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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原上草,
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唐朝著名诗人白居易的一首《赋得古原草送别》流传至今。笔者在欣赏这首诗的同时,也对最后一个字产生质疑。因为我认为草本来就没有死,只是冬眠而已。既然没有死,何谈“又生”呢?因此,我认为把“生”字改为“青”字似乎更符合实际情况, 即春风吹又青。草实际上是永生的,只是以一年为周期而“枯荣”罢了,正如人每天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说完草,再来看木。我们知道,我们可以根据年轮得知树的年龄。有些树,比如我们熟知的有活化石之称的银杏树(俗称公孙树 - 公种而孙得食),寿命可达数千年。其它长寿树还有云杉,槐树等,都可以活到千年以上。
这是植物界永生和长寿的例子。同样,动物界也有比人类长寿的动物。民间有“千年王八万年龟“的夸张说法。虽然没有人见过万年的龟,不过科学家证实象龟的年龄可以超过百年。科学家也根据贝壳的纹理认定一只名为“明”(即生于中国明朝时期)的北极蛤的寿命超过500年。
那么,人类作为万物之灵,我们可以活多久呢?有道是“人生七十古来稀”。《圣经》上也说“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现代人类由于食物营养改善和医学水平的提高,能活到百岁也很正常。科学研究表明人类的理论寿命应该是120岁左右。从古至今,大部分人都希望能够长寿。古代的帝王为此目的不惜代价到处寻找灵丹妙药。其实,仔细想想,人作为生物体,虽然有生有死,但是,人却通过基因,把个人的身体和性格特征一代一代地遗传下去,这难道不是一种永生吗?人在寻找伴侣的时候,抛开家庭背景,个人财富,教育水平等世俗因素,如果但从动物性而言,男女的择偶标准隐含着遗传因素,比如女性希望未来的配偶身体强健而男性也倾向寻找女性特征明显的配偶(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人们的审美观不同,笔者无意在此讨论该问题)。有道是“种瓜得瓜 ,种豆得豆”,其实说的就是基因遗传。这是人作为生物体的一种永生,虽然一个人的基因经过多代遗传会被稀释,但是看到子辈和孙辈是自己的复制品,人在面对死亡时,也就没有遗憾了。一个人的基因经过几代会被稀释,但是一个族群,整个人类子子孙孙是永生的。再有,人的其它东西,比如思想,作品,精神也能够永存,可以理解为永生的另一种形式。
也许有人会说,我不在乎什么思想精神永存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死去原知万事空”。我也不管自己死后子孙如何,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只关心今世。那么,宇宙有没有比基因遗传这种永生更好的东西呢?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既然草木和某些动物都比人活得长,那么,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只活七八十岁,似乎不合逻辑。
按照《圣经》的说法,人体是可以永生的。耶稣降世为人,代罪而死(注意是代罪,不是戴罪。此罪乃原罪 - 英语中的sin - 而非刑事犯罪的罪),复活升天,是基督教的基石。虽然不同教派对复活和永生有不同的解释,但是普遍接受的一种观点是耶稣第二次来到世间,会把相信他的人复活并赋予永生。至于未来永生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圣经》上并没有讲述。需要说明的是,这种永生是作为肉体的个人的永生,不是上面说的依靠遗传得到的“永生“。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如果神真的存在,这是神的事情,以人类现有的知识和智慧,当今世界无数谜团尚未解开,难以理解未来的永生很正常。得到永生需要的是信心。难处是如何对未见之事建立信心。
众所周知,中国目前是无神论国家。但是,中国自古称为神州大地。毛泽东诗中写道“六亿神州尽舜尧”。中国的载人宇宙飞船名为“神舟飞船”。我们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者,神也。还有,人们有时候会鬼使神差地做一些事情。如果事情不好,就说是“鬼使”,如果好,就说是“神差”。我们也常说,什么事简直是“神”了。如果某个人十分聪明,我们会称之为“神人”。总之,所有这些说明中国人心是向神的。最近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教授也承认造物主的存在。著名科学家牛顿笃信上帝。科学家最后往往变成神学家。这首先是因为科学是有限的;再者,科学可以解释自然现象如何发生(how), 但是不能解释为什么(why)这样发生,比如,水是如何在温度降到4度时,体积不再继续收缩,而是膨胀。温度继续下降,水由液体变为固体,而比重比液体水轻,所以冰浮于水上,水中的鱼可以平安过冬。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恐怕只能用神学来解释了。
人到底有没有灵魂?如果某人受到惊吓,我们会说他/她像丢了魂似的。记得小时候谁家小孩被吓着,要请神汉/神婆给小孩把魂抓回来。说明人们相信有魂。中医认为当父精母卵结合之时,魂就存在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有虚岁之说和为什么婴儿对外界有一些本能的反应。人有没有灵呢?我想打个比方。人体好像电脑的硬件,只有硬件没有操作系统和软件,电脑是不能工作的。也就是说,灵就好像电脑的操作系统,或者说唯物主义的意识。魂就像电源,也就是神用泥土造人之时向鼻孔中吹的一口气。神经系统(注意是神经,神的信息通道)和大脑脊髓是灵的载体。唯物主义认为,物质决定意识,人死后意识随之消失。神要复活一个人,必有一个人的操作系统和应用软件的备份,也就是说,人死后灵脱离肉体继续存在。神有其云(cloud)储存硬盘。当然,这是神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