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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时代创立了《死缓》刑名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毛泽东时代创立了《死缓》刑名
毛泽东时代新中国建国之初提出了清理内部反革命分子的办法。
新中国建国之初在镇压反革命运动一开始,毛泽东就提醒各级党委领导同志,一定要注意清理在我们内部暗藏的反革命分子。2月18日,毛泽东提出划分外、中、内三层,并且提醒全党特别注意清理中层和内层后,许多地方党委并未对内部的反革命予以高度重视。毛泽东发现这一现象后,于3月11日,在一个批语中指出:“我们认为在一切军事机关学校部队中引起注意镇压反革命分子问题,并作出正确的处理,是目前时期的重要政治任务,凡对此任务忽视者,应当受到批评。”
但毛泽东的这一指示,仍然没有引起一些地方的高度重视。结果,1951年3月13日发生了山东军区政治部主任黄祖炎被反革命分子王聚民枪杀事件。
王聚民出身于恶霸地主家庭,对共产党和新中国十分仇恨。但他隐藏很深,一直没有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还当上了山东惠民军分区政治部宣教科副科长。3月13日他在一次会议上当场开枪打死了山东军区政治部主任黄祖炎,然后开枪自杀。
毛泽东3月18日得知这一情况后,十分震惊,当天就代中央写了一份通报稿。
毛泽东在这份通报稿中写道:“必须认识党与政府内和军队内已有少数反革命分子混进来,决不可认为太平无事。现在就应开始注意这个问题,考查可疑的分子,聚集材料。在地委及专署一级以上机关内,军分区及师一级以上的机关内,城市则为市区两级机关内,特别注意考查这类可疑的分子,一有材料,就应做适宜的处置,保障党、政、军各级领导机关的纯洁和安全,决不可优柔寡断,姑息养奸,是为至要。”
1951年3月20日,毛泽东在转发一份报告时写道: “请你们根据此项经验,着手布置清理自己所属的军政机关,财政机关,政法机关和文教机关,先作重点布置,取得经验,再行推广,尽今年一年初步地普遍地清理一次。”
1951年3月24日,毛泽东在他亲自写的一份电报稿中特别强调,镇压反革命要重视对内部的反革命的清理和打击。
毛泽东发出这些指示后,全国各地普遍注意了清理内部反革命的工作。经过清理内部的反革命工作,在全国各地党政军机关内挖出了一大批反革命分子,纯洁了内部,巩固了人民政权。
毛泽东创立了“死缓”刑名。
随着镇压反革命运动的开展,一些地方出现了扩大死刑范围的偏向。
毛泽东发现后,及时指出,一定不可捕错杀错。而在错捕错杀中,他又更重视错杀的问题。他作了一个形象的比喻:杀人不像割韭菜,韭菜割了,还可以再长出来,而人被杀了头,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1951年3月30日,毛泽东指出,“务必谨慎从事,务必纠正一切草率从事的偏向。我们一定要镇压一切反革命,但是一定不可捕错杀错。”
1951年4月3日,毛泽东在一则批语中写道:“判死刑者,必须是罪重者,重罪轻判是错误的,轻罪重判也是错误的。”
毛泽东觉得,要解决这个问题,最主要的是把捕人杀人的批准权控制在一定级别领导机关的手中。在当时,毛泽东认为,控制在地委市委一级比较合适。
1951年4月2日,毛泽东在一则批语中写道:“判死刑者,必须是罪重者,重罪轻判是错误的,轻罪重判也是错误的。最重要的是捕人杀人名单的批准权必须控制在地委市委一级手里。”隔了一段时间,毛泽东发现,杀人权掌握在地委市委一级仍然不太合适。
1951年5月7日,毛泽东为中共中央起草一个批语:“兹定于六月一日起全国除现行犯外捕人批准权一律收回到地专一级,杀人批准权一律收回到省级,离省远者由省级派代表前往办理。各地一律照此执行。”同时规定,清理积案时间,亦即停止捕人时间,有少数要犯须逮捕者须报请中央局批准。
在捕人杀人中,毛泽东特别对杀人持慎重态度,他考虑到:光是把杀人权限提到由省一级掌握还不够,还必须明确杀人不能太多的原则,提出杀人要控制数字、掌握界限的问题。他于1951年4月30日在一则批语中明确写道:“杀人不能太多,太多则丧失社会同情,也损失劳动力。”
毛泽东还考虑到,在杀人问题上,必须提出具体的政策界限。他准确地抓到了一个关键点是:怎样从有可杀之罪的人中分离出一部分不杀之人的问题。
为此,毛泽东在前述同一批示中首次提出了可以有“死缓”刑名的设想。
毛泽东写道:“凡无血债或其他引起民愤的重大罪行,但有应杀之罪者,例如有些特务或间谍分子,有些教育界及经济界的反革命等,可判死刑,但缓期一年或二年执行,强迫他们劳动,以观后效,如他们在劳动中能改造,则第二步可改判无期徒刑,第三步可改判有期徒刑……这样,主动权抓在我们手里,尔后要怎样办都可以。”
毛泽东感到,提出这一设想,事关重大,因此他提出:这个问题可以在5月10日召开的公安会议上讨论,并作出决定。他还向下边提出:对这个设想,“你们有何意见,可告你们那里来京开会的公安人员带来,或打电报来。”
在全国公安会议召开前,毛泽东把他关于设立“死缓”刑名的设想,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提了出来。中央政治局讨论时,大家都同意毛泽东的这一设想。这样,在中央内部,就很快形成了设立“死缓”刑名的统一意见,并于1951年5月上旬作出决定。
1951年5月8日,毛泽东代中央起草了《中央关于对犯有死罪的反革命分子应大部采取判处死刑缓期执行政策的决定》,这个决定中写道:“清出的反革命分子,除罪不至死应判有期或无期徒刑、或予管制监视者外,凡应杀分子,只杀有血债者,有引起群众愤恨的其他重大罪行例如强奸许多妇女掠夺许多财产者,以及最严重地损害国家利益者;其余,一律采取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在缓刑期内强制劳动、以观后效的政策。这个政策是一个慎重的政策,可以避免犯错误。这个政策可以获得广大社会人士的同情。这个政策可以分化反革命势力,利于彻底消灭反革命。这个政策又保存了大批的劳动力,利于国家的建设事业。因此,这是一个正确的政策。”
毛泽东估计,这个政策的实行,可以保全十分之八九的死罪分子不杀。而对其中应执行死刑的极少数人,采取更加谨慎的政策,“一律要报请大行政区或大军区批准。有关统一战线的重要分子,须报请中央批准”。按照当时的情况,这个决定又具体规定了判处“死缓”的比例。这个比例,在应杀的反革命分子中,只把十分之一二列为可判死刑者,而把十分之八九列为可判“死缓”的比例。为什么要这样规定?
毛泽东在这个决定中这样写道:上层的反革命分子,“和农村中的匪首、惯匪、恶霸不同,也和城市的恶霸、匪首、惯匪、大流氓头及会道门大首领不同,也和某些最严重地损害国家利益的特务不同,即没有引起群众痛恨和血债或其他重大罪行。他们损害国家利益的程度是严重的,但还不是最严重的。他们犯有死罪,但群众未直接受害。如果我们把这些人杀了,群众是不容易了解的,社会人士是不会十分同情的,又损失了大批的劳动力,又不能起分化敌人的作用,而且我们可能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
“死缓”刑名,是毛泽东的一个创造。此前,在古今中外的法典里,找不到这个刑名。这个刑名既属于死刑范围,又与死刑有重要区别。主要体现了一个少杀的方针,既是对人的生命的尊重,也是对劳动力的保存,实际上是在特定领域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的方针。
毛泽东提出镇压反革命也要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
镇压反革命,是一场严峻的阶级斗争,对于反革命,必须镇压,丝毫不能手软。在执行这一原则的过程中,毛泽东又考虑到了另一方面的问题,即在镇压反革命运动中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的问题。
毛泽东考虑到,要改善监狱情况,“克服监狱拥挤、营养不良,医药不足,发生疾病死亡等不良情况,应当仿照北京的办法,立即使他们离开监狱,参加劳动,在劳动过程中听候判决。对于判刑在一年以下的犯人,在多数群众同意的条件下,可以采取缓刑或假释的办法,交群众负责管制。”毛泽东的这条意见也写进了《第三次全国公安会议决议》之中,实际上,这个意见,是后来我国实行缓刑、保外就医等政策的思想基础。
毛泽东提出了做反革命分子家属工作的意见。他提出:对被镇压的反革命分子的家属,必须进行适当的工作,以减轻或消除他们和人民的对立情绪,并争取其拥护政府的措施,应当向他们说明,政府的政策是只惩办反革命罪犯本人,并不株连其未积极参预反革命活动的家属,使其了解政府的宽大处置,并各安生业。在没收反革命分子的财产时,必须留给其家属以足够维持生活的财产。其财产较少者,一般可免予没收,以示宽大。毛泽东的这一意见,也写进了《第三次全国公安会议决议》中。这一政策的实行,对于争取反革命家属,团结更多的人,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经过镇压反革命运动,国民党留在大陆上的潜伏特务基本被清理出来。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消灭了200万土匪的同时,把有着久远历史和社会根源的匪患从根本上消除了。城乡里的黑社会、恶霸势力被摧毁,一批仇恨共产党,反对人民政权,罪大恶极的反革命被法办。外国特务,特别是美国特务基本被挖了出来。在毛泽东领导下,经过镇压反革命运动,新中国出现了社会安定、政权巩固、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得到有效保护的好局面。人民群众交口称赞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称赞毛泽东功德无量。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毛泽东提供的是对人类一个希望
《有一样东西是毛的中国如此生气勃勃地向世界各国,甚至是最先进的国家提供的,那就是对人类的一个希望。》
《中国一度是大国中间最病态的一个国家,而今天它是最健康的。》
《我们环视全世界,到处看到象是走向死亡的重病,我们能从毛的中国的榜样提取希望。》
《在那里,我们曾经学习到,有一个明智的和无私的领导,任何病态的国家也能够自行走上恢复健康之路。》
《毛主席由于他为他的国家所作的一切将作为二十世纪的一个杰出的、创造性的领袖而载入史册。》
《那些其创始与发展同宗教有密切关系,并直到今天仍在高唱宗教的重要性的西方国家,其公共道德水平有多低,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他们无疑将会大吃一惊。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但是没有宗教的中国却正在培育出一个健康和有道德风尚的人民。》
《如果说毛的中国现在是一个奇迹的话,它还没有变成一个人间天堂。他们强调一致、公民、小组和“我们”。而我们则强调能提出异议的权利、强调个人、人和“我”。》
《毛认为个人存在于集体之中,并为集体而存在,而且个人是在集体中才能获得幸福和才华的发挥。而我们则认为集体是为个人而存在的,而且集体的福利和力量的发挥是为了个人的利益的。》
《一九四九年当毛接管那个国家时,它是一片混乱。二十五年之后,他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和有良好秩序的国家,一个具有自尊心和道德风尚的八亿多人民,生活在迄今所建立的一个最不分阶级,正义的和公正的社会,在那里每个公民够吃够用而没有那一个人享受过多。》
《在整个旅行过程中,我对新中国人民可贵的道德风尚感触最深。中国人热诚友好、勤劳、聪明和勇敢、有献身精神、有良好的纪律,他们可以信赖和靠得住。》
《他们的总的政策与其说是迫害宗教,毋宁说是忽视宗教。对他们来说,宗教不是那么重要。显然,对中国人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既然宗教今天在中国是无足轻重的,十分明显,它跟新中国人民发展固有道德风尚是毫无关系的。这一事实给神学家提出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怎样能够说明如此人数众多的一个国家会那样普遍地表现出这种道德风尚,而在西方,这种表现则总是被认为是同宗教信仰和宗教动机联系在一起的。》
《那些其创始与发展同宗教有密切关系,并直到今天仍在高唱宗教的重要性的西方国家,其公共道德水平有多低,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他们无疑将会大吃一惊。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但是没有宗教的中国却正在培育出一个健康和有道德风尚的人民。》
《当我在新中国各地旅行时,一个根本问题始终萦绕脑际:他是怎么完成这项工作的呢?毛主席怎样去说服那么多的人对他的目标以及为达到这些目标所采取的手段如此热情地给予合作呢?》
《也许美国对华院外活动集团最恶毒的谣传就是说,毛和共产党人,在他们内战获得胜利后,在一场残忍的血洗中巩固了他们的政权。我们从一些包括总统和国务卿们的歇斯底里的声音中听到过同样的而现在已证明为荒谬的预言,说什么随着共产党在南越的胜利而来的将是这种血洗。这种断言没有得到客观的证据。毛不是蒋介石。一九二七年蒋在上海背信弃义地屠杀了成千上万的共产党人。而这一事实有文件可以证明。》
《毛所以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在改造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的整个社会和经济结构中取得他的令人震惊的成就,是因为他很了解他的人民。他了解他们的潜力和他们的固有财富,并动员他们为争取他认为能使他的人民确信是为了他们本身的最高利益而奋斗的目标。他的“为人民服务”的著作是基本的和革命的。他了解他们的道德品质,向他们呼吁,并把他们加以发展而赢得了他们的合作。》
《一九四九年当毛接管那个国家时,它是一片混乱。二十五年之后,他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和有良好秩序的国家,一个具有自尊心和道德风尚的八亿多人民,生活在迄今所建立的一个最不分阶级,正义的和公正的社会,在那里每个公民够吃够用而没有那一个人享受过多。世界上人口最为众多的国家,它本来很容易会给世界其它部分带来无法忍受的担子,而它现在却是一个保证人人在衣、食、住、行方面都照顾得象个样子的自给自足国家的典范。过去被称为一个不象样的国家,而今天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了。》
《如果说毛的中国现在是一个奇迹的话,它还没有变成一个人间天堂。他们强调一致、公民、小组和“我们”。而我们则强调能提出异议的权利、强调个人、人和“我”。毛认为个人存在于集体之中,并为集体而存在,而且个人是在集体中才能获得幸福和才华的发挥。而我们则认为集体是为个人而存在的,而且集体的福利和力量的发挥是为了个人的利益的。》
《对中国问题的任何探讨中,必须记住毛的中国今天仍处于它的初建时期,我们当然不能对他们的缺点和他们为了取得二十五年的光辉灿烂的成就所必须付出的牺牲去吹毛求疵。》
《有一样东西是毛的中国如此生气勃勃地向世界各国,甚至是最先进的国家提供的,那就是对人类的一个希望。中国一度是大国中间最病态的一个国家,而今天它是最健康的。我们环视全世界,到处看到象是走向死亡的重病,我们能从毛的中国的榜样提取希望。在那里,我们曾经学习到,有一个明智的和无私的领导,任何病态的国家也能够自行走上恢复健康之路。毛主席由于他为他的国家所作的一切将作为二十世纪的一个杰出的、创造性的领袖而载入史册。》
《毛的中国是个奇迹,但还不是天堂》
作者:威廉·文·埃登·凯悉
(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旅行团成员、美国天主教《圣十字》季刊主编威廉·文·埃登·凯悉访华后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毛的中国是个奇迹,但还不是天堂》,一九七六年九月五日出版。)
摘要如下:我作为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发起的由十二人组成的旅行团成员之一,在中国的广州、南京、杭州、上海、北京五大城市以及部分郊区,进行了为时三个星期的参观访问。这次访问虽不能使我取得象一个中国通或关于中国问题职业观察家的那种资格,但这次经历,可以帮助我更正确地观察和理解今天的中国。
在整个旅行过程中,我对新中国人民可贵的道德风尚感触最深。中国人热诚友好、勤劳、聪明和勇敢、有献身精神、有良好的纪律,他们可以信赖和靠得住。
在我的访问旅程中,我特别作过一番努力,想了解中国的宗教现状。我得以会见一些当地中国的宗教各教派的领导人:在杭州的一位伊斯兰教的阿訇,在上海的一位基督教牧师,在南京的一位圣公会退休主教以及在北京的天主教主教和神职人员。从我能够搜集到的每一项意见中,按我看,显而易见,全部宗教,特别是带有组织形式的宗教,不论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外国的还是本国的,已经几乎完全地从中国生活和思想中消失了。找不到地下宗教活动的任何证据,所以谁也不能讲那里是否具有任何重要意义的个人宗教信仰或活动。
过去二十五年来,由于反对共产党中国的美国院外活动集团无休止的宣传机器所助长的普遍看法,美国人曾经把中国宗教的衰亡归因于一个无神论者政府的无情的镇压。这种看法毫无事实根据。无人否认共产党领导人是无神论者,他们不把宗教置于重要地位,而且尽最大努力不让它扩大影响,特别在青年中间。但是他们的总的政策与其说是迫害宗教,毋宁说是忽视宗教。对他们来说,宗教不是那么重要。显然,对中国人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既然宗教今天在中国是无足轻重的,十分明显,它跟新中国人民发展固有道德风尚是毫无关系的。这一事实给神学家提出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怎样能够说明如此人数众多的一个国家会那样普遍地表现出这种道德风尚,而在西方,这种表现则总是被认为是同宗教信仰和宗教动机联系在一起的。
那些其创始与发展同宗教有密切关系,并直到今天仍在高唱宗教的重要性的西方国家,其公共道德水平有多低,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他们无疑将会大吃一惊。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但是没有宗教的中国却正在培育出一个健康和有道德风尚的人民。
当我在新中国各地旅行时,一个根本问题始终萦绕脑际:他是怎么完成这项工作的呢?毛主席怎样去说服那么多的人对他的目标以及为达到这些目标所采取的手段如此热情地给予合作呢?
也许美国对华院外活动集团最恶毒的谣传就是说,毛和共产党人,在他们内战获得胜利后,在一场残忍的血洗中巩固了他们的政权。我们从一些包括总统和国务卿们的歇斯底里的声音中听到过同样的而现在已证明为荒谬的预言,说什么随着共产党在南越的胜利而来的将是这种血洗。这种断言没有得到客观的证据。毛不是蒋介石。一九二七年蒋在上海背信弃义地屠杀了成千上万的共产党人。而这一事实有文件可以证明。
毛所以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在改造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的整个社会和经济结构中取得他的令人震惊的成就,是因为他很了解他的人民。他了解他们的潜力和他们的固有财富,并动员他们为争取他认为能使他的人民确信是为了他们本身的最高利益而奋斗的目标。他的“为人民服务”的著作是基本的和革命的。他了解他们的道德品质,向他们呼吁,并把他们加以发展而赢得了他们的合作。
一九四九年当毛接管那个国家时,它是一片混乱。二十五年之后,他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和有良好秩序的国家,一个具有自尊心和道德风尚的八亿多人民,生活在迄今所建立的一个最不分阶级,正义的和公正的社会,在那里每个公民够吃够用而没有那一个人享受过多。世界上人口最为众多的国家,它本来很容易会给世界其它部分带来无法忍受的担子,而它现在却是一个保证人人在衣、食、住、行方面都照顾得象个样子的自给自足国家的典范。过去被称为一个不象样的国家,而今天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了。
如果说毛的中国现在是一个奇迹的话,它还没有变成一个人间天堂。他们强调一致、公民、小组和“我们”。而我们则强调能提出异议的权利、强调个人、人和“我”。毛认为个人存在于集体之中,并为集体而存在,而且个人是在集体中才能获得幸福和才华的发挥。而我们则认为集体是为个人而存在的,而且集体的福利和力量的发挥是为了个人的利益的。
对中国问题的任何探讨中,必须记住毛的中国今天仍处于它的初建时期,我们当然不能对他们的缺点和他们为了取得二十五年的光辉灿烂的成就所必须付出的牺牲去吹毛求疵。
有一样东西是毛的中国如此生气勃勃地向世界各国,甚至是最先进的国家提供的,那就是对人类的一个希望。中国一度是大国中间最病态的一个国家,而今天它是最健康的。我们环视全世界,到处看到象是走向死亡的重病,我们能从毛的中国的榜样提取希望。在那里,我们曾经学习到,有一个明智的和无私的领导,任何病态的国家也能够自行走上恢复健康之路。毛主席由于他为他的国家所作的一切将作为二十世纪的一个杰出的、创造性的领袖而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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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苏维埃办全民免费教育
“一切工农劳苦群众及其子弟有享受国家免费教育之权,教育事业之权归苏维埃掌管,应取消一切麻痹人民的反动教育宣传。”
毛泽东关于共产党夺取教育权的思想,在他与朱德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开创的中央革命根据地终于实现了。
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成立。中华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第十二条规定:“中国苏维埃政权以保证工农劳苦民众有受教育的权利为目的。在进行国内革命战争所能做到的范围内,应开始施行完全免费的普及教育,首先应在青年劳动群众中施行并保障青年劳动群众的一切权利,积极地引导他们参加政治和文化的革命生活,以发展新的社会力量。”
大会通过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一次全国工农兵代表大会宣言》第八条规定:“一切工农劳苦群众及其子弟有享受国家免费教育之权,教育事业之权归苏维埃掌管,应取消一切麻痹人民的反动教育宣传。”
大会通过的《关于红军问题决议案》的相关条款提出:“改造红军的质量(按照现代战术条件去组织战斗单位,创办红军学校,出版军事法令书籍等),以提高红军战斗力去战胜革命的敌人。”
并且,大会通过的《关于中国境内少数民族问题的决议案》规定:“苏维埃共和国必须特别注意落后民族共和国与自治区域内生产力的发展与文化的提高,必须为国内少数民族设立完全应用民族语言文字的学校、编辑馆与印刷局,允许在一切政府的机关使用本民族的语言文字,尽量引进当地民族的工农干部担任国家的管理工作,并坚决的反对一切大汉族主义的倾向。”
这些法律、法规条文充分体现了担任中央政府主席的毛泽东在夺取政权之后让广大人民获得教育权、享受教育机会的思想。
此外,临时中央政府成立时设立了教育人民委员部,下设成人教育局、社会教育局、初等教育局以及高尔基戏剧学校、中央农业学校等机构。临时中央政府还制订、颁布了《教育行政纲要》等22个重要文件,使教育工作有章可循。
临时中央政府有关教育的法规和文件有战时特点,一切都是为夺取革命胜利服务。1933年4月,政府颁布的《省、县、区、市教育部及各级教育委员会的暂行组织纲要》(以下简称《纲要》)第一条规定:省、县、区、市教育部及乡教育委员会的任务是在正确执行中央政府及中央教育人民委员部关于文化教育的政策等,提高群众的阶级觉悟、文化水平与政治水平,使能有力的动员起来加入战争,以争取苏维埃运动在全中国的胜利。《纲要》还规定了各级教育委员会的职责,如乡教育委员会的主要任务是扫除文盲,进行广泛的识字运动,建立识字班、夜学、列宁小学等。
从总体上看,这一时期毛泽东阐明了苏维埃文化教育的总方针、文化建设的中心任务,利用地主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来发展文化教育,发展各种形式的教育。毛泽东的教育措施包括:注重红军教育、干部教育,又关注职业技术教育、业余教育,普及儿童义务教育;注重教学管理和效率,注重编写新教材,改革教学方法。毛泽东先后创办了中国工农红军大学、沈泽民苏维埃大学、苏区中央局党校、列宁师范学校、红色通讯学校、红军卫生学校等,他还亲任红军学校政委、沈泽民苏维埃大学校长。
毛泽东倡导尊师重教,在保障前方作战的物质需要的前提下,尽量保障各类学校的经费供给,提高教师待遇。因此,中央苏区教育得到了空前发展。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不仅办起了不少大学和职业学校,又努力普及小学义务教育,成绩突出。从性质与功能看,中央苏区教育不仅同革命战争、同劳动相结合,更同未来共产主义目标相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