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媒体追新聞报道,“英國鋼琴家「Dr K」Brendan Kavanagh上周五(19日)在倫敦St. Pancras火車站的街頭鋼琴進行公眾表演,他以為身後是來自日本的攝製隊,後來同伴介紹這隊手持五星紅旗的團隊來自中國,為駐歐洲的中國電視台進行拍攝工作。Dr K與趨前的團隊女子言談甚歡,甚至邀請其中一人即席表演彈藍調音樂。 在直播期間,團隊另一名中國女子趨前以英語表示鏡頭不能拍攝他們容貌,因為他們為中國電視拍攝節目,過程不能曝光。隨後,一名中國男子,即留学经纪(中文老师)冷雪年,加入「戰團」,指他們擁有「肖像權」,有權訴諸法律追究。在爭議期間,該男子突然高聲警告Dr K不要觸碰女同伴,又指斥對方種族歧視。有網民事後認出,該名中國男子疑似中文教師「冷雪年」(Newton Leng),去年9月開始在英國《金融時報》擔任顧問工作,與孔子學院有密切關係。”
对话的情节非常有趣。钢琴家长期在现场直播,显然并不违反当地的法律,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批准。持五星旗的粉红们要求钢琴家删掉有他(她)们在场的视频, 口称“肖像权”和“法律程序”,但又毫无顾及,私拍钢琴家的影像。唯一的娘子军党代表冷雪年,突然失控,反复高声怒斥钢琴家, 不要触碰他的女同伴, 而事实上钢琴家仅指了一下她们手上的五星旗,立刻被扣上了“性骚扰”,“种族歧视”等逻辑不通的罪名, 还有什么“仅是你我的关系”,“不要射他”, “年龄不合”,“遵守中国法律”等让钢琴家纳闷的嚎叫。对话的高潮是粉红们对自身身份的否认和争辩。粉红们一会儿以英籍自称, 一会儿又嫌弃共产党的称乎,并否认党国的血肉关系,颇让天下粉红们认为不齿或嘲笑之。想一想当年的党代表洪常青,哪有这份怂样,让全世界看笑话?
人类奇葩的巨婴价值观和文明社会的价值观分歧,是全世界嘲笑此闹剧的基本原因。分明是蟑螂,却竭力打扮出战狼的模样,让人啼笑皆非。党代表护为玉女的几位娘子军,似乎很“害羞”, 但被网友们迅速扒皮。原来她们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不吝啬她们的肖像,色相和风尘像,尤其是和多位洋人的合照, 让人联想到了“年龄不合”,“不要射他”等对话和党代表猴急的怒吼:“不要碰她!”
事件的直接后果是,几位粉红从此爆光天下,人格尽毁;而钢琴家名利双收。中共的大外宣,统战等名堂将更如过街老鼠, 臭不可闻。
事件一周后至1月26日, 钢琴家K博士的有关未经删改的最初油管视频, 长达近38分钟,已突破近8百万点击量, 近8万条的网评; 而被删减后转载的视频, 可能早已超过上亿的点击量, 如在微信,推特等平台的转载, 网评数量无法统计。
原始油管视频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5iwnI2hjAA
碰瓷钢琴事件,不仅仅是个世界各地每日发生的社会花边新闻,或者是中西文化碰撞的家常便饭, 它的深层意义值得人们思考和辨析。巧合的是,这次事件被完整地直播,呈现在世人面前,让你不得不信, 伴随它的虚假,遮掩,势利,狡辩,厉害和唯我独尊文化暴露无遗。它告诉人们,什么是现代中国,中共(CCP), 粉红和粉红抱团取暖的特征: 包括他(她)们的个性,心态,逻辑,党性,奴才文化和僵化的集体性歇斯底里分裂人格。事件有力地诠释了当代中国《1984》小说版现状在罗刹国境外的碰瓷, 而更深刻的事件根源出自百多年来,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集体主义…的思潮泛滥,无情的洗脑运动和集权政府的肆意打压。一句话,这个体制才是产生粉蛆的特殊土壤,让世界看了笑话。
碰瓷钢琴事件的主角们既遭人厌恶,也令人同情。这些人,或有类似特征的人,多少都出现在我们身边, 生活在真实世界里。无论K博士或是其他西方人士, 都提醒网友, 类似粉红人士的海外行为,很少发生在台湾和香港民众身上。理由很简单, 这两地的华人不是天生聪明, 而是因为幸运,没有经过多年的社会洗脑运动, 多存有正常的人格和人性。对海外华人而言,若有大陆和西方两地生活的经历和善于思考, 则更容易鉴别此次碰瓷钢琴事件的内涵,而厌恶那些招摇过市的粉红。那架钢琴无意中, 成为反共“图腾”和打卡圣地。社会主义者和专制体制下豢养的寄生虫,总想输出腐朽的价值观,为人类指引方向。近几天,“愿荣光归香港”从那架钢琴里弹出,通过视频传向世界,这可是钢琴碰瓷者或背后的主谋事先无法想像的。
更令人惊奇的是,事件发生一周后,有网友在事件现场,钢琴家背后,发现了“一位资深间谍竟然入镜!”,她神态严肃。“李贞驹是资深中共大间谍”,被英国军情五处列为“影响力间谍”!, 有人找出了她同习见面,和与多个英国政要合影的照片。看来几位粉红的底气,来自背后强大的组织。
总之,事情越挖越多,越挖越深。
这起轰动全网的粉红表演穿包,绝非是偶然的现象, 它可能是个里程碑的事件,让无数天真的人从此觉醒, 并思考正发生在中国的《1984》惨境和其对世界的影响。巧合的是刚刚在瑞士,阿根廷新总统哈维尔·米莱有一篇对社会主义总结的演讲。他说的主要是经济,但最终影响的还是社会和国民文化。阿根廷尚算幸运,没有那么多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和长久的封建专制文化。而在如今的大陆, 已经是“五毒俱全”了。显然经过了细心的掩饰,不小心施放出来的闹剧已经颇为精彩,让人叹为观止。而墙内真实的惨境应该远远超出《1984》的描述,深信类似的碰瓷钢琴事件会越来越多,我们且拭目以待。
附录
阿根廷总统 哈维尔·米莱, 瑞士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 演讲全文(中文版)
Jan.,2024
下午好!非常感谢。 今天,我在这里告诉你们,西方世界正处于危险之中,这种危险是因为那些本应捍卫西方价值观的人,被一种必然导致社会主义并由此带来贫穷的世界观所同化。不幸的是,近几十年间,受一些出于好意想帮助他人的人,以及一些渴望跻身特权阶层的人的驱动,西方世界的主要领导人已经放弃了自由模式,转而采用了我们所称的集体主义的不同版本。 我们在这里告诉你,集体主义实验永远不是困扰全世界人民的各种问题的解决之道;相反,它才是问题的根源。
请相信我,没有人比我们阿根廷人更有资格来证明这两点。我们在1860年采纳自由模式时,35年间我们成为了世界上领先的大国。而当我们在过去的100年里拥抱集体主义时,我们目睹了我国的公民如何陷入系统性的贫穷,全球排名下降到了第140位。 但在进行讨论之前,首先,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看一下数据,展示了为什么自由企业资本主义制度不仅是结束世界贫困的唯一可能的制度,而且也是唯一符合道德的能实现此目标的制度。如果我们观察经济进步的历史,可以看到,从公元0年到1800年间,全球人均GDP基本保持不变。如果你看一下人类历史上经济增长的演变图,你会看到一个曲棍球棒形状的图形,在90%的时间里保持恒定,却从19世纪开始呈指数级增长。 这段停滞历史的唯一例外是在15世纪末发现美洲大陆。除了这个例外,在公元零年到1800年整个时期,全球人均GDP停滞不前。现在,不仅是从采纳资本主义作为经济制度那一刻之后,带来了财富的爆炸性增长,而且,如果你查看数据,你会看到增长在整个时期内持续加速。 从公元0年到1800年间,人均GDP的年增长率始终是约0.02%,也就是几乎没有增长。从19世纪开始,伴随着工业革命爆发,年复合增长率达到0.66%,照这个速度,要使人均GDP翻倍,需要大约107年。现在,如果你观察1900年到1950年之间,增长率加速到每年1.66%,意味着人均GDP翻倍不再需要107年,而是66年。 如果你观察1950年到2000年之间,你会看到增长率又提高为2.1%,这意味着仅需33年,我们就可以使全球人均GDP翻倍。这一趋势远未停止,迄今仍在持续发力。如果我们观察2000年到2023年之间,增长率再次加速到每年3%,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在短短23年内使全球人均GDP翻倍。 也就是说,当你观察从1800年到今天的人均GDP时,你会看到工业革命之后,全球人均GDP增长了超过15倍,这意味着增长的繁荣使全球90%的人口摆脱了贫困。我们应该记住,1800年时,大约95%的世界人口生活在极端贫困之中,而这一数字在2020年大流行疫情之前降至了5%。
结论显而易见:自由贸易资本主义,作为一种经济体系,绝非产生问题的根源,而是我们结束全球饥饿、贫困,乃至极端贫困的唯一工具。上述实证证据无可置疑。因此,既然自由企业资本主义无疑在生产方面更为优越,左翼理论就转而攻击资本主义的道德问题,称其不公正。他们说资本主义是邪恶的,因为它是个人主义的,而集体主义是好的,因为集体主义是利他主义的,当然,是用别人的钱去利他。 因此,他们倡导社会正义。这个概念,近来在发达国家才变得时尚,而在我的国家已经在政治话语中的老调常谈了超过80年。问题在于,社会正义既不公正,也不促进整体福祉。恰恰相反,它本质上是不公平的,因为它是暴力的。它不公正,因为国家通过税收来获取资金,而税收是强制征收的。我们中谁会说他是自愿缴税的?这意味着国家是通过强制手段来获得资金,税负越高,强制越大,自由度就越低。 那些推动社会正义的倡导者,其出发点是整个经济就像一个可以由不同人分享的馅饼,但这个馅饼的大小并非是既定的。这是伊斯雷尔·柯兹纳(Israel Kirzner)所说的市场发现过程中产生的财富。如果企业提供的商品或服务不受欢迎,除非它改为适应市场的需求,否则生意将会失败。如果它们制造出高质量、价格吸引人的商品,它们将会生意兴隆并生产更多商品。
因此,市场是一个发现过程,资本家在其中找到前进的正确路径。但如果国家在资本家成功时惩罚他们,并妨碍发现过程,他们将破坏资本家的激励,后果是他们生产将会变少,馅饼将会变小,这将对整个社会造成伤害。 集体主义通过抑制这些发现过程,并阻碍发现的应用,最终束缚了企业家的手脚,阻止他们以更好的价格提供更好的商品和服务。那么,对于这样的经济制度——一种不仅让世界上90%的人口摆脱了极端贫困,而且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持续让人们脱贫,并且在道德上更优越和公正的经济制度,学术界、国际组织、经济理论和政治界又是如何诋毁它的呢?
多亏了自由贸易资本主义,我们可以看到,世界现在正处于有史以来最好的时刻。在人类的整个历史中,从来没有比今天更繁荣的时期。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今天的世界拥有更多的自由,更加富裕,更加和平和繁荣。对于那些自由更多,拥有经济自由并尊重个人财产权的国家尤其如此。
因为拥有更多自由的国家比压制性的国家富裕12倍。自由国家中所得最少得10%的群体比压制性国家中的90%的人口生活得更好。自由的国家贫困率是压制性国家的25分之一,极端贫困率是50分之一,自由国家的公民寿命比压制性国家的公民长25%。
那么,当我们谈论自由主义时,我们指的是什么呢?让我引用阿根廷自由主义最大权威,阿尔贝托·贝内加斯·林奇(Alberto Benegas Lynch Jr.)教授的话,他说自由主义是基于非侵犯原则,捍卫生命、自由和财产权利,对他人生活计划的不设限制的尊重。其基本机构是私有财产、不受国家干预的市场、自由竞争、劳动分工和社会合作,成功只能通过提供更高质量或更优惠价格的商品来服务他人而实现。 换句话说,资本家、成功的商人是社会的恩人,他们绝非剥夺了他人的财富,而是为普遍的福祉做贡献。归根结底,成功的企业家是英雄,这就是我们为未来阿根廷所倡导的模式,一种基于自由主义基本原则的模式:捍卫生命、自由和财产。
现在,如果说企业资本主义和经济自由已经被证明是消除世界贫困的卓越工具,而我们现在正处于人类历史上最好的时期,那么需要问的是,为什么我会说西方正处于危险之中。我之所以这么说,正是因为在这些国家中,某些政治和经济体制的部门,本应捍卫自由市场、私有财产和其他自由主义制度价值,却有的是出于理论框架上的错误,有的是出于对权力的贪婪,正在破坏自由主义的基础,为社会主义敞开大门,这可能将我们置于贫困、苦难和停滞之中。 永远不应忘记,社会主义不管在哪里,都始终是一个导致贫困的现象,所有尝试过社会主义的国家都失败了。它在经济上、社会上、文化上都失败了,还导致了100 millones 死亡。
西方今天面临的根本问题,不仅仅即使在柏林墙倒塌之后,并有了压倒性的实证证据之后,仍然倡导导致贫困的socialism的那些人,还有我们自己的领导者、思想家和学者,他们依靠错误的理论框架,破坏了给予我们历史上最大规模财富和繁荣扩张的制度的基础。 我所指的理论框架是新古典经济理论,它设计了一套工具,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最终服务于国家干预、社会主义和社会退化。新古典经济学的问题在于,他们所热爱的模型并不符合现实。所以,他们将错误归咎于所谓的市场失败,而不是重新审视模型的前提。以所谓市场失败为借口,引入监管,这只会扭曲价格体系,阻碍经济计算,因此也阻碍了储蓄、投资和增长。 问题主要在于,即便所谓的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也不理解市场是什么。因为如果他们真的理解了,就会很快看到市场失败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市场不是描述供求曲线的图表;市场是一个社会合作的机制,你在其中自愿交换所有权。因此,基于这个定义,谈论市场失败是一个悖论。如果交易是自愿的,就不存在市场失败。市场失败唯一可能存在的情境是有强制存在,而一般能够实施强制的只有国家,因为它拥有暴力垄断权。 因此,如果有人认为市场出现了失败,我建议他们检查是否与国家干预有关,如果他们发现并非如此,我建议他们再检查一遍,因为显然有错误。市场失败是不存在的。
新古典主义者所描述的所谓市场失败的一个例子是经济体中的集中结构。然而,如果没有规模收益递增功能,其对应的是经济中的集中结构,我们就无法解释自1800年以来的经济增长。 这不是很有趣吗?自1800年以来,人口增长了八到九倍,而人均GDP仍增长了15倍以上。因此,回报在不断增长,这将极端贫困从95%降至5%。然而,存在不断增长的回报涉及到集中结构,我们称之为垄断。
那么,为什么新古典主义理论认为,创造了如此多福祉的东西却是市场失败呢? 当模型失败时,新古典经济学家怪罪于现实。他们不应该对现实而是应该对模型感到愤怒,并改变模型。新古典模型面临的困境是,他们说,他们希望通过攻击所谓的市场失败来完善市场的功能,但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们不仅为社会主义打开了大门,也阻碍了经济增长。例如:对垄断进行监管,破坏它们的利润,并摧毁增长的收益回报,这将自动地破坏经济增长。 换句话说,每当你想要纠正一个所谓的市场失败时,由于不了解市场是什么,或者是因为沉迷于一个失败的模型,你就在为socialism 打开大门,将人民置于贫困之中。然而,面对国家干预是有害的理论证明,以及表明其失败的实证证据,情况本不应如此,集体主义者提出的解决方案不是更大的自由,而是更严格的监管,这产生了螺旋式不断增加监管的恶性循环,直到我们所有人都变贫穷。而我们所有人的生活,都取决于坐在豪华办公室里的官僚。 鉴于集体主义模式的惨败,以及无可否认的自由世界的进步,socialist是被迫改变了他们的议程。他们抛弃了基于经济体系的阶级斗争,转而替换为其他所谓的社会冲突,这些冲突对社区生活和经济增长同样有害。这些新战役中的第一个是荒谬和非自然的男性与女性之争。自由主义已经提供了性别之间的平等。我们信条的基石是所有人生而平等,我们都拥有创造者赋予的同样不可剥夺的权利,包括生命、自由和所有权。这种激进的女权主义议程所导致的只是更大的国家干预,阻碍了经济过程,为那些对社会没有贡献的官僚提供了工作,例子包括妇女部门或致力于推广这一议程的国际组织。 社会主义者提出的另一个冲突是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对抗,声称我们人类破坏了应该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的地球。他们甚至走得太远,主张人口控制机制或血腥的堕胎计划。
不幸的是,这些有害的想法已经在我们社会中占据了强势地位。新马克思主义者设法渗入了西方世界的常识,他们通过占据媒体、文化、大学和国际组织来实现这一目标。国际组织可能是情况最严重的,因为这些机构对作为多边组织成员的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决策有着巨大的影响。 幸运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敢于发出我们的声音,因为我们看到,如果我们不真正且果断地对抗这些观点,我们唯一可能的命运就是增加国家管制的水平,socialism,贫困和减少自由,因此我们的生活水平将会变得更差。不幸的是,西方已经开始走上这条道路。我知道对许多人来说,暗示西方已转向社会主义,似乎听起来很荒谬,但这只是因为你将社会主义局限于传统经济的定义,才会显得荒谬,该定义认为社会主义是一种国家拥有生产资料的经济体系。 依我之见,这个定义应该依据当前的形势进行更新。
如今,国家不需要直接控制生产资料就能控制个人生活的各个方面。通过印钞、债务、补贴、控制利率、价格控制和管制等工具,来纠正所谓的市场失败,他们可以控制数以百万计个人的生活和命运。这就是我们如何形成了这样的局面,即在大多数西方国家,许多被普遍接受的政治提议,无论它们是公开宣称为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社会主义、社会民主主义、国家社会主义、民主基督教或基督教民主主义、新保守主义、进步主义、民粹主义、民族主义还是全球主义,等等,都是集体主义的变种。究其根本,它们没有本质区别。它们都声称国家应该操控个人生活的各个方面。它们捍卫的都是与那个引领人类走向史无前例进步的模式相反的模式。
我们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邀请西方世界的其他国家重回繁荣之路。经济自由、有限政府和对私有财产的无限尊重是经济增长的基本要素,而集体主义所产生的贫困并非幻想,也不是不可避免的命运,而是我们阿根廷人非常了解的现实。我们经历过这一切。我们经历这一切是因为,正如我之前所说,自从我们决定放弃让我们富裕的自由模式以来,我们就落入了一个不断下行的螺旋,我们每天都变得越来越贫穷。所以,这是我们经历过的事情,我们在这里警告你,如果那些通过自由模式变得富裕的西方国家,继续走这条通往奴役之路,这就是将会发生的情况。 阿根廷是一个实证示范,无论你有多富裕,或者拥有多少自然资源,或者你有多少的技术熟练或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口,或者你的中央银行有多少金条,如果采取阻碍市场自由运作、自由竞争、自由价格体系的措施,如果你阻碍贸易,如果你攻击私有财产,唯一可能的命运就是贫困。
因此,在结束时,我想对在场的所有商业人士,以及那些虽然不在场却在世界各地关注我们的人说一句话: 不要被吓到,不要被政治阶层或依赖国家生活的寄生虫所吓倒! 不要屈服于只想掌握权力并保留特权的政治阶级!你们是社会的恩人,你们是英雄,你们是我们所见过最非凡繁荣时期的创造者! 不要听任何人说,你的雄心壮志是不道德的。如果你赚钱,那是因为你以更优惠的价格,提供了更好的产品,从而有助于普遍的福祉。 不要屈服于国家的步步逼近。国家不是解决方案;国家就是问题本身。你们是这个故事的真正主角,请放心,从今天起,阿根廷是你们无条件的盟友。
非常感谢,自由万岁,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