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的话语流过思绪和情感,沁入饥渴的灵命。笔者采集了邑都团契的弟兄姊妹的印象,『心竹』取自小说“月光如水”的人物名,自然是为了更多采集细腻与水润的恩赐:
------------------------------------------------------------
冠状的莫名癫狂袭来,日子从此是与邑都一道造成疯人一般的“乐园”。
『心竹』想:要是世人早把《出埃及》翻出来,那该多好:“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什么形像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
来挹众多的河边风, 不是只到他们那里来玩罢,便开始吹散夜间地窖似的阴冷潮气 。
但是邑都以外自由的空间浑身发冷,落入永恒的孤寂里似的。
茫然顾盼这样平日家的日子,自由呼吸在『心竹』的心里,只好象在做梦。
冠状的莫名癫狂造就疯人一般的“乐园”,却把邑都平时的日子活生生地断送了,『心竹』望自由空间外面的造物,觉得先前的一切灯红酒绿都是假的。
那样一个误以为可以自由呼吸的人间日子走开了,走得很急,而且已经永远、永远地消失了吗?
清晨阴霾又做假的笑了一笑,太阳倚仗深渊聚变,可以源源不断供应能源,坚强的使出眼色,叫光线还可以行走。
『心竹』读到“日间,耶和华在云柱中领他们的路,夜间,在火柱中光照他们,使他们日夜都可以行走。”帮助她从阴霾中得到了初步的方向。
读邑都河床上造物,外表还是和几前天一样,转眼已被晨光涂成一片扁平银色。
冠状的莫名癫狂已施行精神病痛,显示它总跟我们人类的所谓智者有不同的见解。
转眼间,昂昂自若的现代世界变成了破裂的泡沫:“遍地必有大哀号,从前没有这样的,后来也必没有。”
『心竹』在过邑都团契生活的时候, 同好些的肢体一同欢乐,一同受苦,仿佛逃“出埃及”一样,逃离在冠状阴霾下面莫名癫狂的人间?
只是妙景在记忆中为自然而歌,此时属世梦碎后谁共领一造物美词?
『心竹』她一时沉默着,又向坐旁取出一件粉红丝巾给她自己的脖子穿上。
在她的心灵家里有一股温暖, 奇怪的问了一句自己红楼梦里的套话:“ 我在邑都团契这里遇到弟兄姊妹来为什么呢?我却像早已认识他们了。”
晨光翻越了眼前的画面,把弟兄姊妹的眼光收了回来,而且微笑的叫『心竹』一声姓名,随她说: “对 ,我们都信从造物主,是自由空间内的朋友。”
『心竹』就换到邑都团契窗边一把竹椅上坐下,展开着书卷 ,时时自然呼吸起伏着,把柔波请进心门来罢:"到了晚上,有鹌鹑飞来,遮满了营,早晨在营四围的地上有露水。"
被造者也正是靠着造物主的大能与救赎,才能够逃出那个先进文明正在崩溃的世界,找寻生命自己生存的新天地。
『心竹』时将纤手放在口边轻轻呵气,说起了几句关于上次邑都团契的话:“是呀,上帝之意可是计算好来的?我也还是昨前天碰到弟兄姊妹,和我们同聚邑都团契的。不用说,因为我们基督里的家人。”
平日家,生活自作聪明,以为不断进步的科学听一群世人的奉承话,也不该让人间受这么大的痛苦,不再有原始社会的瘟疫使人谈虎色变了。
【心竹】不时掉头朝邑都的周围看,忽然起了一种讥讽的感觉:它冠状的莫名癫狂戏弄今天, 好象原始人做的一个个噩梦又回来了。
【心竹】已不能拒绝这一些团契并非碰巧的访谒,终于这样对自己读到:“以色列人生养众多,并且繁茂,极其强盛,满了那地。”
总亦如一两片光影也飞来敲她旁边的彩纸窗,彩窗不能舍得光线离开么?
【心竹】忽然扬声道:"星期日去了这个属于基督的家,你们觉得是怎样幸福的自由的家呢? 我们这样清晨读圣经书时遇见你们 ,很好的呢。”
冠状的莫名癫狂施虐下,日常死的死了,躲的躲了,为什么世人必须站在冠状的莫名慌袭前忍受风暴的吹打呢?
这几周邑都团契重读《出埃及》,虫鸟的合奏也回进来了罢, 这时刻就替 『心竹』解开了悲哀 :“神听见他们的哀声,就记念他与亚伯拉罕,以撒,雅各所立的约。”
只见『心竹』拘谨的将圣经书放回书桌, 与众人笑了笑道 :“读圣经书罢,我知道,和同学们同坐过教室的,那个教室离各家遥远,网络连接在一秒内 。 ”
『心竹』把自己的手放在书卷上, 含亮两眼的余光仔细地向教室看了一看,用心跳轻轻的敲了几下心门,立刻感受到圣灵的香气韵绕。
生活,是一首苦闷写不完的哀诗,『心竹』却都愿意替迷失的羔羊多谈这些 :我们不是因为高明才信造物主。
然而单纯救了信他的人,这里或是《出埃及》开始一短中读者爱得最多的句子:"在埃及营和以色列营中间有云柱,一边黑暗,一边发光,终夜两下不得相近。"
『心竹』思绪没有离开上一次邑都团契的课堂,就当带着自己姊妹的细腻, 许久,口里却又认真说道:“你们可知道课堂在那里么?星空的外边,就沿历史长廊走, 望见旷野和的,就是几天前我们课堂翻开圣经第二卷书的地方。”
目睹与同演着这一幕的神迹,『心竹』愿意思想动工其中。
因为外面的空气呼吸的确太急促了,生命需要新鲜的空气。
从日常到造就疯人一般的乐园,自然变化负疚的落入在黑格尔辩证法的规范里。冠状的莫名癫狂袭来,夺走普通人和尊贵人的生活,可是他们自由的坟头很快已长满乱草了。
至于现代列国跪服在冠状的莫名癫狂袭面前:“无论是人是牲畜,连狗也不敢向他们摇舌。”
读邑都河床,前面轰隆隆响的大雨送走微型风暴过后,天上挂着的太阳一上午一句也没有话,像一盏小洋灯安静的斜照着邑都团契的课堂,仿佛此后愿意负起温暖『心竹』和其它弟兄姊妹的贵任的。
『心竹』站立在侧光中,呼吸自由起伏着。她身着时髦,当然是新从新天地中心购买的时装。小花镶嵌在空领子中,打扮得面色红润了些,不过加上一件米红色的新的外套在身外,闪在晨光的光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