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根本就是中国人望文生义蜚短流长出来的垃圾货色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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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根本就是中国人望文生义蜚短流长出来的垃圾货色

                                                         2012年7月10日

何必


改变中国命运的历史抉择……(略。)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应充分了解树化的后果和清理

(何必注,略。)

中国被称为新左派活跃人物之一、香港王小强弄出来的书籍。

(何必注,略。)

来自俺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翟玉忠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中国被称为新左派代表崔人物之元曾经诞生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公报正文网上有。略。)


徐景安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装修噪音里的写作。

开篇,人民日报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个概念诞生20周年、也是邓小平南巡20周年的日子里,发表了“任仲平”的评论,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摇旗呐喊涂脂抹粉。


这个任仲平,就是人民日报评论部嘛。现在这个评论部的主任是谁?卢新宁呗。卢新宁嘛,俺是打过交道滴。2000年俺在科学时报编辑时,老板找了一大堆报界的头面人物来捧场出谋划策,其中,当时还是人民日报评论部一个小组长的卢新宁促成两人一起来或者。偶遇,卢新宁的老公干啥?非常火爆的“中国网”( china.com)的老板(姓龚,叫什么应该不难查,我懒得翻通讯录L),那当口,互联网方兴未艾,知识们英雄风光无限牛哄哄,到底是卢新宁作为人民日报评论部小头目牛还是老公作为偶像互联网站老板牛?不像大家添彩相得益彰。主席间,卢新宁们高谈阔论办报理念,并且大肆夸奖其手下那个姓杨的小伙子,说其评论写得别出心裁,让人看评论还可以有这么个写法,那个姓杨的则半推半就欲说还休面红耳赤当仁不让照单全收;而与杨一起来的任建明则成为在科学时报审稿的打牙祭的主儿(与他这样的,还是新华社《参考消息》编辑部的刘新宇,丫丫的此前离开了中国新闻社《中国新闻周刊》当副总编辑,去年我有联系,自己当什么移动阅读内容创办的老板呢)。卢新宁,北大中文系毕业,如今也地位大名鼎鼎,特别是今年,中国乱象仍,内困困,卢新宁在北大中文系2012年毕业典礼上的致辞,被传播得沸沸扬扬吧?毕业后卖肉为生的陆步轩致辞的,毕竟,北大也是眼睛里只有位高权重的排名;而卢新宁称怀疑时代依然需要信仰之说、特别是那张气壮山河的不管其他情况如何“我就是中国” ”的巴基斯坦陈词,被网民们嬉笑怒骂为风骨远不如媚骨。卢新宁当然比不了六四后人民日报评论部里一边写一边检查一边写评论的马立诚呀。俺有时就琢磨,现在现在人民日报里都豢养着什么样的人啊,卢新宁、胡锡进、王文……以及上周俺嬉笑怒骂过的参与百位名人身体写作的人民日报文艺部卞毓方等等,俺真的不知道,他们丫成天到晚洋洋洒洒说三道四是为了饭碗不得已而为之,还是发自肺腑(小品里宋丹丹听了崔永元这句话,脱口而出“我十分想念赵忠祥!”),像环球时报针对什邡事件说不应该让中学生上街闹事的恐吓等等,越来越让环球时报成为人们的公敌,卢新宁也是如此般。北大产生的政治局常委凤毛麟角,而出产卢新宁等货色却比比皆是。而人民日报院落成为独立王国,与世隔绝,全然不知道人民日报外面究竟发生着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以致这乃至人民日报破天荒竟然用祈求的口吻恳请地方官员别再出现什邡那样的荒诞不经。

看那篇文章说的三道四,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树立传。但是看去,也没有看到为什么这个概念就是与时俱进中国特色的伟大创新了。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哈。

其实,如果把这八个字拆分开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咱们就会发现,没有一个是中国制造的,全部来自西方。咱们也就别在语义学上抠字眼儿,那样的话会更加没完没了。只是看,这些个概念,到现在都是什么样的玩意儿。

社会主义,当然是从法国佬那里时髦,到了马克思那里系统化了的。那么,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必须符合的条件是什么?这恐怕太是个应该清晰明了的事儿了吧。


这个“社会”,又是什么呢?王飞凌邮件组里曾经也对此有过相当的讨论。比较流行的说法是,在欧洲大陆、特别是以社会为宏大叙事的德国,“社会”这个概念含义非常丰富多彩,并且与中文无法对应起来。实际上,德国佬的社会概念的讨论,比马克思可早多啦。历经了世世代代,以及魏玛共和国,再到后来的纳粹(本意为民族社会主义,希特勒主张社会达尔文主义,由此可见,“社会”在德国那里几乎无处不在),战后形成了社会民主流派,风靡欧洲大陆,并且在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占据了政治的主流。相形之下,中国的“社会”概念,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更无法廓清其共识咧。现如今,人们拿社会说事儿的太多了吧。比如袁剑《大拐点》(香港《亚洲周刊》新近刊登了推介该书的文字,但以纪硕鸣的理论功底,根本无法把握袁剑的诉求),在讨论中国经济出现大拐点的最后,把中国的出路表述成为“社会重建”。亚洲周刊说大拐点是奇迹的黄昏的姊妹篇,按照如此说法,袁剑前后犯着同样的错误,奇迹的黄昏里说中国的出路在“基层民主”,这显然是文不对题,并且袁剑对于民主并不知情,一个经济学家把经济问题的解答放在了经济学领域之外,这本身就是个很蹊跷的事儿吧?而大拐点将出路放在了社会重建,这比基层民主更进一步。而其中的社会到底指的是什么?如果按照德国佬的如此概念正本清源,中国的社会是个什么样呢?

社会如此,社会主义就更不用说了吧。列宁对马克思社会主义产生条件的修正,实际上把社会主义从资本主义最高形态改变为资本主义最垃圾化的货色。这些个话题,俺早就喋喋不休过了吧。也别说老毛子的社会主义以及丫挺的所领军的社会主义阵营到现在土崩瓦解不复存在,只是看现在几个自称为社会主义的国家,朝鲜、越南、古巴、中国,有一个是好东西么?特别是咱们中国,叫什么娘养的货色啊。社会主义的基本精神是什么?公平、集体主义、福利、保障……这些个内容,现如今的中国荡然无存了不?俺昨天刚刚(俺昨天并不知道人民日报卢新宁们会在今天刊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20周年评论文章)就中国的无皇帝并且任期制下的任何改革只能产生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帝制说三道四过(俺看到,李延明转发了俺如此文字,没有任何点评,俺不知道李兄对此结论是如何荣辱毁誉滴?嘿嘿)。也就是说,中国哪儿有过马克思或者列宁甚至斯大林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啊,比他娘的百年前的帝制都不如。

再看市场经济。中国可曾有过市场经济么?中国社科院哲学所王毅对此连篇累牍,考察了中国历朝历代,发现皇权对于经济的干预无处不在如影随形,到现在,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之中还是无商不奸的观念吧,这里面的文化基因是什么?对于商人的极度歧视和厌恶,这种观念,千百年如一日,中国还停留在重农主义的阶段,中国的商人阶层从来就没有获得过什么政治地位,大一统的国土版图以及萎缩的教权,使得皇权一股独大,极大地抑制了商人阶层的做大以及市场的发育。与西方皇权、教权与世俗民众三位一体格局不同的是,中国的教权被赶到了荒山野岭寺庙之中,远离集市,无法获得欧洲那种城市中心以教堂为原点的地位,对现实渐行渐远,皇权主宰了一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什么现如今全国各地强制性拆迁屡禁不止?为什么300年前德国佬出现的那个“风能进雨能能进国王不能进”脍炙人口可到现在对在中国的人来说依然痴人说梦?帝制之故吧。毛泽东可以不眨眼屠杀数以亿计的国民,邓小平的六四、江泽民的法轮功、胡锦涛的白色恐怖和红色恐怖,就可以看到,在中国连最基本的生命权都分分钟被抹杀,还说什么其他的么?市场经济最基本的核心是什么?信用。这是基于契约精神的产物。但在中国泛道德化的情况下,没有契约文化、传统和精神,一切以道德为唯一衡量尺度。(秋菊为什么打官司?是为了一个说法,说到底,打官司不是为了是非曲直,而是为了面子,或者说,不是为了违约,而是为了道德;杨佳也就这么给了上海警方一个“说法”吧。)当道德土崩瓦解之际,信用当然也就唇亡齿寒。而市场经济最基本的要求是什么?平等的市场主体,以及市场主体之间讨价还价的议价能力,还有对市场合法交易行为和结果的保护,而这建立在对私有产权的保护的基础性制度上,这背后,则是权利文化作为背景支撑。并且,中国历朝历代,皇权对于贩夫走卒的干涉是有限的,政权的覆盖范围也就到县一级(所以才有七品芝麻官之说),在县以下的乡村,都是处于自治状态,民间具有着基层的自我再生产功能和文化传统。可是到了毛泽东时代,这一切都被铲除了。毛泽东深知农村包围城市的打家劫舍路线,把政权渗透到了最底层,战争时代的支部建在连上,以及到了文革时期甚至到了全中国每一个人的心目中(恨斗私字一闪念),我党完全取代了任何自治的制度和文化,让中国民间彻底失去了自我再生产的任何条件和空间。也由此,在原本市场经济就付之阙如的历史条件下,毛泽东以及他的后来人的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皇储们,无一例外,让市场经济彻底成为遥不可及的一枕黄粱,强制性拆迁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可以不由分说把房子扒了翻盖后加价再卖给房子的拥有者(还只能是使用者,不是产权拥有者),这种市场经济,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吧?

李延明早就对其学生说,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完全是两回事,无法放在一起。从前面各式各样的分析里,咱们也就可以看到,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有着与生俱来的内在紧张、冲突、矛盾和势不两立不共戴天了吧。说到底,一个要公平,一个要效率,一个兼善天下,一个丛林法则,一个权力,一个权利,这二者如何能够同床共枕狼狈为奸,太是个问题了吧。

像崔之元那样恬不知耻地为社会主义市场寻求理论,前面可以看到是如何相当不讲理的了吧?只是因为中国国有经济成分就说现在中国是社会主义经济市场,胡说八道得够呛吧。中国不是真的有国有化还是欺世盗名的官有化——这不是原生化一个极为统计的变种,俺说三道四了太多,搞出来不赘述。而社会主义经济到底是怎么回事,崔之元也没完结了絮絮叨叨了太多了吧——英国铁娘子撒切尔来访中国,在人民大会堂欢迎仪式上高跟鞋崴脚摔了,气急败坏啦。这个邓娘儿门儿见小平,问市场经济到底是什么陷入的,怎么就可以在中国大行其道呢?邓小平闻此,无言以对,下来赶紧命令手下碎催们解决这个问题。陈锦华领命,挥金如土,率领一干人等翻阅故纸堆,发现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在写衰退论时仍在阅读社会主义的相关理论著作,于是乎,就得出结论,衰退与社会主义是可以求同存异翻云覆雨滴。崔之元找到了如此典故,也假思索到处传播。这居然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可以当做独门秘笈的解释,太让人笑掉大牙了吧。这就好像,一个赤身透彻及背根儿锃光瓦亮尖头细高跟高筒皮靴的贱子骑在上还要挨打呼噜,就盖棺定论说与黄粱美梦可以完全不悖一样,太扯蛋了吧。今年薄熙来事件后,荣剑那篇《奔向重庆》的学者们》,把中国新左派几乎点名一溜够,说她们丫是“掉洋书袋”的主儿,什么萨义德啦葛兰西啦,等等。究竟,西方左派失踪颇有微词,东方主义也好,文化霸权也罢,都是洋鬼子的货色,然而,如此一来,西方人也没有把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胡搅蛮缠在一块儿。崔之元王绍光胡鞍钢王小强汪晖甘阳们费劲巴拉也没有找到洋鬼子故纸堆里有任何能够将社会主义者与市场经济拉郎配浑然天成的一星半点儿的说辞,因此陈锦华(丫挺的后来贪赃枉法东窗事发,也印证了无官不贪,更是让社会主义者市场经济的“理论斩钉截铁”让人愈发前仰后合)披星戴月找到了如此荒诞不经的混不讲理,竟然成为当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最佳注解版本。而卢新宁们对于如此概念到底是怎么来的只字不提。也真是够让人喝一壶的吧。


一言以蔽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到底是什么就是个子虚乌有的梦呓,是中国人望文生义的垃圾行径。 从理论上讲,目前也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心悦诚服甚至视若无主流的结论。

更何况,中国既没有社会主义,更没有市场经济。有的只是千年倒退了人类历史上最高的皇帝。

你妈的,臭不要脸。死不死啊。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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