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海市———刀郎和那英的撕逼往事

 

 

我是近年才了解到刀郎和那英有一段难解的撕逼往事。

 

原来是2010年评选十年来十大有影响力的歌手,作为评委的那英把自己评了第一名,而唱片销量高居第一,甚至超过其他几位之和的刀郎,却被排除在榜单外,甚至他们宁愿留一位空缺,也不让众望所归的刀郎入选。

 

究其原因,那英认为刀郎的歌低俗,是唱给文化素质不高的农民工听的。她还说如果看到刀郎上春晚,她就把电视砸了。

 

我没见哪个农民工一不高兴就砸电视,倒是那英素质高,可以砸电视消气。

 

刀郎的歌,不管是第一场雪,还是西海情歌,我没看到有任何低俗的地方。难道农民工喜欢就低俗,农民工爱听就不能获奖?

 

《琵琶行》和《长恨歌》的作者白居易够高雅了吧,人家写了诗要念给村里老叟听,人家能懂才满意。柳永的词,传遍天下,三岁胡儿能诵。大抵这些经典诗词,都是普通百姓,也包括今天的农民工喜欢的。让他们喜欢,按理应该成为好作品的一个重要标准,而不是排挤在外的理由吧?

 

农民工怎么了?天朝近四十年翻天覆地的变化,世界工厂,高楼大厦,基建狂魔,皇城根下这帮闲人骄奢淫逸的生活,难道不是几亿农民工日日夜夜辛勤劳动的血汗而铸就的?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农民工创造的劳动成果,反过来还要侮辱农民工喜欢的歌?

 

须知当今天朝执政党,就是工人阶级的政党,是为工农服务的,而军队是人民子弟兵,也曾经称作中国工农红军。那英的言行,不光是反刀郎,反农民工,甚至有反党反军的嫌疑。

 

因为那英之流的联合抵制,心灰意冷的刀郎长期退出了歌坛,同时培养出了一位名震歌坛的女弟子,云朵。

 

被称为没有文化的刀郎,近日创作了一首新歌,《罗刹海市》。大家听哈:

 

 

 

 

 

 

 

看看歌友们的留言,往往是最开心最解气的:)

 

 

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十里花场有浑名,她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自古公公好威名,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流落恶地,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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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

 

轻杖芒鞋风半亭,欲从丘壑察真形。

雲中往事难寻迹,雨后新妆又出屏。

多少虎贲成弃卒,几番龙套变名伶。

一生跌宕何须酒,醒醉时分说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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