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俺泡妞儿经历撮要说国外对中国模式严重信息不对称状况
2012年11月17日
何必
要闻
习近平主持政治局会议强调首要政治任务……(略。)
这就是现如今的中国,丑态百出不?无论谁也没辙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中国所谓新左派的活跃认为王小强曾经弄的香港传真里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美国三妹(刘晓东)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王飞凌邮件组里的相关讨论。
(何必注,略。)
呵呵。
施工噪音里的写作。
十八大洗白白裂大大,全世界老粗伺候啦。
现如今,全世界对中国事务的评头论足数不胜数吧。
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更是具有卢跃刚所谓的先知情结,不管自己是不是知道的事儿,都轻而易举下结论,虽然说这种情结和现象在心理学上是有解释的,但中国人与心理学之间的匹配度,还是个太大的问题了吧。
经年累月之中,俺看海外那些个主儿们对中国事务的说三道四,越来越感觉驴唇不对马嘴,海外说前门楼子,中国是头子,南辕北辙风马牛不相及。
针对王飞凌邮件组里在钓鱼岛事件上曾经出现过的说在中国的人处于信息不对称状况、言外之意就是在中国的人了解相关信息太少无法掌握事情来龙去脉以及真实面貌,俺曾经不止一次专题讨论过,认为这种说法本身就无视现实情况的变化,实际上,海外对中国的说三道四中国了解得越来越多,但是反过来,海外对瞬息万变的中国却知之甚少,并且这种状况愈演愈烈,或许,中国的状况应该模仿潜规则那样叫做潜信息,风土人情吃喝拉撒鸡毛蒜皮蝇营狗苟,如果不是旷日持久置身其中,根本甭想知道个大概其。
但是,俺如此说辞还是不那么过瘾,至少在俺看来没有畅快淋漓。本周,或许是在马桶上蹲着时胡思乱想之故,突然之间灵机一动豁然开朗,这种所谓中国内外双向信息不对称,实际上是可以用泡妞儿来进行进一步的解释滴。
有关俺的泡妞儿史,被建议专门拿出大量时间来处理,并且由于精力时间有限,如此每天一篇文字可以减少,把挤出来的时间用在那上面。俺上大学、流浪、扛大包时泡妞儿成果寥寥,可以忽略不计或者一语带过,1987年俺从监狱里出来后,就进入了泡妞儿的高峰期,并且这一高峰就是几十年,结婚前光是在官方媒体上花钱征婚(当然,其中也有像《中国妇女》马丽珍、以及《中华工商时报》黄文夫友情赠送免费的)就多达14次,互联网之后,再也没有花过一分钱,在网上给全世界真伪莫辨的娘儿门儿发送信息,前前后后发送对象加总起来怎么着也得数以十万计了吧。也因此,当俺谈及当下的中国人是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最坏的族群,其中又以女人比男人更坏时,俺并非空穴来风,如果从统计上看,如此之大的样本空间,怎么着也是可以具有代表性因而行之有效了吧。因此,2009年元旦俺那篇自叙改革开放三十年俺的垃圾历程之中,才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这么多年来通过征婚等与数以万计的女人打情骂俏的说法。那之后俺重启网络上泡妞儿活动,由于经年累月每天一篇嬉笑怒骂的文字之故,对于泡妞儿感受更加感同身受细致入微,不觉不知中,泡妞儿俺来说就具有了他人恐怕不屑一顾的功能,那就是通过泡妞儿了解现如今的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女人,并且在吹牛意义上的比如文化人类学层面上进行抽象概括。结果如何呢?一言以蔽之,进入了那些个婚恋网站,俺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进了女性疯人院,
最初,俺不管征婚还是网络上泡妞儿,北京的或者外地的来者不拒。特别是互联网上,人虽然远在天边却在网上近在咫尺,互联网大大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虚拟距离,并且太容易制造出一张假象,那就是由于通信技术手段的决定性突破,误以为现实之中这种突破也是存在的,都那么近在咫尺,忽略了技术革命并不能改变现实地理空间的千山万水,以及俺进行民间推广普通话时所说的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音。
拿俺的那次让俺到现在都感觉匪夷所思的婚姻来说,问题出在哪里?两地分居天各一方。2000年俺孩儿他娘出国留学,2001年俺把孩儿送去了奥斯陆,然后只身一人回到北京试图干俺们策划设计的央视新节目,自此就进入了漫长的孤家寡人状态,也就是事实上的家破人亡景况之中。没几年,阴差阳错谎话连篇之中,俺就稀里糊涂地离婚了。而这个过程,简直就是个太让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儿咧,对方拒绝任何与俺信息交换,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到现在,俺根本无从知道这种结局发生的缘由,并且,由于国际性户籍制度——签证制的存在,俺自从2007年到现在根本没有见到过俺那日思夜想的孩儿,(这时候,法律——不管中国的还是挪威的是个毛啊。)想当初,俺孩儿他娘出国前,她爹娘就反对只身外走,说是不论贫富,最重要的是合家团聚,两地分居无论如何不是什么好事儿。结果还真他娘的应了验咧。事到如今,俺对孩儿他娘的所思所想的基本脉络可以说一无所知。也因此,俺说中国知识人败坏登峰造极,海外华人如假包换的人渣儿,中国人无情无义,那并非捕风捉影耶。
婚姻破裂后,尤其是俺又孤家寡人,就琢磨着另辟蹊径。开始在网络上只寻摸北京的,可成天到晚对中国看空唱衰,想到自身处境,感觉如果能够利用互联网找到个海外的娘儿门儿,岂不快哉?一了百了,既解决了另一半的事儿,又能够用脚投票逃离中国这艘注定沉没的泰坦尼克,还可以言论自由不受屏蔽封杀,一石三鸟,何乐不为?结果,俺在网上玩儿命给全世界五大洲的华人娘儿门儿发信息,在网上成天到晚与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女人你来我往。那时候,一个基本的思路就是,异地恋是可能的,通过互联网可以获知彼此太多信息,从音容笑貌到言谈举止,如果再加上裸聊那连私密处也可以定格咧,互联网带来了谈情说爱的新的方式,所有的谈与说都可以淋漓尽致,除了无法立刻面对面,解决不了即时的生理饥渴,其他无所不能。
如此基本思路下,并且因为中国对异议人士打压日益严酷,想逃之夭夭的念头也就更加明确而热烈,很急求事功,结果,就闹出了与新西兰那个风骚娘儿门儿昏天黑地的纠葛,极大地刺激了俺对异地恋的信任,虽然说,俺曾经与五大洲的华人娘儿们儿上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但最终还是无一例外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不管是欧美还是香港的。【也因此,俺每天都“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这种不胜其烦字眼儿的出现,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有着明确对象滴。俺在国内外也知道,他们丫不适应中外通婚,比如那个新西兰娘儿们儿,当中国网上有人问为什么不在新西兰当地找个老外时,马上就把发问者拖入了黑名单——对俺明白无误地说,不可能找老外,“国仇家恨”!哈哈,他妈的。说到底,文化差异如假包换耶。更何况人种的天壤之别咧。】很多时候,想起来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奢侈品的情啦爱了的,只不过是年轻人里流行的“礼节性上床”——仅仅为了回报自己网络上耽误的时间而打炮儿——要不然俺说,中国开放程度最高的就是阴道呢。
所以,到现在俺终于明白了,两地分居注定没有好下场,异地恋那是痴人说梦。如果不朝夕相处耳鬓厮磨,不可能了解对方的一星半点儿。两地分居和异地恋,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跨越地理空间的障碍。仅仅依靠文字信息交换,把五彩乱缤纷的大千世界压缩到干巴巴的文字上,并且误以为这可以取代琳琅满目花枝招展的所有,大谬不已耶。特别是,异地恋的麻烦在于,能够面对面的机会很难能可贵,必须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做出是不是继续的判断,没有了花前月下温情脉脉的从容不迫和细水长流,必须以时间换取空间,用时间取代空间,如此一来,谈情说爱就变成了赤裸裸的交易和各自肤浅状况的比对。设想一下吧,曾经的夫妻两地分居尚且如此,更何况未曾谋面的鸟男狗女了?就算在一个城市里的男女,如果认真交往,轧马路啦吃喝玩乐啦春夏秋冬啦也需要历经喜怒哀乐才能大致知道对方的性格人品做派习惯,具体而言,是不是与自己能够合得来,性生活是不是和谐,如果发生矛盾是不是能够有效化解,是不是言而有信,是不是锱铢必较,是不是俗不可耐,是不是待人接物落落大方,尤其是遇到突发情况的表现,等等,这些根本不是短时间可以一目了然的;而且,以中国人对于婚姻非常痴迷的这种在洋鬼子看来不可思议的文化来看,先结婚后恋爱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不?
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给俺英国芦笛写的食色男女的七七八八,那里面比较了中外的些许领域的巨大差异。实际上,这种差异,在中国人之间也非常明显地存在,比如全国各地之间。进行这种比较,也是个颇为有趣的事儿。
男女之间尚且如此,如果再看那些个不在中国的人对中国事务的说三道四,就更加入木三分了吧。
也就别说洋鬼子对中国事务的判断了吧。文化上的巨大差异,以及思考路径与方法(最起码是语言)上的风马牛不相及,也就决定了洋鬼子判断中国事务只能是削足适履牵强附会。
那些个离开中国颇有时日的主儿呢?这点,俺在奥斯陆时就大开眼界,那些个主儿们离开中国没几年,并且每年都要回来,但还是感觉与中国的距离越来越大,就算是成天到晚在网络上与国内进行信息互换,并且对国内的大事小情洗耳恭听,但还是无法确切掌握时效性事件的来龙去脉。这种状况就是没有掌握“潜信息”的表现吧。比如,十八大期间谷歌被封,这么简单几个字,如果不是像俺经历过封锁的抓耳挠腮,仅仅是纸上谈兵,是全然无法体会到其中的七上八下滴。
远的不说,去年俺在香港,说起中国事务来,就感觉缺少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设身处地的感受。723动车组事故、郭美美事件等等,都只能道听途说,所有判断都基于网络上的七嘴八舌。
好在,俺经年累月从事新闻,对家长里短知道得太多,还不至于胡说八道得过于离谱。
如此,再去看像胡平、王丹、王军涛、魏京生等等,乃至方励之、王若望、刘宾雁、甚或此前的金观涛(其夫妇二人以如此高龄最近还是回到了中国,太可以说明问题啦)就更让人哑口无言了吧——离开中国已经二十多年,并且中国当局禁止入境,根本没有再到过中国,却要对中国事务居高临下,魏京生以如此信息匮乏却要到美国国会对中国事务进行作证,而王军涛不得不臭不要脸滴在每篇文字后面都属上“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这种中国人里绝无仅有的王婆卖瓜,也就可以知道是何等做贼心虚了。二十多年,两地分居会成为什么样?二十多年,俺如果全力以赴,得泡多少妞儿啊?魏京生王军涛、以及何清涟裴敏新们,包括郑永年张五常龙应台们,是不是知道“时间换取空间”这么个基本的道理呢?
就算在中国活蹦乱跳的比如茅于轼辛子陵焦国标杨帆左大培崔之元王绍光樊纲李稻葵萧功秦朱学勤叶檀荣剑等等们,对中国事务的判断也是挂一漏万,也就别提什么王军涛魏京生何清涟了吧。比如何清涟,现在早就不是《现代化陷阱》一夜走红洛阳纸贵功成名就的时候啦,还停留在那个追忆往日辉煌并且立此为据原地踏步裹足不前,只依靠网络上数据和议论来对中国事务盖棺定论,越来越滑天下之大稽了吧。两地分居,不解决潜信息问题,当然无法弹无虚发掷地有声,只能打哪儿指哪儿文不对题言不及义,隔靴搔痒甚至前门楼子头子东拉西扯欺世盗名。
用泡妞儿来图解对中国模式上存在的信息不对称,算不算俺的一个创举呢?他妈的,也没人给俺什么知识产权,所以,洗洗睡吧,歇菜德洛维奇。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