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已死却没有替代品的尴尬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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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已死却没有替代品的尴尬

                               2010年1月11日

何必

改革开放也已经步入而立之年……(略。)

嘿嘿。

都到了什么年代了,咱中国还是从来不缺乏这种吹喇叭抬轿子的王八蛋吧。

不过,对改革开放进行盖棺定论,也一直都是人们的喜闻乐见。

来看看相关的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何必注,看到了吧,洋鬼子找的这种专栏作家少见多怪了吧。按照他的看法,只有阿伦特们才看到了官僚体系的问题,而中国人根本就没有这个能耐。其实,俺早就介绍过太多中国人对此的解析了吧。这种专栏作家什么玩意儿!)

(何必注,略。)

来自我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左派一个分支的带头人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传统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章力凡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针对我写的“……没完没了溜须拍马”的文字,陈子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怎么样?

现在对改革开放不看好的人越来越多了吧。

白祖诚老先生这两天还发来杜光对刚刚过去的2009年的盘点,其中杜老先生还是把坚持改革和反对改革当作是一个分水岭。

俺在前天的文字里也提及,沈志华在总结前苏联分崩离析的教训时,也认为,前苏联领导人都在改革之路上踌躇不前,进一步退两步,所以才导致苏联成为历史;而中国坚定不移地进行改革,才有了今天的繁荣昌盛。

不知道,杜光、沈志华们,是不是知道孙立平的一个著名论断,那就是,如果说在1990年代中期的住房制度改革还可以说是好坏参半的话,那么在那之后的所有改革都是劫贫济富,以牺牲弱势群体利益为砝码,强化了中国的贫富不均。

这种趋势,到了胡温任上愈演愈烈。

胡温上任伊始,祭出笑面虎的德行样,摆出一副亲民的架势,温家宝更是善于动用丫挺的那个过于发达的泪腺,来不来就老泪纵横,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全世界作秀,并且以什么新三民主义、和谐社会等等拉大旗作虎皮挂羊头卖狗肉。

而胡温形左实右的本质,早在2004年就已经被人们戳穿,此后,胡温们打左灯向右转的嘴脸,更是让越来越多的人不胜其烦。

特别是,去年圣诞节对刘晓波的宣判,导致了胡锦涛和谐社会谎言的彻底揭穿以及和谐社会统治之术的彻底破产。

就在共产党内部,对胡锦涛因言治罪大兴文字狱的做法表示不满者也越来越多。

更何况,零八宪章签名者纷纷到自己户籍所在地派出所或者公安局投案自首,要求与刘晓波共同进退,承担相同的罪名和刑罚,这使得局面更加难以控制,中南海处于骑虎难下的尴尬情况下,无论对刘晓波的判刑怎么样,都会很难得到皆大欢喜的结果。

而在海外,针对刘晓波遭到重判的抗议之声犹如惊涛骇浪。人们甚至将中国崛起比作希特勒时代纳粹力量的增长,呼吁全世界绝不能坐视一个草菅人命并且比纳粹还不如的没有任何道德禁忌和政治理想的刽子手冉冉升起做大做强。

在杜光看来,反对改革是大逆不道的。

果然如此吗?

现如今,改革到底成了什么货色?

实际上,反对改革者越来越人多势众了吧。

海南发展研究院负责人迟福林煞有介事地呼吁进行第二次改革,以去除到现在改革的积弊。实际上,这种哗众取宠的说辞显得非常业余。

无论是加拿大的吴国光,还是南京的袁剑,抑或陈永苗的后改革研究所,都不约而同地达成共识,那就是1992年邓小平南巡,中国就已经进入了第二次改革,其特征就是唯利是图,只涉及经济体制改革,而绝对不涉及政治体制。

迟福林的言论,显示出中国经济学家继续行使垄断话语霸权,却在理论上囊中羞涩的德行样。

21世纪第一个十年已经过去了。

陈永苗们所喋喋不休的所谓1980年代是人文系作祟、1990年代是财经系当家、2000年代应该是宪政系改朝换代的喧嚣,成了痴人说梦。

胡温们,继续着江朱式的以钱为纲的总路线。

这就是六四的后遗症。

问题就出来了。

中国会不会再出现六四那样动用军队向手无寸铁的国人真刀真枪的情形?王力雄在《超越者联盟》当中对此给出了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当局继续如此行径。

既然如此,我们面对着一个理论上咱们授权却随时随地可以动用咱们所授予的权力来调集“合法”的暴力对咱们进行屠宰和杀戮的政府,所有的改革说辞,是不是都显得隔靴搔痒?说到底,先看看咱们的命是不是能够保住,然后再去看杜光、沈志华们有关改革的溜须拍马吧。

陈子明、陈永苗、袁剑等越来越多的人都认定,改革已死。

改革死亡了。接下来的会是什么?

苍天已死,皇天当立。

改革已死,又该什么当立?

陈永苗、张博树等等认为是宪政当立。

这是可能的吗?

刘晓波案,给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回答。

而张博树本人本社科院开除,也是个绝佳的讽刺。

俺到处骗吃骗喝,也曾经人模狗样地为别人做过什么可行性研究。

从可行性上看,宪政不具有任何可操作性。

当然,这个问题,是个很大的话题,另当别论。

那么,改革已死,却没有当立之物。这就是咱们不得不面对的尴尬现实。

破旧立新,可是,旧的破了,新的却杳无音信。

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

中国会怎么样?

完蛋呗。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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