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时,公社宣传队演出,节目有《梁山伯与祝英台》。报幕的一紧张:“两三百张台”。
说明一下,这里说的是我们乡下的“采茶”剧,不是陈钢何占豪让老师们大吃一斤的名曲。小提琴协奏曲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我们乡下够不着。
我是七七级,迎新晚会就有《梁祝》。可在我公社级广普的耳朵听来,分明就是“两注”。一时好生纳闷:大学还开赌局?麻雀还是牌九?还非得“两注”?
不过,尽管我们全年级(当年就是全校)只有可怜巴巴的两把小提琴,两位同学都是各自市文工团的台柱子。琴声如慕如诉,全场如醉如痴,以至成了年级的保留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