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木子宽红薯镇压金比甲 文欣老淫妇鏖战张小凡 (四)
上次说到萨太医给文欣淫妇暗当月老。
那日,这文欣老淫妇跪接宝公公宣萨太医口谕,把张小凡哥儿配与她同做当班值事,恁欢喜的没去处,插烛也似磕头谢恩,提着裤笼便疯跑家去。焚香洗牝,恁连扣带挑,牝爿子也内外翻检,烫了又烫,一阵混洗。可可刷浑了几盆滚水。内中牝爿缝儿,方见了些粉肉色。使唤家里那老丫头,备桂花酒、烧鹅酱鸭、时令果蔬。准备妥当,便急急蹿掇老丫头去大棚内寻小凡哥来叙。(怕是这朽屄 剥下一层皮 也得沙得人生疼哩)
小凡哥知了来意,心里也有了七八分端的,打发老丫头先去,说是收拾停当便到。
自问心道:至入蔑片儿行当了小官儿,委得粪孔成日里进肉具,出屎到成了余业。胯下这肉具也未曾试新,到把龙阳先生的髠?当笛儿般吹;
又思之,文欣这婆子阴户前,有三夫鉴赏把玩,后牝宫里也爬出三个子嗣,恁生得积年包浆,那朽屄瘪嘴物件儿,有甚可爱?!我这粪口又掰又捣几年,也莫想夹得住一枚响屁,奈这老淫妇也上了年岁,阴门儿何等之衰樗,自家那雏棍儿恐难相敌;(这荡妇果是猪婆 儿肠子里爬出一圈畜生仔)
后复思之,这婆子生的确也古怪。就平日里乔模乔样,股扭身摇,较淫娼浪妓尤胜,到也可玩。况这婆子大官人萨太医也青目一二,如逢迎济事儿,也有个进身之阶,岂不乐哉。(好一个后生仔 真是三思而后行)
思定,便退了直裰,换了青衣,头戴瓦棱帽,登着蓝靛皂靴,到了文欣门首。
那婆子早在牖门打望。见小凡哥便欢欢喜喜扯将进去,门闩的铁死。让凡哥上坐,小凡哥不肯。文欣淫妇道:“萨太医开玉口,令我二人成双配对,理当主人翁上坐。略备素酒,以達情耳。”话罢,斟了一大盅,递与小凡哥儿。文欣淫妇善能软语撩弄,这小官儿后门洞儿果是老成,前面那话儿毕竟是雏儿。见这婆子如此撩拨,那肉具便勃然大兴,昂昻乱跳,直敲打得大腿“噗噗”作响。
那淫妇胯下乱毛中,两叶宽片,火往上攻,阴津大崩,顺腿装了一绣鞋。那淫妇不及小凡哥儿饮毕,便操手拽脱凡哥儿裤笼,那话儿若从炉中煅炼扯出之铁杵,红丹丹若带淬星之浮绕;蛙口挣的溜青,肾馕收的扎实。文欣淫妇爱到了极点,开蟠桃大嘴,揉捏卵馕,大口品咂。一攮于根,一缩于首,唾津阳液,糊了一嘴脸。这凡哥生来就是替龙阳先生把笛吹箫,那受用过这等!登时,也快活到了爪哇国。
凡哥儿也挺股迎凑。此等如何能杀得这婆子阴火。遂,起身拽着那阳物,牵至牀上。那婆子也不急宽衣,便四仰八叉,胯子大开。凡哥举着硬卵子,也趴将上牀,把烛视之,也着实心惊!那阴户如无牙之瘪嘴,两牝爿子如一只乌瓦裂在两边。那洞口大敞,全无肉芽。凡哥也不多看 便噗的一口闭了烛。那阳具便没楞末脑的,狠抽忙提的声声响亮。其声如青竹捣弄浆池也似,又如七八尾泥鱼于浅池内翻浆那般。这文欣婆子扭臀荡股,乱颠乱簸,口里哼唧混叫。
文欣婆子见凡哥儿此骚根,不恁粗大,至于内中,倒若有骨头一般坚实;况久未尝此孝敬,便丢了一度。
战够多时,凡哥儿挣着命一阵急朔钉打,便泻了。文欣婆子暂解些阴火,瘫软舒展。
小凡哥儿咂着那奶皮子,道:“奶奶下面套子,恁这等松脱,吾之微具撞入其中,恁如三尺幼童立于瓮城洞中无二。”这老淫妇后庭粪口正酸酸痒痒,又不好举荐,得这话头子,满心欢喜,便道:“奴奴身上可有要紧之处哩。”话罢,引着凡哥指儿,勾借着阴户上所泻黏济济之阳精,涂了粪圈,朔入后庭。凡哥儿心欢喜,思之:今日恁开大利势哩!平日里自家粪圈皆他人受用,今番到要为人一场。(往日做小官儿 今日倒做了先生 )
遂,春笋大举,紫皮甘蔗直抵下巴。文欣老淫妇趴伏如道士伏章一般,屁股翘的高高。借月之余光视之,那粪孔褶摺密簇,还算可爱。也不抹唾精,略粘遗液,便朔将进去。果然紧致,间不容发,温润非常,暖入心房。凡哥抽至其端,送至其根,钉打千百回,丫油也搧打出入成膏。那淫妇在下,自揉花心,亲哥哥、亲爹娘的乱喊。那婆子粪门儿把那阳具箍了又箍,勾子也一味就着那厥物迎凑,自家也丢了又丢。凡哥快活的越发大提大抽,泄了浇的满园后庭花儿尽透。扯出那话儿 带出些一寸脏头,老淫妇屁股一提,收了。熬战到三鼓,方收了风雨。(扯得脱了肛)
文欣淫妇通身阴火,稍杀退了些,周身通泰。抱着小凡哥喂奶吃舌,道:“真真是麻雀的肚肠,恁小心肝,爱杀奴奴喱!”话罢,紧抱混扭,爱得要不得。凡哥这雏儿今番虽啃了老瘪瓦当儿, 到底为妇人之物,与作小官儿较之,也还受用。便道:“亏得奶奶提携,今方才尝的这妙物的好处。”
老淫妇道:“日后若做长久相知,在萨太医面前,还要抬举你哩!”
这把凡哥儿听的欢喜,起身跪于牀上,对着那阴门就唱个大喏。
那淫妇兴又起,自翻牝爿子,显出那碎糟糟的心子,向前一凑。
小凡哥儿会意,便扶这大腿根,欲展柔舌品砸。奈何这贼婆娘阴门极臭,如暴晒鲞鱼之恶。夏日还得过,今已近冬至,锦被子下,更是臭的入脑。无奈深屏一口气,便一个母猪拱。那淫妇屁股乱癫,两条腿如害了痢疾一般乱颤,口中娇声沥沥混喊,好哥哥,好汉子,哎呦,打屄心受用到心窝窝里了!(妙笔!此暗香 莫说是尝上一口,怕是嗅一嗅 就活一千岁哩。 )
凡哥初当为人,被这老货乔模样引动,那卵子又挣将起来,又朔将进去。抽送推拉百余回,欲泄。那婆娘好哥哥,好老子,你可怜我,再抽几下,这一泄我就死也,活祖宗,开恩······,通屋乱叫。凡哥见她骚的可爱,也动了十分之兴,复又狠捣钉打百余回方罢。这卵子被这婆子阴水泡的起一层褶皮,如鼻涕虫儿一般歪倒一边。
这贼婆娘今番受用,杀尽阴火,酥软眠卧,抱着凡哥送嘴递舌,说不尽的你侬我侬。
盹睡到日上三竿,二人也趴起不得。晌午方起身洗漱。昨日那一桌未及受用的酒肉,被隔壁那只老狗吃了个散乱。凡哥倒不嫌弃,捡了几块还可吃的,垫了垫便回大棚勾当了。至此凡哥便时时与文欣淫妇杀火,胯下之物又受用,这婆子反也与些钱钞使用,何不乐哉。这淫妇也不食言,果真在萨太医面前每每好言举荐。太医便让他兼补了统领刊刻儒生文章的缺。凡哥欢喜的打跌,更是挣命的迎俸。
欲知后事,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