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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台湾明郑政权在永历被杀后并未拥立明朝宗室称帝和监国。尽管明郑始终以“复明”相标榜,但它其实完全是一个以郑氏家族为最高元首的独立王国。
第六十五回《尤三姐思嫁柳二郎》喻指的是吴三桂因为撤藩而与满清决裂,决定学明郑的模式拉朱明大旗为自己收揽人心,并联合明郑反清一事。此处的“柳二郎”已经不再是当初痛打满清薛蟠避祸台湾的冷郎君郑成功,而变成了“冷二郎”----明郑的第二代掌门人----应三藩之邀重返中原抗清的郑成功的嫡长子郑经。
尤三姐风流标志,吴三桂长相俊美,还记得前面说过的贾雨村的好相貌么?《庭闻录卷六•杂录备遗》中有记载:“三桂巨耳、隆准,无须;瞻视顾盼,尊严若神。”《吴逆始末记•附〈觚剩〉一则》记载:“延陵将军美丰姿,善骑射,躯干不甚伟硕而勇力绝人。沈鸷多谋,颇以风流自赏。”吴梅村就对吴三桂十分倾倒,曾写下了“白皙通候最少年”来赞美吴三桂。尤三姐“面庞身段与黛玉相像”是喻指吴三桂曾是崇祯旧臣。
吴三桂没造反前只是想“世守云南”做个跋扈一方的地方王,吴三桂十几年间率部从西北打到西南边陲,为清朝入主中原坐稳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在满清得到一路升迁。可是在吴三桂杀死永历帝后,没有了顾虑的满清开始着手裁抑吴三桂的权势,先是收缴了他的平西大将军印信,接着又“截其用人题补之权,迁除悉归部选”。康熙六年(即1667年),又乘其疏辞总管云贵两省事务之机,下令两省督抚听命于中央,同时还剥夺了吴三桂的司法特权,“平西藩下逃人,俱归有司审理,章京不得干预”。而吴三桂则以“构衅苗蛮,借事用兵”,扩军索饷相报复。吴三桂和清政府之间的矛盾逐渐凸显。
吴三桂在得知“撤藩”消息后叛清,他对满清这么大的功劳他不甘心!吴三桂自称周王,以“大明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之名举兵,命令军队改回汉服并蓄发。不仅如此,吴三桂还专程率部下祭扫被自己亲手勒死的永历帝的陵墓,“恸哭,伏地不能起”,极其哀痛,演技一流!然后发布檄文,指责满清“窃我先朝神器,变我中国冠裳”,声称要“共举大明之文物,悉还中夏之乾坤”,并声称自己为托孤受命,过去作汉奸乃是为了忍辱负重,联合平南王世子尚之信、靖南王耿精忠及广西将军孙延龄、陕西提督王辅臣等以反清复明为号召起兵反清,挥军入桂、川、湘、闽、粤诸省。吴军初时势如破竹,康熙十三年春攻陷湖南,但其后在岳州一带为清军所阻,形势逐渐不利。康熙十七年(1678年)为提振人心在湖南衡阳称帝,国号为周,建元昭武,但事与愿违,人心更是离散,同年在长沙病逝。
尤三姐要嫁冷二郎,即吴三桂要学郑经并联手郑经反清,但是应耿精忠邀请回到厦门的郑经,却先是因耿精忠拒不履行约定而纷争不断,后因不满被耿精忠和吴三桂发号施令而无法合作,郑经只愿与之平级“联合”,而不愿成为被指挥被摆布的附庸,又因吴三桂“号周”和耿精忠“号甲寅”不尊奉明朝而拒绝合作。这就是书中柳湘莲讨回鸳鸯剑拒绝与“不干净的忘八”尤三姐联姻的缘故。
《平吴录》记载:“初,广东潮州总兵刘进忠通款郑锦,锦封为平南将军,尚之信伐之,屡为所败。二月,桂差七将军由湖南出广东,陷韶州,之信遂降,广东提督严自明亦附迎。伪授之信暂管辅德将军,以董虾(原注:名重元)为总督,冯苏为巡抚,与七将军同守广东。郑锦兵攻漳、泉。时福建可由广东经达湖南,耿精忠畏锦兵,谋之于桂。桂遣礼曹钱点至福建,为郑、耿解和,锦将刘国轩曰:“吾家在海外数十年,称奉明号。今吴号周,耿称甲寅,是以来攻。尔两家若归正朔,吾不难进镇江,上南京,否则尔两家皆吾敌国也。”点不能和而归。精忠虑不支,遂诣简亲王纳款。”耿精忠因面临郑经和满清的包围,只好向清朝投降。
看书中描写:“薛蟠笑道:“天下竟有这样奇事。我同伙计贩了货物,自春天起身,往回里走,一路平安。谁知前日到了平安州界,遇一伙强盗,已将东西劫去。不想柳二弟从那边来了,方把贼人赶散,夺回货物,还救了我们的性命。”
“平安州”实为“安平城”,即台湾的郑氏王朝3代的在台南的居城。“从那边来了”的郑经与“强盗”耿精忠的交恶内斗正是帮了满清薛蟠的忙,让满清借机个个击破。
“湘莲听了,跌足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庚辰双行夹批:奇极之文!趣极之文!《金瓶梅》中有云“把忘八的脸打绿了”,已奇之至,此云“剩忘八”,岂不更奇!】宝玉听说,红了脸。湘莲自惭失言,连忙作揖说:“我该死胡说。【庚辰双行夹批:忽用湘莲提东府之事骂及宝玉,可是人想得到的?所谓“一个人不曾放过”。】你好歹告诉我,他品行如何?”
东府即宁国府,大家应该还记得我前面讲过的宁国府实为北京紫禁城。紫禁城在秦可卿崇祯自缢 后和贾敬嘉靖皇帝服丹宾天后(这就是《红楼梦》为了迷惑满清而玩的时光混乱)自然就归了进了北京入主中原的满清了。所以此时冷二郎郑经所说的“不干净的东府”喻指的乃是占据了北京紫禁城的满清。
“那尤三姐在房明明听见。好容易等了他来,今忽见反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今若容他出去和贾琏说退亲,料那贾琏必无法可处,自己岂不无趣。一听贾琏要同他出去,连忙摘下剑来,将一股雌锋隐在肘内,出来便说:“你们不必出去再议,还你的定礼。”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可怜“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芳灵蕙性,渺渺冥冥,不知那边去了。当下唬得众人急救不迭。尤老一面嚎哭,一面又骂湘莲。贾琏忙揪住湘莲,命人捆了送官。尤二姐忙止泪反劝贾琏:“你太多事,人家并没威逼他死,是他自寻短见。你便送他到官,又有何益,反觉生事出丑。不如放他去罢,岂不省事。”贾琏此时也没了主意,便放了手命湘莲快去。湘莲反不动身,泣道:“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湘莲反扶尸大哭一场。等买了棺木,眼见入殓,又俯棺大哭一场,方告辞而去。”
《平定三逆方略卷六十》记载:康熙二十年(即1681年)“(清廷)大兵进围云南,数阅月不下:上虑旷日持久;兵民胥困,乃降敕趣之。于是彰泰等即于十月初八日统率满、汉官兵进薄城下,并力环攻;贼势惶迫无措,二十八日夜伪将军线緎、吴国柱、吴世吉、黄明、原任都统何进忠、原任巡抚林天擎等谋擒逆首吴世璠、郭壮图以献。。。。吴世璠及郭壮图父子困急,俱自刎而死,斩首送京师。”
这拔剑自刎的尤三姐并非“剩忘八淫奔女”吴三桂,而是吴三桂那不满二十岁的孙子吴世璠。“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是朱慈炤对吴世璠的气节的肯定。
1676年在耿精忠投降满清后,郑经必须直接对抗清军主力,他先派3万人进攻福州,却于十月十五在乌龙江被清军击败,其他领地也相继失守,郑经只得退回厦门坚守。1679年十二月,清朝再度恢复迁界令,北从福州、南到诏安的沿海都设立要塞,并且盖围墙当作界线,使得郑氏的商业活动大受打击,无法再透过贿赂清将进行交易。经过多年的征战,明郑的财务已经严重透支,军队又缺乏补给,郑经只得放弃东南沿海的所有据点,于永历三十四年三月十二(1680年)退回台湾,失败的郑经明白大势已去,从此心灰意冷,将国事都交给儿子郑克??处理,次年病逝,正是文中的“冷二郎一冷入空门”的历史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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