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ck-日记-2021.09.07

2021.09.07 星期二 晴

 

每次心情的起伏都和过去的经历记忆中的厌恶和在意的地方有相似的联想,就会产生很多的伤痛与恐惧,起初的受伤因为在意当下的关系所以才会加倍的联系了所有的坏的意图。

 

记忆中的过去,我所遇到的人和事情,我不希望自己像那些自己经历亲眼所见过的卑鄙和无耻,也明白了人在对待差异化的情感与厌恶感的容忍程度,我也知道人都会刻意粉饰那些东西,有好的,有坏的,有的不堪入目,有的痛的让人无法呼吸,有的更加荒诞可笑,可是那些人,那些事情,那些与自己相关的东西,联系起来,谁也逃不掉被玩弄和伤害,还有厌恶感与共情感。

 

第一次被过去和现实打败的激发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评价就能激起涟漪,甚至怨恨和厌恶他们,本来是可以简单沟通的东西和无关痛痒的,可是因为在意外在和对自己的苛刻要求,别人认为是脸面,可我认为是生而为人的尊严与自重,可是生活没有那么简单,在五斗米面前折腰,为了生活而低贱人格或者行为的都在内心痛苦挣扎过的,起初谁也不愿意做恶人。

 

矛盾的人格和事件在我的生活中处处可见,尤其是我妈的矛盾和循环的虚假做作,在最初就影响了所有人,她非常嫉妒我堂姐的妈妈,她妈妈也不是什么善类,都是没有涵养的人,而且非常的低俗,我妈妈对于堂姐她们家人的虐待殴打和爷爷奶奶的假意的善举都不过是在维护失去的尊严和期待道德的高度评价而招人关注的一种变态的宽容。

从小我变不认为我妈做的对,她对于大姨的记恨与谩骂,很多次的比较与自我得意都显得她和她似乎是一类人,而之后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奶奶家唯独没有大姨,就算去了,大家都是摆脸色,连我也不免尴尬不语直接走开,我和堂姐几乎小时候是一样被排除在长辈爱护之中的人。

 

我妈在我父亲出了事情以后,不能赚很多钱,起初回家的时候那时我已经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和梦想做准备,在他们面前我一洗前尘面貌,似乎完全不是他们眼中的丑小鸭了,而我妈在之后每一个我所谈的对象中都在比较,她完全失去了她本身的判断力,她也许有过青春的骄傲,可那时我只觉得应该是他们嘴里说的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都顺眼,只要我喜欢的她都会支持。

然而这样的感受,她无时不在摧毁她自己的幸福,她排斥我爸的无能,尤其是我和前夫刚刚结婚那会儿,一场婚姻竟然激起那么多人的嫉妒与彼此的怨恨,姐姐在婚礼当天直接讽刺汤冰没有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汤冰直接跑了,连酒席都没坐一会儿;盼盼要求她妈妈一定同意她的婚礼,尽管姨娘觉得对方家里条件差,要求过分,似乎在倒贴,她还是坚持,至于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但是当时都动手甚至谩骂她妈妈;我妈直接怼我和我爸,嫌弃我所有的外表,嫌弃我和陶震的形影不离,甚至当面毁我形象,说我是恃宠而骄,说我是没有本事的,说别人家女孩子多漂亮和有多好的男朋友,搬出各种想要激起我的一些话语,而且让我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东西,尤其让我受不了的是她竟然反对母乳喂养孩子,还说别人谁家生了孩子直接喂奶粉身材好,这直接颠覆了我对她是否有母性的认知;对于我父亲,对她无论怎样的讨好和忍让,她都是反击和各种挑衅,似乎所有的都不合她意,别人都必须围着她转才对,而且百般讨好都是徒劳,这也是看到我父亲后来的痛苦和哭泣,我认为他太可怜,支持他和其他女人结婚的原因。

 

而对于在意的点和伤痛,起初和陶震或者任何关系,都是出于尊重和在意希望是好的,而最后都弄巧成拙,我妈的矛盾也许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于人与人的界限应该是对于止与静的一个玻璃罩,它虽然是透明的,但是你不知道那个真实的事情,就无法穿过去肆意的摧毁别人的隐私,揣测别人的意图虽然很过分,可是我们在与人交往过程中都会成长和慢慢的伸出触角来接受信息。但是当网络词语,矫情做作成为了流行主流,人心与人性的放大与评价遍地都是就不明那些键盘侠和随意评论人的意图了。

 

本来150欧元,也许是Nico对于我的一点善意,可我当时第一反应竟然是侮辱,因为我离开父母之后,家里拆迁了,每个月没人会有140元的口粮费,我在联系这个事情,而且我需要钱来维持生活和支付欠款,可是150欧元就相当于800多,又让我想起我最嫌弃的那个昆山人,我在昆山时他最初一个月就挣800元,而我时1200元,后来我依附他,两个人过着很穷的日子,当时他把钱都给我,  半年后他又收了回去。我跟陶震一起的时候,除了第一开始他让我转了2000到自己卡里,从来没有给我钱过,除了还信用卡,我在上海的日子非常穷,好在自己有工作。

又被一些记忆激起,联想到他说的Amy,寄生虫之类的话,更是想到不可想象的侮辱来自于他和他家人之前对我的伤害,又想起之前一个人总是搬家和被人耍和排斥的经历,似乎想要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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