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隧道

我喜欢无聊的事情。而且,我只做我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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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现代:

 

黑暗隧道

最后的记忆:写完这篇小说我就把它发到论坛了。

故事的开始。时间四月底。春天。终于来了。但白玉兰花,全谢了。今天的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雨,提醒外出的人带伞。这是春天来到的代价。所有的。这是必须的。同时,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其实,我已经相当厌倦这一切了。人们总是有很多想法。在肚子里。肠子都是一圈圈弯曲的。我从窗口向下望去。但我感觉,你在听吗?有什么可以吃的呢?我想吃点什么,我已经厌倦了薯片,但也想不起别的什么可以嚼嚼,我也不太喜欢坚果,吃坚果时我感觉像一只猩猩,而不是一只猛犸象。我感觉,今天茶坛有些不对头。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给我的帖子留言呢?这好奇怪。往常,总会有许多人留言,甚至今天连影云也没有给我留言。这好奇怪。往常,我一发帖,影云总是第一个跳出来给我留言。有人说,说影云就是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很多人习惯说话让你不知道什么意思。而猜测的结果不是沮丧,就是你觉得受到了伤害。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当然,我知道这只是修辞手段。我们都生活中修辞手段里。我们要忍受修辞手段。我说:我不是影云。但有人说,嗯,他仍然说:影云就是我。我没有办法。我只好说:影云不是我。但有人说,嗯,他仍然说:影云就是我。于是我只好承认,影云不是我。有人说,嗯,他似乎很少满意。而茶坛没有人撒谎。嗯,这里大家都公开的不撒谎。而且,这位有人说网友,如果我对他说:亲爱的——他会感到受到伤害。但如果我骂他——他没事。这让我很难办。那么,就是这样吧。影云其实就是我。我并不是说我就是影云,其实,我说,嘿,当兵的,我就是影云。搞清楚你是谁的真的很难。真的很难?所以,每次影云发帖我就马上给她留言,所以,现在我开始给影云的帖子留言。然后,我看到影云给我的帖子留言,每回影云给我留言后,我都会立刻回复影云,所以,现在我立刻回复影云。然而,因为影云又给我的回复回复了,所以,现在已经不是礼貌的问题了,是不礼貌的问题,和谁坚持到最后的问题。强迫症。意志。民主。自由。逢X必反。我需要回复她!我于是又回复影云,影云又对我的回复回复。这是一场竞争。这时,有人说说:报告班主,立网友违反坛规,删帖规则第五条:自己给自己留言炒作自己的帖子。我于是连忙去看我的帖子,仍然没有人给我留言。今天茶坛的确非常奇怪。有人说说:请版主删帖。于是,我陷入困惑。如果违反了删帖原则,我们是应该删帖呢?还是不删帖呢?查查。总之,在茶坛的日子,逻辑一直困惑着我。这里有人说话特奇幻,好像天方夜谭,好像他们生活在我们的生活的另一个世界里。所以,有时候我感觉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这里发生的只是记忆。“报告版主,请给我理由,为什么我看不见我的被删的帖子?请给我理由。”“因为,你的,帖子,已,经,被,——删了。” “报告版主,请给我理由为什么我看不见我的被删的帖子?请给我理由。”

………

“报告版主,为什么给我的金元宝比立的小?”

“都是一样的。都是48个字节。”

“报告版主,………”

玉兰花都已经凋谢了。我开始不停的刷屏。仍然没有人留言,也没有人发新贴。这真不同寻常。但我发现我的帖子的点击量在快速的增长。50,100,1千,2千,1万,2万,10万,20万。100万,200万。我想很快全世界的华人就都看过我的帖子了。但是,禾口看没有看我的这篇小说。我还不知道。

在整整1000年里,我没有一点好奇心。我在地球最近的一个冰川。在整整1000年里,我没有露出过一次微笑。没有任何快乐。整个地球被冰雪覆盖。在整整1000年的时间里,我眼中看到的都是一望无际的雪原。那时,世界缺乏不同。那时,天也是白色。夜晚,也是白的。整个世界没有了边界。我在雪原中缓慢的行走着,寻找食物。寒风呼嚎。我的身上长着厚厚的皮毛。皮下是一层厚厚的脂肪,毛发的中心是空的。它们长的非常致密,很厚,但蓬松着,又轻又软,覆盖住我的全身,连以脸都被密密盖住,只露出两只眼睛。但我仍然被寒冷冻透,我的内心在这1000年里一直是冷的。不过,更难以忍受的是饥饿。食物。没有什么娱乐。当然了。要想找到埋藏在雪下的坚果异常困难。这不是一个凭才华能解决的问题。需要的只是不断用我的长牙翻弄地上的积雪。还有就是运气。要看运气了。不过,对于运气,时间是一个悖论。1000年有时足够久了,有时根本不够。运气不是一个依赖时间的问题,但又是一个需要时间的问题。但找到食物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或者,死亡。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其实,我们没有什么选择。那时,我生活在地球最近晚的冰川纪。我开始吃一些小动物了。我并不是一个食肉者,但我捕食它们,啮齿类的小东西,把它们捉住,撕成两半,吃掉。这是为了生存。这时我看见了禾口。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我向她点点头,然后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这时我才告诉她,让她去看看我最近发的那篇小说。但我想我的形象和我的声音可能因为极度寒冷的嫉妒,不,不是嫉妒,是温度,是嫉妒寒冷的温度,被冻结在空中。所以,她并没有听见也没有看到我。她内心或许恐惧。或许,仍然是温存的,但也可能和我一样,是冷的。寒风呼嚎着吹来时,整个大地上的雪漠便随着风徐徐徐滚动,缓慢的穿过我。那时我的毛发在空中蓬起,轻盈飘动。我低下头继续默默行走。001小街曾告诉我她认为老驴就是我的马甲。我告诉盈盈一笑我曾经和我们严重的讨论过这个层面。但她的名字不是盈盈一笑,而是莹莹一笑间,我认为网上只有我一个ID是真实的,其他所有的ID都是虚构的。盈一笑间听了说,对不起我少写了一个营,是盈盈一笑街,现在是需要改造错误的时候了,好,而且盈一笑间听了就哈哈大笑笑。弯腰,作证,然后,她突然就,我看到楼下的那株玉兰树。我看到了楼下那棵玉兰树上的玉兰花。全都凋谢尽了。因为,我没有看到楼下那株玉兰树的玉兰花。人间芳华。有人一生睡觉中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睁着闭着睁着闭着睁着闭着。哈哈。

明天预报有大雨。外出的人请记住带伞。记住。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好像他们都知道很多事情。我从来不相信事情。因为,我所不知道这些事情,我所知道我不知道的。我一点也不一定知道的我知道的。那时的我的知道的我的不知道的为什么的他说的我卡在黑暗的隧道里的。卡在黑暗的隧道里?我是否真如她所说的,卡在黑暗的隧道里。我不知道的。但这太可怕了的。因为的她的说他要把我的拉出来。急救时强行把被卡住的人拉出来是危险的。你可能拉出的他的一条腿或一只胳膊,或者拉出一只猫。他不止是我不知道的生活中的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会的会的热衷于的拯救的别人。会的。你怎么看待这个委婉,当一个人大数据般的热忱自信的宣布——他觉悟了,是结婚吗?你觉得一个人觉悟之后宣布他觉悟了,那么,他是否觉悟了呢?显然,这和结婚不同。让我把问题再考虑一下的这样说一遍吧,啊,啊,啊:你觉得一个人觉悟了后宣布她觉悟了,那么,她是否觉悟了呢?当一个人宣布她觉悟了,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样的世界?但是,如果一定人觉悟了,当有人问他,或者她时,我们能不回答吗?——他或者她又应该如何回答呢?觉悟和树都一样的容易,也一样的复杂。比如,我喜欢看春天的树叶子,啊 ,那种嫩绿,啊,啊,然而,我只喜欢看银杏树的树叶,而不是白杨树,或者数码,数据,大数据的树,于是有人发现了就会大叫,说我卡住了喉咙般的在黑暗的隧道里,然后他们就开始拯救我的行动,最后他们拉出拉出来了我的一条胳膊和一条大腿。或者,一只猫。喵!现在我看见楼下的玉兰花全都凋谢了。也许并没有玉兰花,画面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黑点。A  B  O  U  T 。about? about what? Is about A  B  O  U  T?但是,春天的确太短暂的痛苦了。然而,这不过是我们多余的伤情。对于玉兰花,春天漫长的难以想象。没有一朵玉兰花能够想象出春天的繁盛和结束。这些对于她们都是无法想象的。玉兰花所钟情的只不过是早春里的几个清晨。忒忒绿。我看见他了。他正从他的小筏子登上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小船。他放弃了他的小筏子。我在向着他接近。但那条船摇晃的厉害。我看不清那个美人的面容。我想问题在于如果我的桌子上可以长出小草般中间自然还会散布着小花,嘿嘿,那么会更好看的,于是我的写作也就更惬意诗润。但是,或许会影响我的写作和画画。因为,技巧的问题。我一直以为,技巧,只有在看杂耍时才引人入胜。而如果每天长时间的伏在这样的书桌上的草坪上日复一日的在草坪的上的书桌上写作,那么草坪上就会留下我的影子,书桌上就会留下我的影子,而不仅仅是稿纸上。如果我的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有生命,那么每一个物件上也都会留下我的影子,而不仅仅是那些文字上的时间。所以现在我用笔粘着墨把每一个物件的我的面容上都画上我的痕迹。拯救的激情总让我恐惧。现在70村正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辩。我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我们将臣服于或者反抗维生素,突然有一个女人冲过来,指着我大喊:强奸犯。“她看见了他。后来,他开始撕她的衣服,她试图反抗,但他还是强暴了她。整个过程,她一直在颤抖。第二天早晨,洗盘子的时候,她又想到了这些。那时水龙头还开着,水一直在流,冲过她的白皙的手指之间和光滑的瓷盘,从下水处流走。”这是我的文字啊。饥饿。“你什么意思?”我感到困惑。她当众指着我的鼻子,振振有词的说:“你这个强奸犯。”我说:“太太请您注意,说话要负责任。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她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这个强奸犯。”我说:“那么,证据呢?请您拿出证据。”她指着我先是鼻子然后又说了一遍,“你这个强奸犯”,这时我看见已经有许多人听到后先是浑身一哆嗦,然后厌恶的看了我一眼,就匆匆走看了,看吧,但更多的人聚拢过来,大部分人眼睛睁着大大的闭着,只是用鼻子在看,但少数人脸上带着明显虚假的愤怒,其实已经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悦,他们挽着袖子准备动手。我仍然保持镇静,其实我的内心已经在塌陷,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平静的刷牙,然后,洗手了,我又一次说:“那么,请您拿出证据来吧。”这时,有人说:“你应该先道歉,然后再请她拿出证据。”另一个人说:“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她怎么会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证明。不是的吗?”我无法辩解,只是坚持要保持目视前方,坚持东方的天亮。她说,没有对着我的鼻子,却对着大家的鼻子:“大家看看他写的是什么。”——她被强暴后的第二天早晨。我知道是我写的小说。她接着说,我写的小说总是罗罗嗦嗦。我们是在开始讨论文学了吗?还是私生活?可这不是我的私生活。完。我希望她能把我罗嗦的文字拿出来,然后,修改,看看会是什么样。但是,现在不是讨论文学的时代。他们仇恨证据。我想可能是第二天早晨洗手的情节让这位太太不快。于是,我改写了小说,为了避免让别人不快。从小我就被大人反复告知,可以得罪可以得罪的人,但不可得罪——君子。我想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有一段时间变得非常的蛋糕的原因。不过,我还是修改了我的小说,首先我否定性的使用了一个否定的句式:

她没有被强暴后的第二天晚上

她没有被强暴。她绝对没有被任何人强暴。但是,在第二天晚上,当她坐在客厅喝茶时,她,听见有人按响门铃。

那时忒忒绿划着他的小筏子漂浮在海上,他用力划着,但不有大船游过来,然后邀他上船,但但他都没有放弃他的小筏子,他继续使劲的划,后来又有一条船渐渐接近,船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长得像晒干人参的老头在划船,这次忒忒绿没有多想就扔下他的浆跳上了那个女人的船。一到这个美丽女人的船上,忒忒绿才发现大海是如此辽阔。他开始心情又激动又紧张,他想去看看那个女人的美貌,但这才感觉到这条船摇晃的厉害,他连忙蹲一下抓住船帮,然后他去看那个女人,却发现女人的面孔也在摇,他看不清她的容貌。这时,忒忒绿才意识到他始终没有看见过这个女人的面貌。船摇晃的已经让他想要呕吐,他趴了下来,这时余光里又划过一条船来,忒忒绿于是又爬起来,跳了下去。落一落到那条船上,忒忒绿一下平静了。但是他看见划船的一只狮子。忒忒绿坐在狮子的身边,他感觉想用这样的行动表示亲近,可是不久就感觉到极度无聊。坐不住,于是站起来,又走到船舷。站立船头,他看见美人的那条船在极远的地方,他还看见了自己的那只小筏子。他感觉自己思念那个美人和思念他的小筏子是一样严重的。他无法忍受,也无法选择,于是向着那个模糊的方向,美人坐着的那条船或者是他自己的小筏子,纵身一跃。然后,他掉进了海里。

她没有被强暴后的第二天晚上

她没有被强暴。她绝对没有被任何人强暴。但是,在她被强暴后的第二天的晚上,当她坐在客厅里喝茶时,她,听见了有人在按门铃。

恶龙。恶龙来了。恶龙有很多条命。有很多种面孔。它们来了。

忒忒绿一直在海水中下落。他闭上了眼睛,洋流开始穿过他的身体。

我放下了手中的酒,侧耳倾听。预感已经告诉我答案。敲门声在有节奏的敲响和停止,那是情况危急的信号。我走过去打开屋门。卡布里其诺最勇敢最美丽的女武神冲了进来,手中持着一张月亮弯弓,背后背着一把沉重的黑色量子刀。那天她冲进房间说:“3D打印出恶龙又来了。排着诺顿方阵。”我知道在那里3D打印机已经再次开始工作,我们的时间,战斗的时刻到了。于是返身走进卧室,披戴盔甲,我挽起了我的长发,在胸前藏好维多利亚的秘密,然后,拿起青铜盾牌和电磁长矛,然后,我和卡布里其诺最勇敢最美丽的女武神一同走出房门,飞上夜空,夜色沉沉,我们向着北方飞行,去和恶龙战斗。

忒忒绿落到海底时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与以往她所见过或想象过或梦中梦到过的所有的房间没有任何相似,哪怕是在他最模糊的梦里。这种陌生感给她带来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恐惧,后来发展成一种仇恨。他不得不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又不得不下床,不得不开始在屋子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她不能容忍这种与过去缺乏相似的陌生感。他开始嘲讽裤子和这间房子,不久发展成用污秽的语言咒骂,她发现他无法控制她的行为。然而,最终他还是无法忍受。这时,她看到了一扇门。天啊!他意识到门的重大意义。门是生存的意义。是生活的救赎。她向着那扇门冲去。但是在就要伸手推开门时,他看到了门上的钥匙孔。于是她突然停止,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钥匙啊!她想钥匙一定藏在屋子里的某个地方。拥有一把钥匙,她感到一丝带着苦涩幸福感的绝望。于是他又转身要去找那把并不存在的钥匙。这时她发现屋子里有许多人。他站住观看,然后发现屋子里还有许多门,她甚至感觉屋子全身是门,这样,他有了一丝非常缥缈的念头,非常飘渺,或许,还非常淡薄,根本没有屋子,他不敢相信,也没有门。但是,她注意到,是最终才注意到,在漫长的时间里他都没有意识,这间屋子有许多人不断走进来,但从来没有人能再走出去。她站在那里看了很久,但他仍然感觉到屋子的存在,尽管从种种迹象推理,并没有什么屋子,但他无法摆脱生活的真实感。而且,屋子的这种陌生,这种不像她以往知道的见过的各种屋子的陌生感让他恶心、愤怒、仇恨。于是,她又转身走到门边。他要坚决的离开这间房间。可是,当她站在门前时,却无论如何不敢伸手推开那扇门。他无法伸手,她感觉恐惧,感觉恐怖就要把他压垮了。而就在这时,那扇门打开了。忒忒绿于是惴惴不安的向外迈出一步,然后就一下跌进一条黑暗的隧道。

在黑暗隧道中,忒忒绿一直下坠落着。时光纷纷穿过他的身体。

我们一夜与恶龙鏖战。恶龙有许多条命。我们浑身伤痕累累,内心悲凉。旷野尸横遍野,地上流淌的血液渐渐凝聚成黑色的血块,到处散落砍下的肢体。直到黎明,天渐渐露出曙光,四周越来越亮,这时我们才看清,原来恶龙都是我们曾经的朋友。

在整整1000年里,我没有一点好奇心。我在地球最近的一个冰川。在整整1000年里,我没有露出过一次微笑。没有任何快乐。整个地球被冰雪覆盖。在整整1000年的时间里,我眼中看到的都是一望无际的雪原。那时,世界缺乏不同。那时,天是白色的。夜晚,也是白的。整个世界没有了边界。我在雪原中缓慢的行走着。

这时我的屋门突然被撞开,冲进了五个歪戴帽子的警察。为首的警官冲到我的面前,对我宣布,说我长期在网上自我吹嘘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修正案第17645条,现在对我实行挠痒痒的处罚。那几个警察已经扑上来,把我推进警官的怀里。警官搂住我的肩膀,说:你可以骂我,但不可以对我说——亲爱的。我说:怎么我不能呼吸?然后把警官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扔开,对警官要求,说我要先去刷牙,警官说可以,但是,在我走向卫生间时,警察,这些可耻的、公开说谎的、下流的假装警察的混子,背叛了他们的诺言,当我在走向那只不断咳嗽着的装满悄悄话的盒子时,他们拔出了枪,同时扣响扳机,然后就一起倒到了地上。而那时,我还没有说出:夏天

夏天,假设我说夏天
写下“立”,
把它键入电脑,
在我的小房间
发到博客。当你点开
我的信时你将会想起
那些日子和那么多,
只是那么多的,我爱你

 

 


2021/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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