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医会 张至顺道长 讲述

欢迎光临本人YouTube频道(频道名:林泉晗禅):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PVjv8tLsukFI_ciYYAxN5A


打印 被阅读次数

道医会 张至顺道长 讲述

https://zhuanlan.zhihu.com/p/385164235

我叫张至顺,道号米晶子,还有一个外号叫九曲回阳道人,另外还有几个绰号,有人叫我水上漂、草上飞,反正都是人送的外号,还有一个外号,人都称我为八卦神仙。现在我住的那个山叫八卦顶,住到这个八卦顶上,现在倒不说了,在三十年以前,我在八卦顶上,我是给大队的种药,给队里看药,东西这样到处跑找地方。跑到八卦顶上,从那儿一坐,偶然地想起来三十年以前做的那个梦,我就在那儿坐着的,在我这个梦里做梦的时间东边还有一个红太阳,上面有一个蓝天、蓝森森的,还有一块儿黄云彩、红云彩、黄边边,有一个老汉在上面坐着。就把我师父给我起的名字,叫了三声,那个三声很大,说你今年不回去,你永远回不去了。这一句话,都是以前的事情。

那么介绍什么?我在有五千多人的大会上,开头有一千多人,不到两千人,最后那个北海舰队大会堂容纳多少人我不知道,走廊里各地方站不下了。今天怎么介绍就是说第一句话,三个大会上,在上海记者会上说过一回,那么在广州中山大学说了一回。第一句就是我是中国人,我是炎黄子孙,道祖爷的后学。我们这个会上是以实求实、要求说到实际。我主要说的关于刚才两个同学,你们都说我们这个医生,医生一生就是那个病人苦恼中间快死的时候我们要把他救活,我们都抱着治病救人的方向。那刚才一个同学就提出来中间自己感觉受尽委屈,受些艰难,把自己的痛苦偶然地就发出来了,我就当时要求提高勇气,过去悲惨就放到泪里边,把这个泪从里边哭出去。那么刚才你们都说,我们为什么要学医?学医的目的要干什么?是为了挣钱那也必须,你不挣钱你没饭吃。是为了救人,就是刚才这位朋友说了嘛,我们治病救人学医,什么原因,你那么说,我也是这样子从悲难中间出來的。我以前是个叫花子,我是个乞讨的要饭的人,我父亲死的早,我母亲有病,我姊妹三个,我妈妈有病,病了四十多天,请医生人家不去。过去的医生没到家先吃鸦片,吃了酒肉喝了一大堆,那么他要睡觉休息,他不管你的病人死呀活呀他不管,他先吃鸦片,吃鸦片就得一两个小时,再吃饭,他再休息,那么就半天的时间过去了。病人在那要死不活他不管。但我妈妈有病,我姊妹三个。我村里有个老婆婆会看病,我姊妹三个跪到那儿,早上没吃饭就跪那儿了,一直跪到下午拿现在来说就有三点多四点的时间,她的大儿从外边回来了,跟他妈妈说你看三个孩子哭得这么可怜人,你去嘛。大儿说一说,二儿说一说,我们在那跪着哭,她也不管你,她弄她的,她做她的活,她就坐着,就是这样子。后来她来了,就是在手肘把两个节骨弯扎两针出一点血,后来好了。但我也感谢她,我也痛恨她,我就从那想着下决心学医啊。当时当医生都这么个样子,穷人就这么难,富家人有钱,那么穷人没钱,你光请他吃一顿饭,吃鸦片烟这个钱都没有啊,连饭吃都没有啊,哪有钱去买这些东西。所以在那个时间,我一心要学医,不但要学医我还要学一个好医,专为人民、专为穷人除痛苦。我治病当了十五年的公医,反正不管哪有病只要我听见,不管你一百里二百里路,只要听说哪儿有个病不能好,不管多远,我就去了。反正我治好他也不知道我姓啥叫啥。从这学医过程中间,你没有基础又没有文化,怎么办?就这样想办法那样想办法,到学校去给人家做饭,也没有工资,攒的那个粪土卖了给我开工资。那么我穿的衣服是哪来的呢?就是那些富家儿女我们给人家照顾好啊,弄啥啊很殷勤呐,穷人都要学殷勤。有些富家子女看我殷勤呐弄啥啊,回去把他穿的旧衣服啊啥的给我拿来,裤啊褂子啊,但凡我穿不完就拿回去给我妹妹弟弟他们穿,就是这么样子学医。还有几个老师对我很好,白天给人家做饭,天黑了老师给我补课,就这么学了几天。这是我学医的目的,就是因为这我下决心学医。学好以后,那对不起,你富家人有钱,你到医院里去看,我看的都是穷人,没有钱。说是十五年我看了二十年也有了。因我的自我介绍简单的,这是我学医的问题,治病的问题。现在大家开会的话,那祖师爷已经给我安排姓啥姓啥,我已经都记清楚了,我这两天找那个,找不着。反正我放得很严密,我恐怕失掉了,我说这个话,恐怕大家不相信,我就把我这些年的带子我都保藏着了。这回我专门开这个会,我就赶快把我所知道的治病的方法,道学的东西,告诉大家。我们现在这个大道,降低了三百多年了,现在散漫到极点了,你看现在有些出家人都办的什么事啊?!在解放以后,宗教改革的时候,我们三十九个人,弄到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那个时候我把出家人,连我自己都想哪还有脸当道士?大家叫我自我介绍,我大概就说到这里。以后大家再聊。

 

(二)

张道长:时间是宝贵的,光阴不能错过,我们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寸金失去有处找,光阴一去无处寻。”

A: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您说这个“光阴”,它为什么说光阴,不说光阳?这我觉得奇怪。

张道长:这个光阴,光阳??光阴,《阴符经》上面就是这个字,光是什么?为什么光有光阴,没有光阳?我问你“光”是个什么?谁把这个光字说出来是个什么?

A:频率的振动,陈道长,对,你回答这个光是什么?

A:光就是一种微粒的振动,按照一定的频率,这是我的理解。

B:一种能量。

A:一种能量的振动。

张道长:这两个字谁认得?“灮”,那个光要认得,先要认得这个字?你们是博士,这个是什么字?

A:呵呵,很多不认字的博士。

张道长:不认得这个字(陰)?那么你们怎么能够认得这个字啊,你说是光阴,那个“阴”,因为简写是这个“阴”,对吗?这个阴是什么?这个阴为什么读作“阴”?你们现在主要用简写,简写又是个什么?这将来以后就把我们中国的古字忘了,所以要分出来。你光说光有光阴,没有光阳,那么这个阴是跟哪儿出来的?这个光又是从哪儿出来的?光没有火哪来的光?没有火什么是光?他们说光阴两个字,太阴太阳跟你们说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你这儿怎么说,我这是偶然间要跟你辩驳,这就是随机应变,迎面而解。光阴光阴,光是太阳,阴是月亮,两个东西挨着的??我这么没文化,你问我光有光阴,怎么没有光阳,对吗?没有光,阴也没有。太阳背后就是月亮,月亮的前边就是太阳,我就光讲这么一个字。。。在山东青岛也是道教论坛大会上,人家几十个人都在外边,钱交了,他们说,不要把张道排到头里,把张道排到头里讲,后边就没人讲了。我们在南岳衡山召开七个省的大气功师会议,按说有些人要讲“出阳神”,后来我讲了以后,要讲“出阳神”那个人跑了,第二天的课没人讲了,两个大气功师全走了,没人了,很遗憾是我不好??

梁 冬:所以黄剑今天把我害了,让我在前面讲,这完全是做反面教材。

张道长:哈哈哈哈。

梁 冬:舍身取义,哈哈。

张道长:你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就是让大家来问,你们讲了这么多字,我问为什么你们把这个字? .我又没有准备,没有备稿,我们就是随机应变,迎面而解,知道吗?

A:所以光阴代表时间,不用光阳。因为? .张道长:那个跟你说光阴光阴,那光就是个阳!

A:嗯。背后是? .明白。

张道长:那光没有火那什么是个光?那底下,不是很明显那上边是个“灯”,那边是两个灯座的眼眼? .我在江西龙虎山人家都讲完了,底下还有六个没讲哩,一个人就只有五分钟,铃一响,到了啊,你再到不随那个人,他这两篇文章不读完他就是不下来,后来我也是五分钟念了就从这儿到舞台上? .我忘记了二十多年的两句话,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往这舞台上走,走? .就在这个节骨中间,偶然把这两句话想起来了。我在江西龙虎山就讲了一个“火”,一个“火”讲了二十分钟,呵呵? .你这问得太好了,离了修大道,离了这个东西谁也不能成功。我就讲人,那一个火,人从火里生,还从火里死,厉害不厉害?对了,我不讲了啊? .

梁 冬:这字是什么东西?这个是什么火?(旁白:道长写了“ 灮 ”字)

张道长:那个火你到书上查,这底下是个灯把把,那上边是着的灯。

梁 冬:那这个字现在怎么用?

张道长:没有火哪来我们这个电,有一个火线一个零线,对吗?就是有一个雄线,有一个雌线。

梁 冬:那这个字念什么呀?张道长:哪个?

梁 冬:就是这个,上面一个火下面一个? .光嘛。

张道长:这就是个光,给你们一变可能都不认得了,呵呵,光不能离火嘛。你比如我们点个灯,那么没有灯,没有火你哪能成为灯嘛。那个字都代表那个东西,也代表记忆,过去拿绳挽疙瘩记忆。现在我们有这个字代表这边是记什么东西,那边是记什么东西。我光讲一个身体的“体”字,讲了三个半小时,还早着哩,没有三个半,五个半小时也讲不完。后来他们就讲,这个字认得了。那么你们认得这个字吗?你不是讲一个“中”吗?光这一个“中”字,这一道你都弄不清楚,往上顶着天,往下顶着地。那么拿着我们道来说,往上顶着脑袋,往下顶着脚跟。这个字你们认得。但是我再加上两点你们认得吗?这是个什么字?

A:就是“母”字,让它转了一下弯。

张道长:这是个什么字?

A:根据刚才的判断,那就是个“母”字喽?张道长:诶,我不写这个母字,你就找不着它。

A:对啊,咱现在不是被您勾上钩了。

张道长:这是后天那个母亲,“母”。这是先天那个母,那么先天的母这么一横过来,它跟这不是一样吗?要碰到地就成了后天的母了。那么后天的“母”,如果练成的话,把它颠倒过来放到这儿,那不是先天的“母”吗?是不是?所以这个中国的文字啊,我这个老汉又没读过书。话说前年北京来了两个博士,还带着几个人来见我,那时候我在楼上住呢,我把他说得闭口无言,给我帽子戴得高得很,我说我们都是中国人,你不要给我戴高帽子。唉呀,张道长,我们不是给你戴高帽子,这是我们中国的博士,你也是博士啊,再来联合国的博士,也没有人讲过你这个。

(三)

张道长:刚才梁冬讲出了这么多的东西,为什么大家都要记录,都要写出来,写出来他讲了这么多,或者是有疑问或者有哪不懂的地方大家互相的提、问。不管哪一个人提出来的问题,我就说不是圣人,每一个人提出来的问题,有正确的,还有片面的,还有其他看法的。比如刚才就是那位提出的这个问题,为什么说“天外有天,圣人外边还有圣人”。我们是自己说出来的不一定我就是大。那么山东出来一个江神童,三个月他就能说话,三岁他就能注解各教的书,人家是圣人转的。那么我就说今天大家不要认为,哎呀张道这么高,那都是虚的呀,不实确。因为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知道啊。可能今天十二点了,啊,继续下去?散会啊。吃了饭,不休息,继续开。我们就是打歼灭战,毛主席的话。我们连夜继续。

梁冬:我想让您点评一下我刚才讲的东西。因为我知道我有很多错误。但是? .

张道长:唉,不是。你讲的是你的理解,比如《道德经》,你解释是你解的,你的看法,他解释是他解的看法,不能说每个人的不对,是吧?有高尚的人,人家解释得深;一般人的话,他就解释得不清亮。是不是?好与坏,都要有人做。对的要有人做,不对的也要有人来做,就有对比。刚才你讲五色,是不是啊?那么,我们看白的,就有黑的相对,是不是?高低也相对,都有相对的,而只有一个不对,“道”,没有两个,“法”,没有两个。除了这两个东西,每一样事物都有对立,有一个理就有一个不论理,有一个善就有一个恶。就是刚才说的这个,那个贼,但有那个贼的字,必然这个贼是消灭不了。

黄剑:师父,你就解一个字吧?梁冬刚才说了一个“中”字,中间的中。

张道长:对了,我解不了这个字。

黄剑:你来解释一下这个“中”字,为什么这么写,它有什么意义?道家是怎么看这个“中”的?

张道长:要说简单,那是很简单,要说不简单,光这一个“中”字,恐怕一天也讲不完。为什么?那个“中”字四周围是个什么?那个“中”字四面、上下左右是什么?那么这一道又是什么?为什么这一道冲到这个中字,实际上这个“中”字,写到纸上是个方的。那么要拿起来东西,比如那个钱,徐文兵就讲,两个钱插进去,我们过去叫串,有的人要念贯。他就讲个了故事,他说,两个人进京赶考的,叫那个人占卦,写了个串,他说,你一定要中。这么这么中了。那个人呢,想半天,他中的话,我也写这个,他这个一回思,他用心,他用心想的,写这个字,那么这个串字底下写个心字,就是一个患。患就是恶。果不然,后来,他不但没中上,还中了恶事,还把他法办了。但我们解释那就不是这样了。这一个“中”字,我们道家,看过《道德经》的都知道,千言万语不如守中。《道德经》上往往都有这个字,都有这一句话:千言万语不如守中。

黄 剑:“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张道长:那么这一个中字,实际上这个中不是中间的中,我们修道,要按实质上那么就是个中,就是中心的中,中间的中,好些“中”。但我们修道,不是那样子,以中为空。太空中。我们从太空中下手,那是最上面的一层,不是下面你们练这练那,走下边气啊,意守丹田啊,大周天,小周天,这么样子转那么样子转,不是,你们把我们的东西理解错了。我们不能说你不对,因为你是没看清楚,你没遇到明师指点,你只是你的理解。好多和尚道士都是这样的解释。其实你连周天都不知道,什么是周天你都没弄明白。那么今天大家在这里,除了你们俩位,其余的都是我的徒弟,我可以跟你们说,你们不要骄傲。任你聰明如顏閔,不遇名师莫强猜。你把我们的东西都猜错了。我到上海去,他们这些学气功的,把家里闹的很不团结,一个造船的总工程师,还是国家最有名的一个人,把家里闹的不团结。后来他家里人请我去吃饭。吃饭他在屋里坐着,吃好了我说,是这样的啊,你学气功也好,什么功都行,你能不能把你的主要的条件跟我讲一讲,如果你讲的好了,我找师父找不着那我可以拜你为师父。如果我把这个事情解释的清楚,我不叫你拜我为师,你可以改正改正,你们家里闹不团结,不团结得厉害。他讲了五个问题,我给他一解释,那么五篇文章,都是我们道家的,在哪一本上,在哪几句是他抄的,是我们道家东西,我给你一一解释。他提了五个,我一解释,他说那你这都是你们道家的,可不是,都是我们道家的,可你把这个东西都解释错了,你光把外面弄好了,这里头装了多少消息,你不知道。我跟他一解释,他要拜师,我说你不要拜师,我不能当你的师父。就光在上海停了三天、四天。他家里给我买飞机往返,给我送盘费。什么原因?他说我们一家闹的不团结,你这么一解释,家里面和和气气的,什么都有了。我今天说这个的目的,就是刚才你所提出的这个“中”字,那个“中”字最要紧的就是上下那一道。我昨天跟你们说,横着一道为地,竖着一道是顶天立地的,这是个“天”字,这是纯阳无阴的东西,横着是纯阴无阳。它是这样的。这个“中”字里头那四面的话,那四面分四面八方,中间这个东西,这是直通一条大路,直接通天彻地的一个东西。那要按里头细讲的话,那大道都在这个“中”字里头。我刚才跟你们说千言万语不如守中,中就是以静、以空为中,以静为守。万法归于静,你们记住,修道不是叫你们这弄那弄,闹得个乱七八糟,你不静你是绝对不得道。道静到极点就会发现东西。静到极点最弱最弱的时候,你的气就会断,断了气你还不知道。这个道我们放到最后的一天来解释。我们有一个道友修得也很好,也叫发表他的道理。然后你们有修道的人,你自管提出意见,我走过去的路,我知道,能解释的我就跟你解释,不能解释的话,咱们有老师我会跟你解释。我们今天就说到这,我们集体互相讨论下,这两天我们一定先讨论中医,问答。下午都准备好,谁再发言继续发,发言了以后,个人写出来问答,不是我一个人回答,大家回答。

梁冬:我有一个提议,对不起啊,我有提议就是说,我觉得这次机会非常难得啊,我们平常聊还有机会,应该用更多的时间请老师讲。

黄 剑:每个医生讲完,师父都会点评。

张道长:有时间慢慢地说。大家一肚子那么好多的话,都要来问。就是叫你们问,我们连夜开都可以,不怕。那么你们要考虑考虑,我抱着是个什么目的。

黄剑:只要你们谈论过他,他一天只要睡一个小时就够了。

张道长:我今年整整一个整数,大家以后叫我多大?79。解放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我是79,为什么叫我七九道人,今年问我,79,明年问我是79,永远是79岁,不敢到百,不能叫阎王爷听见。

张道长:刚才我说了每一个老师发言,不限制时间,要把你新的东西、新的科学、新的智慧,全部发表出来,我刚才说为全世界人民服务,我们朝大的看。这就是他的经验,经验大于学问,是不是?你文化再大的你没有那个经验,行不行?他就是一个拍打、一个拉筋,他都想不到能有这么大的效果,是不是?他根本哪能知道有这么大的效果?所以这都经过实践的检验。我们今天大会上就谈实际经验,不谈理论。像他这一公开现在我们大家都领会了。我们很快把这一部书组织起来,发动每一个老师的本事,把经验很快地组织出来,现在就有好几个老师来帮助我们整理,为全人类作贡献。下面继续每一个人发言,你们不要紧张,慢慢地思想着说,考虑着说。关于刚才萧老师谈的经验,把一些老师一些医院医生都吓得没话说,我就说,那么你们医院这么多,我们野大夫他也是学的,江湖学来带来的。山里头的野大夫那可是大过我们医院的大夫,有这么回事。就像刚才他谈论的事情,都要记录? .记住重点,重点我们要记出来。刚才他发言了我这儿有录音,整理出来,这是我们的责任,下边哪个朋友们继续发言?

梁冬:我想请问一下道长,是不是您点评一下?您认为他原理是什么?从您的角度来看?拉筋和拍打是怎么回事?

张道长:他拉筋和拍打原理实际上都在我们道学里头,是从里头发展出来的《道藏》里有说,发展出来的咱们可不知道,过去是刮痧,是不是?你是打痧,还有一个是抠痧? .

梁冬:抠痧怎么回事?张道长:抠痧,腿腕、手腕、大腿、胳膊弯在拐弯里头,你病的话,就掐筋,把筋狠掐,抠筋走气,一切的经络都在里头哩,你还打经络嘛,我们慢慢抠就能把经络都抠通。抠筋也是一个老百姓跟我说的。你看解剖图上十二个经络的筋都在里头,腿弯上大腿两边,最要紧的胳肢窝里,胳肢窝里筋通心脏,治心脏病最快。他说了咱们以后? .我给咱也说一说? .萧宏慈答疑拍打拉筋

张道长:时间是宝贵的,下面谁来发言。

梁冬:我们想听你发言,点评刚刚他讲的拍打、拉筋这个事情。

张道长:我的发言最好放在最后吧,先让大家的思想全部都贡献到这个会上。他说拍打拉筋治百病,最后呢,不治百病了,怎么办?治千病、万病,所有的病都治,只要在你本身上,离开你的本身那就不治疗。还有一个病,你本身上还有你不知道的病,它不在你本身上,我们将来要把不在本身上的那个病也要找着,不在你本身上,那是什么病?那就说是无形无踪的、无影无形的病,这个病用药、用什么东西都不行,那就用我们道家,就是你们刚才说的法、术、咒。有一些东西不宜公开的。我不忙发言,让大家都把个人的东西全部都贡献到这儿,到最后,你想的,连你讲的,我都记这儿。你讲的这些东西,这里面的字义、内容,内涵的精神,你们以后问的话,我就要有所回答。你们每一个人讲的这个内容、精神,我大概不能全记,我记你那个重点。就是你刚才说的走路呼吸不对,什么原因?这里面有很多的原因,你没讲出来。我先讲一个梦,谁不做梦?你从小到大,不管你是谁,你也都要做梦。

梁冬:您讲讲,您讲讲梦的东西。

张道长:我刚才说了,我一讲就耽搁时间,这么多人? .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只有今天、明天。萧宏慈:那咱们一边讲,你也一边点评。

梁冬:对啊?你不要等到最后,结束每一个点评一下,这样效率比较高。你刚才讲抠痧,也讲得比较好,让大家的记忆更加缓和,随机嘛。

黄剑:你也用批评的眼光看拉筋拍打,或者是你觉得对还是错?

梁冬:它的原理在哪里?做的对或不合理的地方在哪里?

张道长:关于这个拉筋,就像我们这个八部金刚,现在有人把这个八部金刚改成拉筋,所以这个拉筋治好几个癌症,就这一个动作,治好两个肺癌。我知道它治好肺癌的原因在哪里,就是那个火起了作用,这是真的。就是这个八部金刚,在肇庆,有一个女孩子,29了,从六个月大得的病,到了29岁,周身全部都是跟那个鸡,乌鸡肉一样,就像比这稍微的轻一点,她的指甲盖长起来就跟鸡爪子一样,圆圆的。上高中人家不让她上,她父亲、母亲两个都工作,一辈子,二十几年了,把钱都花完了,她这个气功也学了,那个气功也学了,学了很多的气功。她去学气功,人家不让她学,恐怕她传染,另外一个她也没钱。学这七天是五十块钱?但人家把她撵出来,她在门外面哭。我跟小慧出来在外边转转,一出来看见她在那儿哭,我叫小慧去问问这个女孩子在那哭什么?她说我想学这个功法,人家不让我学。问为什么?人家叫我交钱我没钱,我们家里没钱。我说我给他们说去,把她领进去,跟那个老师说,她这个钱从我们身上算。后来就答应她参加,人家不让她站队,叫她离得远的很,没人敢给她教,那么没办法了,我把她叫出来亲自给她教,她连学带结尾还不到三个月,病恢复了,一身长得可漂亮,手指盖也长成扁的。就因这个,她爸爸妈妈、哥哥嫂嫂拿着很多东西来找我,大家都扑通跪下来了,我说是怎么回事?她说俺女子的病好了。我一看真的好了,脸也白了。我说做好事不要提,不但没拿她的钱,我又另外给她钱,她三十年的病了,就练这个八部金刚,还不到三个月,恢复了。他的拍打,拉筋,我们这个八部金刚,就是展筋,比如那个拉弓射箭啊,你们看着,就这个样子,要用力,虽然这是虚的,是个假的,也要用很大的劲才能拉开,拉开的时间要长。等这个眼光一到,神就到了,眼到神到,神到气到,气到精到,气一到血就到了,血一到,精是背后到,为什么你拉的时候,要停一停,你知道那个精走得慢,那么等它一到,你猛一发,这个手就像一个箭,“嚓”一下子射出去了,这个气就要往外顶。那么拉筋没有气你拿什么拉,是不是?他说的拍打,手三阴三阳,足三阴三阳,说这个经络内容的话,老百姓觉得没有用,我说我们医生有用。这个脉的经络,你读李濒湖脉诀,脉诀要知道,药性要知道,这两个是基本的东西,我们要是没有这个基本的东西,你当不了医生,你是骗人的,人家就说我们中医没有用,因为你是骗人的嘛。《黄帝内经》首先分阴阳,天地的阴阳,四季的阴阳,太空的阴阳,天上的五行,地上的五行,人身上的五行。我们人身上有十大部落,有十个大天地,我经常画这个。你刚才一定要让我说话,是不是?大家来提问题,想把你们本身新的东西,学会的东西,实际的经验的东西,大家都摆上来,我们这几十个人都摆开了,你讲的,他讲的,还有他讲的,这么多人讲的话我们把它总结到一块,那我们不是老虎生翅吗?我们的力量就大了。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众人的力量无穷,我们大家的力量就是无穷啊。我们这么多的力量总结起来,汇合起来,难道不能把一个身体研究清楚吗?我给你们说实话了,在这个屋里面可以说,我出家几十年了,我不是白吃饭的,是不是?在这个会上,其他的医术一点都不保留,全部拿出来。关于道学有些地方能说,有些地方不能说,不能说的地方了,大家都知道,泄露天机遭天谴,张紫阳就把大道说得太明白了,三次死罪,所以我有些地方就不敢说,在大会上说着说着喉咙就塞,喉咙一塞,我就知道天不让说,对了休息,喝点水,本来我要说的东西,现在一休息,我就不说它了,我改变一个方向。大会上,泄露天机遭天谴,是必然的,当然,大家有些人要问道。道确确实实能了却生死,但你学的旁门歪道,好了能祛病,不好了能丧命。我大概就说这么多吧,下面发言。

梁冬:刚才你讲的梦,你先讲讲吧?

张道长:梦?

梁冬:对啊,你刚才讲的。

张道长:对了,我大概把梦说一下。香港有一个老师来问我,他说我什么都不忌,我只想着到阴曹地府把鬼看一看。我说容易啊。他说,这么容易?我说,说起来很简单,很容易。他说那你说。我说你做过梦没有?“哎呀,一天做梦多得很。”你做梦见过你爸了没有,见过你爷爷、婆婆了没有?他说有时候见了。你婆婆是什么人?你爸爸死了是地府里的阴鬼,对吗?那么你做梦是什么?你梦见是谁?我们修道就是掌握梦里的那个人,你掌握不了的话,你什么时候都不能成道。那个梦始终就是活着,你附到人身上,你掌握这,掌握那,辨别是非啊,掌握东西啊,那就是你的灵魂。那么还是你在做梦,你这个灵魂一出去,你知道对你本身伤害多少?你是绝对不知道。你这个灵魂一出去,你身上的精华、气血,全部带走。那么你做梦,有些人做梦,醒了以后比白天劳累还厉害,身体疲乏得厉害,你们是不是有这个感觉?好,那个梦实际上就是灵魂,那么你死了以后是什么呢?前天我一个徒弟都说,人死了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还有魂吗?你们想想,没有魂,为什么你父亲、母亲死了以后给你托梦,我要这要那,你会知道。实际上我们做梦就是我们的游死魂,你死了以后这个魂离开你的身体。我说的梦简单得很,就是这样。梦就是你本身上的灵魂,有魂就有魄,魄是七个,魂是三个。为什么我知道这?因为要知生死路,得问死过人。你问我死了没有?死过。我一生死了两回。第一回是遭年景饿死的,饿死了嘛你还能活,再有两三个小时就毙了,可是碰到一个老人,把我背回去,他也没吃的,就是烧些开水,温温,灌一灌,后来又活了。第二次,辟谷,辟谷辟了87天,本来再辟过120天,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走到哪,走到山上,山神出来,你走到海里,海神都要出来见你。后来到那个时间的话,被一个人破坏了,破坏了我就想着不活了,我母亲有人管,我养的侄儿长大了,他们能养活她了,我在山里头,干脆死、不活了。辟谷咽不下气了,辟谷他们是不吃这不吃那,吃的其他的湿果子,但我辟谷什么都不吃,一直都把水谷,水也算一谷,全部都要绝了。开头前两个礼拜是不好受,最后辟过三七,四七二十八天,后来就渐渐这个气血反能转过来了。你看我辟了87天嘛,后来就失败了,我就准备着死,在这个快死不死的中间,我没气了,辟谷服气,那么只是服先天的气,不吃东西只是用先天的气咽下去,咽气跟吃饭一样。

张道长:我刚才说一句话,你写了那么多,费了这么大力气,我这回让大家看一看,心里清楚,我们费了一场心血要让大家都能了解,这是一个最好的事情。因为这个小朋友他们都是经过多年的训练,多年的学习,他这总结出来。现在好多人,咱们就是说,随时见什么分析什么,你们中医奇经是什么?八脉是什么?这个你们当医生的人,什么是奇经?哪八脉?这不是上面刚才写的,有好多人连奇经八脉都不知道。因为都是按奇经八脉,你问起来什么是奇经什么是八脉?奇经走的位置,八脉走在何种的位置,你一问三不知,那对这个中医就不行。这刚才他姓陈么,叫陈成是不是?你今年多大了?

陈成:今年32。

张道长:多大了?

陈成:32岁。

黄剑:80年生的。

张道长:32岁,什么时候入这个中医学校的?

陈成:99年吧,1999年。

张道长:1999年,那就是十一年、十二年了,坐下坐下吧。你在哪个学校里上学的?

陈成:上海中医药大学。

张道长:上海中医药大学啊?诶,那你是中医大学,你来了,我先问你一个人。那个望闻问切,那个闻什么意思?

黄剑:就是这个字。

陈成:闻呢,就是一般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耳听其声,二个是鼻嗅其味。因为这个闻你可以说是用耳朵听他的声音,通过五音来辨别他的病,也可以通过鼻子用鼻子来闻嗅,他的气味来辨别他的气味。这个是比较幼稚的一个理解。

张道长:这个里头他那个问题,中间里头,还是咱们都是中医大学呀,有些大学教授把这个“闻”都没弄清楚。望、闻、问、切,问是门字里头搭个口字,问就是问你什么病啊,哪疼啊,哪不好啊,这是问。望是看五行的,也是看五官,也是看五脏,五脏哪一脏得什么病,哪一脏什么颜色,是什么色。这个闻是听声的,声音里面分五音嘛,你看我们那个鸡,它又不会说话,你听那个五音的话,就知道你说什么。这就是声音里头辨别,辨别这个人的声音死、亡,能活,能生,是虚是实,就在这个五音里头要辨。第二个是谁谈吗?第二个排好了吗?

黄剑:李辛医生。

张道长:好,好,那就过来。

黄剑:师父我们要不要休息五分钟。

张道长:哦,那就休息五分钟,我不违背了大家的意见。你知道把脉、通经,这个人身上你针灸会不会?针灸也行啊?

陈成:我就是做针灸的。

张道长:你就是做针灸的,那对了,我要好好地考考你。这个八脉通哪个穴?

陈成:嗯,任脉通列缺。

张道长:列缺,好,好。

陈成:我来写下来。

张道长:对对。那你知道啊,阳维脉、阴维脉?

陈成:阳维脉、阴维脉不就是内、外关吗?

张道长:对对。阳跷脉、阴跷脉?

陈成:申脉和照海。

张道长:及照海?这是申脉。别急啊,冲脉跟带脉呢?

陈成:叫公孙和足临泣。

张道长:好,对对,好,十分儿。另外一个他刚才谈的,这是最要紧的,知道哪个脉络在哪个时间走到什么地方。我现在就是要考问你们,这个凌晨七点到九点,这个脉搏走到什么地方?哪一个穴?它正走到哪一个穴位上?这个治病是最保险的,三百六十穴,你不能说,每一个穴都用,知道这个脉络走到哪个穴位上,你扎那个穴位,刚碰上它,一定能治。

黄剑:师父啊,学校里学出来的也有好学生。

张道长:对对。这个也不枉受了十几年的苦,休息,休息五分钟。

黄剑:休息期间不跟师父说话。

张道长:当中医的话,要好好地准备好,我可要问你们了。

梁冬:师父,你刚才提到针灸,正好走到那个位置上,对吧?就是说子午流注、气血流注,正好走到那个位置,取那个位置上的穴,是吗?张道长:那它这个脉搏,它不就是什么时间走到哪一经哪一脏吗?走到什么经吗?这不是就可以说出来了吗?知道几点到几点的脉搏走到哪儿吗?

梁冬:还可以更精准到那个穴位吗?

张道长:诶,这你算问得精问了。那么扎针不去病,取穴不正,那个穴位最关键了,是不是?那你比如说,这个合谷,有些人取合谷,取到这来,相差一寸,取穴不正,治病不灵,你补泻不明,你把补泻没弄清楚。

梁冬:有人说补和泻是看顺时针和逆时针,是这样吗?

张道长:对呀。

梁冬:顺时针是补,对吗?

张道长:什么叫补?补泻?

陈成:我们这个里面讲,就是男左女右? .

张道长:你先说补泻。

陈成:男左女右顺时针补,逆时针是泻。

张道长:怎么叫补,什么针是补,那叫什么?

陈成:这个是顺时针。

张道长:你这叫什么?

梁冬:叫捻。

陈成:这叫什么?

张道长:这个动作叫什么?

陈成:叫捻针。

张道长:龙眼为补,凤眼为泻。

梁冬:龙眼、凤眼。

张道长:这么一转,这是个圆的吧,这样的? .凤眼为泻,你们要好好地考问我。

陈成:不过到左手就不一样了,左手抬? .如果你两手这样往前的话

张道长:诶,我先问你这儿,这样子补,那样子泻,扎到什么位置上?

陈成:扎到什么位置上?

张道长:十四经你扎到哪一经?

李辛:针的深浅。

张道长:深浅不行。

李辛:你是说泻到什么位置上,是吧?

张道长:诶,我们扎这个龙眼为补,凤眼为泻,这是公共的一句话,补泻,扎到哪一经上,这样的为补,那样的为泻?

陈成:扎到哪一经上?张道长:啊,你扎到哪一根经上?为什么这样为补这样为泻?

陈成:我们是这样的,我们是男性,左边的经络是??

张道长:男女不要分。

陈成:左边的经络是这样。如果是右边的经络,这个跟反应??这个??

张道长:你先说这个阴阳补泻,这样的补、那样的泻,这是公开的补泻,是不是?那关于这个左右的问题分不开这个阴阳,扎到哪个穴上,这十四经扎到哪个经上这叫补这叫泻?

梁冬:那这怎么分呢?请问?

张道长:那当然了,我现在就是拷问这个?在哪一经上这样补泻是固定的。这个补泻是固定的。

萧宏慈:每个经络上的补泻??

张道长:你讲,那每一个经络都不一样的。

陈成:那就只有两种。那只有把十四经一分为二。

张道长:诶。你这样的补,这样的泻是扎到哪一个经络上是这样子的。

陈成:比如说阳明经,比如说足阳明胃经。

张道长:不行不行,靠不上。任脉属阴,督脉属阳,你先把两个大脉,督脉是代表一切的脉络,任脉也是代表阴脉的一切脉络,就是认阴阳两个字。那么这样的补扎到任脉上,扎到这样的凤眼,补是扎到督脉上。为什么这样说呢?原因在哪里?

陈成:其实就是??

张道长:为什么扎在督脉上凤眼为补,为什么呢?这个阴阳补泻为什么?

陈成:阴阳补泻是为什么?

张道长:我扎到你这个阳脉上,扎到你这个阳经上怎么补?扎到阳经上什么补什么泻?

李辛:这个就是天道左旋,地道右旋。

张道长:我问你怎么补?

陈成:怎么补?这个就是一个是左旋,一个是右旋的关系。左右阴阳的关系?

张道长:这样补?不行。为什么?你们把这个没弄清楚。你现在我跟你说,督脉、任脉是十四经的总脉。你不管任脉也好,就是你说什么?这中间是任脉,在左边属阳,右边属阴,那么男女还要分,上下还要分。所以这个人分不开阴阳扎针,都是冒碰的。这个扎到督脉上,督脉属阳,一定要用阴针的,阴补阳,阳补阴,你刚才说的这个补泻,你还没弄清楚。那么女的有病,我们要用男的来补,男的事情要用女的来补。这就是阴补的话要补阳经上。那么你再去补的话,本来这是阳经,所以我才会给你分这个,它这个针要分阴阳。针里头分出来,寒热分出来分不出来?怎么是叫寒?什么是叫热?什么是温?什么是平?

梁冬:这跟上下有没有关系?你是顺着它的脉走还是逆着脉走,是吗?

张道长:所以我有七个老师的针灸。迎随补泻分上下,逆逆把把施针哩。迎针,这个血往这儿出来我给你堵住,这是补。顺针就把这个水道挖好,叫水顺快地流过去,叫泻。那么深浅补泻,静动补泻,好几个补泻法呢!光一个补泻针都有四五样子。所以人弄不清楚,刚才我问你这个针灸呀,阴阳经呀你分了。我问你这个补泻的话,你还没分清楚。这个针灸就要弄清楚,你来这里也是学习的,不容易,所以我把这个针阴阳补泻、上下男女都要分。我们男的补搁到女的身上一定是泻。

梁冬:就是我们医师给女病人扎针就是泻喽?是补还是泻?还是什么?

张道长:那不是,为什么说呢?我扎到男人身上是补??这个位置,要放到女的身上只能是泻了嘛。

梁冬:就一样的针法就是泻了。

张道长:那是当然了,那个女的跟男的脉络不一样嘛。男女分阴阳,分开分不开?男的身上前部跟后部,哪边属阳哪边属阴?

陈成:后属阳前属阴。

张道长:后边属阳前面属阴。女的呢?

陈成:女的?那我们现在学的似乎也是这样,也是背属阳前属阴。要反过来吗?

张道长:那这个不管它水千变万化,有水的经验。你把那个男的在水里淹死都是趴着,女的淹死的话,你不管怎么翻,都是四脚拉叉朝上的。为什么男的都是趴着,女的为什么四个脚朝上?这个你不能违背吧?我要说是阳,那么你要说是阴,那有什么办法?那就拿那个淹死的人可以证明。我们男的背部属阳,前面属阴;那么女的背部属阴,前面属阳,那么阴沉阳飘。

陈成:那,道长,鱼有没有雌雄呢,一条鱼有没有雌雄?水里头游的鱼有没有雌雄和阴阳?

张道长:有。

陈成:那为什么鱼死了都是这样?鱼死了不管是雌鱼还是雄鱼,阴鱼还是阳鱼它都是这样的?

梁冬:不是的,有这样翻,那样翻的。有朝左翻的,朝右翻的。

老道长:这个不说,不说。这个鱼是水里动物,它跟人差的远呢,那个我们人跟什么一样,那个飞禽跟我们差的远,飞禽纯是阳,鱼纯是阴。鱼是纯阴,飞禽是纯阳,走兽是阴阳全有。它是阴阳合作一事的,它说不出来话,它是混的。那个土里头钻的那个虫呀,它阴阳都没有。你问我这,我随便可以答复。那个鱼,每一个鱼死了都是翻着的,那它往哪边翻,它是这边翻吗?它是上下着的,到底这边属阳还是这边属阳?它是纯阴。飞禽是纯阳,它只能往前进,它退不回来,那飞禽也是这样子的,它只有往前蹦,它不会往后退。有阴有阳才能前进才能后退。我们飞机纯阳,那它只能前进,它拐头。它光有火,没有水。有水有火有阴有阳才能前进,才能后退。

萧宏慈:人是最高级的。

张道长:那我不是最高级的,我把阴阳弄不清楚,我怎么授道呀?你刚才问我这个鱼,你知道鱼的交合怎么交合?鱼也有交合啊。陈成:体外。

梁冬:排到水里的吧?

老道长:排在水里怎么交媾?

萧宏慈:你说的是排,他说的也交媾。

梁冬:那不知道。尾巴对尾巴,是不是啊?

张道长:你给我答嘛,你们都答嘛!

梁冬:两个头都朝外面,对不对?

张道长:你们不行。就讲那个鱼。

陈成:就是把那个要交媾的物质排到水里,然后它们在水里就结合。

张道长:它在水里怎么交?

萧宏慈:他问的是雄鱼和雌鱼怎么交?

陈成:不交合的呀。张道长:它也交媾的嘛。

萧宏慈:是两个尾巴对到一块儿?

陈成:它们好像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

张道长:那你们就差的远着呢,鱼跟鱼交,怎么交?那个雌鱼下出来的籽,在水里头就跟青蛙下一片籽一样,上面滕着,多着了。它下的籽,那个公鱼把它一口一口咬着再把它吐出来,它是拿口交那个籽。它跟人跟一切动物都不一样。平面上飞的虫虫,它只要有腿有眼睛,它都有交。你看那个蚂蚱,是不是?你看那个大蚂蚱小蚂蚱它背着。飞蛾它交,蚂蚁交是怎么交?蚂蚁在地上不交,那个飞蚁它在空中交。它咬到一块,后落下来了

萧宏慈:你看那个蜻蜓就是这样的吧。

张道长:那都有嘛。蜜蜂交是最危险了,大蜜蜂,一个雌蜜蜂往外跑,那么雄的在后头一下子都撵,谁有力量撵的快,它撵上谁。但一交这个蜜蜂当时就死到地上了。凡是雄蜂一交雌蜂,雄蜂当时就死。那么这个飞禽怎么交?走兽怎么交?四条腿的走兽,圆毛畜牲,跟我们人是一样,什么都不缺,圆毛畜牲交我们都看着,但我们男人跟它是一样,不过是顾脸,在家里的。那个畜牲它又不知道,它在哪儿都可以交。因为它不知道什么丑。它一怀了孕,你再一来的话,它是绝对不答应你的。这就是刚才我问你这个事情,你说的这个事情,你来问我。我希望大家也问我,我也要问大家。哎呀,你这么一问又休息不成了。

张道长:下边还有? .继续开始,才四点半不到,还有五点六点,你们不到吃饭不散伙,我们要抓紧这个时间,时间是宝贵的。刚才他讲的刚柔,我偶尔间想起来这个刚柔的问题。我们拍打为刚,内里面按摩为柔,我们按摩的时候里面的气血是慢慢活动的,很柔和很柔和。每一个人按摩了以后身体很舒服,很自然。那么这个拍打治病吗?治病,有些人拍打当时受不了,疼得厉害,是不是?这就分出来刚柔了。那么表里、阴阳很难说,为什么呢?就是他刚才说的里面的一个主人不当家,你们修道的人、练功的人,你真正的主人不当家,叫贼人把你的位置占了,把你撵得没地方,实际上不是你,要想人不死,除非先死一个人,我们身上有两个人,一个人这样那样把你调拨的??这样那样调拨得很好,工作他给你安排得很好,是个好人吗?那样按理说给你生活条理安排得很好,这样那样说得很好,好不好?好,那么你身上那边的东西让他一下子给你损坏完了,你不知道。但我们另外那一个人就跟小孩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不知道是哪好哪不好、哪对哪不对,知道哪里事情对哪里事情不对,那你身上已经染的病放不下了。我们身上有两个人,正经的主人不在家了,你内里面那个三百六十的贼、八万四千的贼一下子将你内里面闹得一锅浆,闹得你不当家了,你主人当奴役了。所以我们修道的人就注意这一个,因为你本身主人不当家了,内不虚外不入。你里面我们那个缸子里的水装得满满的,那外面的东西就进不来了。(有新鲜的小番茄端上来)对呀,大家散开,刚休息的时候,每一个人抓一些??诶,大家边吃边听我讲话。

梁冬:您先拿一个。

张道长:好好。我拿了三个啊,一个人拿三个、四个。大家分开,一边大家吃着,看有什么好吃的给大家吃?多拿几个。下边谁说?

黄剑:今天,下边就是您为主了。晚上的时候陈岷医生说。

张道长:好好。晚上他来说,下午还有时间??

梁冬:您总结一下,点评一下他们。

张道长:我批评他?诶,拿板子打他?好,在这儿,时间紧,时间不容??就是刚才他们两个人解释的这些东西,分出来阴阳,分出来刚柔,要分出来??我们不管做什么,我们大会让你们讲自己研究的事,徐文兵没来,你们就是研究的《黄帝内经》,大会上讲得轰轰烈烈,召集群众上千上万。我们在这里是互相学习的。《黄帝内经》究竟谁研究出来了?我刚才就说你们当中医的人小心我考问你,考问什么?先考问脉搏,奇经八脉,我先看你背的哪个脉络,背的是谁的脉搏?我背的是李濒湖的脉搏,二十七脉,我们二十七脉切二十四脉,分一年二十四季。为什么看病要分四季,四季里面还要分?前面我不是问了吗?四季的主脉。春季什么脉为主?见了这个脉没有病,不见这个脉你就有了病了,你们春季应该我当家,那么我不当家你占了这个,这就是春天得的什么脉搏,受的什么病。这是四季有四季的主脉。那么我也要问你,看病你把脉搏没弄清楚,首先一句话:你不够个中医,你只能够个学徒。你当一个中国的中医的话,把你的脉搏都背不出来,那就说明你脉搏没背出来,你号脉就是马虎的。就是你去号脉这分四步,又分四季,又分天地,又分阴阳,寒热温平都得分,在哪一脏,这一脏一脏分得很清楚,你光这个号脉怎么号?是什么脉搏?在哪一季?在哪一脏?都要弄清楚,弄不清楚那就说明你只能糊弄病人,你糊弄不了你自己。另外针灸我有七个老师,七个老师的针灸我都总结到一块,我把它汇阖出来,那我不就很明白了吗?这个阴阳,天、地、人,那么你们背过《道德经》,是不是?“道可道,非常道”,三个“道”,你们有讲《道德经》的人,我看到很多人在大会上讲《道德经》。《道德经》分三个“道”了没有?这三个“道”都是哪里“道”?在人身上在哪里?在天上中间是哪里?在地上中间是哪里?在太空是哪里?我听这么多讲《道德经》的人没有一个人分出来这个的。这个“道可道”,一个“可”、一个“非”、一个“常”,那么一点都不假。但我们这个治病,就是刚才讲得这个很清楚,上焦、中焦、下焦,我们这三个“道”就是分的上中下,是三个大位置。拐过来,我们分的上中下,是身体的上中下,还没有身体以前他们就画的也是这个圈圈,是不是?那么他们也画这个圈圈。这个圈圈是虚无的,没有人以前、没有生小孩以前,这个小孩从哪里来的呢?没有成小孩没有成气又是什么?大圈圈是从哪来的?画到纸上、画到地上只能画个圈圈。在天地中间就不是这样了,天和地整个是个大圆球,是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画的地图不就是画个圆球吗?没有天地你这个圆球在哪里画?没有人你在哪里画?有些人就说用意啊,搬这儿、搬那啊,连个人体还没有呢谁来用意?谁来活动你?那么我们这个圆圈从哪里来的呢?先天这个圆圈圈,这个圆圈圈是啥?每一个小孩、每一个畜生走兽都有的,除了飞禽没有,那么地下钻的没有,水里头的没有,它没有这个东西也有的,它没有这个东西不成体。只要是有眼睛的东西,那释迦佛说这个么“万物都有佛性”。只要是动物都有眼睛的,只有一两个东西没眼睛,土里拱的蚯蚓没有眼睛,大粪里面长的东西没眼睛,它没有佛性。凡是水里头的那个龟和鱼那差得远,龟有四个爪子,四个腿,鱼没有,虽然没有??它有四个膀臂,前面两个翅嘛,我们有个翅翼,前面表示两个翅,往下它的尾巴跟前还有两个翅,这四个翅就跟人的手足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要分清楚,我大概地说一说就是这个样子。那个大道是三个,但归根结底是多少呢?是一个。燃灯佛是最高的,释迦牟尼佛是第二个,弥勒佛是第三个。我们元始天尊、道德天尊、灵宝天尊还是三个,三个归根结底是一个。我说的是天上的五行太阳属火,月亮属水,星星属土,天上的银河,天上一道银河都看到了吗?天上的银河属金。蓝天它也是一个东西,蓝天属木。刚才你们讲的黄字,地下的正色那就是地下的五行,五行属土,土是黄色。金你们知道金银,我刚才敲的东西就是金。那么木,凡是有草的东西、树木这些东西全都属木,石头属金。地下的五行,水跟土是一个行,土不离水、水不离土,“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绝、胎养”这十个东西只有四个行,金是一行,木是一行,水是一行,火是一行,土跟水是一行。只占四个。那么十二地支里面寅、卯属木,寅、卯背后有辰土;巳、午属火,午背后有未土;申金、酉金,金背后是戌土;亥水、子水背后是丑土;土分四季。天上的五行也分四季,所以这个人在这个五行,四象,天上的五行,地下的五行,太空的五行。那么太空的五行是哪些?前两年我写了一首诗,顺口溜。那是早上起来打坐偶然间想起来的:“朝朝目视白云飞,欲到天涯谁作梯。”这后两句是:“若人识破风云理,五灵光中好锁龟。” 偶然间想起来的。那么“朝朝目视白云飞”就是说这是太空里的东西,太空里有云、有雨、有风、有雷、有电,这是太空的五行。云属金,雨属水,金能生水嘛,风属木,电属火,雷属土,这是太空的五行。地下的五行,整个的山属火,海属水,山,海,我们吕祖的《百字碑》上面,《百字碑注》里头就是说:“山海龙虎交,莲开现宝新。”他就把这些东西,山海就加到里头了。地下的,地属土,海属水。那么拐过来再说,刚才那个水是太空的五行,木、石(金)、土、水、火都知道,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地上有三宝水火风。人要知道天的五行,地的五行,太空的五行。我们人身上也是分天、地、太空,上焦在哪里,上焦从心口以上包括手属于上焦。那么下焦,肚脐包括肚子、腿、下边属下焦。肚脐到心口打成四份,你不信每一个人量一下。他这么高你拿我这个尺寸量那就不行了,他个子高,你拿中指这么一卷,刚好这个纹到这个纹有多长,你量你的身体一点都不错。我扎针的时候,光一个分人的尺寸我就弄了八个,就是这一个尺子分上线,我一等你在哪个纹上,我一核是哪一个尺寸,那我扎针的话我就依着你的尺寸来量,那旁边的尺寸那不标准。像你的个子,两米高,那我才一米多高,拿你的尺寸量我那就差得远了。你扎针本人要有个尺寸,那么本人要有量他本人的尺寸,本人的尺寸就是他这个中指,这么中指一勾,这个纹到这个纹的角是他本人的尺寸。(同身寸)

梁冬:就是这个位置,是吧?

张道长:诶,你拿他这个尺寸。是这个纹,这个纹的角。你拿它量,一点都不错。

梁冬:这两个纹,中间这两个?

张道长:对,就是那个纹。所以你们扎针量过尺寸没有,是不是?你们针灸,那个大人高低你取穴怎么取?古代的时候拿多少的寸,你拿你的尺寸取那个人的尺寸,绝对不行。你老师给你教过取尺寸没有?是不是这样的取?对,这都是受过教育的。他虽然说这样取,那是取他本人的尺寸。你给我取个合谷。

斯理维:这里。我们取的有三个位置。

张道长:二间,三间在哪里?你能不能取?商阳、二间、三间、合谷在哪里?商阳二间在这个大的后头,三间、合谷。合谷取错了,合谷是两个骨头合到一块儿这个骨头,你们取阖谷相差一寸。

陈成:这个穴位我们叫灵骨,也有。

张道长:叫什么?陈成:我们叫灵骨。

张道长:就是合谷吗?

陈成:不,和合谷是有区别的,有很多位置的。

张道长:这是二间,这是三间,跟合谷一个比一个高一寸。合谷我给你说就是这两个骨头??不在中间,两个骨头合的,这个在这儿,这个在这儿,它是占的三个角,你如果不信,掐住这个合谷,全身麻木疼痛,动不了,知道吗?你看,你们取合谷在这儿,我给你取合谷在这个地方,就在这三个尖角的中间,你这一鼓劲一掐只要能掐准确,当时就不一样。这个合谷,你看是这个骨头尖和这个骨头尖在这里,它占三个形势。这个骨头尖和这个骨头尖,那个合谷在这儿,它占的三角。你取的这个合谷相差这么远着哩。所以扎针效果不大就是取穴不正确,取穴没取到位上。还有一个穴,一个穴相差五分,就在这个五分中间有两个穴,那么你糊里糊涂掐这个大穴那就把那个穴弄错了,所以我今天给你说取穴一定要取正确,你知道神间吗?神间在哪里取?

陈成:神门。

张道长:取神间在哪里取?不知道不要紧。

陈成:我们现在只有神门,没有神间。

张道长:一般的扎这个神神经经的东西就要取神间。你把手攥住,这个地方能不能取出来,就扎这个里头。你把这个拳这么一攥你这么转,攥紧骨开取神间。

陈成:我们现在这个穴位叫养老。张道长:呵呵,所以你们扎针效果不很好,就是取穴没正确,我们这个扎针,迎随补泻分上下。迎、随、补、泻。那么这个补泻,左转为龙眼,右转为凤眼,龙眼为补,凤眼为泻,捻之为补,取之为泻。不管你怎么泻,就是刚才你说的左转为补,右转为泻,左转为阳,右转为阴,这就把阴阳说出来了。那么究竟问你扎到哪儿为补为泻,刚才我问的话,没答复出来,不够十分,只能够七分。那么究竟这补泻这是固定了,究竟这个针扎到哪儿拿阳针来补,扎到哪个地方用阴针来补?你把身上这么多的经络扎到哪个经络上为补为泻?我为什么要考问你们这个?我们背部属阳,督脉属阳,前部属阴,任脉是前面五个阴脉的主人,我在中间你们在两边,如果在任脉的左边,这个脉全部属阳,在任脉的右边全部属阴。就是说你这个手扎到左边属阳,他就是这样的补,那就是凤眼补,那就是右转。扎到这边,这样一个手是龙眼补,凤眼泻,那么两个手一起进针,都是往后擦,两个手补的阴阳就不同了。因为你在这半边我这样补刚好这半面属阳,那么这半面属阴,那就是两个手进针,一起同时这样为补,这个手凤眼为补,你一个手放到右边的话你只能是龙眼补了。那么你两个手同样的进针就是一样的进了,所以扎到任脉上属阴,以龙眼为补,扎到背部上属阳,就是阴针补。因为它以阳补阴,以阴补阳。这个是个道理,这就是分阴阳针,补泻针,左转为阳,右转为阴。下面我们给你说一个,今天把这个针大概的说一下。这个扎到什么地方,扎到你们说的那个五虎,你给他写个五虎群羊,写大一点。张道长:这是群羊。看这个箭头,五虎群羊针,四个针扎四面,也就是天地四面八方。针从这里下针往两边刺,这边刺一针,那边刺一针,再往中间刺一针,三针。直接这一个方向刺三针,四个方向十二针,按十二地支,一个针扎十二地支,一个方向往左右就是跟用兵一样,我左右都有派的兵。前面有兵,这就是说四方我先占三个了,我占一个方向你占一个方向,他占一个??四个方向都占好了,我们四个方向互相都联系了,是不是?我这一针刺跟你交汇,你那一针刺过来跟我交汇,那么你再跟他交汇,他再跟你交汇。这就是四个老虎,中间这个老虎在中间直接攻下,这就是派最尖锐的部队潜入到你内部。你们都看过杨子荣吗?

黄剑:《智取威虎山》。

张道长:《智取威虎山》,杨子荣跟邵剑波。为什么带一个部队直接插到敌人部队里头,那是个尖锐部队。我们中间这一个针上下没办法了,先深后浅,然后再扎到中间,扎到中间然后把针提过来,我往下扎,往上扎到底,把你的体气抽上来再带到浮,从浮部再活动。我们号脉浮、中、沉,对不对?号脉要分浮(表)、沉、中,那么这个针我们也要分。一个扎到底下是沉,再从底下提上来是浮,在浮的中间移动,再扎到中间,要治病,该泻该补要这样。这个针往下扎,再提上来。这四个针往哪儿?提到表面上,往这面一针,往那面一针,四下扎,外边进来有四方的部队,有四方都是我们的人,那么我从里面跟外面联系,外面的那一针跟里面的针联系。你们考虑考虑,如果扎病,你掌握清楚取四个穴位,取四个穴位你就取四个经络。比如说你这个病在胃脏,胃脏属土,我再取四个门,看你哪个门,在四脏里头我再取一个针,我从四外消磨,你从中间攻,我从四边消。145这治内病,关于这个东西不管你疮包长多么大,才长的新疮,今天扎了明天就消,快得很。我昨天说胳膊窝一个大包,长了两三年了,扎了针还不到一个半小时,几年的大包没出四个小时全部消了,我就是给他扎的这个五虎群羊针。光这个五虎群羊针,我治好四个大包,一个新大疮包,大概有四五个月了,还有两个大包都长七八年了。我就是用这个五虎针。用这个怎么办呢?他里面烂的快挨着透过五脏肝脏什么都能看到了,外面是往外涨,用什么药都不行了。那么你就用这个五虎群羊针四面一扎,四面的血一活,把血一放,没停多长时间你用个膏药贴上,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长住。凡是这个五虎群羊针不管你外面的大包长多大,不管你肚里积块,哪怕你长一尺长八寸厚都不怕,就用这个,五虎群羊针。你四个角四面扎上往中间透,它大得很,你这个针往中间透。首先先扎一个天地针,你在表上一直扎到底下,然后再戳到中间,戳到中间你得气,你看他的呼吸,他一呼一吸你能看到他肚里面一呼一吸你能掌握住,等他出气的时候,他的气往外一顶,你这个针“啪”泻!再不行,在里面扎积块,扎疮块,是泻不能补,他本当是火,是实。你见他这个呼吸,他往外一吹的时候这么一泻,当时携带的东西,你一泻他“唉”,唉一下子,什么?里头的针一泻那血哗一下就往外呲,在里头往外散,没有多大的动作。因为它又是血聚到一块儿了,它这个血往外一散,要不了多久,它里面一散,你四个角再一扎,一扎一活动都要叫它泻,不能补。所以这五虎群羊针就是肚子里头积块,身上长的大包,准得很,我扎一个好一个。四个角一扎,你再用些消积的药,消积的药我给你们说,大家记住。什么东西?就是那个打铁的炉,铸铁用的那个胶质土,和的泥,里面放铁,一片一片的铁都装到里面,放到炉里头,碳里头,把它埋起来,拿火烧,烧到那个铁都化了,那个铁化成水了,他这次化成水接犁铧啊接这个接那个,然后倒啊,他这回化了以后再弄些铁砸碎装到里头他又搁在里头烧,什么时候烧得泥巴炉子上的铁渣滓很厚,不管用了,他就扔了。那个东西就是用的这个。如果是铸大铁的东西,他用很大一块土,这个土越烧越结实,它不化。你看我们铸钢的东西是很大一个炉,它那个底下接的铁渣滓就是那个胶质土和的,用到最后它上面铁渣滓厚了之后就不要了,他另外再做一个,就是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叫什么,我们道家管它叫炉中146丹。炉中丹,炉里头一个丹。他们扔掉不用了,我们拿过来,你用炭火把它烧红,烧红以后搁到醋里面一激,你拿过来再烧红再激,激上三回那个铁它也化了,它上面沾的铁也化了,它那个泥,那个铁渣滓我们拿筛一过里面有那个铁渣滓,那个土拿东西弄成面,土里面都没有铁,就用那个化了的土,那么吃了化积块儿快得很。这是一个老修行跟我说的,他说你想嘛,它这是个积块,连铁都能化,把它化不了吗?这就是取这个意,它这个铁块儿放到里面就能烧化,那么你肚里这个积块是血聚的,那不更好化吗?我用一个,治好一个,就用的这个东西,那么用什么引子?用红糖。一回不要喝多,在什么时间喝?在吃饭时,好比你吃两碗饭,吃一碗饭之后再吃它,把它吃到饭的中间,为什么要吃到饭的中间呢?这是我自己取的,你仿佛它这个有铁,你喝得早了??我们喝药都是空心喝药,空心喝到肚子里坠到底下了,它上不来,你喝到饭中间它连这个渣滓连这个粪它搅到一块儿了,就是有一点铁渣滓它都能出去,这就是防住后患。所以我用的这个化积块的东西,古老的大夫几种的方子你不要轻看。我用过古老大夫的方,王清任的《医林改错》三十六个方子,不管用哪一个,用一个好一个。你看到有这种病你一用就好。这就是积福。王清任的三十六个方子你不管哪一个都管用,我擅用他的膈下逐瘀汤,血府逐瘀汤。妇女在下部的话,少腹逐瘀汤,他这三个方子你轮流换的话不管什么血都能化开,很标准的。但我治好几个心脏病,血液多血症,我就是用的血府逐瘀汤,我给它加减另外还有几个方子,那我就记不住了。主要的就是王清任的血府逐瘀汤,治好两个多血症。他那个药书里有的,王清任的《医林改错》,他就说你们当医生的人为什么不改正?明明不是风症,你们当风症治,把人都治死了,这我都经过很多。黄剑:师父就是那个汤剂里面还要加上铁末子是吗?梁冬:还要加点铁末吗,他问你那个汤里面要不要加点铁末?

黄剑:你说血府逐瘀和膈下逐瘀?

张道长:我还没解释清楚?你说什么?

梁冬:他问这个血府逐瘀汤里面是不是要加上这个炉中丹?

张道长:对,炉中丹先吃,炉中丹你有药没药都可以,在吃饭中间吃。

梁冬:吃多少呢?

张道长:那是一些土,多一点少一点无所谓的,你配一大包的土,一下子吃下去也没用,慢慢的吃。

A:那个东西现在找不到的。

梁冬:现在没人打铁的哈!

A:打铁是有的,现在不用那个东西,都去找过。

张道长:今天这个针灸,阴阳针你懂了,左转为阳右转为阴,左转小儿研墨,右转就是女孩推磨,推磨就是这样推。磨墨是这样的。左转为阳右转为阴。把阴阳针分清楚了。寒热温平怎么分?针里头也分寒热,跟药一样。要用热针补,是光补不泻,多补,你光补不泻,它这个针拧到一块儿就转不动了,你稍微的往后退一下子然后再补,它还能补进去。你光补不退,就跟人光前进不能后退没有还力。多补少泻,泻得很少,基本不泻,这光补针补不上去了,这为热针。那么光泻不补,这为寒。那么补一半,泻一半,多补少泻为温,多泻少补为清。寒热温平就在这个里头分,针里面能分寒热。上下也有补泻。从上停,直接扎到底下那也为补,那么迎随补泻,就这个气血往前走,顺气扎为补,顺血扎为泻。静动补泻,有的人扎到那儿就不动,他为补,泻针怎么呢,噔噔一扎,它叫这个针自然活动,这样为补泻。一个老师说,先浅后深为补,先深后浅为泻,看看这个补泻要分三四种,补泻就是这么多。但上午和下午,男的跟女的是反着的。

梁冬:是吗?上午为补?

张道长:上午为阳,下午为阴。

梁冬:所以男的如果下午来的话也是要反过来的?

张道长:上下午是要分的。

梁冬:比如上午扎他的???

张道长:上午太阳往上走的,下午太阳往下来的,太阳往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升上来是从半夜子时升到中午为阳,从中午退到半夜子时为阴。我们修行打坐就要分这个,是不是?那么道医,我们道中生出来的医学,医中含道,医学里头含着很多的道学,都从道学中出来的。

梁冬:师父,就是说又有分上下,又有分左右,又有分男女,又有分上午下午。那么如果一个人上午来了,是个男的,但是左边前面这个地方怎么分呢?

张道长:上午是个男的,那就按原来的规定啊,等到下午太阳快落的时候,白天扎针跟夜晚扎针都要反着。把男的弄清楚女的不用问,就反过来,跟男的不同。刚才我就说那个男的死了怎么死?有些人问你怎么知道,人身男女怎么分,哪个是阴阳,这个里面也看不到?西医拿仪器检查你也没分出阴阳啊,你光把病检查出来,西医有一个脉络检查不出来--冲脉,你再高的西医拿仪器检查你就找不着,你把他脑子开开,你再开也找不到冲脉,为什么找不到冲脉呢?那个冲脉发动了就有这个脉络,它不发动你找不着。为什么孙悟空的金箍棒藏到耳朵里头?他为什么不藏到别的地方?那么孙悟空的金箍棒就是一个定海神针。我们这个东西一发动它把天都能捣个窟窿,它把海底都能捣漏,它是什么东西,它就是我们身上的冲脉,面、背、中三条大路,那就看你的老师叫你走哪一条路了,我们扎针也是这样子,一动就要分阴阳,那么中间还有个半阴半阳,半阴半阳就是中间。今天我捎带着把这个针灸讲了一下,大概的就是这么多。你们哪儿不明白的有时间了你就问,我也不能说针灸我就全面都知道,从我学会按摩,针和药都不用了。哦,还有一个病,什么病?毒性。病从口中入,前两天我就是喝了点蜂蜜水一下子中毒了,那会有人问老师你这么高的功夫还中毒吗?我也没成神仙,我肚腹跟人的肚腹一样嘛。丘祖爷在元顺帝跟前,那不是中毒把头发全烧完了吗?那和尚叫什么名字,他不是跟皇后商量叫丘祖爷服毒吗,丘祖爷也知道,第二天去了之后,丘祖爷说我昨天去见王母了,王母给我一杯仙酒,喝了三杯酒把头发给烧掉了。那么他是神仙他还中毒,因为他这个胎没脱掉。另外一个问题,不管是食物中毒、外面的中毒,只要一见血就回。你们记住食物中毒扎出血马上就好。我治好很多病,吃了以后连吐带泄,肚子疼的地上打滚,到好几个大医院检查不出来,只要我一针扎出血,弄一些姜汤蒜汤辣子喝了一出汗,喝了一大碗面汤,好了。还有一些东西不是食物中毒,那这个飞行的东西有毒性,它从中指有一些东西,一条红杠,或者从内里面或者从外面,这一条红杠直就像一个脉搏一样直往前钻,快得很,只要这一条红杠一入心,神仙也难治。这我治过两个,本来我是从那个村子里过去,去找我师兄,他在村头一看我是个出家人,我到镇委书记家里,她娘在那儿正说着呢,是她的女子刚出嫁两天回来走娘家,用盆在和面。她说妈我这个手指头怎么痒得很,说着说着就说难受得很,一看一个红线往上来了,她妈也是老年纪人,懂得,就弄一个绳子把她胳膊缠上,也多亏了缠住,不缠住也危险了,它缠住逼这个红线上不去,虽然说上不去内里面也上了。病人就从她家里到村子里头见我,来的时候穿着皮袄,身上我一接触是冷得很,等到我那儿一坐,啥也不知道了。后来我就问她娘,你家都是什么人?她说有娃她爸,我说她爸在哪儿呢?他爸在地里干活呢。我说赶快叫回来。她说我还有个儿子在教书。我说赶快叫回来,赶快找一个架子车,找两个洋车,脚踏车,那个人再骑到车子上在头里拉着,这边来不及的话,头里有个车子赶快到医院叫救护车。刚好镇委书记来,说能这么严重吗?我说是这样的。他说叫他们做啥?我说担保,等一会儿他们叫来说担什么保?我说要是死了我不负责。他说:我可以负责,我说你是外面的人,让他亲戚来。正好他哥来了,我说你赶快找车,只限十分钟,十分钟我能扎出来能好那就没危险了,如果这十分钟不能好你赶快叫大医院的救护车来接。她妈说不行了就送回她家,嫁出去了嘛。我说你还要你的女子就不要送,不要的话就送走。为什么?因为你送到农村里这一耽搁那一耽搁活不到明天。他们说这么严重?我说可不,不要耽搁,赶快??镇委书记他家里有水瓶,把水瓶拿过来倒上热水,我要先洗手,弄一大杯土放到这儿,我就开始扎,我扎了两次,这几个针都扎上,往外出黄水,往外流,流着流着就不流了,不流了我再扎,再扎又流,还有东西出来。我跟几个老婆婆说你们赶快找锥子,扎鞋的锥子,那锥子多粗啊。我扎了三个锥子,扎了那个八号钢针,三个合到一块扎。扎了以后我让他们一个人抱着肚子按,一按她有出气嘛,这么他们猛一抱一按她这个气往外顶,我这五根针一下子拔下来了,一拔那个水就往下淌。一会儿那个锥子扎的那个眼儿粗一点,她那个黄水流的慢,不淌了我就捋一捋,捋一捋看到锥子扎的那个针带出来了红色儿,一带出来红色看像血,我就赶快把绳子也解开了,往下捋,捋着捋着这个中指出来一点血。那个血一出来,那个女孩子,那个声音大得很呢,“哇”的一下子,吆喝了一大声,我的妈呀,我的妈呀,就是这样子吆喝出来,那么血一出来她心里灵醒过来了。就问她你刚才怎么了?她说刚才我就在太空里飞呀,我也不知道哪儿,好像我的身体在油锅里煎、熬,油锅炸的那个样子,难受得很啊。这么一大声一哭,慢慢的那个血就答答答流??那么这个血一稳定,这人才算慢慢的安全了。六祖慧能说过,生者如活牛剥皮,小孩一落地就像活的牛把皮扒掉。那个事情我也考虑了,为什么小孩儿生下来哇哇地哭了几声,他为什么哭?他不哭不行吗?他在这个衣胞里头,在先天里头他是大自然的舒服啊。他一生下来把这个胞衣蹬烂,他出了胞衣,就跟这个活人把皮剥掉一样。那个外面这个风刺的就像乱剑滚身啊,就像万把钢刀全部往身上扎,疼得要紧。那就是应了六祖慧能说的那句话——生者如活牛剥皮,死者如滚油浇心。她这个女子就说就像在油锅里了,这就证明人死的时候就像油烧滚了之后往心上一倒,这一句话就科学证明。我救那一个人太危险了,她说是不是这么一扎以后好了?我说这回没问题了,如果这个不出血就不保险,赶快走,不能叫你死到我手里,看人家医院里还有什么办法。后来好了,我给开的什么?人参解毒汤,王清任的。吃了三副药平平安安的。后来老婆知道了,老头子还不知道,他哥洋车都找好了。那时候扎到第二回我就害怕了,如果再不出血我就不能继续了,心里说如果我不救这个命不行,那到龙县还有四十里路呀,我就发狠再拿锥子扎,后来才把这条命算是救回来。

萧宏慈:扎得多深,扎到这里头了?

张道长:嗯,那就不按穴位扎了,那直接换了? .从那个? .不管有血管没血管都不? .反正这里面全部扎。

萧宏慈:您从手指上还是从这个缝这儿扎?张道长:手指上也扎,这地方也拿锥子扎。

梁冬:她是食物中毒吗?

张道长:她是飞物??飞的东西,不知道这面里头有什么毒,她是中了外毒。不管什么病不怕疼,但怕痒,那个痒就是有毒性。好多人这痒那痒,一痒就是毒,那个毒只要你胆大,你使劲儿掐,把它掐出血,一掐出血它这个毒性马上就出来了,还有食物中毒只要见血就回。刚才说有食物中毒的,有不是食物中毒的,我就讲到这儿吧。

张道长:时间现在是九点四十,九点四十还不到十点呢。我说时间还多着呢。大家不要关心我的休息,我每天休息着的,你们讲,我就在这坐着休息,我们时时刻刻休息。但另外一个问题,我那个人时时刻刻在那坐着没动,不是说你打坐的时候在那坐,你在那打着坐把两个腿盘得疼,有些人还要盘双盘,又是单盘,把两个腿盘的麻木疼得放不了了,还要死盘,把腿盘得乌紫还在那盘。你在那盘,如果我盘双盘能成仙得道,我能成佛,那我就把我那两个腿盘断,我非盘不行。哪怕我搬一些东西用铁夹子把你夹到那里,那么盘断他能成佛吗?能成仙得道吗?佛教也好道教也好,现在各道上,在人群中间,在那里打坐闭着眼睛,装模作样装得倒像,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跑到哪个国家去了。有些人叫我讲闭关,在重阳宫当家的时候,他们说,啊,请师父你跟大家讲一讲闭关,现在有好多人讲闭关,谁闭关第一次闭关多长时间、第二次、第三次闭关多长时间。闭了关以后,他在洞里头把门关着,我闭关,我能穿墙越岭吗?那么往墙上一碰,一下子把他碰拐回来了。那闭关也没过去,他也没穿过那个墙。穿过墙是什么?逢铁、逢金、逢石能过,那么逢油锅、逢火海,在油锅里头都能睡觉,在火山里头坐可清闲了,那不是你这个烂肉身,那是人家已经炼成的东西。闭关叫我讲的话,闭什么关?我说的闭关,不是你闭过多长时间了不吃啊。那你不吃,时间长了,你把五谷一绝,把你饿不死了那就可以。但你饿死了还是个鬼,不是往西天去。闭关,眼不观色、耳不听、口不言语,闭这三关。开口神气散,舌动是非生。为什么我要说这呢?人往往是小事不忍则成大患。小事你都过不去在心里。好多当干部的,大部分人一恼怒先伤肝,肝一伤,连着心脏,心脏一受亏,那么五脏都受亏了。我讲的是事实,也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人家闭关是闭这三关。这三关闭谁呀?就闭做梦的那个人。我就把你闭着不让你出去。他急得是在这儿蹦在那儿蹦,他可急了,你把他攥死到那儿,我就不让你出去。他在你身上这儿蹦、那儿蹦,蹦的,就跟有人说跟猴子一样。刚才你们讲这个牙上的、嘴上的那个虫,你们说有虫没有?哈哈。你没见过牙里头、嘴里头还能长这个虫,那你胃里、五脏里,又是胃、大肠、小肠,它都能在你五脏里头,哪个地方它都能去。比如说我们吃的东西生气了,生气是先在胃在心脏。你们吃饭中间千万不要提到小事。说些事情,你说到哪个事儿上,他心里不舒服,马上吃这一口饭噎着,当时就是病。我认识一个姓李的,就是这么得的病,山底下有一个大队,有户人家有一个儿子,就拜他为干爸,出家人要这干儿干女,有了病了就找你干爸去,是不是?这是一般的事情。那么他给干儿子买这买那的,说是借钱给他的。后来他说想回乡里,看你给我准备几个钱。干儿子说那好,过几天给你准备。姓李的来的那天,他一来到吃饭,那家女人给做这做那的正吃着了,她儿子也没在,她男的也没在。她说你跟我要钱,你要啥钱吗?你拿这个钱还要什么哩?他说,原来借你的嘛,我准备着回老家呀。那女的说,那么你来了,我这个家跟你的家一样,你一来我男人走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你还问我要钱啊?姓李的就是在这吃饭中间一口噎下去了,得个噎食,活了不到三年。这都是小事。刚才你讲的这个牙上、嘴上有虫,我就想起来了,你不讲这我还想不起来了。尤其是牙疼,牙疼必有火,有火必有虫。那么你牙上有虫,你看见了么?牙上它打的窝,在你牙里头打的洞,还有客堂,还有什么它住房都有。另外来个虫了,它还有客堂迎接客人哩。你们不相信。你下一回医牙疼,用什么办法?那很明显,牙疼以后,你如果是左边的牙疼,有韭菜籽儿也好、葱籽也好,你弄个铁的容器,就像那个铁瓢,你倒上一些油,把这个油一热以后,你有葱籽就拿葱籽,没有葱籽韭菜籽也行,你捏一点儿韭菜籽儿,放那个油里头。拿喝茶的这么大的一个缸子,拿回来扣上。扣上油一热,它那个韭菜籽、葱籽它一到底里,咔叭叭、咔叭叭炸,一炸后,它这个油也好、气也好,都跑到这个茶缸子里头去了。那么你先在他的耳道,拿个湿手巾拧干,拧一拧,把这个耳朵缠住。你炸的这个热缸子,赶快拿回来扣到这个耳朵上。不然这个热缸子也热得很,扣到耳朵烧。那么一扣上手上拿个湿手巾捂住。扣到这个耳朵上,就这么来。那个耳朵在下面你熏。这个缸子熏了以后,你再准备另一个缸子,等这一个缸子快没有热气了,你再是那样子。油多了就不说了,油少了你再倒点儿油,放点儿葱籽、韭菜籽都行,捏一撮儿放到里头,它一炸,等那个缸子一热,你就把这个缸子拿掉。第一个缸子有没有不一定,那么第二个缸子你靠到里头,这个牙通耳道,这个牙跟耳道通着呢,它从这牙的东西这儿张开口,它不出来,但你把口一闭住,你这个耳朵一熏,它这个热气过来了,那个虫它就喜欢这个香东西。那么第二个或有或没有,第三个就有了。有是什么样子?是黑头黄身子,那比头发丝儿还细。一开始出来大的,那么差不多都有半寸长,都有两三分这么长,后来一热的话,那个缸子里头蹦出来的那个东西,它爬出来落到那儿,落到缸子里头有油,它爬不动,你一看就能看出来。牙里头没有那个虫,这个牙也不疼了。我治过很多牙疼,这是我的经验。另外还有一个虫在哪里?是一个一、两岁的一个小孩,也就是几个月的一个小孩子吧。后来长到快一岁了,八九个月。他常常地打闹,一打闹他就哭。过去的中医大夫,谁看也没办法。我说你这个小子什么时间有这种情况?她说在三、四个月的时候,好像他就老自个儿摇,他这个头自个儿摇动。我说他从什么时候摇的?你把他在床上放着,在哪儿放着?他妈妈说:唉,俺上地里做活,家里没人,他就放到那个地里,或者放到芝麻地里呀、放到那个地里,上面搭个树、搭个衣服,他就睡那儿。我说这个脑筋里头它是不是爬进去虫了?果不其然,就蒸熟一个鸡,把鸡弄好以后,拿这个蒸笼把它蒸,把这个鸡蒸熟。鸡上面缠上农村那个纱布,细点的布,就放到这个耳朵上拓,开始还不显,拓着拓着整个的那个虫爬出来了。不是爬出来一个,很多。什么虫?就是我们知道我们那儿农村里叫蚰蜒,那个蚰蜒钻到头脑里去了。后来把那个蚰蜒??它不是一个,可能它里头它会下子,那里面虫可多了。他那么一拓的话,它跑到那个上面吸那个热气、香气,它朝上跑。我跟他说,爬出来的东西,你拿个镊子就往外镊,这个蒸的鸡你不要动。因为它这个热气、香气刚跑到耳朵里头。唉呀,脑筋里头会能钻出虫。所以我们肚里头、胃里头往往有虫,有些人小的时候大便拉虫,是不是?这个打虫那会儿人都知道。所以我们国家配的有那个什么东西呢,可以吃了以后,这个虫可以打出来。

黄剑:打虫是八宝丹这个药吧?

张道长:反正我把这个事情都讲到就是了,就讲这个虫的问题。我们差不多人人有虫,你不吃那个打虫药,你是绝对不会好。我就因为他刚才讲虫,就赶快把这两个东西挤出来,我治病,这个牙里头虫。牙里头虫钻的不是一个、两个,他牙里面哪个牙疼、哪个牙长窟窿,如果是这个牙长了窟窿了,那就是虫在里头打的窟窿,打的洞。它在里头住着哩。另外你们叫我讲什么哩?

黄剑:师父讲讲朱砂。

张道长:哦,那上回我给你们说的石膏朱砂,是不是?朱砂是个矿物东西。你们都知道,朱砂它是个矿物。你看我们画符用朱砂,所以朱砂有些人叫神砂,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朱砂、神砂。我过去呢往往画符用这个朱砂、神砂。画的符,我们道家用这个画符治病,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人家都说病好了,那我也不知道好没好。反正人家病了,来了看一回,用那个符,他回去喝了,一个传十个。过去我画符在什么时间画,是有时间规定的。就是端午节,端午节那一天早上,头天晚上用盘子啊、用什么东西在外头接露水,如果接的少的话,就晚上时候放一整个晚上,不是都有露水的嘛,你就在树叶上慢慢地拨,用露水加神砂、朱砂、加新红,为什么要加新红呢?朱砂、神砂往往画上没有颜色,放点新红,都红到里头,买一支新笔,把香点着,那么你开始画符,你要用这个笔画嘛,这个笔你不能拿上笔蘸上就画。你们画怎么画?我先问,李××你们画过,拿那个笔怎么画?蘸水蘸朱砂?

李道长:我就用清水画

张道长:这个笔用咒不用?

李道长:有啊。有咒。咒啊,笔啊,还有符啊。

张道长:未曾画符,先要度笔,你把这个笔度灵。然后再蘸朱砂、神砂再画。我们画符,哪一个符都有咒。它怎么画,一撇一点,它念什么咒,它这个符画完,刚刚好,咒语念完。这个话,我说的就是刚才那个许天阳,是不是?

黄剑:许天阳。

张道长:哦,你的师父给你教过画符没有?

许天阳:有。

张道长:教过画符,念咒不念?

许天阳:念。

张道长:他画的是什么符?

许天阳:主要就是祝由科上面的一些符。

张道长:他画的是不是祝由科?

许天阳:是祝由科。

张道长:是祝由科怎么一回只能画一个,再一回就画不来了呢?

许天阳:我不明白,不会画一个,不会一回画一个呀。

张道长:啊,我这问你的意思,因为你师父画符,那你肯定要画了。你画符的时候这个笔念什么咒?

许天阳:它是这样的,画符我们是一年画一次。

张道长:一年什么时间画?

许天阳:五月端午的那一天,子时和午时。我们就是修合的时候,纸呀、笔呀、水呀、朱砂呀,这些东西都是在那一天,把所有的各方脉的都画好,然后在那里以后就是这样子的。

张道长:画符,我刚才就说了,就是五月端午接的露水,拿那个露水当水,把这个加到里头,加朱砂、神砂、新红,是那样子。那一天早上,或者是那一天在中午以前,你那一回画多少,都放到那儿了。

许天阳:那个朱砂用水飞过,拿个砵,朱砂放在那个磨钵里面,倒上水,然后这样反复地研,研磨之后呢,把这个水倒出去,等到这个沉淀一会儿呢? .

张道长:我说的这个意思,我就说画符先度笔。笔在那个香上面,念什么咒,在这个笔上要把这个念多少次,把这个笔先度灵,这是必然的。因为你画的符灵不灵,就在这里。我过去一个门上的问我,跟你要符啊、回去喝呀、贴到门上啊、贴到窗上啊、辟邪啊,这也是我们道家的以符法来治病的。另外一个出家人呢,是要会点儿东西。这回有学医的,你们学医,那么我们有没有私心呢?但也多少有点儿私心吧,哈哈? .为什么呢?凡是拜师的学生,拜师的徒弟,原来拜师的徒弟你们不治病,那就不说了,你们要是治病的话,我们有一定的东西,这回我们都准备好啦。如果咱们大家学习的是来听医生交谈的,或者是来互相地学习这个医生的,有些想学这个道学的,要会一点儿符法,你晚上不要说保护人家,你先念些咒语、念些法,你先把你自己保护住。你自己打坐,你们打坐念不念咒?都是念的什么咒?

陈岷:八大神咒。

张道长:对。反正不管你学的什么咒吧,那你学的是你的,那我们道家这个法、咒多,是不是啊?你学的是这个咒,那么学这个法、学这个咒,有五脏的咒,斗姥中间有五脏的咒、有六腑的咒、有天上的咒、有地上的咒、有太空的咒。就看你学的哪个咒、哪个法,是吧?我们恐怕不是学的一个。你学的这个,我学的那个。但你学的那个我不知道,那你就是个师父,是这样子。我讲的话,上午随便就把那个五虎群羊针,跟大家说了,你只要慢慢地运动好也可以,但你要是用神针,如果你用的是一般针,随便拿个针就可以扎。我们里头还有个神针。马丹阳有十二神针,孙祖有十三鬼针。它这个神针可不是十二个穴。我们有一个天罡针,你在香炉里头什么时间祭、什么时候拜,我们宝鸡有个道士,你找他来治病,你的病,你找他来你跟他说,你的家什么地方,是哪个省哪个县哪个市什么村子,你得什么病,给什么人治病?叫什么名字,你的病人没到,你就说哪儿有病,你说着的话,他按那门上也好。你说了以后,他就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他就用这个天罡针,一念咒,口朝上一吹,他“啪”朝这儿一扎,不管桌上啊、门上啊,他“啪”朝那儿一扎,要不了十分钟、半个小时。这么你打电话,看你家里那个病,什么样子,有没有动静。他那边一打电话,离着很远的话,那个病人说,我哪儿哪儿是麻木呀什么的,等会儿他一取针,打电话问问,他的病轻了。你说这有什么?这几百里路,你说他扎这个针就有效?你现在说根本说不通。不管你通不通,我们道家有这个办法,是不是啊?你不管你在这里,你群众也好,政府工作人员也好,你扎到这儿,这么远怎么能会治病啊?那不管怎么着他那个病人好了,好了是事实,扎针你不相信。这就是你说的意念。这个意念也厉害。我们道家这个法术厉害。我六七岁的时候,看见过人家练法。人家一个推梨的,走到那儿,练法的人说:哎,我这会儿口渴了,你给我们梨吧?他说,那你要掏钱买,我这是卖的。这么说的话。那好,练法的人就在地下插个棍儿,他念个法,一会儿这个树长起来了。就是种了棵梨树,上面一会儿开花,一会儿长梨,长那么大。他摘着说,你看我这个梨香不香?他在一边,吃一个摘一个,吃一个摘一个。后来他在那儿吃梨,卖梨的在那儿坐着看,你栽个梨树怎么能会长梨?练法的人把梨吃了,给这个、给那个,吃了说那你们给钱吧。那些人说你叫我们吃的。对了,你们不给钱,那我吃完了,我这个梨树也不要了,他拿个刀子“啪”砍断了。他砍的是那一棵梨树,卖梨的人推车子去,这个车子把断了一个。这个车子把一断他就没办法推了。他弄了半天,他说,我看他砍了个梨树,怎么能把我这个车子把砍断?后来他就跟练法的人说,师父,那你吃,你怎么吃的,我这个车子,车子把给我砍断了。练法的人说:我砍的梨树,我没有砍你车子把。后来又给人家拿了一包梨子,老师父,你吃了,帮帮我吧。最后呢,练法的人说,对了对了,我把那个车子把给你安上,你拿着,他跑到那边弄了一口水,噗噗吹了一下子,这么就推着走吧。你就看这个法术厉害不厉害。咱们这管你们信不信,我们出家人念经、做法事,你们说没什么?有些病不能好,我们给他一超度、一念法,他这个病,多年的病他都会好。我都知道有两个植物人,已经植物两三年了,有一个人念经念得好,给他念了三趟经,这个植物人开始一趟能说话,第二趟经的话,都能坐起来,等到他三趟经念完的话,人家跟好人一样走,医院里都奇怪,这几年了么,这才一两个月么,怎么会好这么快。直接念好了两个植物人。后来那一方人谁有病呀、弄啥呀,就找他念。念经超度,我帮助我师兄念过。今天晚上念的话那个病人,只要能好,人家说过,如果该好,不要三天,全部恢复,如果不能好,在这三天里头活不过去,不是活三天就是活四天,马上就死。那个病几年了嘛。那么死了,他不受罪,是不是啊?死了给他开开路,有个村子里,不是一个村子,他一个家庭的儿女啊,都跪到那儿,给求情。

因为你们叫我说这,我是扯了这么一些,也不正规。等到明天我们正式地讲的话,一来你们前半天想问一问,或者是明天吃了饭,走的呢就走了,不走的话,明天下半天,我们直接讲道学。那么喜欢听的呢,也可以听,不打坐、不修道的呢,就不要听。为什么呢?你不要它嘛。打坐那是个苦恼的事情,人家白天劳动,晚上去打坐。你坐到那儿,人在这儿坐着呢,头勾到地底下了,魂儿不知道跑到哪个地方去了,你不如不坐,你坐那儿没用。明天可能我们就开始大家互相地知道多少说多少,我们直接讲这个道学。按你本身你知道的说也可以,你拿着书本也好,道藏这么多,你不管讲哪一本、讲哪一章,都行。就是刚才谁说的,是你说的老君爷的清静经,大道无名无姓,是不是?哦,那么超过《清静经》的书,丹经没有了。另外我们元始天尊的诰、灵宝天尊的诰、道德天尊的诰,这三个诰要全部说完,斗姥诰也全部说完。斗姥诰就是前几句,“西天竺国,大智光中。真空妙相法王师??”“真空妙相法王师”往下底下一句一句的,前六句或是八句,说的全部是道。我就说你们拜师糊里糊涂。我为什么说你们拜师糊里糊涂?你还没有考验我这个人够不够给你当师父,是不是是真的。

陈岷:我们看岁数的。

张道长:另外一个问题,我也没考验你,我又不认得,你们今天来的,就糊里糊涂收了个徒弟,哈哈? .我们修道人,你是正法,正法勇猛前进不回头,邪法,立即就退。我知道你不对,那么我退出来,你总不能说,你是我的徒弟,那么你信的是邪魔外道,你叫我跟着你信邪魔外道,我不干。是不是啊?当一个师父,要正正规规坐到那儿,稳稳当当跟泰山的,我们行动、说话、言语,所有活动的东西,如果徒弟看到的是你活动得不正确,那么徒弟可以不尊重你。为什么?你叫我跟着你骗人的话我不干。你不能说某一个徒弟,你叛变我,怎么着了。那不是他叛变你,恐怕你中间有些差错要考虑。当一个徒弟,师父不正,你可以离开。君王不正臣不保,辞官不做;父不正子不孝,儿奔他方。不回来了。君王不正的话,当大臣的一看不行,辞官不做,回家为民,那就赶快逃。为什么要逃?你不逃出国,这个奸贼必然要派很多的兵路上截杀你。那是肯定的。今天是这样子吧,我们就到这儿。

张道长 答疑

黄剑:师父我们开始吧?

张道长:大家都到了,开始了。我们这是学习会。学习什么?学习道医。我们这回就是道医学习会。

黄剑:手机都要检查一下,不要再响了。

张道长:道医学习会是我们这个会名字,我们主要学道和医。中国古老的文化,哪一样东西,哪一个字,不都是从道家出来的?太极拳、太极剑、医道易卦,你说哪一样不是从我们道家道祖爷研究出来的东西?所以说,道直通医,医道明白以后,医道通仙道,道直接通医。我有道术,但是我没有学医术,你学的医术,不亚于我这个道术。我有道我不会看病,我用手一摸病就好。

清末的时候,西安有一个剪纸的,他那个纸头是剪子剪的,叫剪纸派。他有一个故事,什么故事?他提前练习剪纸差不多了吧,他知道有一天八仙都要从桥那儿过,他在桥底下等着,等听见有人说话,上来了,那个走得远了,后面又来一个人背着个背架子,手里拿着一个扁担,走路一瘸一咣当,一瘸一咣当,就是铁拐李,铁拐李姓李,叫李凝阳。他把铁拐李拦住了,怎么着也不让他走,要拜他为师父。铁拐李说你拜我为师父,我只是个要饭的,你要到哪儿去呀?我走哪儿你跟哪儿?剪纸的说你走哪儿我跟哪儿。铁拐李说那好吧,你就把我的背架子背上,我走。一下子走了很长时间,剪纸的说,师父,我有点肚子饿了。铁拐李说,好,他把背架子掏出来,里面什么也没背,只背了个小哈巴狗,他掂着小哈巴狗两耳朵拍,跟它说刚下了雨,他用脚蹾了个窝窝,叫哈巴狗就扒到里头,拉把屎,对剪纸的说,你吃了吧。剪纸的想,那怎么办?他叫我吃,这到底吃不吃?剪纸的没办法,就用指头搅一搅,那个臭气啊,难闻的又脏又臭。“啊,师父,我不饿了。”剪纸的说。铁拐李说你不饿了,不饿了那就对了。铁李拐走到跟前两个手一捧,“呼”喝完了,我们走吧。走着走着来到一座大山,看到六七个人,铁拐李在背后念了一下,这六七个人就扑通扑通扑通都跳下去了。铁拐李跟他在背后走着,后来铁拐李也往下一蹦,剪纸的犹豫了一会儿,心里想人家都蹦了,那我也蹦吧,他就“呜”一声的蹦下去了,蹦下去以后看到前面,哎呀,就像一个大火山,人们一个一个地都钻到火里面去了。这个时候铁李拐走过来说:“你钻不钻?你不钻就把药箱子给我吧?”因为他不喝那泡稀屎,那么铁李拐自己背着走了,他在后面跟着。等人家都钻到火坑里去了,他走到那儿,站了半天,哎呀,我到底钻不钻呢?人家都钻进去了,说:唉,把眼睛一闭,钻。他把眼睛一闭,往里头钻的时候,旁边有人“啪”的一巴掌把他打退,“看你这个人呢,你憨了吗?你是疯子吗?你为什么朝这个烧窑里钻,烧窑的窑门又大,柴火也很旺,你哪儿不好死,你单往我的窑里头死。剪纸的一睁眼,是个窑。人家都走了,那么他怎么办呢?看着这是个窑,他就不能跟了。他低头一看自己指头,变成金的了,用嘴一舔这个指头,又甜又香,知道后悔了。后来他在西安治病。诶,有人说我这疼,腰疼的,他用这个指头摸一摸,就好了。这个剪纸的姓潘,他后来治病好多年,谁都知道金指潘爷。这是事实。为什么叫金指,就是他不吃屎拿指头搅一搅,就变成这么厉害。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今天大家是研讨,也可提问题,你叫我现在说,我也不知道都说啥。因为这几十年没看病了,之前我用中医看病就看了十五年,没要过一分钱。在陕西的时候我到处看病。今天也就是提个人的建议或意见,建议或意见是两个问题。建议就是你提出好的办法,意见就是直接对这个大会提出哪些不对的地方,就是说你对大会提意见。提出来意见可问我。但我不能答复的话,这么多人可以研究你的意见,但是你提意见的时候你最好近一点,你离远了我听不清楚,你就写到记录纸上,写到记录纸上你拿来,你提个什么意见条子,你直接拿来,拿来我搁这公共的地方来答复,但我不能说大家提的一切意见我都能答复,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能按照我的思想,按照我的知道随时应变,应变不出来,等你们走了,会结束以后,我们的老祖先都在这上边呢,我可以拿书本找你提的这个意见在哪儿,我看了以后再给你答复。对,我的话说完了,那么大家互相的说吧。

黄剑:大家有什么想法赶紧提吧!

张道长:大家有啥想法有啥应该问的,首先抱住医道,抱住医来问。另外道学的问题,恐怕一时半会,有些人看我书的我能给你解释通了,没看过书的,当时给你解释恐怕你也听不懂。那就开始提意见,提建议。

A:想知道你给人家看病大概是怎么看?你的思路你的方法?简单再讲几个神一点的。

张道长:你提的这个问题最好写在一张纸上,拿来我看你提的是哪些意见?我按照你这个纸上的??一个问题啊,写字可不要太连笔了啊,太连笔了我就是个瞎子,认不得了。

黄剑:一笔一画写。

张道长:好,谁提意见或建议写到纸上。

黄剑:修行。他们医生看病经常会有病气到身上,有没有什么方法一边修行一边能够排除病气的?

张道长:排除病气。

黄剑:对对对,能够保护医生自己的。

张道长:哦,这我知道。打坐也好,当医生也好,有些往往没怎么给病人看病,那个病人的病气就传到自己的身上。这个就是你说意念,病人的意念已经传到你身上了,这是病人的病气的意念,还有你看不着的病气。所以当一个医生只拿药物来处理病是处理不了的,比如他是个鬼,是个野仙儿,是得道的精精怪怪,那么他来到你身上,那你看起来他跑了,你不看他,他又来了,又不在你身上,甚至在你身上他又不在脉搏,又不在病脏,又不在五脏。在五脏的东西不管风寒暑湿燥火,七情六欲的病,在你身上的,用药可以治,而这些东西用药没办法治。大家提出这个问题,我早有准备,准备什么?我们用画符、画咒,知不知道《天罡诀》?掐诀?

黄剑:知道。

张道长:诶,对。他已经答复了。我们当高功的人谁也离不了这个诀,离了诀,他也害怕。他在赶不走的时候,往往的有些妖妖邪邪、鬼鬼怪怪的东西来斗法。我说了这个问题,所以现在我就给大家准备的,只要你学医,我就把这个道教的法、术、咒,我们准备好了,一个一个地印出来给你们。这个刚才你提这个问题,就是这两个问题。我给你答复的。以后我们有《天罡诀》,是我师兄教的,我师兄虽然会高功,但他不当高功,他知道当高功危险,他就不当高功。那么他教的这个东西,我出家这几十年,用法用术治好很多病。我有时候都怀疑,后来治好了我一朋友的小孩,一开始小慧她都不相信,送到医院里治了几个月,花几千块钱,最后还找我来了。我给她弄了一弄,上午治了,后晌就好了,这么她才相信的。我们道家这个法术、画咒,祛病确实灵。以后大家都要学会。医生也要学会。你出家修道的人一定要会,你不会你到那打坐,你坐差不多了,那些妖妖怪怪的就马上来,偷你这个东西。你要会这个,就能保护自己身体。这个问题我全面答复了。

A:师父你能说详细些?

张道长:这个问题就是你不问,我也会说。我们要抱着济世救人的心。我这一本书是集中几十年的经验,我几十年的经验都在这上面,都在我这一本手抄本里。里面有我自己发明的,还有群众、老师、和尚、道士发明的许多单方,单方气死名医,你再高明的名医你治不好,人家一个单方就治好了。那就把你气死了。你学医的人也好,学道的人也好,拿着这个手抄本,就可以成为一个高明的医生了。那么关于这个治病啊,有时你叫我想还想不起来,用针治病有一个好处,西医现在治病喜欢用药,药有毒性,病人吃了满身都是毒,你总不能把这个人全部挖掉,是不是?它是没办法的。病不怕疼,但怕痒。痒得厉害,一定有毒。往外扩,不怕大,你哪怕长到盆这么大,长个碗口这么大,不怕。但怕小,就像有的跟谷籽儿大,有的跟绿豆那样大,有的跟黄豆那样大,就怕长到穴位上,比如说长到合谷上,长到百会穴上,你全身的病都在那一块儿呢。那个厉害啊,那死得快!那么这个痒啊,毒啊,我先把用针的办法,教给你。不管食物中毒,外性中毒,或者无意中间中了肺毒。什么肺毒?有时候有罡风,有时候你在哪儿,蚊子,它咬一口,你不知道,这个毒性特别的厉害,但不管你是什么毒,都是外性毒,不可怕。但服毒药的人那不行,你把敌敌畏一喝,喝了一瓶子,那当下就死,是吧?那个是绝对不行的。如果是外性毒,比如这一片痒得厉害,那你就用三棱针,粗针,你咬着牙,蹭蹭蹭,都给它剜破,剜破把这个血一放出来,马上这个毒气就散了。我治好过一个部队里头,八一部队,在宝鸡,一个当兵的孩子,才22岁,脚上中了一个毒,一点一点地感染,用这消炎,用那消炎,打针,都没用,这个毒越染越大,一个脚整个地肿大,发紫。啊,那么西医就说,把这个脚锯掉。他哭着,我这当两天兵,就要把脚锯掉,这不成了残疾了吗?他哭着,他不想锯。

张道长:他这个脚,是这么回事,这个孩子帮助解放军挖洞,这个洞里头石头塌下来了,把人都砸扁了,他没被砸死,上面下来两个大石头,很大,“啪”对到一块,刚好把他夹在中间,那回砸死好几个人,就他一个人没砸死,还活着呢,就是这个脚在石头里面夹着,解放军一拽,伤到了,就在医院里面住了。我去看他,解放军同志一见我,就说:哎呀,大伯,你看他的脚,叫锯,他就哭着不想锯,你看有什么办法。一会这孩子就一拐一拐的拄个棍来了,我说你打开叫我看看行不行?他就把那个一层一层的,那个药棉包敞开来,敞开来,我一看啊,我说西医怎么治的?他说要锯掉,因为这越感染越大,要不把这个脚锯掉,一下子感染到腿,这个腿也要锯掉。我说,你怕疼不?他说不管怎么疼,我只要这个脚不锯掉,能保住。我说那就好。旁边刚好有个卫生员,是个女的,专一的伺候这孩子,这个卫生员是谁呢?她是团长的女儿。我说你能不能够给我找些针,她跑去一会就拿来一大把针。我说要三棱针,她又跑去拿了三棱针来,我说你拿点药膏来,她就又跑去把药膏拿来了。我对那孩子说你咬住牙啊,你不怕疼,我给你扎。我就从他中毒那个地方,他这个脚整个的肿大,又黑又紫,我就从他那儿,我就按那个手上中毒那个样子,反正这个手我都拿钢针,拿18号钢针,三棱针,我就给他戳,戳了一窟窿,那个紫血啊,往外“嗒嗒”淌了一大堆。那个女卫生员问怎么样,他说不要紧,我忍着,我行。

郎振林:先从这个脚趾刺,还是从这个脚丫刺?

张道长:从脚趾刺,十指放血嘛。有很多病,比如这个感冒,头疼脑热什么的,只要十指一放血,这个当时就好。

郎振林:师父,他这个中毒这个脚肿的已经很圆了,也可以放吗?

张道长:他刚开始中毒时只是大拇指这头肿,两个趾中毒,后来这个脚面,整个的,这个脚整个的感染中毒了。我就把十个脚趾头都全部刺破,叫他淌血,开始淌的是紫血,紫血淌一淌不淌了,不淌了,我再扎。我说你可要咬住牙不要怕疼啊,他说只要我这个脚不锯掉? .

郎振林:腿有没有绑在这个凳子上呢?

张道长:啊?郎振林:这个腿有没有绑起来?

张道长:没有。

郎振林:那他行啊?扛得住啊?

张道长:那就不管他了,只要这个毒能淌出来,能把这个新血引出来,就万事无忧了,新血引不出来,那就是个大麻烦。慢慢地扎一扎,扎一回,我就说,你不怕疼,我再给你扎一回。他说,哎,老师父,只要不把脚锯掉,你再扎,我都把牙咬着。那个卫生员还有其他的同志就把他按着,他因为要蜷。第二次扎又淌了一些坏血、坏水。我说你害怕不害怕?我这会要下决心了。他说只要脚不锯掉。我又在脚面上几个脉络,几个穴位,全部扎。、我不管你疼不疼,对病人要心疼,对这个病要狠。你狠才能把这个病拿住了,你不要心疼他。后来我就按住他那个腿,狠着往外挤,往外揉,揉到最后终于出来新血。这个新血一出来,我说,这回没事了。我说我家里配了有药膏,那孩子就说,能不能派个车,回去把你配的那个药膏拿来,我说这百十里路啊,一来回得两个多小时。那个卫生员说:“不怕,我跟我爸说去。”她爸是团长他有车。当时就派一个人把那个药膏拿来了,当天我给他包上,我说等到明天你看情况好的话就没事了。他说你别走,你等一等。我在那住了两天,第三天慢慢慢慢咯噔咯噔他开始能走了,等到第四天他把棍也放了,等到七天以后打开一看,这个新血一上来把这个坏血都全部撵走完了,你看这个病恢复了。在七天的时间恢复了。这就是拿针灸看外科,那是最有把握的。不管你疮开多大,只要你不怕就用五虎群羊针,记住了么?治病的问题那么多,恐怕今天一天也说不完。但是不怕,我们把这个东西总结出来,每一个大夫,每一个修道人都要总结。反正你们当医生的人,都是问的最主要的东西。那也不怕,我就怕你们不问,就怕你们不要。只要我们这个道,我在这里给你讲道,会长三番五次的叫我讲道,我这边给他讲道,他那边玩他的电脑哩,他根本不听,那么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精力,所以我不讲。我小的时候乡里有一个朋友,他是大夫家员外家,他跟我很好,他上过私塾,他学过的东西就跟我教口歌,我学会了中医,我会用,他不会用。他跟我不同,我们一个村子里面有病人,他就说,该死到那一年那一天。他叫我看我说不要紧,死不了。后来他问我,你说怎么死不了啊?我说你看他这个病,这个贼在哪藏着?在这个窖里头呢。你外边护兵多得很呐,外边几百人,几千人,甚至那个保驾的大将,都在两边走着了。但是你都保护到外边了,可是窖里头有个刺客你都不知道,刺客把主人刺死了你还不知道。这就是说,你是看外还是看内。你看他的病该死了,你按中医来说看他该死了,但还要看他有没有救星,这个救星在哪一方,到时候能不能出现。这就像你们会周易的人,你们没测量清楚,用周易能预测,死到哪一天,哪个月,死到什么时辰,好像都知道。其实是你自己没弄好,说明是骗人了,你自己弄好以后就不骗人了。我们这个中医也是那样子。你们都问了我,现在我可要拐回来问你们啊。我问你们什么?中医的基础,你要弄清楚,最基本的东西就是脉理和药性,这是两个大的方向。那么你脉理没有弄清楚,这个脉搏的二十七脉你都没能弄清楚你怎么审查得清楚呢?我这么一说你们中医都要小心了,下午我就要考。考不上一个人最少三板子吧!那么药性,我准备好几个药性,就是平常用的药性,我问你这个药性你答复不出来,说明你这个中医光是用的汤头,药性你根本不清楚,脉理更不行。这样怎么能把我们中国的中医提倡出来?你们自己本身又不行,所以人家西医看不起我们。那么现在有我这个张至顺在这住着,脉理现在背不出来了,药性你问我,黄芪、当归、党参什么性?也不知道了,五十多年不看病了。我现在写个字,写个研究的“研”字都写不出来了。那个黄芪的芪字,党参、当归猛然间你真写都写不出来了。但你问我脉理,真背不出来了,药性那更不用说。四百味药性我不能完全都背,我只能背二百味,但四百味里头我挑出来一百八十味,一百八十味里头挑出来一百二十味,现在只用八十七味药。八十七味药要顶你一千味药。就是跟那个兵一样的,挑得精了又精。那么你这部队里头有当班长的,有当排长的,有当连长的。我挑的是你团长,那就比你的兵强得多了吧!为什么有些人打不过岳家的八百子弟兵,这边几十万人你都打不过他的八百子弟兵。岳飞带兵,岳飞他有两个元帅,两个元帅里头挑了还不到八百,四百多人,牛皋带着嘛,你再多的部队你打不赢他。我们用药跟用兵一样,一千味两千味药,你现在认识一千多味药,但你得把药要弄清楚。人不就是五脏六腑嘛,一经你不要用那么多,一经里头用六味八味药足够了。那么五脏里头,我用五行的药,五脏全了,你这一脏里头我用五味药,或者七味药八味药。那么,你十二个经络,四十味,这二十四季的话,我再用八十多味药,所以我就从这个里头把这个五脏六腑十四经的经络,一个经络多少药,足够足够的了。你把一千味药,你比如说你是热性,我也是热性,那么热性药多,我就用这一个最高级的那个热性药。我说到这了,前天我问过一个老大夫。我说我问你我可不是考验你,你要说我是考验你,那我就不问了,我是因为怕你不知道我才问你。上回我就问他,平常的人都用姜,姜是九个味,要走九个经络,你光知道两味姜,三味的姜,这个姜辨别的性太大,我就问了这么个,拿最热的药问。中药里头最热的是哪几种?大凉是哪几种?温药平药那就不用问了,但大寒大热的药你要知道。一般情况下,病没弄清楚,不能用大攻大泻,你把病认清楚了,大攻大泻一副药就好了。只要稍微有一点差别,人的命就是你这个药害的,死到你这个药上了。所以我们这个医生里头,道学里头,大家可不要认为我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过说我多少知道一点,学了七十年的功夫,我没成道,但是多少对这个道学知道点。大家以后我就说一些道友们,你们千万不要骄傲,你只是多少知道一点,你在座的短短的几天,可别像很多学校里毕业的学生,出来喊着我是大学毕业,拿着毕业证,喊着我是大学毕业,那你就拿着你这个毕业证治病去吧,是不是啊!有些大学毕业的人连个感冒都治不了。我说的这个意思是,我自己吃了骄傲的亏,你们才毕业的学生可不要骄傲啊,骄傲使不得,骄傲会让你失去你后来的大智慧。刚才这个治病的原理,诊断的办法,昨天我大概的跟你们说了。现在诊断我也不行了,不行的原因我是已经将近快四十多年到五十年不看病了,我把药书什么的都烧掉了,把心里装的东西全部往外推了,不存在了,因为存在一点东西对修大道有妨碍,所以我就不保存这些东西了。第一个是诊断的问题。我们当中医的,第一就是诊,诊好,然后是断,断是决断,决断这个病我怎么办,用什么办法治。那你拿什么决断?你脉搏光靠问、看、听,不行。最标准的就是切脉,切脉能分五脏六腑的动向。病在表、在里、在中,在哪一经、在哪一脏,弄清楚是寒是热,把寒热弄清楚,把脏病分清楚了,你再好好的分析你那个药。哪个药为主,在中间攻;哪个药为辅,在两侧保护;那么最后还要用一个引药,在背后你还防着背后有超过来的,背后你也要保护好,我治好怎么接弄,治不好,我把这个援兵跟你交战,是不是?那么关于开药的问题,这个病正在反复,正在严重,那么你这一副药,第一个熬的这一汁药吃下去,能把这个病控制了,病不动,但还没好,只要能把这个病控制住,说明你这个药有效。三副药吃了,虽然说还不能全面解决,但它就要把这个病的大致上稳定了,它多多少少第三副药吃下的话,它就有点稳定,就有点退。一百成上最少它退上十成八成,那么要是一百成吃了这三副药的话,能退五十成,那就说明你这个药特别有效。那么再抓第二回的三副,第二回三副看这个病如果还没去掉,或者稳定,或者两三副药六副药吃了这个病还没有大部分去掉,但只要不往回转了,他也总比这个病一天一天的增加强嘛!一天一天地这么去就可以。人说治病如抽丝,慢,得病如山倒,快。治病要一下子去掉很不容易,第六副药或者第七副八副九副药,你能把病弄清楚了,你就可以把这个药量再加上两倍,你原来是一倍,然后再加两倍,用三倍的力量治。我治过一个人,我给他抓了六副药,吃了一副这个病控制了,因为他原来七天七夜睡不着也不能吃,他就熬得太厉害,吃了一副药我看多少稳定了点,我把这六副药剩下的五副药就一下子给他吃了,那一回就是猛攻啊。这么五副药就一下子熬才可以的,当时吃了还不到一个多小时,呼呼睡着了,他这个病只要能睡着,这个病就轻得多了。最后我给他再抓三副药的时候,就按照五副当一副抓。现在为什么加这么大,你用兵用得少了,解决不了问题了,就要加大。这就是现在用药的问题。但是用什么药,我就说大家不要问我了。我开一副药,你比如我开个四君子汤吧,是不是?这你们都知道吧,人参、白术、茯苓、甘草嘛,现在问我药性,不要问药性,问我跟白问一样。首先大家学中医,第一个脉理,你把李濒湖的脉诀找着,然后去背。我曾经在上海在深圳到处找,可是找不着这个李濒湖的脉诀。那么王清任的《医林改错》也可以,有36本,我全部买下来了,我心里说你有一百本,二百本我也买。一本才四块钱嘛,我这是积福呀。你是个大夫,我现在把《医林改错》给你一本你看吧。三十六个方子,每一个方子你按照他那个办法,是那个病你用去吧,百分之百的,90%以上都能好,不能说达到百分之百,能达到70、80,我这《医林改错》就没有白买。还有我自己研究的东西。昨天我们讲了这个针--五虎群羊针。关于这个灸的问题,是把里面那个寒气经过这个热度,这个针的一转,泻针是当时泻当时取针,把这个血要带出来,不要揉,让这些东西从这个针眼里泻出来。比如我说的五虎群羊针,就是那么一带他的气,一泻就拔。一泻他那个血往外一泚,你跟着那个拔出来,把它的毒全部的带出来了。他长疮,就是气血凝结在一起,首先是气凝结在一起,气凝结血就要停止,血要停止,它必然要烂。这就是说凡是扎大恶疮,是实证,就要泻,让它的血气往外跑。长疮,长大肿瘤,只能泻,不能补。病,是虚证可以补,那么补呢,补要慢慢来,我今天一补,我能把你补个胖子吗?不可能。补是从内里面一点一点的积累,建设一个大楼得几个月,得一年,那要破坏这个大楼不要几分钟,全部消失,破坏快,修补难。连我们修道人也是,我们损坏这个身体这么多。尤其是现在的男女。过去读书的人,那个女的有道德有礼仪的话。为什么?她就说哎呀官人呀,要保护身体,对不对?她就自动地控制你了。可是现在呢,不行,现在的男女太过分了,伤害命。伤命伤德,这里面都含着大道呢。道德,德是什么?德是体,体是命,命就是精。命就是由精力来保护。那么你把你自己的命不爱惜,那啥你害怕,你心甘情愿的死了?男女一交合,男的短一百天,女的短五十天,那是你自动一天一天的把你的命变短少了,老天爷没有短你的命,阎王也没有短你的命,是你自己短。一大醉,喝酒一大醉短一百天的命,修道有功夫短你一百天的功夫。那你说我没有修道,我没有功夫,没有功夫就不短了吗?没有功夫是短你一百天的命。这是真的。我说这个话不是我说的,那是道祖爷的经上都有说的。所以我就是说这个人要保护性命,保护一切。人自己要爱护自己,有的过去女的送男的出去,就说官人出去烈火烧身要小心,官人出去要保重身体。她就是交代你这些话。那么将来谁会损坏这个道或义,以后也不能说没有吧,也不能全面消灭,是不是?现在全国全世界有道的人都到山里头不出来,就剩我这没有道的人,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还夸奖自己能行,能行什么?记一个“贪利必死,好名必亡”。人你图名图利,你非死到这个名利上不可。我没有开口跟谁要过一分钱,为什么呢?不求人,在困难中间站得直杠杠的。有些人问:“哎,张道长,有没有困难?”我哪有困难呀?我到困难中间必然要提高自己的勇气,饿死不求人,我就有这个决心,我过去都饿死过。到人家地主家里,你吃了没有?我心里说你问这一句话,你是不叫我吃。你正在吃饭的时候可以说,哎,你来了,坐下吃吧。你问人家“你吃了吗?”我就答,“哦,我吃过了,你们吃饭呢,我就出去转一转。”实际上六天了,我没有吃一点东西,人家吃那个白馍这么大,面这么好,你说你不想吃吗?是不是?但是饿死也不吃你那一顿饭,吃你那一顿也解决不了呀。这就回去走到路上饿昏了,这就算是饿死了。可是没死,碰见一个老人把我背回去烧一些开水灌一灌这么又活了,一活活到现在。人在困难中间,我说一句老实话吧。我没来这之前,我在外边游玩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出来九年,第二次出来十一年,第三次出来十三年,搁到一块三十三年了。找谁啊?第一个我也访道,访一访看,有没有高人,比我强的;第二个主要是访有没有真真实实修道的后代,访了三十年了没访着一个真真实实修道的人。都是拿着我的名誉到外头骗人。现在已经好多人拿着我的名誉骗人。这是关于这个处世的问题。对于人情上要忠实,对于道则要虚,虚无自然嘛,你们讲道法自然,虚无自然,那么为什么不自然?第一句话你就弄错了,这边动那边动。就是昨天一个道友讲的这个始终,画了一个圈圈,无极,是不是呀?那么这一个始,一个终,这么一个道,大周天小周天,那么你们讲的跟社会上一样,首先,我说明,你们在大会上讲得天花乱坠,那么我就说:你们说大周天、小周天,我就问这一个问题,什么是大周天?什么是小周天?这是这个道友说出来的,昨天讲到人的阴阳,死了怎么着,你拐回来问我鱼死了怎么办?我当时跟你说鱼活着在海底下它是阴,那么死了以后属于阳,它怎么漂??它跟人不一样呀,它哪边是正面,哪边是反面??因为这个鱼它没有反正,你叫我给你打反正。说到阴阳就是它活着属阴,死了属阳,它就要漂上来,因为它这个气不能沉下去,这就是我给你答复的。对不对?大家可以想。我再说人,男的死了头朝下趴那儿,女的死了头朝上。就从这个阴阳分开,那不是这个证明,还没办法证明,是吧?我说肚腹属阴,背后属阳,女的打个调换。没法证明,只有死的这个人可以证明。小同志你可不要烦恼啊。因为昨天你在这讲的话,你可以把这个什么大周天,什么是小周天很简单说一说,回答一下子。

陈成:大小周天对比嘛,一般来说小周天是任督二脉的一个循环,大周天是十四经脉的一个循环。这个也是人立的名目,其实就是两种不同的路径。

张道长:哦,这是简单的回答。小周天走任督二脉,还是大周天走任督二脉?陈成:小周天走任督二脉。

张道长:他说什么?

徐文兵:小周天,他说小周天。大周天他说走十四经。

张道长:大周天走十四经,哦,这是你的回答啊。现在为讲这个五脏,肾脏升到肝脏,肝脏升到心脏,这就是我这个学生,在不在?

王师兄:在。

张道长:对呀。听过讲的这个,就是讲的内五脏,就是十四经络。那么有位老师的讲话我听他说过,左转三十六,右转二十四,他就是说这个女的在这个奶头上左揉36次,右揉24次,走任督二脉??社会上都是这个样子说,不单是他,任何人都是这样子说,社会上的人。但是啊有道学的人,人家不回答,也不解释,因为人家知道“善者不辩,辩者不善,智者不驳,驳者不智”。这是老君爷的《道德经》上八十一章上面有。就因为这个你们弄得个乱七八糟,把我们大道引的一点都出不来了。把我们真正的道,压到海底下,上边一层一层压的太多了,出不来了。大家都认为他们是正确的。我们道家三千六百旁门,佛教八万四千旁门,看这个旁门还好点儿,旁门里头也有成道的。人家的心正,人家有根基,但你跟人家传的是旁门,但人家是天给的??人家自己找到现成的路上来,人家的心正。但凡心不正,就是正法也往往有走错的人,是不是啊?但你今天讲大周天小周天,你在大会上讲的是天花乱坠,讲得听众都鼓舞的话,你讲错了。我们不是这样讲,是不是啊?不摸底,不知道,他的理解错了。我们也不说你的不对。那么《道德经》有多人解释,一个人一个样子一个人一个解释,都是他们各自的理解。只能说对,因为那是他的认识。但他没了解实际。小周天啊是阴阳一交汇,就是一个小周天。交汇到极点的时候集中到大气稳定,大周天冲去,在大药冲关的时候,大药冲关,那就是大周天。你大药都没冲关,那是你小周天都不满。你比如我这个缸子,你现在半缸子,你这个水不满,水满自流嘛。你这个气都没收满。那么吕祖爷的后天百字碑,不是说得很明白吗?“养气忘言守,降心为不为,动静知宗祖,无事更寻谁,真常须应物,应物要不迷,不迷性自住,性住气自回,气回丹自结,壶中配坎离,阴阳升反覆,普化一声雷? .”那一声雷是做什么的?就是你阴阳已经满了,它要反覆,它要爆炸,就像小孩儿在他妈肚里那个胎衣要蹬破,他要生。所以把这个“普化一声雷”,把一切三百六十五骨节全部打开,你打开了吗?你根本都不知道。那么打开的那个时候才叫做大周天。不过如果今天因为你们提出来了,现在在课堂里听课的你们只要听说人家什么大周天小周天行任督二脉打开了,不要问了,他不知道,你不要跟他再说。是不是啊?所以小周天是性命一交,性和命,肾和气一交就是一周天。那么大周天是什么呢?有先天的周天,有后天的周天,先天的大周天,后天的大周天,192它两个不一样。今天我就把这个大周天、小周天给大家说一说。谁以后不管在哪儿,打坐的时候,只要是用意把那两个融一起啊,多少呼吸啊,就把话说出来了?那么行一个昼夜,就是太阳跟月亮顺一个周天。那是一个小周天。有三十一个周天,三十一个周天是月亮的循环,它只有三十天行一个整循环。这里按照天地的循环,这是一个小周天;大周天是太阳一年十二个月行一个周天,行一个赤道,这是大周天,就是因为天地的大周天,那么我们人身上的大周天,不过我们今天就这样吧??我们合作中医,我们的道也要做,但是没有时间,我恨不得把我这个肚里的东西完全都挖出来,挖空,递给你,但是没有时间,我们不能影响这个大会的讨论。时间是宝贵的,只有今天一天了,明天你们都要走了,我们以后怎样见面呢?我说见面的时间多,你们不要急,我只怕我的东西拿不出去,拿出去以后,对不起,那么我托付我的学生,再想见我那是不容易。不经过我的学生许可,谁也不能见。因为我年龄到了,那么我父母养活我这么大一个人了,白白的送掉,可惜,对不起我的父母。我母亲生我们几个小孩以后,我们??还有我叔叔、二叔的小孩,我们是堂兄弟嘛,总共十三四个人,那时候我母亲说的:我母亲几十年前都说过,我们家里要出个神仙,这是真的。那么我还不想死,我还想回到天上我原来的位置,我还想回去。大家不要怕,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只要有时间,你来亲自见我。但凡是这一趟学生,不管你什么时候来见我,谁也不能挡。你们这一次的学生就是我跟前的第一个学生,不须经过任何传达,你们都可以直接来见我,我给你们这一个方便。今天答复的问题可能多一点。

黄剑:师父十二点了,我们暂停一下吧?

张道长:好。休息一下子。这个按摩的办法,等一会儿我是??有一点不公开吧,因为公开,你这么多人我教不过来了.

发布于 2021-06-29 09:53

timex2 发表评论于
感恩分享!!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