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是民族的,不改动。旗袍,与时俱进,越来越潮,是世界的。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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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 答姚君》读议

 

我只是想说汉语的独特性,并没有说用汉语是聪明的。 世界十大难度语言,有人提出要废除哪一门了吗?

 

(议:

 

象形,是自然语言形成的必经。汉语的象形不特殊,停在象形,使特殊。因此,汉语独而不特。

 

困于独,不自知,还自得,所以才说到“不聪明”。

 

“十大难度语言”,网上一说。其中,只有汉语是象形文字组成,很确实。

 

网上录得如下:

 

六書是中國造字的原則︰象形、指事、形聲、會意、轉注、假借。

 

在文明即将诞生语言和文字时,提前教会他们一种语言文字,这种语言文字只能描述具体现象,却描述不了抽象思维。

 

于是这个种族的思维就会被语言文字禁锢,再也无法理解需要想象力和创造力的科学研究。)

 

 

 香蕉人有没有耐心,我也不太管。汉服虽美,但我也不一定会穿。我也没有认为我们就非得讲文言不可。

 

(议:西学东渐以来,汉语的滞后渐成知识界的觉悟。语言字母化,是语言学上的不争之议。

 

香蕉人的汉语,是可以当作汉语出新的一个小窗口。去张张,很有意思。

 

自幼双语的张爱玲汉语,和鲁迅沈从文,林语堂等,总感觉到些不同,但说不清。坛中影云,中间小谢一写英文,立即觉着别一样的亮丽的感受,也隐隐产生于读张爱玲时。

 

前两天写了两句:

 

鲁迅,是受日本语的影响。胡适,则看不到外国语的影响。钱杨夫妇,是要让中国话影响外国语。萧乾夫妇,把严复的“信达雅”,信到骨子里了。

 

张爱玲自幼双语。她的文章,真的“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 

 

香蕉人,不是民族的,却是世界的。

 

张爱玲之外的中国文学,是地方的,老土。

 

我尽力地体会外语。只是尽力而已。没什么收获。想来,影响最深的,还是早年听惯的南京话。

 

另:白话之于文言,与其说是继承,其实是踹。它是要走出古老,烦死了愚昧的绝叫。新文化运动,做得辛苦。张爱玲并不置身其中,但她的文学却是一个蛮完备的例子:汉语与字母语言可以集于一身,表达起来,挺靓的。

 

“书同文”,晋代二王的将篆隶变作楷书,简化字,都可看作汉语本身的革新。但是,是个同一盆水里打滚。

 

特,是美;独,不是。)

 

 

历史必定要淘汰不适用的东西,但汉语,到现在还没有被淘汰。因为它难,就不能欣赏它的美了吗?
  没有人因为它难而“昂起头”,但不能因为它美而昂起头吗?

 

(议:楔形文字,很质感,篆隶的美感,不是后来的行楷可比的。但它们是束之高阁的美感。

 

居美以傲,当然。可也得盘点它的比重。

 

汉语还没被淘汰,是真的,但是“客观”之真,不是“主观”之识。在欧美多年,有点点感受,所持的汉语很屋檐下,自嗨。一旦领悟到一星半点的德语英语的境,比自己怀揣的,又深又广。譬如,读《追忆似水年华》《尤里西斯》(译本),说不出话,只有赞叹的份。那重美感见识,望洋兴叹。

 

不得已,才在中文里打转。由身边的香蕉人,看得到一些他们的品格格局的别样,品质水准和自己不在一档上,美丑识别的深广,就猜,总以为和他们的母语不是汉语有关吧?

 

 

你宝贵你久远的日记本中,留下的一粒不知所云的饭粒,却反感我们赞美一门语言的美丽?

  姚君,不要太双标哦

 

(议:双标的前提是“同一个世界,同一首歌”。

 

总觉得常听到的“双标”,有点点搅。是不是有点像“中国是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

 

象形文字语言和字母文字语言,不在一个水平上。猜,这也当影响其表达的所有的质地。就自己阅读经历,《十日谈》《人间喜剧》比《肉蒲团》《金瓶梅》《红楼梦》好看。另,好多好多次在看了欧美电影后发誓,再不看大陆影视。

 

如果看出了我的“反感”,其实它大大部分是对自己的。没得玩,只得写汉语玩,无奈得很。实不相瞒,现如今想自寻点美感,只得去写毛笔字了,真真的小可怜!)

 

  网上玩古汉语变脸,将古文译成白话,新体诗,外文诗从而自信满满,是嘛?” 是独特感。写文讲的是私,用到语言上,就大众英语最好?

 

(议:这是种玩法。可就是觉得太唠嗑。行文讲的是私,铁信。《轻声细语说医院》,也很私,不但私,还多私趣。年轻轻的,“雅临”“步韵”,也嗨,但穿着马掛跳探戈。

 

另,拿无聊当有趣,常为不去求长进,玩平躺的人的藉口。

 

总之,到了欧美,干嘛不去开发更好玩的?干嘛像我可怜巴巴地写毛笔字?

 

 

 

  这轨迹,是人间正道。这事,还要再双百一次?”不用双百,但这轨迹,是历史。 

 

(议:如有可能,走出它。继承,不是青春的活。

 

何必求老成,享受生猛。“无论这里的港湾多么平静富饶,也不要在这里停留。前面白的引诱将是更大的。让我们同行,到风吹浪打的地方,到美国人的海船涨起了风帆飞速前进的地方!”(恵特曼诗句)

 

 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没错啊!非要大家穿成一样的吗?

 

(议:张爱玲文学,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自幼双语,使中外交通。香蕉人,是世界的,沒民族。他们住地球村,是世界人。四书五经不翻译,与“天下”之外何干?多伦多街口,五族林立,真格的“民族的,也是世界的”。当知青时,站在田头,胸怀的是 “这世界竟何时是一个尽头”之忧。)

 

 

上海滩上穿道袍”,是二,但旗袍呢?

 

(议:道袍,是民族的,不改动。旗袍,与时俱进,越来越潮。是世界的。纵然,还是觉得没连衣裙大方,看得更舒服。

 

总议:收敛不及开放 。收敛,数家珍;开放,炒比特币。偷着乐,敞着乐,境不同,而且往往小乐不通向大的,大乐带小的玩不吝。比如,我在很“白”的小镇,写页毛笔字。写呗。英使节见皇帝,不跪就不干,宁愿一战。

 

扯得玩。一“耶”!)

 

 

 

Vivian32817 发表评论于
“穿着马掛跳探戈”~~笑喷!不至于到猴子装人样吧?
Vivian32817 发表评论于
“穿着马掛跳探戈”~~笑喷!不至于到猴子装人样吧?
铃兰听风 发表评论于
才子姚顺
一个没有惊艳的老树 发表评论于
庄子 鲁迅 红楼梦 张爱铃 胡适都是我的所喜。
一个没有惊艳的老树 发表评论于
才女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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