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遗忘 那就遗忘吧,由他们一直记着就行 反正他们总会向我们不时提起 用杯弓蛇影,用卡在我们喉咙里的手指 用被剜得千疮百孔的键盘,和在日历上偷偷撕去的日子
在五月大地的白噪声,我已听到六月深处的闷雷 在他们最深不见底的恐惧里 一条没有下游的暗河,一份本应逝去的童贞 在不断苏醒中不断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