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用字写生
钓鱼,读作鱼钓,硕转博。实际地看,也合乎事实。
船坞不叫:“回来吧,浪迹天涯的游子”,却桅杆如林,艇舶满满。孵若,安静着。
帆不为风而设,好像“中国速度”。
大水前,想不到深。望着大,表里空空如也的也,也大得要命。
水大没风比波浪滚滚看得嘇人。
湖边鱼腥味,不烦;烧鱼不放酒醋,难闻。里面的三观,有寻常不见的层次。
游艇,油光锃亮地把艇的威风秀没了。
老婆钓鱼,老公上饵,理线,而后一边等的看着的,见增。活生生的大变局面前。
写生不必画,划屏,也行。
灯塔来到世间,一定不是就为了实用。它好像女娃穿着连衫裙,在水边浪。
水比天大,浪比云高。看不出,面临太平洋也是白撘。
天亮,水明。堤,岸,上面飘的船,走的人,黝黝的。想到五线谱,渔家晚唱,诗和远方。
小艇,数尺余,载音乐一路经过,一下,港口要嗨起来似的。
为什么把渺茫说成天长地远呢?水天一色的当口,说出口的是天长地远,心里弥漫着渺茫。
不断的风中站着,穿厚点,没错。别以身边来回的就是个短打扮为意。
归航的船,怎么看着都疲惫。靠岸,拴索,看不起兴头。启航,是拜伦之韵;抛锚,至多是首七律。追着启航地看,目送惟见天际流处。抛锚入港的,有啥看头。
暮色苍茫,大不到哪儿去,荫郁挡着遮着。日落大水尽头,那宏伟的告别告诉:我歇一会儿去,派月亮来当值。光明传给透亮,无限的给力,满目充电似的。
远处,隐约着自己曾久住的城市的轮廓。如闻:你想我吗?感伤,并不诗意,就是个举望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