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桑尼亚最大城市-达累斯萨拉姆
搭乘卡塔尔航空。 卡塔尔航空是我最喜欢的航空公司,多哈的Qatar Airways的business lounge是我最喜欢的机场休息厅。里面有两家餐厅,还有洗浴室,祷告室,睡觉休息室等。
卡塔尔本国人福利超好,养尊处优。卡国劳动力奇缺,在多哈机场工作的训练有素的帅锅大部分都来自斯里兰卡和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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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坦桑尼亚最大城市达累斯萨拉姆(Dar es Salaam). 不像土耳其和塞尔维亚,Uber 在这里是合法的。要说的是,坦桑尼亚的酒店都很贵,装修细节问题很多,而且平均清洁度比较低。
虽然当地人的平均工资大约100美元一个月,但是对于去坦桑尼亚旅行的外国人来说,与同等条件的酒店比起来,它的价格是东京,伦敦,纽约,香港,新加坡,摩纳哥,洛杉矶的3-10倍。 基本上没有500美元一天,很难住到干净像样的房间。由于大部分坦桑尼亚的五星酒店的卫生都不能达到我的卫生要求,有些时候我不得不住通过经纪才能预定的酒店(酒店在携程网,priceline,Expedia, Booking都没有挂出,无法自己预定),经常花掉2000-3000美元一晚。有的酒店更奇葩,按人头算,XXXX美元一个人头。之所以这么贵,我想不外乎几个原因:
1. 酒店运营成本高。
譬如,据了解,Expedia这样的平台收取坦桑尼亚的酒店预定房价的35%,而这些平台对北美,欧洲的酒店就仁慈多了。但这是由于非洲欺诈时有发生,让这些平台不得不提高抽成以应对。我自己在Expedia预定并且支付了一个去野生动物园的项目,Expedia 也确认了。到了出发前几个小时,见没有人来联系我,就根据平台提供的当地项目的电话主动联系,对方竟然让我取消Expedia的预定,私下付款给她。 我没有同意,结果她就失踪了,再也不理会我。Expedia 联系她也联系不上。
坐Uber的时候,几次在Uber平台上都显示司机已经到了,甚至我还收到司机短信,说到了,等你呢,但是就是看不见人。最后司机会以“客人没有出现”为名取消行程,当然他不会忘记收取我的“取消”费用。 最后我只好向平台投诉。原来我是用Paypal和信用卡支付Uber的, 后来我不得不改为现金支付,这样作假司机就无法直接扣我的“取消费”了。
2.价格双轨制。本地人价格低,对待外国游客能宰就载。
3.酒店对外界估量不合理,以为“老外”都有钱。
在非洲过的第一个圣诞节(2020年圣诞节):
人在达累斯萨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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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的圣诞午餐前,还参加了酒店举行的一场孤儿午餐聚会。酒店提前一天送信到房间,说他们邀请了五十名孤儿到酒店二楼,希望酒店客人们也参加,“你的出席会对来自skid row的孩子们很重要”。
Skid row , 英文意思是贫民窟,这个词让人联想到醉汉昏倒在水沟里,卑微的人在路边等待,瘾君子躲在阴暗的小巷里。 这个词界定了梦想死亡之地。我想知道作为本地最昂贵的酒店是如何举办这场活动的。
一到二楼活动厅,几个帅锅前来迎接,他们是来自澳洲的义工。他们指着坐在孩子们中间的一位戴着帽子的非洲裔男士说,他们都是给此人做义工的。另外酒店也免费地给了一个小房间给他们办公。这家孤儿院其实是一家没有注册为慈善机构的孤儿院。 对于没有注册慈善机构的组织,我并无反感。而对于很多注册为慈善机构的“慈善机构”,我其实是知道里面的黑幕的。 记得五年前,中国的网络上充斥了一些关于大凉山彝孤的慈善广告。我根据腾讯公益发起的一个有板有眼有名有姓的为彝族六个孤儿家庭募捐的广告电话,提出要求实地见这个家庭。 一个女人接了电话,说如果我是捐款大户,可以带我去看,但是不能保证见到广告中的人,也不能保证去广告上的地点。
我一听,说我是捐款小户,就不能见人么?他们说不能见。这不是骗子吗? 只好通过一位网上接受捐物的昭觉县的老师寻找。最终找到了这家人,原来人物是真实存在的,故事也是真实的,但是地点和名字都是假的。当我和加拿大朋友一起到大凉山找到这家人的时候,才知道除了一个拍照的陌生人给了他们200 人民币,之后没有得到过如何援助,而我看那时腾讯公益这个以这家人为主打广告的项目已经募捐到七十六万人民币了。 只因为这广告,本地昭觉县政府把这六个孤儿的爷爷抓到公安局关了三天“了解情况”。因为他们给本地出丑啦。 我后来让在中国的法制日报和新华社的记者朋友帮我查这篇腾讯公益文章究竟是谁写的的,可是让他们惊讶的是,动用了各种资源一直找不到始发人的名字,而这家彝族人,除了200元人民币拍照费,至今也没有收到来自腾讯公益的一分钱捐赠。而现在顺着这则广告的链接按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文字了。
我问为何不注册,澳洲义工说,如果注册就要更多的开销,而孤儿院只是这位非洲老人用自己家用的一间房来给孩子们睡觉的地方,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孤儿院什么时候会有更多的孤儿,而且他本人并不想孤儿院壮大。这里的大部分孤儿都是父母把孩子扔在他家门外地上,就不见了。有的是父母实在太穷,养不起孩子,送过来的。 这些孩子有大有小,有些已经读完初中,仍然住在孤儿院。这个信息对我很重要。我知道有些孤儿院实际从事贩卖人口的勾搭,把小孩卖给一些机构,抽取小孩的血,制造肾上腺素红。今年由于新冠疫情,输送肾上腺素红的渠道受到阻碍,不少好莱坞明星看起来一年老了十年。 我很惊讶五十名孩子怎样睡的,义工说,很多睡床垫上,还有一些就睡地上。我很惊讶小孩们都穿得很整齐,义工说,都是二手店买来的便宜衣服,而且,今天也是孩子们穿得最好的时候。 门口没有募捐箱。这点很让我开心,这是个快乐的时刻,不应该让孩子们直观地看到有人在“可怜”他们。
孩子们席地而坐,先看一个儿童剧,我没有看到开头,只看到末尾,说“幸福的生活原来是简单的生活”。桌上有气球,礼物、彩带等一个棒的聚会不可少的东西。 孩子们被要求回答一些问题,如果答对了,可以得到奖品。有趣的是,孩子们可以酒店客人们中挑选他们希望的人给他们发奖,一位毛毛卷帅哥显然男女老少通杀,多次上镜,而我只得到了一位小眯眼小孩的青睐,不过他很牛,两次答对,而他两次都相中了我去给他发奖。 想起我在中国领养的经历,所有外国人领养,必须通过中国儿童福利院。而中国儿童福利院要求我捐赠/赞助/加考察费用三万五千美金,才能领养一个“孤儿”,而且不能提前见小孩,不能挑选。我当时在想,他们会不会塞一个他们自己的亲戚,然后让我把他们带到加拿大(如果我领养,孤儿是直接得到加拿大公民身份的)后,又把孩子用其他方式要走呢?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领养后两人要生活在一起,如果性格、眼缘合不上,谈何长期生活?挑选,不一定是挑长得漂亮、健康的。也可能是挑一个残疾的但可能更有眼缘的孩子啊。祖国这样的做法,给很多不幸的中国孤儿关上了一条可能通往幸福的路经。
几位酒店客人一起担任给孩子们分发食物的工作。孩子们吃完以后,高高兴兴地合影留念。 孩子们坐上一家日本公司提供的大巴,等他们坐定之后,我们这些酒店客人被安排走进大巴里和孩子们挥手道别。
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