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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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火鸡
今天是感恩节,华人又叫火鸡节。感恩节吃火鸡就像中国人过大年吃饺子一样,虽然好吃的东西多得很,但不管家境如何这頓饺子是免不掉的(inevitable).
在美国的华人一般都看不起火鸡,不爱吃,也不爱做。
第一代的华人宁可吃鸡,吃火鍋也不吃火鸡,嫌那东西皮粗肉厚,十几磅二十几磅的火鸡几个小时烤不透,加再多的料也不进味,食如嚼腊。
新移民吃火鸡是從第二代在美国出生的所谓A B C开始的。他们從幼儿園开始就受美国文化的教育。过火鸡节不吃火鸡,他们不答应,父母只好迁就他们也烤上一只,这些父母在超市挑火鸡的时侯,总是挑选最小的,最好一頓吃完,不要端进端出,吃上一个星期,走到那儿全身都带着火鸡味。
感恩节加上圣誕节,家家都要吃火鸡,无论是百万千万富翁,还是叫花子流浪汉,都吃火鸡,无家可归者也可到教堂和服务中心免费吃火鸡大歺。这个时候好像沒有了贫富差距。中国人过年吃饺子也是一样?不过黄世仁和楊白劳吃的饺子能一样吗?很可能一个饺子里面包的是山珍海味,另一个里面包的是白菜帮子。
同样普通美国人吃的火鸡和老拜登家里吃的火鸡也会有差别。这要從火鸡的源头上找原因,简单说來要看火鸡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是吃自然饲料养大的,还是用各种添加剂催大的。
有这样一个故事,东晋一位皇帝屈尊去女婿家赴宴,尝过百食百味后,最后端上的一道菜是蒸乳猪。那味道鲜美之极,吃到嘴里软嫩滑润,皇帝大喜问:“我吃过无数蒸乳豬,为何你家的乳猪,如此美味?”
女婿回答说他家的乳豬是用人乳喂大的。老皇帝听完愤愤然,离席而去。当然使他气愤的不是女婿太奢华,而是竟有人先於他尝到人间美味,他自尊心受不了。
有一个朋友看过一份美国招待贵宾的菜单后说“他们也沒吃什么好的,所有菜式都很普通。” 
这位朋友也是被“穷”限制了想象力,不知道什么叫“特供”,他要听我解释。我说你家吃的醋溜白菜是大糞浇出來的,人家吃的白菜是牛奶加黄豆发酵制成的有机肥养大的。你以为人家吃的烤鸭和你大街上吃的一样吗?人家吃的鸭子是用天然不加催生剂养大的鲜魚喂大的。当然特供不止这些。人家许家印吃的荔枝是用飞机從南方运过来的。吃的时候不缺一双双纤纤细手剝开后送到他嘴里面,吐的时候,核也要优雅地吐在人手里。
英语有一句話: “It is so wild that it could  challenge your wildest imagination" 你使劲往死里想,也想不到。
今年感恩节家里又没做、没吃火鸡,三十五年不吃火鸡的钉子户还没有半点松动的迹象。这並不影响我向吃火鸡的朋友们问一声好,感恩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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