹豫豫”地,演戏给人讨厌看。实质上就是因为这老鳏夫明明知道人讨厌他妈,决不会答应让儿子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尤其他才那么年幼。所以故意使手段撺掇人讨厌自己“态度坚决“地要求熬鹰,以至于让他爷爷”顶不住“他的恳求,逼他妈就范。
老鳏夫这种用对年幼的人讨厌软硬兼施的使坏,半明半暗地表演以达到离间人讨厌母子关系,从而向人讨厌他妈示威地显摆,他才是有着让她的儿子服服帖帖地,为所欲为地掌控着她的儿子的绝对所有权的争夺战手段。中国人的这种酱缸恶习,不仅在农村,在中国城市里的类人家庭中,也都屡见不鲜。
人讨厌还详细地记录了,他当时是怎样经过6个昼夜的熬鹰,给自己的身心尤其是大脑造成了重创,其伤害是永久性的,以及落下了撒癔症的病根儿,其最标志性症状就是一只眼几乎失明,基本丧失了听力。
所以他在突然失去听力,从而证实了自己长期以来一直担心罹患的病症是撒癔症之后,就在文学城上开博写文章,作为他撒癔症的病历记录。并且说出了熬鹰后的第一次撒癔症就是:“这只雄鹰翱翔在高空,自由自在,我根本就没长翅膀,它远走高飞我拿它毫无办法。它为何要看我的脸色行事呢?这不是傻比吗?远在天边还要时刻听命于原来的主子,奴才呀奴才!然而,骂归骂,奴才的本性是改不了的。”
所以一旦那鹰变成了他的奴才,便“时刻显示出来的是浑身的骄傲和对主人的忠诚。我是它的君王;它是我的宠臣。我俩如同四年后天安门城楼上检阅百万红卫兵的毛主席和林彪:一个皇帝一个宠臣;旁人就像被斗的走资派,对我俩又气又恨”。(在这里,人讨厌用了一个“四年后”,却又把他那个在8岁熬鹰的故事彻底推翻了。因为那是1962年,他才六岁。当时村子里的人们,时常用疯传从他爷爷那种游手好闲的类人们听到后,用于日常闲聊打发时光的熬鹰故事 --- 那时村子里的大人们,每天就是用重复的熬鹰故事哄孩子,都能让小孩子们听得耳朵要长出茧子来了般的无聊 --- 而人讨厌却用那个故事写博文撒癔症,一会儿编造成了自己的亲身经历,一忽儿又把后来村里的人们,用听到从人讨厌他爷爷那种类人,添油加醋口沫横飞地反复播讲的,毛主席和林彪在四年后的1966年8月18日,在天安门城楼子上检阅百万红卫兵的新段子代替熬鹰,作为更新疯传起来过一阵子的故事,把自己的故事编造成了个矛和盾的撒癔症)。
然后,“爷爷说,如果你不见兔子就撒鹰,很快就会有人把你的鹰打死的。那些没有熬鹰本事的人们恨死了你的鹰,妒火是难以压住的”。所以他就为了用科学的态度探索他爷爷说的那个真理,而不见兔子偏偏撒了鹰。因此“好景不长,第二次放飞子龙(他给自己的鹰奴才起的名字),它再也没有回来。据孙大爷说,他听到了一声枪响,声音是从北面来的。我们往北又走了一里多路,终于找到了子龙。它浑身的血迹,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我,它的眼神告诉我,在临死前看到了我它很满足了”。
(4) 他那篇熬鹰的文章,是被看了2008年世界著名的那个奥地利的“负离子”乱伦案(Fritzl Case)诱发出来的。因为他还特别用了“心头肉”这个在永清,西青和武清,以及所有河北省农村,在那个年代心照不宣的老男人玩弄男童的生殖器的特殊词汇,隐含着诉说他的爷爷还给他造成了性变态心理,他说:“我是爷爷的长孙,打小就成了他的心头肉,父母就把我交给了爷爷。我跟爷爷一起打猎,一起睡觉。所以,爷爷决定了的事爸爸妈妈不管。但熬鹰的决定爷爷还是跟我爸妈商量了起来”。而他妈觉得太残忍,但他爸从不掺和不表态,因为他是被他爸妈献给了他爷爷的祭品。所以我相信人讨厌特别痛心疾首的难题绝对是“不是个爷们儿!”因为这是所有乱伦种下的恶果。
(5) 所以,他说终生忘不了了的是他爸用一个小纸条写了个神秘的诗给他,和用暗示告诉他,因为他爷爷不是个好爸爸,所以他爸也没法当个好爸爸。总之对于他们家的人来说,做个好爸爸是一件天方夜谭般的难事儿的那句话。
他在记录他爸与他后来同样罹患了严重的恐慌症后被吓死暴毙那篇文章里,更是详细地描述了他们做儿女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爸的过去,没人认识他们的爸的真实面目,所有人都不如一条小狗了解他爸之后,他就又用撒癔症的猜测给他爸安了一个肺癌的病名,以及他爸“没有一个仇人、没有一个恨他的人”(在河北农村,这个说法实际上是个隐喻,意思是即便你们有太多他的仇人和恨他的人,但那又如何的耍无赖口吻)的主观臆断,接着便用撒癔症时典型自相矛盾的语句,给他爸硬扣上一顶:“作为一生不贪财不好色助人为乐善良诚实又学富五车聪明过人的一代完人,好多话都没跟孩子们说就突然间走了”的高帽子戴上。
人讨厌的女儿们如今也照本宣科地继承了她们的爸的衣钵:把她们的爸在文学城开博撒癔症这件事向妻女隐瞒,标榜成了是“做人低调,极其谦卑”。所以为此大张旗鼓地募捐成立人讨厌基金。这就是润涛阎他们家祖祖辈辈播种的过程,那么这类种子能收获什么样的果子,当然是不言而喻的了。
如果按照人讨厌的女儿们的逻辑,我在文中曾多次提到的,那位人杰老先生夫妇的祖孙三代,通过长辈们用把自己的过去,不断细细地向后代述说的熏陶方式,用身教结合着言教,确保子孙们把家族坦荡磊落,敬天礼地的传统永远传承下去,就是“做人高调,极其自大”喽?
(6) 我这篇长文,还仅仅只把人讨厌用一两篇博文,对他家世代是为何种下恶果的部分陈述给提炼出来。我相信他的大量撒癔症文章里,其实更多更主要的还是讲述他们家是如何收获了恶果的部分。
最后,我仍然用人讨厌在他的熬鹰博文里面,对他今后如何收获恶果的那部分内容给出的暗示,来结束这篇对他所描述的,为什么他家一直在种下恶果的解析:
人讨厌他妈在家里的作用,就是个被他那怯懦地 "不是个爷们儿(人讨厌时常表现出的心结)" 的爸,拱手让给他那在他们家就像毛主席的地位般,那个老奸巨猾残暴无耻的老鳏夫爷爷当作生殖和劳作(包括所有家务和农田)的工具使用。所以他妈根本就没有按照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对待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们的任何决定权。人讨厌他爸则常年在外,他爷爷也不下农田,整日介和他在文学城写博一样地在村头给人们说书,吸收信众们取乐玩儿。他说:
“我妈对我熬鹰的经历非常反感,总怕我有一天会在社会上捅大漏子。事实上,每当我要玩命的时候立刻想到我妈,我就会审时度势起来。我不能给有心脏病的我妈惹事,我死了我妈可能活不了”。
他本来是因为惧怕和为了取悦他那老奸巨猾心狠手辣的爷爷,明知道主动请缨并执意熬鹰,会造成他妈在他爷爷面前的挫败,与担忧他而交织在一起造成的心碎。却偏偏谄媚地替他爷爷承担起让他熬鹰这个泯灭人性的残忍事件的全部责任。莫说是他们全家人都对他妈的死活,远没有对他爷爷的脸色那么在意了。即使他这个被比奥地利那个“负离子(Fritzl)”有过之无不及的自己的爷爷,给他从先造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之后又进而用让他熬鹰而给他造成了严重撒癔症的病患,真的有着那么个完全不可能有的,"不玩命地在社会上捅大漏子,是因为不给有心脏病的他妈惹事儿" 这个理智的阀门(他那其实是心虚地给自己根本就毫无勇气做一个“爷们儿" 找借口);也就是说即便他脑子里真的有他妈 "可能活不了",才不 "在社会上捅大漏子" 的那个脆弱的阀门,那么他妈可是早早就已经死了的。所以,人讨厌早就没有了任何顾忌。
我不得不时常猜想,上天和我那些在天堂里的祖先们,大概是给了我,用把人讨厌收获恶果的真相也同样揭露出来的使命,才给我安排了一个那么既巧合又精确的,与人讨厌完全平行的人生轨迹吧?如果真是那样,我是否应该专门用一个类似 “人讨厌牌缸酱”为标题的系列写那些呢?毕竟中国像人讨厌那样的类人们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它们其中的一部分,在中国打完了粑粑腻,又跑到美国等世界各地去继续祸祸,所以武汉肺炎就是向世人们昭告:各国原先就存在的类人们注意啦,中国的人讨厌牌缸酱类人们,也来和你们进行大会师啦,你们就一起比武互相切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