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昆虫记》|卷二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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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荒石原

小剧场:

法布尔(仰天长叹):“40年与穷困的生活斗争,我终于拥有了一块梦想中的土地,一个不花纳税人一分钱的荒石原,一个活生生的昆虫实验室!我可以从此和我的昆虫生活在一起的极乐伊甸园。”

我(低头沉思):“……梦想?”

 

第2章 毛刺砂泥蜂

小剧场

我(得意地):“我记得毛刺砂泥蜂,平原上的孤独侠,在万杜山上成群结队的那种。”

法布尔(舒心地):“对,以前很难见到,更难观察。现在荒石原就有,我严密监视着,如愿看到它捕猎,它一口气刺了夜蛾幼虫九下!”

毛刺砂泥蜂(大度地):“为了报答你帮我翻出黄地老虎幼虫,就让你旁观我捕猎吧。”

 

第3章 一种未知的感官

小剧场

法布尔(肯定地):“砂泥蜂一定有某种未知的感官来指引它找到猎物,就像蝙蝠一定有某种未知的感官指引它避开障碍物一样。”

我(不肯定地):“现在,已确定蝙蝠靠声波定位。可砂泥蜂?……反正我没找到确切说法。”

 

第4章 关于本能的理论

小剧场

我(惊奇地):“今天不讲昆虫,改讲庖丁解牛了?”

法布尔(莞尔):“举个例子来讨论有关本能的理论。刺颈师宰牛的技巧,和砂泥蜂捕猎的技巧一样。”

 

小剧场2:

法布尔(自信地):“我可以论证,后天习得、偶然获得、本能进化、遗传都不能解释砂泥蜂为什么如此精确地掌握捕猎技能。只能说,这是与生俱来的。有第一只砂泥蜂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技巧。”

我(晕):“虽然知道进化、遗传、优胜劣汰、生存竞争是业经证实了的科学理论。可我觉得您讲得也好有道理哦。”

 

第5章 黑胡蜂

小剧场1:

我(少见多怪地):“看,石头上有一个小巧的爱斯基摩人的房子,镶满了白色的蜗牛壳,还有喇叭一样的烟囱,好别致呀!”

阿美德黑胡蜂(自豪地):“那是我造的窝呀!”

我(虚心请教):“这个漂亮的细颈素陶壶也是你的窝吗?”

点形黑胡蜂(得意地):“哦,那是我的!”

法布尔(赞叹地):“黑胡蜂是昆虫界伟大的建筑师,它们的建筑物高度完美,是个杰作!”

 

小剧场2:

法布尔(沉思):“黑胡蜂妈妈也会偏心吗?为什么有的窝里有10只猎物,有的才5只?”

黑胡蜂妈妈:“俺闺女个子大,能吃;儿子只有闺女一半大,给多了浪费。”

我(惊奇地):“宝宝还在肚子里,你居然就知道要生男生女?!”

黑胡蜂幼虫:“我是高超的杂技演员,还是卵的时候就倒挂在屋顶。”

 

第6章 蜾蠃

小剧场1:

法布尔(感慨地):“偷偷等待一只昆虫,而它却一直不来,这时间是漫长的。”

我(感慨地):“也只有您大太阳底下偷偷等一只昆虫来吧?”

 

小剧场2:

蜾蠃妈妈:“儿啊,虽然你从出生起,就见不到为娘。但别害怕,我给你准备了足够的食物,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你会安全茁壮长大的。”

蜾蠃宝宝:“娘啊,我一定按您的策划,步步为营,长大成蜂。别担心。”

 

第7章 关于石蜂的新研究

小剧场1:

法布尔(震惊地):“达尔文先生去世了?!我按他的建议做了新试验,正在写信,准备向他汇报试验结果呢……”

达尔文(无奈地):“我刚出场就挂了。”

我(狡黠地对达尔文笑):“放心吧,您一直在法布尔先生心里。每章每节,他都会不具名地怼您的理论。”

 

小剧场2:

达尔文(惊讶地):“旋转试验不成功?!……嗯,把石蜂放在一个感应圈里,打乱它可能具有的对磁性的感应力怎么样?”

法布尔(早已预料到地):“还是不成功。”

 

第8章 我的猫的故事

小剧场

小猫(怯怯地):“虽然不是熟悉的家,可是家具和主人的味道都对,还有馅饼和牛奶,那就先住下吧。”

老猫(坚定地):“我是认路的猫,什么也拦不住我回老家。”

 

第9章 红蚂蚁

小剧场1:

法布尔的孙女露丝:“快来,红蚂蚁进了黑蚂蚁的家。”

法布尔:“你看清楚它们走的路了吗?”

露丝:“看清楚了。我把白色的小石子撒在了路上。”

 

小剧场2:

红蚂蚁(自信地):“虽然我的视野很低很狭窄,一颗砾石、一片树叶都是庞然大物。但我总能找到回家的路。”

法布尔(歉疚地):“抱歉,为了证实不是用嗅觉导航,我人为地制造了重重关卡,让你们的远征千难万险。”

 

第10章 浅谈昆虫的心理学

小剧场1:

法布尔(怀疑地):“昆虫有理智,会思考吗?我实验一下。”

石蜂(确定地):“呃……当下的工作我会查漏补缺,不过回不到过去。”

 

小剧场2:

石蜂:“出生伊始命运便已注定。我只是遵循它的足迹,永不回头。”

法布尔:“我确定石蜂只有本能没有理智。”

我:“哇,石蜂就像科幻小说里的生物机器呀!”

 

第11章 黑腹狼蛛

小剧场1:

我(兴奋地):“今天讲蜘蛛?黑寡妇吗?!”

法布尔(淡定地):“是黑腹狼蛛,毒性也很厉害。”

 

小剧场2:

我(大惊失色):“被黑腹狼蛛咬过的熊蜂、蜜蜂、胡蜂、木蜂、蝗虫、螽斯、距螽、麻雀、鼹鼠都死了?!哪怕不在致命处?!”

法布尔(肯定地):“对。咬在颈部立即毙命,咬在别处也在劫难逃。”

我(喃喃自语):“感觉比黑寡妇还凶残。”

 

第12章 蛛蜂

小剧场1:

法布尔(狡黠地):“黑腹狼蛛厉害吧?”

我(拼命点头):“厉害,堪比黑寡妇!”

法布尔(爆料):“我看到它被一只蛛蜂拖进了窝里,当了幼虫的口粮。”

我:“……!!!”

 

小剧场2:

类石蛛:“滚,再敢来我门口骚扰,就杀了你!”

尖头蛛蜂(把蜘蛛逮住麻醉):“傻子,那不是骚扰,是战术。你固守不出,我就无可奈何。只要你敢冲出来,我就有机会逮着你。”

 

第13章 树莓桩中的居民

小剧场1:

三齿壁蜂(自豪地):“我家别墅有15层楼,一个孩子占一层。”

法布尔(困惑地):“唯一的出口在顶层,一楼的孩子是怎么出去的?”

杜福尔(惊异地):“你怎么想象得出,第一个茧的幼虫,居然奉命放弃长子权,在它的弟弟妹妹之后才羽化呢?”

法布尔(为难地):“那个,老师,您说的不对。羽化根本不分先后。”

 

小剧场2:

小壁蜂A:“楼上的弟弟妹妹还在蛹里,怎么办?等呢还是挤过去呢?”

小壁蜂B:“楼上的弟弟妹妹死了,怎么办?踩过去吧。”

小壁蜂C:“楼上的弟弟妹妹死了,蜜把路堵死了,怎么办?但愿能在死之前开通侧门。”

小壁蜂D:“楼上居然不是我的弟弟妹妹?!踩死它,去上一层。”

 

小剧场3:

法布尔(严肃认真地):“到底是什么导致刚羽化的壁蜂朝上走呢?我把出口换个方向试试看。”

小壁蜂(严肃认真地):“如果出口不止一个,或者我足够强大,不一定非要从上面出去啊,下面、旁边都可以的。”

 

第14章 西芫菁

小剧场

法布尔(感慨地):“它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啊!出生后七八个月不吃不喝,然后在装满蜜的仓库里大吃大喝半个月,在地下沉睡一年,在阳光下一分钟的爱情生活,接着就是死亡!”

我(懵):“您在说什么呀?”

法布尔(科普):“西芫菁,一种条蜂的寄生虫。”

 

第15章 西芫菁的初龄幼虫

小剧场1:

法布尔(气急败坏):“幼虫、蛹、蜂房、蜜,我全都给你们了。该死的小虫,究竟你们想要怎样啊?”

西芫菁初龄幼虫(无辜地):“我们只吃条蜂的卵啊。”

 

场景2:

小剧场(裹紧衣服,哆嗦着冲进几千只嗡嗡叫的蜂群):“就算被蜇得我妈也认不出来,也一定要找到问题的答案!”

(后来,他在乱哄哄的蜂群里呆了几个小时也没被蜇一下。)

路过的乡下人(目瞪口呆):“喂,朋友,你是给蜂施了法术吧?”

 

第16章 短翅芫菁的初龄幼虫

小剧场

法布尔(期待地):“你看,这些春白菊上有什么?”

我(试探地):“……花瓣?花蕊?蜜蜂?”

法布尔(恨铁不成钢):“有数不清的短翅芫菁幼虫啊!”

 

第17章 多次变态

小剧场1:

西芫菁幼虫(得意洋洋):“变色龙算什么?变脸算什么?看我的:除了芯子不变,我样子变得连我妈都认不出来。”

法布尔(兴奋地):“这种多次变态太少见了!简直是奇迹!”

 

小剧场2:

西芫菁幼虫(大手一挥):“从小到大,我要变形五次!”

短翅芫菁幼虫(举手):“我也是!!”

钝带芫菁幼虫(摇胳膊):“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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