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7日-8月7日,我在台湾、香港、重庆、杭州、大阪-京都等旅行一个月,有幸收获难得的经历与成果。因为无法在一文内写完、写出,此文先整理出可以写出来的、最简易的(意外)收获。
1985年7月大学毕业后,我骑车从北京第一次访问杭州,此后就没有再访。这次为了会见大学的魏同学和日本留学时的姚同学,特意选择从杭州转机停留20小时,8月4日上午得以匆匆访问徐志摩纪念馆。
我不懂诗歌,但有几个诗人和诗歌爱好者朋友。大学时邓同学教我学会欣赏戴望舒的《雨巷》,但我记住了徐志摩的名字,顺便读了几首徐志摩的诗,如《再别康桥》。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新体诗作为一种有别于散文的书写体裁用于表述情感的汉字的有效、有力功能,所以我对《沙扬娜拉》的题名有一种异化的直觉疏离,但说不出所以然。现在,用汉音元素词母准确、正确、简洁、一目了然地解决了非汉文字词母的transliteration/转写(而不是“翻译”)问题[1],得以准确、正确、简洁地转写さようなら[sayounara]为ㄙㄚㄧㄛ-ㄋㄚㄌㄚ。
我在译注研究苏联问题时[2]读到一点徐志摩写的《欧洲漫录》等相关游记,但觉得只是体现出“诗比历史真实”的诗体和诗人的性格,内容上没有多大价值分析苏联的政治和历史,就没有细读、引用。我完全没有读徐志摩的任何题材、体裁的翻译作品,包括三部看起来分量很重的译著《玛丽 玛丽》、《赣第德》、《曼殊斐尔小说集》(这几本书的人名都应该用汉音元素词母准确、正确、简洁地转写)。我随身带着《汉音元素范例》系列中的几册书,但没有联想到与徐志摩作品的关系,就没有掏出一册来送给纪念馆交流,想起来有点遗憾。我以前对一个新诗派的著名海外诗人努力推介过汉音元素的书写系统,但她没有勇气在自己的诗作里导入汉音元素的词母以实现汉语诗表述的革命性创新。
我更想与巴金纪念馆建立联系,以赠送我编辑的《Anarchism/ㄚㄋㄚ-ㄎㄧㄙㄇ/安那祺/自由社会主义文库》和Kropotkin/ㄎㄌㄛㄆㄛㄊㄎㄧㄣ/克鲁包特金的亲笔函[3]。纪念馆的女士很友好地写下了巴金故居的周先生的联系信息,但愿我以后有条件再次访问上海。
在回程的飞机上,我读完了徐志摩纪念馆编辑的《太阳花》2023年第1期(总第13期),大致了解了中国境内关于徐志摩的纪念活动和出版物动向。我不熟悉当下中国的政治、学术、出版环境,只想建议纪念馆建立、加强与海外相关人士的联系,多向中国的读者介绍海外研究徐志摩的成果,同时为《太阳花》在海外注册一个ISBN/国际书号,便于与海外的流通、交流。
[赵京,中日美比较政策研究所,2023年8月9日]
[1] 赵京,中文表示里导入汉音元素的方案,2023年6月17日第10稿。
[2] 收入赵京:《Россия/ㄌㄛ_ㄙㄧㄚ/俄罗斯历史译注论》汉音元素范例9,2022年3月22日第二版。https://cpri.tripod.com/2021/russia-translation-study.pdf 。
[3] 赵京,克鲁泡特金的亲笔短信,2011年1月30日。http://www.chinavalue.net/General/Blog/2011-1-31/695461.asp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