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诗《夜雨》

路漫漫其修远兮,有谁能到尽头?人生之短暂兮,走完则无悔!命运之不济兮,无顾则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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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憾事,结在深深肠。
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况此残灯夜,独宿在空堂。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
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

这是四十岁的白居易在怀念他的青梅竹马、爱而不得的邻家女湘菱时所作的一首感人肺腑的诗。白居易早年丧父,家道衰落,母亲又常年患病(有人说是癫痫),所以他家住不起富人区,就和农民为邻了。他家东边的邻居有个美丽的姑娘叫湘菱,(我觉得这些与事实可能不符合,第一,虽然家道衰落,但说是般道到了乡下,与农民为邻,他们家既无田产、又无长工,兄弟三个都是读书人,不懂耕种,如何生存?第二,如果邻居都是农民,那么有几个农家的丫头会有湘菱这么好的名字?)尽管白居易心慕湘菱姑娘,多次向母亲提出要娶其为妻,遭到母亲的斥责,原因是门不当、户不对,我们官宦人家岂能取一个贫民女子为妻?可白居易一生都没有忘掉这个青梅竹马的姑娘,直到他母亲去世后(赏花时落井),想办法打听湘菱的下落,结果这时的湘菱早已嫁人,成了奶奶级老太婆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白居易独自喝了许多酒,想起了童年的凄苦和初恋的湘菱姑娘,不禁老泪纵横,写下了这首诗。从此以后,老白就开始放纵自己,整天和家中的歌姬为伍,沉溺于酒色之中,显然他没有以佛法修生,使自己的心灵得到安慰,而却俗人的方式沉沦、堕落。

白居易祖籍太原,自称是白起的后人,可多数人认为他是胡人,也有可能是胡化后的白姓。自认白起是其祖宗,和许多人一样,想攀一门贵族、豪门。当时嫉妒白居易的文人、政敌,就以各种方式抹黑他,说他和他妈妈是表亲,他爸爸娶了相差二十多岁的外甥女,这不是中原人的人伦、礼仪,显然是胡人习俗。又说,他妈妈之所以有病,就是因为这个有逆于人伦的婚姻,使得她心理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更有甚者,说她妈妈落井而亡后,在丁忧期间,白居易竟然作了许多关于《花》的诗词,明知道老娘是因赏花儿落井死亡,实属不孝。人类早就发现近亲的害处,所以三代内同姓者不通婚,表亲间虽然可以通婚,但“血液不能倒流”,即不能把姑姑家的女儿再娶回来。贾母从来没有同意贾宝玉娶林黛玉,就是这个根本的原因。说白居易的父亲娶了她的外甥女(及姐姐的女儿),除了是抹黑、糟蹋他外,也有对他父亲的墓志铭中的“娶陈白氏”误解,丈母娘姓白,不一定就是本族人,更不能就断为这个白氏就是自己的姊妹。

我们有许多人和白居易一样,心里总有一个“邻家女”,曾经近在咫尺、时常见面,只恨无缘、爱而不得、擦肩而过,后虽各奔东西,但那个美丽的“湘菱”总是难以忘怀。“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憾事,结在深深肠。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佳名有一《五绝》叹曰:

初识未敢尝,暗恋已成伤。难忘东邻妹,相思总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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