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0年到一九五三年,新中國對外“抗美援朝”;對内“鎮壓反革命”。中國在朝鮮死了很多精壯小夥,在國内殺了很多人。都是以國家的名義,耄就是國家代表。
一九五四年九月二日,政務院弄了個《公私合營暫行條例》,明確規定所有的企業都得“公司合營”,公領導。
當年中共蠻橫效率高,一年多“公私合營”就完成了,完成了公有化(私能得點小錢,當時有“四馬分肥”政策和“贖買政策”)。耄成功地完成了對全中國的民族資本家的搶劫(手段主要是高壓逼奉獻)。
耄是戰略家,公司合營完成以後,他笑眯眯地說“百花齊放”。使得中國很多愛國知識分子都傻不愣登地出來放花。愛黨就給黨提點意見,幫助黨進步。沒多久,耄發了一篇文章,鄧小平出來操刀,中國就掀起了社會主義的“反右”高潮,反右高潮,一舉統一了中國聲音。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就像阿爾巴尼亞電影《地下游擊隊》裏的臺詞“大地在顫抖,空氣在燃燒”。只有耄聲。
中國大報《光明日報》的社長章伯鈞(章詒和的爸)被定成全國頭號右派,總編輯儲安平也被打成右派,然後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知識分子不敢吭聲了,工農大衆就只是案板上的魚肉,刀剁也不喊疼。“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的動力”。人民聼著心裏就樂開了花。“人民公社”吃飯不要錢(沒説永遠)。那農民還要土地幹甚?分到的土地就又歸了公社。農民是不是高興了些日子?很快就傻眼了。
五八年的農民在“支部建在連上”的億萬黨支部的領導下,聼黨話、跟黨走、照黨說的幹,“一顆紅心永向黨”,黨愛聽啥就說啥。地在黨的雨露滋潤下,每畝能打一萬多斤小麥(交公糧是不是按畝產的百分比交)。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戴花要戴大紅花,騎馬要騎千里馬”,城裏也沒閑著。祖國處處是高爐,吃飯有公家食堂,家裏還要煮麵鍋、炒菜鍋幹什麽?燒。煉。往歡了玩。
現在的年輕人,對新中國以國家的名義玩過的花活都不知道。對黨和政府現在又在玩的花活就更是不知道。怎麽個“共同富裕”法?。一陣還是永遠?倆人結婚,大家同喜,同喜同喜。黨能給每個適齡小夥不要錢配發個媳婦嗎?中國現在已經是樓太多,人嫌少,多少會越來越顯。死的慢慢就比生的快了。一對夫妻只生一個好。
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中國可憐。和平年閒,餓死幾千萬人,造孽呀。我也有過飢餓的感覺。難受,真難受。我當時就有了我人生的想法:怎麽死,也不能餓死。
時間有過去,現在,將來;新中國有些年頭了,過去有可能就是未來。
我家的像本上有一張照片,我就很像那個大肚孩(小個頭)。當時的中國農村真就是”萬戶蕭疏鬼唱歌“。一九七四年我到過陝西的彬縣,那個窮,是難以敘説。坡腳挑桶水得差不多一個小時,當時當地的農民,沒有見過鋼筆。
中國現在又在玩玩過玩砸的東西,原因不知道是元首閙袋被驢踢了還是自己閙活得形勢所迫加上固執和狂熱,就是要在中國再閙出一個悲劇?祝福經歷過文革苦難還活著的人,生命能夠軟着陸?
9、25、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