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回去中国某天听母亲说:你回来又不肯和我多呆些时间你这样就像点燃一把火然后又跑了,当时看了看母亲她不再言,这次K回后离开时我在楼上听到门被风吹动发出巨响时明白了母亲当时心情,也再次明确父母和成年子女的关系当是自然远离而非纠缠,否则不是“吃包子”就是老房子失火,这种心情没有醒悟叫落寞醒悟之后叫解脱。

换了服装骑车出去外面风大于是改变方向去了附近商店,加拿大的当下各类公共服务方式在迅速明显地发生变化,过去的标准/清澈正在走向平凡/模糊有时以为是在中国的八十年代的商店,在药店里得到一些商品去Tim店看了依旧只是取走咖啡饮用,离开广场时候见到一颗美丽秀气的大青松旁新栽了两颗及其秀气的小萌松,一颗偏矮胖一颗偏高挑都还是浅灰色的嫩而柔软的枝条,靠近时一阵风来松枝摇摆跳舞,摸了摸高挑的看看矮胖的骑车回了。

今日阴天,低气压在附近大湖上空酝酿那阵预计可能来到的大雨还没形成。上午那只独居的灰松鼠在加固它的窝,它认真细致小心地一点一点从父母之前的窝里(已经废弃)衔出它需要的材料从马路这边跑到马路那边期间需要注意经过的车以及可能忽然出现的狗,也高兴着我的注目,看它时我想有些人在这里活着的励志对象是松鼠,我现在某时的活着榜样是社区里的那些意志如金刚石般的老年父母们,他们在子女未成年前尽了全力给他们物质和精神的扶持让子女起飞而后精疲力竭再靠着信仰用了各种方式再次点燃自己。想起在前次去西海岸青旅住处的隔壁,那扇门极少开是感觉里面有极其安静的人在,离开那天早上那门开了是位年迈的西人老先生大家点头微笑,不久在厨房再次遇见说过一句话,当时我在烧开水他过来插上自己的专用水壶插头后跳闸,他四处看,我知闸门在靠近他的墙壁里便指了那里他过去恢复而后将自己的水壶插在烘烤器那边插头这下好了,见他的小水壶里有个白蛋我挺开心于是说话:你有自己的水壶还可以煮蛋!他难得笑了我挺愉快,离开。

收音机里的乡村音乐频道一直播放着甜花香味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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