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Z走在H街头,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终于,Z不耐烦了,他说你不是折腾人嘛,我需要一个明确的方向就像将军需要一个行军方向,也许他时不习惯总是说一不二或说表现的说一不二的我的另一面居然这么无厘头,几次拉扯之后我说:各自前行约定时间某地见,皆大欢喜。
世间事情,有时我有主见,有时难决定,有时能见多年以后的景象,有时会栽进脚下巨大的深坑花园(后来总有双手将我牵引出来)。印象中最难决定的时候是学了战略管理系列期间需要做一决定,便用了SWOT矩阵方法认真详细写了一大张纸衡量权数最后得到决定,直觉并不相信那决定,在现实劳动成果和直觉中间选择两难于是扔硬币决定(钱是多么的重要),记得扔了至少五次以上最后得到了想要的决定(是让硬币支持了直觉决定),这类事儿并没结束直到和Y在公交车站的公厕事项上,我在里面呆了更久因为女厕在车站中心广场的二楼我要找一相对安全和干净的蹲位,觉得某个合适,等到那个位置空出来一阵再过去于是等出来下楼Y 已经等了好一阵子,那张白面上两个酒窝中间的微笑对我说:你这次是不是也用了战略管理的理论找了个蹲位?因为闲聊时候说了最近的学习内容,这句话点醒了我并非所有学的东西都适合学以致用,从那以后放弃了那种精致权衡的决定听从了直觉,直到,前些年,K选择大学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过程,K的本国中学成绩相当优秀于是得到了所有申请的大学的通知书,当时她拿了一大张纸在听了我的分析后采用了硬币决定方法,最后她采用了教会YOUTH的说法:你好厉害!数学专业那么难申请你居然得到了且还有奖学金云云。于是她决定了数学专业。切!那时开始我看出了自己算是个挡箭牌我并不喜欢,当K发现我已意识到了之后很少使用这个挡箭牌,上次遇到难题时候依旧“绑架”了我那晚我依然很生气(有时我的生气和我的高兴一样可以在同一件事上多次等量同质如同初相见),原因是明明你已有了最后决定干嘛还问我,回想自己当年曾亦然,我对那位当了自己女儿一般关怀的HU阿姨说:这件事上我想听听你的建议,但请允许我最后不一定采纳你的建议。后来我是没有听Hu阿姨的建议,苦头吃了不少后来当想走回头路时Hu阿姨以及相关人还是给了我帮助,而我还是按照自己的直觉实现了自己理想。而今,Hu阿姨和我的妈妈一样都老了,我的妈妈长相近期变了,我若回去面见不一定一下子认出她了。我和H阿姨的女儿这些年联系较多,大家有共同点包括都曾被父母过度持续爱护,都曾爱读书,都有个看来外在完全互补的伴侣,都有个看来总是气冲斗牛或叫气薄云天(这个,她们当下还没展现,是想起了这个成语)的独女。
冷水里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