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论《北美内战》一八六一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打印 被阅读次数

马克思论《北美内战》一八六一

卡·马克思:《北美内战》1861年10月20日于伦敦。摘录部分内容:

数月以来,伦敦新闻界的主要周刊和日报对美国内战一直重复着同样的一支调子。它们一方面诬蔑北部的自由州,同时又惴惴不安地防备别人怀疑它们同情南部的蓄奴州。事实上它们是在不断地写着两篇文章,一篇文章攻击北部,而另一篇文章又为自己攻击北部作辨护。

辩解的论点主要是:北部与南部之间的战争是一个关税战争;进一步说,这场战争是无原则的,它没有触及奴隶制度问题,事实上问题只牵涉到北部的主权欲;最后,即使正义是在北部一方,难道想借武力压服800万盎格鲁撒克逊人不是很狂妄吗?南部的脱离难道不正好使北部完全摆脱与黑奴制的关系,并且使北部及其2000万居民和广大的土地获得迄今梦想不到的更高程度的发展吗?因此,难道北部不应该把脱离运动当作一桩喜事来欢迎,倒应该用流血而无效的内战来镇压脱离运动吗?

北部与南部之间的战争——第一条辩词这样说——仅仅是一个关税战争,是保护关税制度与自由贸易制度之间的战争,而英国自然是站在自由贸易一边的。奴隶主是应当享有奴隶劳动的全部果实呢,还是这些果实应当被北部的保护关税主义者骗走一部分?据说,这就是这次战争所争的问题。

在美国无疑每一个人都知道,1846—1861年间实行的是自由贸易制的税则,众议员摩里耳的保护关税制的税则只是在1861年叛乱爆发以后才在国会通过。所以脱离运动并不是因为国会通过了摩里耳税则才发生的,充其量不过是因为脱离运动已经发生,国会才通过摩里耳税则。当南卡罗来纳州于1832年第一次发动脱离运动的时候,1828年的保护关税制的税则确实曾经被用来作为借口,但也仅仅是作为一个借口而已,这一点人们从杰克逊将军的声明中已经知道了。可是这一次,旧的借口事实上并未被重复。在蒙哥马利的脱离派国会中,都完全避而不谈税则问题,因为最有势力的南部几州之一的路易西安纳州的植糖业是完全依靠保护关税政策的。

美国的战争无非是一个用武力来维持联邦的战争。北方佬不能下定决心从自己的国旗上取消十五颗星。他们想在世界舞台上扮演大角色。当然,如果这次战争是为了废除奴隶制度而进行的,那就又当别论了!但是,奴隶制度问题,是与这次战争毫无关系的。

这次战争不是由北部而是由南部发动的。北部是防守的一方。它有好几个月一直平静地听任脱离派夺取联邦的堡垒、兵工厂、造船厂、海关、信贷机关、船只和武器储备,侮辱联邦的旗帜,俘掳联邦的军队。

最后,脱离派决定大动干戈以迫使政府放弃其消极态度,并且仅仅为了这个缘故,才动手炮击查理斯顿附近的萨姆特尔堡垒。4月11日(1861年),他们的博雷加德将军在和萨姆特尔堡垒司令官安德森少校的会谈中获悉,该堡垒只备有3天的给养,3天后必将不战而降。

为了防止他们不战而降,脱离派第二天(4月12日)拂晓便开始炮击,几小时之内即将该堡垒攻陷。关于这件事的电讯一传到脱离派召开国会的地方蒙哥马利,陆军部部长沃克就立刻以新成立的同盟的名义公开宣称:“没有人能够说今天开始的战争将在何处结束。”

同时他预言:“在5月1日以前,南部同盟的国旗就将飘扬在华盛顿的古老的国会大厦的圆顶上,而在短时期内大约也会飘扬在波士顿的凡尼耳会堂上。”

只是到这个时候,才出现林肯征集75000人来保卫联邦的文告。炮击萨姆特尔堡垒截断了唯一可能的依照宪法途径的出路,即召开一个美国人民的全国代表大会,像林肯在就职演说中所提出的那样。

对林肯来说,这时只剩下这样的选择:或者是逃出华盛顿,撤离马里兰、德拉韦两州,并且放弃肯塔基、密苏里、弗吉尼亚等州,或者是用战争来回答战争。

关于美国内战的原则问题,已经由南部在破坏和平时发布的战争口号作了回答。南部同盟的副总统斯蒂文斯在脱离派的国会上宣称,在蒙哥马利新近制造出来的宪法与华盛顿、杰弗逊的宪法的主要区别在于:现在奴隶制度第一次被承认为本身就是一个福音的制度和整个国家建筑的基础;而革命的前辈,那些被十八世纪的偏见所愚弄的人们,却把奴隶制度看做是一种从英国输入并将逐渐消灭的罪恶。南部的另一个魁首斯普腊特则大叫:“对我们来说,这是建立一个伟大的奴隶制共和国(a great slave republic)的问题。”

所以,如果说,北部拔出刀剑只不过是为了保卫联邦,那末,南部不是更早地宣称奴隶制度的继续存在与联邦的继续存在再不能相容了吗?

正如炮击萨姆特尔堡垒发出了战争开始的信号一样,北部共和党在选举中的胜利,林肯当选为总统,成了实行脱离的信号。

林肯于1860年11月6日当选。1860年11月8日,南卡罗来纳州发出的电讯就说:“这里已认为脱离是既成事实”;11月10日,乔治亚州立法议会就忙于搞脱离计划;11月13日,密西西比州立法议会决定召开特别会议来考虑脱离问题。

但是,林肯的胜利本身只不过是民主党阵营分裂的结果。在竞选期间,北部民主党人投的是道格拉斯的票,而南部民主党人投的则是布雷金里季的票,由于民主党选票的这种分散,共和党才获得了胜利。

那末,为什么共和党在北部占了优势呢?另一方面,在民主党内部,半个多世纪以来一直行动一致的南北两部分为什么发生了分裂呢?

南部通过与北部民主党人的联盟逐渐篡夺统治联邦的权力,他们的这种权力在布坎南任总统时期达到了最高峰。

1787年的末届大陆会议和1789—1790年根据宪法召开的第一届国会,曾经通过法律,禁止在俄亥俄河西北的全部共和国领地上实行奴隶制度。(大家知道,领地一词是美国版图内居民尚未达到根据宪法成立自治州的必要人数的垦殖区的名称。)

所谓密苏里妥协案(1820年)——密苏里作为蓄奴州加入美国就是这个妥协案所产生的结果,——曾禁止在纬度36度30分以北和密苏里州以西的每一个领地上实行奴隶制度。

根据这个妥协案,实行奴隶制度的区域推进了几个经度,而另一方面,限制奴隶制度将来再扩展的地理界限看来已经十分明确地规定下来了。

这个地理上的防线在1854年又被所谓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所推翻,这个法案的倡始者就是当时的北部民主党领袖斯蒂·阿·道格拉斯。被国会两院所通过的这个法案废除了密苏里妥协案,置奴隶制与自由于同一地位,规定联邦政府对两者一视同仁,由人民即垦殖者的多数来决定某一领地是否实行奴隶制度。

这样,在美国历史上,就第一次取消了使奴隶制度不得在领地内扩张的一切地理限制和法律限制。

由于这个新法案,在此以前一直都是自由领地的新墨西哥(其面积大于纽约州4倍)便变成了一个蓄奴的领地,因而蓄奴地区便从墨西哥共和国边境扩展到北纬38度。

1859年,新墨西哥接受了一个奴隶制的法典,这个法典的野蛮性可以与得克萨斯和亚拉巴马的法典相比。

然而1860年的人口普查表明,在新墨西哥的约10万居民中,奴隶还不到50人。因此,

南部只要派遣若干冒险家携带少数奴隶越过边界,然后借华盛顿中央政府以及它在新墨西哥的官吏和承办人之助,击鼓召开一个冒牌的人民代表会议,就可以把奴隶制度以及奴隶主的统治强加于这个领地了。

但是,这个便利的方法在其他领地还是行不通的,于是南部便采取了下一个步骤,即从国会转而诉诸美国最高法院。

这个最高法院有法官9人,其中5人属于南部,所以它很久以来就是奴隶主的百依百顺的工具。

1857年,它在臭名昭著的德雷德·司各脱案件中决定,每个美国公民都有权携带宪法所承认的任何财产进入任何领地。

宪法承认奴隶为财产,并且规定联邦政府必须保护这种财产。

因此,根据宪法,奴隶主就可以强迫他们的奴隶在各领地内劳动,每个奴隶主也就可以违反垦殖者多数的意志,把奴隶制度带到一直是自由的领地中去。

各领地的立法议会被剥夺了禁止奴隶制度的权利,而国会就同联邦政府一起,被赋予保护奴隶制度的先锋的义务了。

在美国的对外政策上,也同在对内政策上一样,奴隶主的利益成为指路的星辰。

布坎南事实上是靠了发布奥斯坦德宣言才弄到总统一职的,这个宣言宣布,用购买办法或用武力夺取古巴,是国家政策的伟大任务。

在他执政时期,墨西哥北部已经被美国土地投机分子所瓜分,这些人都迫不及待地一等发出信号便袭击契瓦沃、科阿韦拉和索诺拉。

海上走私者对中美各国不断进行的海盗式的远征,同样是由华盛顿白宫指挥的。

联邦政府暗中支持重新开放奴隶买卖,就同这种公开以征服新领地来扩展奴隶制度和奴隶主的统治为宗旨的外交政策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

斯蒂·阿·道格拉斯本人在1859年8月20日就曾在美国参议院中宣称:去年一年,自非洲运来的奴隶比前此任何一年都多,甚至比奴隶买卖为法律所准许的时期还多。去年输入的奴隶的数目已达15000人。

向国外武装扩展奴隶制度已经成为国家政策的直言不讳的目的;联邦事实上已成了统治南部的30万奴隶主的奴隶。

一系列的妥协导致了这种结果,而这些妥协是南部依靠它与北部民主党人的联盟而达到的。

在这个联盟面前,自1817年起周期性的反抗奴隶主日益加甚的侵犯的一切尝试,一直都遭到失败。最后,才到来了一个转折点。

取消了奴隶制度的地理界限并将新领地是否实行奴隶制度的问题交由垦殖者多数决定的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一经通过,奴隶主的武装特使,密苏里和阿肯色的边境暴徒,就一手执长猎刀,一手执连发手枪,进袭堪萨斯,并且以前所未闻的暴行企图把垦殖者从他们定居的领地上赶走。

这些盗匪式的袭击受到了华盛顿中央政府的支持。于是引起了极其强烈的反应。在整个北部,特别是在西北部,成立了支援协会,以人、武器和金钱支援堪萨斯。

就从这个支援协会中产生了共和党,所以共和党实起源于保卫堪萨斯的斗争。

在借武力使堪萨斯变为蓄奴领地的企图失败以后,南部便企图借政治阴谋来达到这个目的。

特别是,布坎南政府尽一切力量企图强迫堪萨斯接受一个奴隶制的宪法,作为一个蓄奴州加入美国诸州的行列。于是开始了新的斗争,这一次主要是在华盛顿国会内进行的。

甚至北部民主党的首脑斯蒂·阿·道格拉斯,这时(1857—1858年)也起来坚决反对政府及其南部的同盟者了。

因为,强制实施奴隶制宪法是与1854年的内布拉斯加法案所规定的垦殖者主权的原则相抵触的。道格拉斯是西北部伊利诺斯州的参议员,如果他承认南部有权借武力或者借国会的法案来夺取北部所垦殖的领地,他自然就会失去自己的全部影响。

所以,正像保卫堪萨斯的斗争产生了共和党一样,它同时也引起了民主党本身内部的第一次分裂。

共和党在1856年发表了它的第一个总统竞选纲领。虽然它的候选人约翰·弗里芒特没有获得胜利,而他所获得的大量选票则确凿地证明了这个政党的迅速发展,特别是在西北部的迅速发展。在他们为竞选总统而举行的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1860年5月17日)上,共和党人重新提出了1856年的纲领,仅仅作了几点补充。

这个纲领的主要内容如下:不再让给奴隶制度一寸新的领地;在国外的掠夺政策必须终止;遣责奴隶买卖的重新开放;最后,必须颁布关于自由土地的法律以鼓励自由垦殖。

这个纲领的最重要之点是不再让给奴隶制度一寸新的领地;反过来说,就是奴隶制度要永远限制在它已经合法存在的各州的范围内。这样一来,奴隶制度就被限制住了。然而,不断扩张领土,不断扩展奴隶制度到旧有界限之外,却是联邦各蓄奴州的生存规律。

由此可见,整个过程过去和现在都是以奴隶制问题为基础的。这里的意思还不是说,现有的蓄奴州内部的奴隶是否应当解放,而是说,北部的2000万自由居民是否应当继续屈从于30万奴隶主的寡头统治;共和国的各个巨大领地是应当成为建立自由州的基地,还是应当成为培植奴隶制的地方;最后,用武力向墨西哥、中美和南美扩展奴隶制度是否应当成为联邦的国家政策的指导原则。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对存活72天婴儿能找多少坏来





对存活72天婴儿能找多少坏来?《巴黎公社》只存在短短72天。《巴黎公社》,一个仅仅存活了72天的“婴儿“,又能说出多少坏来?《巴黎公社》是一个仅仅存活了72天的“婴儿“,却遭到了资产阶级的残酷镇压和污名化,那些资产阶级的右翼、极右翼对《巴黎公社》能说出许多坏来,又或是对其进行极端的污名化。

《巴黎公社》是一个新生事物。《新生事物》是指:背离既定教条或实际的事物,与现存形式不同的事物。《新生事物》是指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和前进趋势、具有强大生命力和远大前途的事物。《新生事物》是不可战胜的,这是由事物发展的本质和《新生事物》的本性决定的。

所谓《新生事物》,就是那些符合事物发展客观规律和前进趋势、具有强大生命力的事物,从旧事物内部产生,因为克服了旧事物中腐朽落后的东西,汲取了旧事物中积极的因素,所以具有远大前途和未来。

《新生事物》出现之初,并不容易崭露头角。但是,“任何新生事物在开始时都不过是一枝幼苗,一切新生事物之可贵,就因为在这新生的幼苗中,有无限的活力在成长,成长为巨人,成长为力量”。

《巴黎公社》何尝不是一个《新生事物》。只有拥抱《新生事物》,和《新生事物》一起成长,才能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新生事物》不可战胜是指对新生事物的本质和发展趋势的哲学概括。一切事物,由于自身的矛盾性,都要在一定条件下转化为另一个新的事物。资本主义社会也是如此。

资本主义社会对于封建社会来讲也是一个《新生事物》,所以资本主义社会取代了封建主义社会。而资本主义社会己存在很久,由于资本利润的诱惑,人性中自私自利的泛滥以及人性中贪得无厌的恶性无限膀胀,使得资本主义社会的弊端己成顽疾,无法适应人类的生存,所以要由社会主义社会来替代。

世界上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新陈代谢是宇宙间普遍的、不可抗拒的趋势和规律。《新生事物》是合乎客观规律的具有生命力和远大前途的东西。它同丧失了存在的必然性、日趋灭亡的旧事物相对立,是对旧事物的否定。

区别新旧事物不能只看形式上的新旧和在时间上出现的先后。形式上是新的,或新出现的、新奇的东西,不一定都是《新生事物》,旧事物在自身的变化中也会出现某些新的特点。如走资派的“改革开放“就不是《新生事物》。走资派的“改革开放“是复辟旧事物,即己经是日落西山的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具体的如私人资本家,私有企业,股票,市场经济等等。走资派为了忽悠民众,在市场经济前加了“社会主义“后的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有区別吗?

区别新旧事物的根本标志,在于它们是否是必然的、合乎客观规律的东西。《新生事物》不可战胜,这是由它产生的客观必然性、合乎规律性所决定的。

《新生事物》是在旧事物中适应一定的条件及其客观要求而产生的,是客观必然性、规律性的产物。它的这一本质特点,使其具有不可战胜的力量,是丧失了必然性的旧事物无法比拟的。这就注定旧事物必然为新事物所取代。

《新生事物》对旧事物的否定是辩证的,它抛弃了旧事物中消极的、过时的东西,而吸取、继承旧事物的积极因素,并在新的条件下增加旧事物所不具备的新质内容,因而它比旧事物优越。新事物的胜利、旧事物的灭亡,是宇宙间普遍的不可抗拒的规律。《新生事物》的成长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一个曲折的过程。

《新生事物》的成长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一个曲折的过程。

《新生事物》的成长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一个曲折的过程。

《新生事物》刚刚产生时往往比较幼小和不够完善,其优越性的发挥需要一个逐渐的过程,它在量上的扩张和质上的提高,只能在这个过程中逐步实现。

从弱到强,从小到大,从低级到高级,这是《新生事物》发展的规律。

《新生事物》在成长过程中,由于旧事物和各种不利条件的影响,会遇到艰难曲折,也可能遭到失败。

但《新生事物》的本质和发展趋势决定了这只是暂时的,它终究是要取代旧事物的。

善于发现和鉴别《新生事物》,正确对待它的不完善,细心地照料它,热情地扶植它,使它迅速而健康地发展,这是无产阶级革命者应有的态度。

把握《新生事物》不可战胜的规律,对于理解社会生活,认识社会历史的发展规律,增强人们为美好事业而斗争的精神和必胜信念,树立正确的社会历史观和人生观具有重要指导作用。

【《新生事物》的成长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一个曲折的过程。

《新生事物》刚刚产生时往往比较幼小和不够完善,其优越性的发挥需要一个逐渐的过程,它在量上的扩张和质上的提高,只能在这个过程中逐步实现。

从弱到强,从小到大,从低级到高级,这是《新生事物》发展的规律。

《新生事物》在成长过程中,由于旧事物和各种不利条件的影响,会遇到艰难曲折,也可能遭到失败。】

《旧事物和各种不利条件》和《资产阶级和各种石派们》,在嘲疯污名化《巴黎公社》只存在短短72天时,中国共产党的先人们是如何看待《巴黎公社》的?

1920 年 12 月 7 日, 李达在中国共产党上海发起组的机关刊物《共产党》月刊发表《社会革命底商榷》, 指出中国革命应该像1871 年“法国地方自治团”那样,“以最普遍最猛烈最有力量的为好”。

李达以巴黎公社的彻底革命为例, 批判了当时的假社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思潮,将马克思主义与其他主义区隔开来,阐述了在中国掀起一场彻底的、大众参与的革命的必要性。

在 1922 年 7 月出版的《新青年》上,李达发表《评第四国际》,还将巴黎公社与十月革命作了比较,强调“无产阶级实行革命,必有一个共产党从中指导,才有胜利之可言”。

1922 年 12 月 1 日,周恩来在《少年》杂志发表《十月革命》一文,肯定十月革命与巴黎公社的一脉相承性。

1925 年 3 月 7 日,《中国青年》推出“国际妇女日与巴黎公社特刊”。 这是中共报刊推出的第一个纪念巴黎公社的特刊。其中刊发的《巴黎公社》一文特别指出:“没有统一强固的党,政府权力不集中,对待反革命势力太宽恕,不没收银行,不掌管交通机关,都可以做后来无产阶级运动的前车之鉴。”

1926 年,巴黎公社起义 55 周年之际,广州举行规模浩大的系列纪念活动。3 月 18 日,纪念活动达到高潮——是日,大雨倾盆,而各团体列队赴会人数达万余人,事前各界代表登台演说非常激昂,民众高呼继续巴黎公社革命精神,声浪之热烈如雷贯耳。

纪念大会的主要报告人是时任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书记的张太雷。他认为应该从巴黎公社得到更多的教训:一方面,要警惕资产阶级的妥协和卖国;另一方面,要坚持无产阶级对于革命的领导。

同一天,毛泽东发表讲演,指出纪念巴黎公社应注意四点:一是注意公社出现的客观条件,二是注意区别两种不同性质的战争,三是注意从人类进化史的高度来看待阶级斗争,四是务必从公社失败的原因中吸取教训。

大革命失败后, 白色恐怖笼罩中国。1927 年 12 月 11 日凌晨, 广州起义的枪声打响,起义军成立了以苏兆征为主席的广州苏维埃政府。这是我们党在大城市建立的第一个苏维埃政府,被称为“东方巴黎公社”。

《纪念巴黎公社的重要意义》作者:毛泽东(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

今天是中国民众纪念巴黎公社的第一次。巴黎公社事件的发生,距今已五十五年了,为什么到今日我们才知道纪念,才举行纪念呢?因为中国从前的革命,是少数人包办的,及到革命潮流渐渐增涨,革命运动才跟着由少数人扩张到多数人,到现在已有多数的农工民众参加,并且有左派的国民党员作指导,有工农阶级专政的国家苏维埃俄罗斯作模范,所以中国民众才知道有今日的纪念,才能有今日的纪念。

现在只把纪念巴黎公社的几个重要意义说一说:巴黎公社,是一八七一年三月十八日巴黎工人阶级起来的第一次革命的运动。

那年正当前清同治十年,到今日恰是五十五年了。

我们要问,这种运动为什么不发生于百年以前,而发生于五十五年前的今日呢?

我们知道,凡属一种运动发生,不是无缘无故的,必有客观的条件。

查巴黎公社,在中国鸦片战争之后三十年,这三十年中,继续订有《南京条约》、《天津条约》、《北京条约》……等,足证明欧洲各国,已有能力向东方猛烈地发展,已由资本主义进为帝国主义,国内已形成伟大的工人阶级,所以才有此种壮烈的工人革命运动产生。这是应该注意的第一点。

马克思说:资本家互争利益的国际战争,是无意义的,只有国内阶级战争,才能解放人类。民国三年的欧洲大战,丧失了许多的生命,耗费了无数的金钱,结果得到了什么?

民国六年俄罗斯工人起来革命,推翻资本家政府,成功了劳工专政,使世界上另开了一条光明之路,其价值的重大为何如?

俄国的十月革命和巴黎公社,是工人阶级以自己的力量,来求人类真正的平等自由,它们的意义是相同的,不过成功与失败不同而已。

所以我们可以说:巴黎公社是开的光明的花,俄国革命是结的幸福的果——俄国革命是巴黎公社的继承者。

现在一般资本家宣传说:“对外的战争是有益的,对内的战争是无益的。”

我们却要进一步说:“资本家互争利益的国际战争,是无意义的,打倒资本主义的国际战争,才有意义的。

军阀们争权夺利的国内战争,是无价值的,被压迫阶级起来推倒压迫阶级的国内战争,才有价值。

”一般国家主义派,盛倡其“为祖国而牺牲,乃无上光荣”的说法,这是资产阶级欺人之话,我们万不要受他们的愚弄!此应注意的第二点。

现时国内颇有些人怀疑或反对阶级斗争的,这是不了解人类进化史的缘故。

马克思说:“人类的历史,是一部阶级斗争史。”

这是事实,不能否认的。人类由原始社会进化为家长社会、封建社会以至于今日之国家,无不是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阶级斗争的演进。

巴黎公社便是工人阶级第一次起来打倒统治阶级的政治的经济的革命。我们向来读中国史,不注意阶级斗争的事实,其实四千多年的中国史,何尝不是一部阶级斗争史呢?

如秦二世时,起来革命的陈胜、吴广是农民。汉高祖是流氓,也是无产阶级推倒贵族阶级的革命,不过在农业社会里,他们革命成功后,又做起皇帝,自己又变成贵族阶级了。

太平王洪秀全号召广西一班失业农民起来革命,大有社会革命的意义,孙总理也很佩服他。大家只知道打倒他的是清朝政府,而不知真正打倒他的主力军,却是地主阶级。

打倒太平天国出力最多的是曾国藩,他当时是地主阶级的领袖。曾国藩是练团练出身,团练即是地主阶级压迫农民的武力,他们见洪秀全领导一班农民革命,于他们不利,遂出死力来打倒他。

故太平天国之事,不是满汉的战争,实是农民和地主的阶级斗争。此应注意的第三点。

巴黎公社存在不过七十二天,何以失败这样快呢?有两个主要原因:

(一)没有一个统一的集中的有纪律的党作指挥——我们欲革命成功,必须势力集中行动一致,所以有赖于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党来发号施令。当时巴黎公社,因为没有一个统一的政 ,以致内部意见纷歧,势力分散,而予敌人以可乘之 ,这是失败的第一个原因。

(二)对敌人太妥协太仁慈——我们对敌人仁慈,便是对同志残忍。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的成功,十四年国民政府打倒杨、刘肃清反革命派的胜利,全赖对于敌人取绝对严厉的手段,不丝毫妥协,因为我们不用严厉的手段对付敌人,敌人便要用极残酷的手段对付我们了。

巴黎公社,对于敌人不取严厉处置,还容许敌人占住金融机关,调集军队,所以终被敌人覆灭了。各同志要鉴往知来,惩前毖后,千万不要忘记“我们不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敌人便给我们以致命的打击”这句话。我们要革命,便要从此学得革命的方法。这是纪念巴黎公社应注意的第四点。

现时帝国主义者为欲分散革命势力的联合, 力宣传“赤色的恐怖”,说什么俄国革命杀了整千整万的人,实则只有帝国主义者“白色的恐怖”,才是真的恐怖!

试看巴黎公社失败后,被法国资本家所残杀者统共不下十万人,而俄国革命所杀的,最多不过几千人。“赤色的恐怖”实在不及“白色的恐怖”多了!五卅惨案,沙基屠杀,更是“白色的恐怖”的实证。所以我们要大声疾呼:“反对白色的恐怖!反对帝国主义者对于无产阶级的大残杀!”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巴黎公社面包免费吃街道干净了







1871 年3 月 18 日,巴黎工人举行起义,推翻资产阶级反动统治,建立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产阶级政权即《巴黎公社》。《巴黎公社》只存在短短72天。在短短的72天里,当时的巴黎市民奔走互相称赞着:巴黎公社的面包可以免费吃,吃饱了就去干活,原来脏乱的街道被自愿的市民打扫干净了。《巴黎公社》里人人都有面包免费拿来吃,市民们大家自愿去干活,街道就干净了。

什么是“公社”呢? 公社是人们为了生产和分享《社会》这个"公共产品"而自愿、自由组成的联合体。"公社"是与"国家"和"市场"完全不同的组织方式,"国家"和"市场"是“被动的联合”。因为有"需","求"才能被动的进行联合!

什么是《市场》?市场的主体,是指“有能力的交换者”和“有效需求者”,市场的功能是发财致富,《市场》就是丛林法则, 弱肉强食, 人不为已天殊地灭! 《市场》就是"交换者"和“需求者”的"个体产品"!

《市场》养不起也决不养《社会》的!什么是社会? 《社会》的原意是“一起吃面包”,就是"有饭大家吃”。实际上,社会既是“一起吃面包”---人人有饭吃,《社会》也就是大家吃饭的那个人们共同生活所必须的“公共产品”。

1920 年 12 月 7 日, 李达在中国共产党上海发起组的机关刊物《共产党》月刊发表《社会革命底商榷》, 指出中国革命应该像1871 年“法国地方自治团”那样,“以最普遍最猛烈最有力量的为好”。

李达以巴黎公社的彻底革命为例, 批判了当时的假社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思潮,将马克思主义与其他主义区隔开来,阐述了在中国掀起一场彻底的、大众参与的革命的必要性。

在 1922 年 7 月出版的《新青年》上,李达发表《评第四国际》,还将巴黎公社与十月革命作了比较,强调“无产阶级实行革命,必有一个共产党从中指导,才有胜利之可言”。

1922 年 12 月 1 日,周恩来在《少年》杂志发表《十月革命》一文,肯定十月革命与巴黎公社的一脉相承性。

1925 年 3 月 7 日,《中国青年》推出“国际妇女日与巴黎公社特刊”。 这是中共报刊推出的第一个纪念巴黎公社的特刊。其中刊发的《巴黎公社》一文特别指出:“没有统一强固的党,政府权力不集中,对待反革命势力太宽恕,不没收银行,不掌管交通机关,都可以做后来无产阶级运动的前车之鉴。”

1926 年,巴黎公社起义 55 周年之际,广州举行规模浩大的系列纪念活动。3 月 18 日,纪念活动达到高潮——是日,大雨倾盆,而各团体列队赴会人数达万余人,事前各界代表登台演说非常激昂,民众高呼继续巴黎公社革命精神,声浪之热烈如雷贯耳。

纪念大会的主要报告人是时任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书记的张太雷。他认为应该从巴黎公社得到更多的教训:一方面,要警惕资产阶级的妥协和卖国;另一方面,要坚持无产阶级对于革命的领导。

同一天,毛泽东发表讲演,指出纪念巴黎公社应注意四点:一是注意公社出现的客观条件,二是注意区别两种不同性质的战争,三是注意从人类进化史的高度来看待阶级斗争,四是务必从公社失败的原因中吸取教训。

大革命失败后, 白色恐怖笼罩中国。1927 年 12 月 11 日凌晨, 广州起义的枪声打响,起义军成立了以苏兆征为主席的广州苏维埃政府。这是我们党在大城市建立的第一个苏维埃政府,被称为“东方巴黎公社”。

由于在当时遭到资产阶级的残酷镇压和污名化《巴黎公社》后造成法国社会割裂,激烈争论和博弈从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持续到第五共和国,直到一百多年后的2016年11月29日,法国国民议会才终于通过决议,正式、彻底为《巴黎公社》平反,恢复了所有《巴黎公社》公社社员的名誉权。

目前在法国,除了右翼、极右翼仍然对《巴黎公社》持保留或污名化态度外,绝大多数法国人已能正面、客观评价《巴黎公社》,每年来纪念《巴黎公社》也成为完全合法的行为。

《巴黎公社》是法国工人阶级为自由而战的一次英勇奋斗。1871年,在战乱中《巴黎公社》建立了。这是一个代表无产者利益的政府,这也是法国人民选择自由的英勇战斗。只是很可惜,这场称得上里程碑的运动,很快遭到了各界权贵资产阶级的残酷打压,只存在了短短72天,甚至还被法国定性为造反。

巴黎的工人市民,尤其是工人阶级或者是中产阶级的人们,一直都有一种渴望,他们希望可以组建一个自治的巴黎,一个自治的议会,一个可以所有人都参与其中的政权,一个真正民主的政权。

法军向普鲁士投降,政府彻底失去人民的信任。就在当月,巴黎就爆发了起义,希望直接推翻当权政府。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导致起义最终被国防政府镇压,但是这次的失败,并没有让法国工人阶级气馁,他们反而看到了希望。

巴黎掀起的政治浪潮,烫得国防政府不得不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们前往凡尔赛,却让巴黎成为了一个权力真空的地方。这就像一个小小的着火点一样,迅速点燃了巴黎市区内的武装起义,国民自卫军很快拿下了市政厅等多个重要位置。

随后国民自卫军的中央委员会,成为了巴黎唯一的政府,开启了公社选举。一共选出了92个成员,有的是技术工人,有的是社会主义者,他们从事政治、热爱政治。3月28日,巴黎公社正式成立,成为了真正的巴黎自治。成立工人市民自己理想的《巴黎公社》。

《巴黎公社》成立之后,他们的理想社会,是一个无政府的、人人自治的社会。于是他们发布了《告法兰西人民书》,提出了纲领,强调了普通公民要参与到公社当中来,能够自由的发表意见,维护自己的权利,他们是为自己的自由做主。

《巴黎公社》这无疑是理想社会,这对于当时的人来说,是一条崭新的、截然不同的道路,这些前辈们正在进行伟大的实施。在巴黎公社中,直接选举出公社委员,并且要求所有人监督起来,防止官吏脱离人民,拒绝权利的腐蚀性。

有妇女自发性的组织了女权运动,要求实现性别平等、工资平等,妇女必须拥有主动离婚的权利,女孩必须接受教育。女权运动废除了妓女,这无疑是让人感动的。

《巴黎公社》遭到资产阶级军的反扑,巴黎公社只存在了72天。

《巴黎公社》的精神追求是崇高的,这样的共产主义、无产阶级,其实恰恰是普通百姓渴望拥护的。因此巴黎公社就像是一段乌托邦一样,让人向往,可是这样的一个政权,资产阶级是容不下他们的,很快从凡尔赛来的军队,实行大规模的反扑。

凡尔赛军和国民自卫军交手,双方都拒绝谈判。凡尔赛军的队伍达到了13万人,随后开始进行疯狂的反扑。巴黎的国民自卫军与人民开始奋力抵挡,马克思曾经说道:“巴黎妇女在街垒旁和刑场上都是视死如归!”

凡尔赛军攻破城门之后,对公社人员大规模屠杀,大量的社员便被抓捕。张德彝见状以为这些人不会被杀,但看到他们这幅模样,心中不免难过,可最后还有一万多人被杀害。5月27日,凡尔赛军冲入了公墓,这里还有不愿意退缩的最后一批公社成员。

五月流血周。面对凡尔赛军的围追堵截,这147人全部被一个一个杀死。至此巴黎公社只存在了72天,就这样走向了结束。

《纪念巴黎公社的重要意义》作者:毛泽东(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

今天是中国民众纪念巴黎公社的第一次。巴黎公社事件的发生,距今已五十五年了,为什么到今日我们才知道纪念,才举行纪念呢?因为中国从前的革命,是少数人包办的,及到革命潮流渐渐增涨,革命运动才跟着由少数人扩张到多数人,到现在已有多数的农工民众参加,并且有左派的国民党员作指导,有工农阶级专政的国家苏维埃俄罗斯作模范,所以中国民众才知道有今日的纪念,才能有今日的纪念。

现在只把纪念巴黎公社的几个重要意义说一说:巴黎公社,是一八七一年三月十八日巴黎工人阶级起来的第一次革命的运动。

那年正当前清同治十年,到今日恰是五十五年了。

我们要问,这种运动为什么不发生于百年以前,而发生于五十五年前的今日呢?

我们知道,凡属一种运动发生,不是无缘无故的,必有客观的条件。

查巴黎公社,在中国鸦片战争之后三十年,这三十年中,继续订有《南京条约》、《天津条约》、《北京条约》……等,足证明欧洲各国,已有能力向东方猛烈地发展,已由资本主义进为帝国主义,国内已形成伟大的工人阶级,所以才有此种壮烈的工人革命运动产生。这是应该注意的第一点。
  
马克思说:资本家互争利益的国际战争,是无意义的,只有国内阶级战争,才能解放人类。民国三年的欧洲大战,丧失了许多的生命,耗费了无数的金钱,结果得到了什么?

民国六年俄罗斯工人起来革命,推翻资本家政府,成功了劳工专政,使世界上另开了一条光明之路,其价值的重大为何如?

俄国的十月革命和巴黎公社,是工人阶级以自己的力量,来求人类真正的平等自由,它们的意义是相同的,不过成功与失败不同而已。

所以我们可以说:巴黎公社是开的光明的花,俄国革命是结的幸福的果——俄国革命是巴黎公社的继承者。

现在一般资本家宣传说:“对外的战争是有益的,对内的战争是无益的。”

我们却要进一步说:“资本家互争利益的国际战争,是无意义的,打倒资本主义的国际战争,才有意义的。

军阀们争权夺利的国内战争,是无价值的,被压迫阶级起来推倒压迫阶级的国内战争,才有价值。

”一般国家主义派,盛倡其“为祖国而牺牲,乃无上光荣”的说法,这是资产阶级欺人之话,我们万不要受他们的愚弄!此应注意的第二点。
  
现时国内颇有些人怀疑或反对阶级斗争的,这是不了解人类进化史的缘故。

马克思说:“人类的历史,是一部阶级斗争史。”

这是事实,不能否认的。人类由原始社会进化为家长社会、封建社会以至于今日之国家,无不是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阶级斗争的演进。

巴黎公社便是工人阶级第一次起来打倒统治阶级的政治的经济的革命。我们向来读中国史,不注意阶级斗争的事实,其实四千多年的中国史,何尝不是一部阶级斗争史呢?

如秦二世时,起来革命的陈胜、吴广是农民。汉高祖是流氓,也是无产阶级推倒贵族阶级的革命,不过在农业社会里,他们革命成功后,又做起皇帝,自己又变成贵族阶级了。

太平王洪秀全号召广西一班失业农民起来革命,大有社会革命的意义,孙总理也很佩服他。大家只知道打倒他的是清朝政府,而不知真正打倒他的主力军,却是地主阶级。

打倒太平天国出力最多的是曾国藩,他当时是地主阶级的领袖。曾国藩是练团练出身,团练即是地主阶级压迫农民的武力,他们见洪秀全领导一班农民革命,于他们不利,遂出死力来打倒他。

故太平天国之事,不是满汉的战争,实是农民和地主的阶级斗争。此应注意的第三点。
  
巴黎公社存在不过七十二天,何以失败这样快呢?有两个主要原因:

(一)没有一个统一的集中的有纪律的党作指挥——我们欲革命成功,必须势力集中行动一致,所以有赖于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党来发号施令。当时巴黎公社,因为没有一个统一的政 ,以致内部意见纷歧,势力分散,而予敌人以可乘之 ,这是失败的第一个原因。

(二)对敌人太妥协太仁慈——我们对敌人仁慈,便是对同志残忍。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的成功,十四年[4]国民政府打倒杨、刘[5]肃清反革命派的胜利,全赖对于敌人取绝对严厉的手段,不丝毫妥协,因为我们不用严厉的手段对付敌人,敌人便要用极残酷的手段对付我们了。

巴黎公社,对于敌人不取严厉处置,还容许敌人占住金融机关,调集军队,所以终被敌人覆灭了。各同志要鉴往知来,惩前毖后,千万不要忘记“我们不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敌人便给我们以致命的打击”这句话。我们要革命,便要从此学得革命的方法。这是纪念巴黎公社应注意的第四点。
  
现时帝国主义者为欲分散革命势力的联合, 力宣传“赤色的恐怖”,说什么俄国革命杀了整千整万的人,实则只有帝国主义者“白色的恐怖”,才是真的恐怖!

试看巴黎公社失败后,被法国资本家所残杀者统共不下十万人,而俄国革命所杀的,最多不过几千人。“赤色的恐怖”实在不及“白色的恐怖”多了!五卅惨案,沙基屠杀,更是“白色的恐怖”的实证。所以我们要大声疾呼:“反对白色的恐怖!反对帝国主义者对于无产阶级的大残杀!”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美国内战》为奴隶制度的战争






《卡·马克思:美国内战》摘录如下:

据说,如果北部让南部离去,它就会摆脱与奴隶制度的一切关系,使自己从历史的原罪中解脱出来,并且为新的更高的发展打下基础。
  
的确,如果北部和南部是两个独立的国家,那末,它们彼此分离不会比英国与汉诺威分离更为困难。可是,“南部”既不是一个在地理方面与北部截然隔离的地区,也不是一个在精神方面完整的统一体。它完全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战斗口号。

南部需要它的全部领土。它想得到它,而且必须得到它。这些州是美国境内奴隶制度与自由劳动制度并存而互相争胜的地区,是南部与北部之间、奴役与自由之间的真正战场。因此,南部同盟所进行的战争并不是一个防御战争,而是一个侵略战争,一个为了扩展和永保奴隶制度的战争。

被山岳地区隔断的这两块低地及其广大的水稻区和辽阔的棉田,就是真正的蓄奴地区。突入蓄奴地区中心的楔形山岳地区风物宜人,气候温和,盛产煤、盐、石灰石、铁矿、金,总之,全面发展工业所必需的原料应有尽有,而这一片地区现在大部分已是自由地区。从自然条件来看,这里的土地只有由自由的小农来耕作方有成效。奴隶制度在这里只是零散地勉强存在,从来没有扎下深根。这个高原的居民,也就形成了大部分所谓边界州的自由人口的核心,这些自由居民仅仅为了保全自己就站在北部一方了。

现在,让我们分别考察一下这片争执地区的各个部分。
  
边界州中极东北的德拉韦州。这个州的奴隶人口很久以来就处在灭亡过程中。仅在1850年至1860年间,奴隶的人数就减少了一半,以致现在德拉韦州总人口112218人当中仅有1798个奴隶。

马里兰州,那里也发生了上面所说的高原与平原之间的斗争。这个州总人口687034人,奴隶是87188人。

弗吉尼亚州现在是一个巨大的军营,脱离派的主力军和联邦的主力军在这里互相对峙着。在弗吉尼亚州的西北高原,奴隶有15000人,而大于此数20倍的自由人大部分是自由农。相反的,弗吉尼亚州的东部平原约有50万奴隶。

田纳西州有居民1109847人,其中275784人是奴隶。

密苏里,那里有居民1173317人,奴隶114965人——后者大都集中在该州西北地区。

新墨西哥不是一个州,而只是一个领地。在布坎南任总统期间,有25个奴隶被运入该地。

南卡罗来纳州。这个州有奴隶402541人,自由人301271人。

其次便是密西西比,南部同盟的独裁者杰弗逊·戴维斯就出在这个州,那里有奴隶436696人,自由人354699人。

居第三位的是亚拉巴马,那里有奴隶435132人,自由人529164人。

肯塔基。这个州近来的遭遇特别足以表明南部同盟的政策的特色。那里有居民1135713人,其中奴隶225490人。

在这个中立为南部同盟服务时,在南部同盟忙于镇压东田纳西的抵抗时,它是承认肯塔基州中立的。一旦达到了这个目的,它就用枪托敲打着肯塔基的大门,高叫:“南部需要它的全部领土,它想得到它,而且必须得到它!”
  
南部同盟的强盗军队从西南和东南同时侵入了这个“中立”州。肯塔基从它的中立梦中醒来。

甚至那些真正的蓄奴州,虽然目前外部的战争、内部的军事独裁和奴隶制度使它们到处具有一种和谐的外貌,但仍然不是没有对抗的成分。显著的例子是得克萨斯。该州有居民601039人,其中奴隶180388人。

乔治亚州是蓄奴州中最大和人口最多的一州。在1057327人的居民总数中,奴隶有462230人,几乎占总人口的一半。虽然如此,蓄奴党迄今为止仍然没有能够在乔治亚用全民投票的办法通过蒙哥马利国会强加于南部的宪法。

实际上,30万奴隶主的寡头统治不仅是利用蒙哥马利的国会来宣告南部与北部分离。他们还利用它来改变各蓄奴州内部的法制,来完全控制在联邦的民主宪法保护之下还保有一些独立性的白种居民。早在1856年至1860年间,蓄奴党的政治首领、法学家、道德家和神学家们所力图证明的,与其说是黑奴制度合理,不如说是肤色实际上无关紧要,劳动者阶级不论在哪里生来都是做奴隶的。
  
所以,人们可以看到,南部同盟所进行的战争确实完全是一个侵略战争,一个扩展和永保奴隶制度的战争。各边界州和领地大多数仍在联邦手中,这些地方起初通过投票表示站在联邦一边,以后又手执武器站在联邦一边。而南部同盟则把它们算作“南部”,并力图把它们从联邦方面征服过来。南部同盟在它暂时已经占领的各边界州中靠戒严令控制着比较自由的高原。在真正的蓄奴州中,南部同盟也排斥了先前的民主政治,代之以30万奴隶主横行无忌的寡头统治。
  
南部同盟如果放弃它的征服计划,那就是放弃自己的生存能力,就是放弃脱离运动所提出的目的。要知道,脱离运动之所以发生,也只是因为在联邦范围内再也不可能把各边界州和领地变为蓄奴州。

另一方面,北部如果和平地把争执地区拱手让给南部同盟,那就是把美国全部领土的四分之三以上交给一个奴隶制共和国。

这样一来,实际上将不是联邦的解体,而是联邦的改组,是在奴隶主寡头的被承认的控制之下,以奴隶制度为基础的改组。这样一种改组的计划,已由南部的主要发言人在蒙哥马利的国会上公开宣布了,并且体现为新宪法的这样一项条款,即原联邦的任何一州都有权自由加入新的同盟。这样,奴隶制度就将蔓延于全联邦。在黑奴制度实际上行不通的北部各州,白种的工人阶级将逐渐降到赫罗泰[191]的地位。这就完全符合了公开宣布的一个原则:只有特定的种族才有资格享有自由;如果最繁重的劳动在南部是黑人的天职,那末在北部它就是德国人和爱尔兰人或他们的子孙的天职。
  
因此,当前南部与北部之间的斗争不是别的,而是两种社会制度即奴隶制度与自由劳动制度之间的斗争。这个斗争之所以爆发,是因为这两种制度再也不能在北美大陆上一起和平相处。它只能以其中一个制度的胜利而结束。
  
如果说,这些争执地区,即两个制度迄今为止在那里争夺支配权的各边界州是扎到南部肉体中的刺,那末另一方面也不能不承认,在战争的过去一个阶段中,它们却是北部的最薄弱的地点。在这些地区中,一部分奴隶主根据南部阴谋家的命令对北部假意表示忠诚;另一部分发现站在联邦一边事实上符合他们的实际利益和传统观念。这两个部分都同样限制了北部的行动。联邦政府渴望保持各边界州的“忠诚的”奴隶主的好感,害怕他们投入脱离派的怀抱,总之,是对这些暧昧的同盟者的利益、偏见和感情抱着无微不至的关切态度,这就使联邦政府从战争一开始便受着一个致命的弱点的打击,迫使它采取不彻底的措施,迫使它隐瞒战争的原则,而放过敌人最怕受攻击的地方、罪恶的根源——奴隶制度本身。
  
如果说,不久以前林肯还表示怯懦,不赞成弗里芒特在密苏里发布的关于解放属于叛乱分子的奴隶的文告[192],那完全是由于面对着肯塔基州“忠诚的”奴隶主们的高声抗议而顾虑重重。然而转折点已经到来了。肯塔基州——最后一个边界州——已经卷入了南北之间的斗争。随着在各边界州内部为争夺这些州而爆发真正的战争,这些州谁得谁失的问题就要越出外交与议会讨论的范围了。一部分奴隶主将抛掉忠诚的假面具;另一部分将满足于能得到大不列颠给予西印度的种植场主那样的补偿[193]。事变本身正促使宣布一个决定性的口号——解放奴隶。
  
近来所发表的一些声明证明,即使是最顽固的北部民主党人和外交家们也都不由自主地达到了上述结论。布坎南时期的国务卿、一向最狂热地支持南部的卡斯将军在一封公开信中宣称,解放奴隶是拯救联邦的conditio sine qua non〔必要的条件〕。北部的天主教党的首领、1836—1860年间最坚决地反对废奴运动的布朗逊博士于10月间在最近一期他的“评论”[194]上发表文章赞成解放奴隶。
  
他在文章中说:“如果说,我们在此以前曾经反对解放奴隶,认为这样做危及联邦,那末现在,当我们断定奴隶制度的继续存在与联邦的存在或我国作为一个自由共和国的存在不相容的时候,我们就应当更坚决地反对保持奴隶制度。”
  
最后,华盛顿政府外交官在纽约的机关刊物“世界报”[195],在它最近的一篇虚声恫吓废奴派的文章中说了这么一段话:
  
“一旦必须决定奴隶制度和联邦谁存谁亡,那时奴隶制度就会被判处死刑。如果说,北部没有奴隶解放就不能胜利,那末:借助于奴隶解放它就将取得胜利。”


卡·马克思写于1861年10月底
载于1861年11月7日“新闻报”第306号
原文是德文
俄文译自“新闻报”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