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想要做小生意的时候一个兄长说过,饭和FUN。一个是中国人多的地方,一个是西方人多的地方,都是小本生意的不会赔的秘诀。什么意思的,就是中国人爱吃。
中国人真的爱吃。来到新加坡,任何一个中国人群集中的地方都是一家家餐厅,一座座吃饭的人群。这大周末的,我来到十里廊,想坐着喝喝啤酒,吃几个烤串。没想到东北餐厅门口等座位的排了长队,老少咸宜,一家家的。我只好在mall里逛游,找坐。结果找到一个马来人的餐厅,只有它空了那么多座位。旁边潮州菜,粤菜,韩国菜,东北菜,满满珰珰,还有等座位的,就他一家店空了多一半,我要是老板我就去撞墙。然后我很自觉的去档口买饮料,但是人家只接受NETS和现金。我求饶,问她们周围有没有ATM机。答曰,没!
无奈我继续到处找一个舒服的座位。还碰到了带孩子来看病的Outi. 我到晟松买了啤酒,碰巧还有我心水的印度茉莉花。我爱了。在打烊的芳吐司空座上坐下来,看看YouTube,听听博主,也写写这一段时间的心情。环境继续嘈杂,完全没有什么优雅和舒适。但是我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是不想走了。
到坡上也快两个月了。先是忙着工作和搬家。终于送走了手机电脑,做了彻底了断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主要是在跑医院,建档案。这里面有我的,也有孩子的。顺便到处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也背起自己的电脑,给自己找个外面休闲的窝。我喜欢打窝,家里也是一个又一个的窝。到了外面也是吃喝都要齐全。然后挡也挡不住的学生。一混就一把学生,再不开课都躲不过去了。我还在犹豫,拖延。想给自己多一些时间。
今天要等到了九点多快到十点才进了友间厨“坊”。一个字不同,竟然有了些唐宋的古意。我跟其中的东北服务员好像投缘。她是唯一一个女生,挺漂亮还是东北人。应该是跟大厨有些关系的。其他的服务员还有人不懂汉语。我桌子上一块抹布,叫了来收拾旁桌的服务员好几声都不应,直到我开始说英语。我猜是要符合新加坡政府的要求雇佣的当地员工。这些擦桌子的事情很多都是老人和其他不容易找到工作的本地人在做。开始觉得奇怪,现在也见怪不怪。华人本来就是勤劳,不想留在家里吃闲饭。再加上她们李总理,李资政都抓得严,肯定是要每个人都用起来的。
本来也想点别的菜,但每次啊,都是成了最家常的。这是我的顽症,我的坚持。走到哪儿,童年的家中小炒成了我的心病。我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长大会记得什么。我想让他记得妈妈的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