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打累了,很早入睡,醒来,发现有些时间没联系的老兄从家乡发来消息。
就是向他借钱在工大买《约翰 克里斯朵夫》,我喜欢这些,他拒绝这些。其实,他是个非常聪明、英俊和幽默的家伙,他篮球打得不错,足球守门也好。和他比起来,差别太大了,我那时真的白痴可笑。有次我和心仪的女同学好不容易可以聊天,刚聊上,激动,女同学却问起了他。好吗,我心仪你,你却心仪他,失望,嫉恨。
几十年后,女同学是省投资公司老总,老兄是另一家公司所谓的后勤管理人员,还碍于朋友的面子。他媳妇都不要他了,也没有女性要他,但还有朋友。
我们都是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人,但还可以活,有相同,也有不同。我的存在来自堂吉柯德,他的存在来自家乡世道,女同学的存在呢?几十年没有联系,下不了结论。
一场世界杯预选赛让我想了很多,无意去谈国家、政治和主义,只谈下个人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