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微信的畅通,我必须使用英文描述一段录音:“This German must be really mad as full of fucks, shits and disgraces came out of his mouth. The Shanghai girl was too nice to fight back”
这位德国人12天以前阳性,现在早就转阴了,当局还要在当天把他抓到方舱去。去那里就意味着百之一百会再次阳性,别人不干了。这人骂娘字眼随便带,德国人对女生随口这样说特别不恰当,上海翻译女孩对他也太宽容了。但是外国人在面对英语语境时,对英语骂人的话不够敏感,如果是中文,我想上海女孩早就反骂回去了。不过国内留言者也觉得德国人为他们解恨。
如果中央觉得我的水准还行,这也是我求职的一部分申请材料。如果我是中宣部长,我会怎样传递疫情信息?在现在这个必须转向的关键时刻,我会这样说。
自从新冠肺炎爆发以来,现在已经进入第三个年头。病毒经历了很多变异,我们以制度优势将毒性高的突变株成功地挡在了国门外,使我们国泰民安,经济快速复苏。反观世界各国几乎都沒有我们这么成功,在印度和美国都发生了令人痛心的人财损失,世界科技最发达的美国更是高达百万人死于新冠。
我们的努力成果丰硕,尤其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使我们等到了传染性高和毒性超弱的突变株奥密克戎。我们不同意,但是己经有专业人士认为奥密克戎为天然的减毒疫苗。
以上海为例,感染奥密克戎的人数己经超过27万,但是无一例死亡,也就是说死于雷击的机会都高过奥密克戎。新冠病毒的弱化过程己经在国外完成,再出现毒性更强和传染性更高的突变株的可能性有,但是相当低,所以我们沒有必要面对新冠再恐惧。
我们会加强对老人的疫苗注射,但是为了我们的经济,也需要逐渐放开,让新冠病毒在与人的互动中达到一定的平衡。
因为很多细菌和病毒是永远与我们在一起的,我们身体基因组有大量的逆转录病毒基因片段,我们肠子里的细菌比我们身体里的细胞还多。
同济美国医生校友对我留言的跟帖:“波波眼界要放宽点。以O株在欧美及香港的感染率及死亡率看,O株即不是“减毒活疫苗”,其流行也绝不是流感!欧美现在病死率低除了病毒本身外,很重要的是疫苗的普及和大量的人群感染包括所谓的突破感染,及易感易重症及死亡人群在前几波流行中己经过世,主要是老人及基础病者。
以上海的生活医疗卫生条件包括医院和医务工作者的数量及疫苗的高接种率,即使放开,其重症及死亡不会高过香港。但放开躺平病毒外溢后,那些生活医疗卫生条件落后,疫苗接种率低,特别是那些老年人及有基础病的人怎么办,治不治?救不救?谁老救?用什么救?中国人做不到欧美那种放弃老人,将新冠患者送往养老院的事的…。以香港各年龄段的病死率计算,中国放开与病毒共存后的病死人数应以50万起步。
上海封城的次生灾难,很多是可以避免的!深圳和上海在这波疫情的初期情况差不多,前者还面临邻居香港的巨大压力,但深圳很快控制了疫情。反观上海的表现,早期所谓的精准防控导致病毒感染失控,并外溢到多个省市。后又忽忙封城,但救助又不到位,导致各种各样的次生问题。说白了,上海领导缺大局观!领导能力比深圳差![Chuckle]领导无能,累死基层,百姓遭罪!”
他有些话不想说得直白,因为害怕别人说他是大外宣。不过中宣部注意了,这家伙是走遍世界的人物,雇他为大外宣肯定值得。
我的回答:“努力封当然封得死,看付出多少代价,最近看微信接龙上海已经因为次生灾害死了超过100人,现在恐怕几百了。我也谈了加强老人接种,呼吁这么久引进先进疫苗,不听后必吃亏”。
看了中国流行病首席专家吴尊友最近的微博,比较遗憾,我只能说UCLA没有把他教好,或许教好也沒有用。他是安徽医学院本科,UCLA博士,病毒所曾毅实验室的博士后。他的文章像是一枚党政干部的作业,里面尽是些咬文嚼字的中华文化,玩弄的就是文字游戏。“动态清零”、“静态管理”与“全民核酸”这些口号,以后都会像文革中的口号那样成为历史笑话。
朋友圈信息:在古董社区郁金香盛开的季节,两次看到不同的鹰。去年阿肯森鉴定出的Cooper’s Hawk在前几天出沒,还有鸟巢。对于昨天的这只鹰,阿肯森花了不少时间识别,看了两个视频才确认是红尾鹰(Red-tailed hawk), 应该是四季在密苏里生活。阿肯森认为肚皮为灰色是因为没有被风吹开,当然也年轻。阿肯森随手去翻了二本画册,他对这些鹰的如数家珍超过了补体蛋白,就以他为准了。在我看来唯一象的是头部,红尾也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