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模式下乌坎事件评头论足五花八门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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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模式下乌坎事件评头论足五花八门

                      2011年12月31日

何必

昨天,市人社局北京市2012年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工作会议上透露……(略。)

这也是中国模式的一个标本不?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宏良兄的大作。

(何必注,略。)

王小东鼓捣出来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冼岩就乌坎事件的相关评论。

(何必注,略。)

王飞凌邮件组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有关乌坎事件,真的是见仁见智吧。就像鲁迅就人们读红楼梦后的那样,“经学家看见《易》,道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闺秘事……”。要不然克罗齐说,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呢,胡适说历史就是个漂亮的姑娘任凭个人打扮,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每个人都从事实这个汪洋大海之中根据自己的情况选取自己需要的事实,对于同一个事务,人们也都出自自己的视野选取自己的材料。因此,对于“事实上”这种用词,就得非常小心,事实是事实,但并不代表全部的事实,每个人都在事实里选择沧海一粟,然后夸夸其谈说丫挺的所掌握的就是事实的全部真相。

这两天,南京大学历史学家高华英年早逝,被人们传播得稀里哗啦,很多人认为高华破解了不少历史真相,打破了我党的谎言瓶颈,比如对毛泽东的研究,《红太阳是怎样升起来的》等等著作,都还原了历史真实的面貌,并且更是有人拿高华与司马迁相提并论,认为高华也是在做“良史”。对于这种文革句式或者中国委府来不来就喋喋不休的“冷战思维”的盖棺定论,俺很是疑惑。

高华57岁的年龄就仙逝了,这当然令人扼腕叹息,这种英年早逝,实际上也表现出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对于生命的蔑视,可想而知的是,高华以及中国人里的这些个知识精英们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还会兼善天下普济众生?俺听到高华如此才华横溢风华正茂的年龄就溘然长逝的消息时,就对周围人说,“他肯定不打羽毛球”,哈哈。而高华的这种生存状态,并非个例或者偶然,太多被人们看好的中国人里的精英们,都是“身体状况糟糕”,在思想上活在天堂,在生活上则已经下地狱,思想上是神,肉体上是鬼,而如此,指望这样的人具有所谓公共知识分子的体魄和情怀,很让人狐疑吧。而这种现象在中国人之中的俯拾皆是无处不在,更令人唏嘘不已的是,其中太多的人都是言必称美利坚者,对于中国的全部都一票否决的同时,认为盎格鲁撒克逊文明才是中国的唯一出路。这种结论是对是错姑且不谈,但是他们自己却身体力行地在否定着西方文明,还不说是不是可以像哈佛黄万盛提及的那样,全世界最好的知识分子都向往法国,在法国,无论什么群体性事件,都少不了知识分子的身影,(这让俺想起了“知识分子”这个词的来源的法国德雷福斯案件以及左拉那篇著名的致法国总统的《我控诉》的惊世骇俗。)而中国的群体性事件之中知识人越来越绝迹,只是看,洋鬼子对锻炼身体的热衷是中国人可以比的么?法国佬伏尔泰说“生命在于运动”,当然指的不仅仅是浮想联翩,更是手舞足蹈,在这点上,看看中国人的模样吧。当然,高华去世,似乎不应该如此尖酸刻薄,但如果要想避免中国总是发生高华这种损失,是不是也该有所改变?奥运会中国代表团金牌总数已经全世界第一,但中国人的身体状况如何恐怕全世界有目共睹,毛泽东时代的群众体育被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的精英路线和奥运战略所取代,高华也就这么不可避免地成为被制度和文化谋杀的牺牲品,成为一个先烈,一个中国的殉葬品。

而高华是不是具有“良史”的丰功伟绩,俺更是很有疑虑。如果克罗齐、鲁迅、胡适之类的话是对的,那么高华也就无法避免只取一瓢饮的宿命。至于说高华是不是比其他人所选取的那一瓢更让人心悦诚服,或者比别人那一瓢更面面俱到,这只不过是个技术性问题了吧。

而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同样也是见仁见智。从前面对于乌坎事件的七嘴八舌上,可以看到太多让人五味杂陈的说辞了吧。

五七右派之一、现自诩为五七右派权利维护者和代言人的铁流是怎么说的?乌坎事件和平解决是民主的胜利。哈哈。这种陈词滥调,咱们听的太多了吧。这两天俺的文字里还提及,郑酋午还在发问,“民主斗士们,别人在嘲笑我们,民主运动搞了几十年,但大多数中国人还不知民主为何物?尊重人权喊了几十年,我们中国人没几个人懂得人权是什么?就连清华、北大的大多数学生和教师也不懂得何为民主何为人权。悲乎?这样的问题需要研究吗?”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应该让中国国内外的民主斗士们感觉无地自容?铁流——黄泽荣是不是什么是民主?民主到底具有什么样的作用?前天俺提及曾经与笑蜀杨恒均等大吃大喝,杨恒均自命为“民主小贩”,但俺问他什么是民主、以及现如今中国人里对民主的说三道四究竟何许人也时,他就语塞咧,俺劝他,在夸夸其谈民主之前,最好先做做功课,看看王力雄、李延明、王绍光、刘军宁等中国左派和右派的相关论述,再来慷慨陈词;今年俺在海外时,美国何频曾经与俺三天两头联系,发来他编辑的刊物的内容,俺也与他讨论过民主问题,何频最终的说法是,他对民主到底是什么并不知道,但就是相信只有民主才是中国的唯一出路。这种说法,看上去是不是有些蛮不讲理、并且很难以理服人?看看黄泽荣有关乌坎事件是民主胜利的评头论足,可以知道他在如此问题上是何等无知。于是乎,现如今就形成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二律背反,一方面,民主越来越成为少数精英所把持的字眼儿和所指称的事物,与普罗大众渐行渐远渐无书,越来越成为人嫌狗不待见的货色,现如今如果谁一说民主,旁边就会有人冷嘲热讽说“你丫学哲学了吧?”或者,干脆很与时俱进地说“你丫喝蒙牛了吧?”民主就这么被中国人里的精英们弄得阳春白雪却臭不可闻;另一方面,这些个知识精英们自己对到处兜售的“民主”到底是什么也不甚了了,只是知道,民主是普世价值的组成部分,是洋鬼子的货色,那么别管好歹先拥护并且贩卖了再说。反正,这首先是一种政治正确,是一个选择站队的立场获取,一个结党营私画地为牢跑马占地的既经济又安全的手到擒来,何乐不为?也正是因为中国人里这等货色,才把民主以及其他舶来品弄得像尽人可夫的婊子那样臭名远扬。由是,民主就这么成为一个垃圾筐,无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往里装。这不,老铁流就不假思索慷慨大方地给把乌坎事件戴上了民主的帽子。可实际上,乌坎事件与民主的关系,哪儿是那么一清二楚啊。实际上,中国的新老左派也并不反对民主,只不过,在左派那里,民主有了另外的含义和图解,认为毛泽东时代的民主是真谛,是民主的最高形式,崔之元们则拿出所谓经济民主来混淆视听浑水摸鱼。由此可见,民主在乌坎事件上,就如同民主在黄色毛片儿或者其他事儿上一样,弱水三千耶。

老左派文胆和旗手张宏良为乌坎事件所进行的评头论足,则与黄泽荣的立场截然相反吧。(顺带说一句,宏良兄去年和今年三番五次说要找俺喝酒,又没有及时兑现吧?怎么着也得明年再说咧。上次喝酒,就是宏良兄说总是拖拖拉拉让自己体重增加,才连忙见面喝酒的,此后一如既往,继续拖泥带水,恐怕体重还得上升啊——啊呸!自掌耳光,俺这乌鸦嘴!哈哈。)乌坎事件到底是什么样的性质?在老左派看来,是人民的作用,是群众运动,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问题是,乌坎事件里面,那些个参与者谁会对毛泽东思想情有独钟呢?反正,俺看来看去,也没见着有哪一个参与者提及毛泽东,而且,现如今毛泽东的拥趸们越来越老迈了,尽是些耄耋之年的人们,曾经与老左派形影不离的郑现莉们纷纷对老左派谈之色变避犹不及,认为老左派基本上都是些言之无物口蜜腹剑丧心病狂的乌合之众。如果从基本原理上说,乌坎事件里,我党对于农民土地的剥夺,是公有制的必然产物,本来土地就是国家的,被国家取用有什么了不起?老左派的所有说辞到此为止,根本不去看,公有制之下,所有财产都被贪官污吏中饱私囊,把公有制变成了官有制,而官有制本身就是私有制的一个极端恶劣的变种。老左派捍卫公有制,也不涉及俺早就拿陕西神木全民公费医疗现象说三道四过的公有制的边界问题,以及现如今中国这个号称社会主义国家的玩意儿竟然在全世界在公共卫生提供方面倒数第一的景象及其与社会主义是不是存在必然的不可分割的联系的问题。社会主义是不是必然导致贫富差距在全人类是扩张速度最快的(十多年前世界银行就做出了这样的分析结论),社会主义是不是必然导致裸体做官,(这两天美国加强财产税监管,要求拥有美国国籍或者绿卡者都必须如实上报在美国境内以及海外的财产,这让中国裸体做官的贪官污吏们大惊失色夜不能寐,很多人考虑是不是放弃美国国籍或者绿卡,而转道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嘿嘿。要不然俺说,现如今全世界无论什么地方发生大事小情,中国人都是首当其冲的热闹题材呢。)社会主义是不是必然导致生不如死,社会主义是不是必然导致乌坎事件,等等。反正,从现如今的世界看,中国、朝鲜、越南、古巴这几个社会主义的串的们,哪儿有一个是可以让人放心大胆的货色啊。马克思会不会像那个英国大法官说的那样?“如果我们的理论与世界不符,那么一定是世界错了”?如果社会主义就是现如今中国这等温家宝称之为“道德滑坡何等严重”、而香港媒体则表述为“中华民族已经到了最缺德的时候”的话,那么到底是社会主义错了,还是中国错了?

当然喽,这些天俺和周围人海阔天空时,也谈到中国就是世界飞地和人类垃圾场的现象,全人类的文明只要进入中国,就不可避免地被这个大染缸弄得令人作呕,别说社会主义,就连基督教来到中国,也被弄得面目全非,那些个基督徒,毕竟都是中国人,一个个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就像赵本山宋丹丹小品里说的那样,足以把精神病院里的大夫给弄疯了。对此,俺有着太多的切肤之痛咧。尼采说上帝死了,可在中国,上帝疯了。当然,这个话题另当别论于此不赘。

前面也全文传播了冼岩就乌坎事件的评头论足。冼岩被称作是中国政情分析人士,曾经的分析,让杨鹏说是“越来越老道”了,但同一篇文字,温铁军就指出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完全是冥思苦想出来的。这种路数,越来越走火入魔。通看这篇文字,竟然没有一个事实依据,全部都是仅仅依照作者个人的心思推导出来的。那叫政情分析么?说是文学创作倒是还可以差强人意。“胡自忖……”这种连胡锦涛老婆和秘书都无法获知的信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被腹诽出来,福尔摩斯也没有这等鬼斧神工吧。实际上,冼岩的这种分析,越来越不靠谱,而且愈演愈烈,近几年来,他的几乎所有文字,都在这条路上一往无前,而因此弄出来的贻笑大方,当然也就层出不穷。冼岩紧紧追随中国所谓的新左派,于是乎,也就如假包换地越来越成为妄想症患者咧。这种自毁长城的路数,当然只能让其越来越自我边缘化了,其结论也越来越只能是人们茶余饭后闲极无聊时嬉笑怒骂的谈资了。而冼岩也就越来越成为“流言家看见宫闺秘事”的角色了。

乌坎事件还处于进行时的当口,俺就说,有关乌坎事件的评论会争先恐后地粉墨登场。果不其然,五花八门形形色色。

而这背后,中国的完蛋,也就是越来越清晰可辨的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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