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是個搞數學的,在一家研究數學的機構裏任職。源於一次稀里糊塗,得了一次數學比賽的全市第一。我在中學也有過類似經歷,只是我陰差陽錯得的是全校第一。七七高考,考前緊張,考時困頓,數學少攷了幾分,被收到了物理系。人生在好些時候一個地方,那就是稀里糊塗或陰差陽錯。
旅行對墨非來説就是流浪。他沒有按照他的有錢姐安排的路綫流浪,而是自己隨意,走到哪算那,反正包包裏裝著很多現鈔。他不用信用卡就沒人能查到他在哪裏花了錢。
有一個晚上,墨非在酒吧喝酒,注意到一個獨自喝酒的酷女。
讀小説和讀八卦不一樣,小説是人精心設計的故事和文字,好的小説家不會廢話連篇,而是在文字裏設伏著某種牽引來勾引你的好奇心,讓你放不下。小時候我就常常被一本小説勾引得不好好吃飯(幸虧當年也沒得吃),不好好睡覺。靠著年輕火力壯,不睡就不睡,早上也不影響“萬壽無疆”,站的那麽一會經常打小盹,好幾次別人都坐下了,我還站著想念“紅太陽”,那時候,每間教室的講臺正中,都是一張太陽似地不長鬍子的胖臉。很惡心。
現在是老頭了,已經不怎麽愛看小説了,即使看也是拿放自如,看到哪算哪。有空接著看。半夜三更,墨非百無聊賴,看見一個女的自酌自飲,”瘦的像蛇,喝得卻大刀闊斧,
旁若無人,所向披靡,一往無前,就連他落座她旁邊的時候,也沒有給他一眼“。
”女人不算老,可也不算年輕。看似滿臉滄桑,但又不乏活力,甚至很酷。“,”她的屁股,小,緊,上翹,臀位靠上,很像非洲女人的臀部“。”身上不過一件T恤,束在一條古典式的牛仔褲裏。可見她很自信,用不着穿那種自2003年以來世上百分之四十的女人都酷愛的褲腰掉到恥骨的褲子,以展現自己的身段。“
”難道褲腰非得掉到恥骨,才能找着Mr.right?"大作家就是大作家。我就從來沒有這樣觀察過一個女的。年輕時近視眼,看遠物全是模糊。過去男女穿得差不多,灰藍黑,所以離不是熟人全是兩米開外。(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