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习的经典言论说得还精彩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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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学习的经典言论说得还精彩

在外边有北京大学、复旦大学等等,在外国有牛津大学、巴黎大学等等,他们都是学习五年、六年便要毕业,叫做《有期大学》。而我们这个大学(在延安),可算是《天下第一》,叫做《无期大学》,年纪大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是活着,都可以进我们的《大学》。

毛泽东思想:16条关于学习的经典言论,比教育家说得还精彩!



1939年5月20日,毛泽东同志在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发表关于学习运动的著名演讲。本文节选演讲稿精华干货部分,以飨读者。

1、古人讲过:“人不通古今,马牛而襟裾”,就是说:人不知道古今,等于牛马穿了衣裳一样。什么叫“古”?  “古”就是“历史”,过去的都叫“古”,自盘古开天地,一直到如今,这个中间过程就叫“古”。“今”就是现在。我们单通“现在“是不够的,还须通“过去“。

2、过去学的本领只有一点点,今天用一些,明天用一些,渐渐告罄了。好像一个铺子,本来东西不多,一卖就完,空空如也,再开下去就不成了,再开就一定要进货。我们干部的“进货”,就是学习本领,这是我们许多干部所迫切需要的。

3、我们的干部要使工作做得好,就要多懂一点,单靠过去懂的一点还不够,那只是一知半解,工作虽然可以做,但是要把工作做得比较好,那就不行,要工作做得好,一定要增加他们的知识。

4、我们要建设的一个大党,不是一个“乌合之众”的党,而是一个独立的、有战斗力的党,这样就要有大批的有学问的干部做骨干。


5、现在中央设了干部教育部,负责领导全党的学习。同志们不仅看看书就算了,而且要有组织地学习。全国各级党部,边区各级政府,各个民众团体,各类学校,都须设立这样的机关,建立这样的制度,来领导并进行学习。

6、军队里也要设立教育部,建立起学习制度。这样的学习制度,中央要在全国推广,只要共产党力所能及,就要把它推动起来,造成一个学习的热潮。

7、这样忙的工作,外加生产运动,在前方的要作战,不能够学习……在忙的中间,想一个法子,叫做“挤”,用“挤”来对付忙。好比开会的时候,人多得很,就要挤进去,才得有座位。又好比木匠师傅钉一个钉子到木头上,就可以挂衣裳了,这就是木匠向木头一“挤”,木头让了步,才成功的。

8、我们现在工作忙得很,也可以叫它让让步,就用“挤”的法子,在每天工作、吃饭、休息中间,挤出两小时来学习,把工作向两方面挤一挤,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一定可以挤出两小时来学习的。

9、有的同志“宁可挑大粪,不愿学理论”。忙可以“挤”,这是个办法;看不懂也有一个办法,叫做“钻”,如木匠钻木头一样地“钻”进去。看不懂的东西我们不要怕,就用“钻”来对付。


10、在中国,本来读书就叫攻书,读马克思主义就是攻马克思的道理,你要读通马克思的道理,就非攻不可,读不懂的东西要当仇人一样地攻它……如果我们以“仇人”的态度不讲感情地攻它,一定是无攻不破的,一定可以把它的堡垒攻下来。

11、正面搞不通,可以从旁的方面着手,如打仗一样,顽强的敌人,正面攻不下,就用旁袭侧击,四面包围,把它孤立起来,这样就容易把它攻下。学习也是一样,正面的东西一时看不懂,就从旁的东西看起,先打下基础,就可以一点一点地搞通正面的东西。

12、工作忙就要“挤”,看不懂就要“钻”,用这两个法子来对付它,学习是一定可以获胜的。

13、有一些年纪比较大一点的,他们以为年纪大了学习没有希望,我以为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年纪大一点谁说不行呢?有句古话:“人到五十五,才是出山虎”。那末,你若是五十四岁的话,还是青年呢,哪有不可学的道理?

14、在外边有北京大学、复旦大学等等,在外国有牛津大学、巴黎大学等等,他们都是学习五年、六年便要毕业,叫做有期大学。而我们这个大学,可算是天下第一,叫做无期大学,年纪大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是活着,都可以进我们的大学。


15、所以进学校是可以进,但是这只是进一个门而已,要求得更进一步的学问,一定要在学校外边学习,要长期地研究。现在你若还不认得字,也不要紧,有希望的,只要你努力学习。

16、学习一定要学到底,学习的最大敌人是不到“底”。自己懂了一点,就以为满足了,不要再学习了,这满足就是我们学习运动的最大顽敌,今天开会后要把它克服下去。

毛泽东同志这篇《在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讲话》文章,堪称激发团队学习、建设持续学习型团队的经典之作。文中有许多读书学习经验之谈,也有培养、管理、建设团队的真知灼见,对于今天的我们工作生活而言,依然有很大的启迪。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毛泽东时代民主和人权领先美国






别看美国现在整天指责中国的人权状况并以此来给中国走资派政府施加压力,但是在新中国毛泽东时代,就如同基辛格所说的,是中国站在原告席上指责美国的人权问题,当时的美国国内人权问题成堆,新中国毛泽东时代尤其是《文革》时期的《人权运动》搞的轰轰烈烈,为世界所瞩目,影响已经跨越国界,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让美国甚至欧洲的人权解放运动也如火如荼气起来。

当时的新中国毛泽东时代尤其是《文革》时期的《民主价值观》是唯一的《净输出国》,这一点也说明了当时的新中国毛泽东时代尤其是《文革》时期的《民主运动》是走在美国前面的,《民主运动》《人权状况》是优于美国的。

新中国毛泽东时代尤其是《文革》时期,虽然也有一些过激行为,但是新中国毛泽东时代尤其是《文革》时期的过激行为毕竟是针对《极少数人》的,也是《民主实践》中的执行偏差,属于多数人对少数人权利的不够尊重,不是制度问题,不是中央的问题。而是可以逐步纠正的。只是走资派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之后所谓的改革开放,将这少数被专政的牛鬼蛇神地富反坏右分子全放出来而己。看今天,为什么取消《出身》一栏?就是搅混阶级敌人。一些反者看一下出身便知为何要反。当然也有一些出生工农的反者,也不奇怪工人变贵族了。

而美国政府则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残酷镇压美国共产党和工人运动、搞种族主义,对黑人和工人运动大打出手,属于少数人对多数人权利和利益的侵害。毛泽东还在中国国庆庆祝大会时在天安门层楼上公开接见美国黑人领袖,还发声明公开支持黑人,遣责美国政府。

(一些过激行为)中国美国都存在,前者(毛泽东时代)属于民主探索过程中的执行偏差问题,后者(美国资本主义)则属于资本专制体制中的少数人对多数人专政问题。而今天中国是走资派时代,和美国比烂,恐怕互相都有指责的空间,不分上下。

与毛泽东时代群众之间因存在争议而出现一些混乱现象相比,美国则是出动正规军全副武装的直接对群众大打出手、武力镇压。而这一点在中国走资派邓小平时代可就和美国有得一比。

毛泽东时代也存在《专政》,但针对的是《极少数》反对和破坏社会主义制度的极少数人。而美国的忠诚审查和麦卡锡运动则是对准了维护工人和劳苦大众利益的人。属于性质完全不同的问题。

而且,毛泽东时代的制度才建立《十几年》,民主探索刚刚开始,群众之间出现混乱也是难免,而美国自宪法通过之后已经过了接近《二百多年》还由政府出动军队对群众武力镇压,其中的《差别》仍不可同日而语。而中国走资派时代《四十多年》了,如何?

《转载》美国人基辛格承认:《毛泽东时代民主和人权领先于美国》 作者:记者 来源:美国侨网

美国人基辛格:即便毛时代的民主不完善,毛时代的民主实践和人权状况也大大优于当时的美国。连基辛格都承认毛时代的人权是原告而美国人权是被告,至少在毛时代,中国的民主进程是走在美国前面的。

基辛格承认毛时代的中国人权优于美国是基于当时对两国实际情况的客观比较,基辛格当然比我们中国现在活跃的这些民主精英们更了解当时的美国人权状态,而且他多次来到中国,亲眼看见过当时的中国现状,是个中国通。

而且,基辛格本人也没必要贬低自己的国家人权状况而去抬高中国人权的地位,何况,基辛格至今还健在,如果他觉得当时的评价不准确,他有足够的时间去修改,但是时至今日,基辛格也没有修订他的这句对当时中美两国人权情况比较的评价,这比中国那些民主精英们的结论要可靠的多。三十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个规律,民主精英的话最不可信。如果信他们的话,中国可能真的需要再被殖民三百年。

当毛时代的中国老百姓可以自由示威游行的时候,美国政府在忙忙着派出军队枪杀反战学生,镇压游行示威群众。还是看看美国当时的人权纪录吧,事实总是胜于雄辩(本段部分资料引自张海涛的《以民主的名义:美国资产阶级对工人的镇压》):

1、对美国共产党的残酷镇压

1949年10月14日,被逮捕一年多的美国共产党全国委员会的12名成员,以《共产党宣言》、《国家与革命》等马列经典为证据,被起诉讲授、宣传用暴力推翻、摧毁美国政府,除汤普森因二战期间获得十字勋章量刑时给予宽大被判处徒刑3年之外,其余11名美共领导人悉数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另处罚金1万美元。

摧毁了美共领导层之后,美国政府于1951年接着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一次对美共各地领导人的大搜捕。其中几次主要搜捕的时间和地点是:6月20日在纽约、7月26日在加利福尼亚、8月8日在马里兰、8月17日在宾夕法尼亚、8月28日在夏威夷、8月31日再次在加利福尼亚。大批美共领导骨干在各地被逮捕,被审判,被关进监牢。

1950年9月23日,美国国会参众两院通过了一道更加露骨的法西斯法案――《1950年国内安全法》,进一步是把美国共产党置于非法地位,甚至规定在国家进入“宣战状态”、遭到“入侵”或者发生“叛乱”时,总统有权把共产主义组织的成员不经审讯,无限期地关进集中营。这种法律规定,已经堪与希特勒相比了。

2、 “忠诚调查”。

1947年3月22日,杜鲁门总统发布行政命令,对联邦政府机构300多万官员和工作人员逐一进行忠诚考察,在长达四年的忠诚调查中,约2000名联邦政府官员被迫辞职,212人被视为“危险分子”予以清除。

忠诚调查不仅限于政府部门,还扩展到社会的各个层面,甚至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连帕萨迪纳一个3岁的小姑娘为商店当广告模特,她的母亲必须签署忠诚宣誓书后才能领取报酬。

据统计,在“忠诚调查”期间,总共有2000多万美国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审查,教社会科学的教师如果不在课堂上大骂苏联和共产主义就会被解雇,辛辛那提红色棒球队被迫更改了名称,甚至参加角逐美国小姐的候选人都必须陈述她们对卡尔·马克思的看法。

3、麦卡锡运动。

美国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开展了轰轰烈烈的麦卡锡主义运动,让整个美国处于白色恐怖当中。先是从美国政府系统开始,后来又扩大到社会其他领域,不断的清洗共产主义信仰者。

1951年,麦卡锡主义达到高潮,仅5个月时间,美国共产党西部12州的党员全部遭到通缉和逮捕,其中存在死刑的3个州对5236人以“叛国罪”判处死刑,另外9个州也对96人以“叛国罪”判处死刑,62351人被判处20年以上的刑狱。

美国还在文艺界和政府部门煽动人们互相揭发,许多著名人士如演员查理·卓别林和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等都受到迫害,被指控为向苏联透露机密和为苏联充当间谍。

1953年6月19日科学家朱利叶斯与艾瑟尔·罗森堡夫妇为此被判上电椅死刑。美国中央情报局遭到大清洗,凡是在苏联或东欧执行过任务的特工都被逮捕,普通人家只要家中存在《共产党宣言》之类的书籍,就会立刻被检察官“协助外国破坏美国”罪起诉,当年全美(不包括波多黎各地区)共有6231人因此被起诉。

1953年麦卡锡还对美国驻外大使馆藏书目录进行了清查,75位作家的书籍被列为禁书,近200万册书籍被清理掉。美国国内一些城市和学校的图书馆也纷纷查禁所谓的可疑书籍。艾森豪威尔两届任期内从政府内开除3002个被怀疑同情共产主义的人,有的人的历史现状查不出任何政治问题,仅仅因为在以前的朋友或熟人中有过共产党人,也被清除

4、美国60年代对黑人的镇压。

1964年哈莱姆,为抗议当时发生屠杀黑人的事件,哈莱姆的黑人群众举行游行示威。警察开枪射击。7月17日,一名黑人被打死,19名黑人和12名警察受伤。18日夜,黑人群众再次举行示威。警察开枪镇压,打死黑人一名,打伤黑人70余名,大批黑人被捕。

1965年塞尔马,为抗议当局剥夺黑人的选举权,塞尔马的黑人于3月7日举行游行,遭遇当局派出的骑警部队袭击, 40多名黑人被打伤,有些人被打断了胳脯、打断了腿。有些人的头盖骨被打裂。塞尔马黑人群众的这场斗争先后持续了两个多月,共有3000到4000人被逮捕。

1965年洛杉矶市。8月12日晚,数千名黑人上街示威。8月13日,加利福尼亚代理州长格伦安德逊下达命令,调动州国民警卫队装甲师2000人,携带各种轻重武器和防毒面具,开进瓦茨,与洛杉矶市的5000名警察部队一起,冲向黑人群众。到17日为止,这次瓦茨事件有27名黑人被杀害。733名黑人和白人群众受伤,3124人被逮捕。到20日,被捕人数已增加到4217人。

1967年纽瓦克市,7月12日晚,警察在市内逮捕了一名黑人出租汽车司机,大批黑人群众迅速聚集警察分局附近表示抗议。14日,新泽西州长理查德休斯下令出动几千名国民警卫队实行镇压。国民警卫队在装甲车和直升飞机掩护下,在州、市警察部队的配合下,在市内滥捕、滥杀。到17日,纽瓦克市共有21名黑人被杀害,约有2000群众被打伤,1600多人被逮捕。

1967年底特律市,密执安州长乔治罗姆尼宣布底特律市进入紧急状态,并下令调动9200名州国民警卫队和800名州警察部队与底特律的5000名警察部队一起,镇压黑人斗争。24日临近中午时分,约翰逊总统命令联邦正规军的一支为数5000名的空降兵特遣部队到底特律,加强镇压。从7月23日到29日,军警在底特律市共逮捕抗暴群众7200人以上,打伤数千人,打死黑人、白人群众40人。

这还是官方正式公布的数字。实际伤亡数字是多少,谁也说不清。由于逮捕人数众多,监狱容纳不下,许多人被关押在公共汽车上和地下车库里,没有食物,没有饮水,没有厕所。有一些被捕的群众受到象牲畜般的对待,男女混杂地关押在一起,不少人被捕后受到严刑摧残,伤势严重,被送进医院。

5、美国70年代对学生和工人的镇压。

1970年5月,美国反对越战的浪潮风起云涌,大批国民警卫队向肯特州立大学手无寸铁的男女反战学生射击,当场打死4名学生,打伤11名学生。密西西比州首府杰克逊市警察向学生开枪射击,打死杰克逊州立大学学生2人,打伤学生11人。在许多其他的州,也发生了州长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出动国民警卫队镇压反战群众事件,大批学生被捕、被打伤。

1971年5月,联邦正规军队第82空降师进入首都华盛顿镇压反战群众,大肆逮捕,一次就抓了1.2万人。

1977年12月至1978年3月期间发生的18万煤矿工人罢工,遭到了卡特政府和联邦法院的双重打击。弗吉尼亚、印第安纳等州州长分别宣布本州处于紧急状态,出动国民警卫队,对矿工的斗争实行镇压。大批矿工被捕。

看了上面的内容,不知道还有几个人敢说美国是民主自由的国家,而且,这还不是当时美国人权劣迹的全部。

毛时代虽然也有一些过激行为,但是毛时代的过激行为毕竟是针对极少数人的,是民主实践中的执行偏差,属于多数人对少数人权利的不够尊重,不是制度问题,不是中央的问题。

而美国政府则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残酷镇压美国共产党和工人运动、搞种族主义,对黑人和工人运动大打出手,属于少数人对多数人权利和利益的侵害。

前者(毛泽东时代)属于民主探索过程中的执行偏差问题,后者(美国资本主义)则属于资本专制体制中的少数人对多数人专政问题。

与毛时代群众之间因存在争议而出现一些混乱现象相比,美国则是出动正规军全副武装的直接对群众大打出手、武力镇压。

毛时代也存在专政,但针对的是极少数反对和破坏社会主义制度的极少数人,而美国的忠诚审查和麦卡锡运动则是对准了维护工人和劳苦大众利益的人。属于性质完全不同的问题。

而且,毛时代的制度才建立十几年,民主探索刚刚开始,群众之间出现混乱也是难免,而美国自宪法通过之后已经过了接近二百年还由政府出动军队对群众武力镇压,其中的差别仍不可同日而语。

别看美国现在整天指责中国的人权状况并以此来给我国政府施加压力,但是在毛时代,就如同基辛格所说的,是中国站在原告席上指责美国的人权问题,当时的美国国内人权问题成堆,中国的人权运动搞的轰轰烈烈,为世界所瞩目,影响已经跨越国界,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让美国甚至欧洲的人权解放运动也如火如荼气起来。当时的中国是民主价值观的净输出国,这一点也说明了当时的中国民主运动是走在美国前面的,人权状况是优于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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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多年前美军志愿兵整肃








弗·恩格斯:《美国战争的教训》

几个星期以前,当我们注意到美国志愿兵内部进行的一次必要的整肃的时候,没有得到机会来充分地探讨这次战争对于大西洋这边的志愿兵不断提供什么宝贵教训。所以,让我们现在重新谈谈这个问题。
  
目前在美国进行的战争,其作战方式是真正没有先例的。从密苏里河到切萨皮克湾,差不多对半分属于两个敌对阵营的百万兵士互相对峙已经有6个月左右,而没有进入一次总会战。

在密苏里,两军你进他退,你打他打,再他进你退,都没有任何显著的结果;甚至到现在,经过7个月的行进和反转行进,国家想必受到可怕的蹂躏之后,看来仍像过去一样,离任何一种解决都还很远。

在肯塔基,经过一个表面上中立[232]而实际上是进行准备的长时期之后,看样子不可避免地也要形成这样的局面;在西弗吉尼亚,正在不断进行着没有任何显著结果的小战斗,而在波托马克河附近,虽然双方都集中了最大兵力,彼此几乎可以望见,但任何一方也不想进攻,这说明在目前形势下甚至胜利也完全没有用处。

如果没有任何外部情况带来严重变化,这种无结果的作战方式可能还要延续好几个月。
  
这应该怎样来解释呢?
  
在美国,双方差不多尽是志愿兵。先前的合众国正规军的少数核心,不是已被溶解,就是力量太弱,不能影响集中在战场上的大量未经训练的新兵。甚至没有足够数量的教练军士把这些人变成兵士。

所以,训练必定进行得很慢;而且确实无法预言,这种训练要进行多久,才能使集合于波托马克河两岸的这一批优良的人力适于作大部队运动,以联合的兵力发动或迎接战役。
  
但是,即使兵士能够在比较短的期限内受完训练,也没有足够数量的军官来领导他们。且不必说连指挥官,他们当然不能够从平民当中弄到;即使把正规军的每个中尉和少尉都任命为营指挥官,担任这种职务的军官也是不够的。

所以,平民出身的上校数量很多乃是不可避免的;而任何一个了解我们自己的志愿兵的人,如果看到麦克累伦或博雷加德因手下只有一些6个月军龄的平民出身的上校来执行自己的命令而拒绝采取进攻行动或复杂的战略机动,都不会认为他们太胆小的。
  
但是,让我们假定,这种困难大体上已被克服了;平民出身的上校除穿上军服以外也已得到执行任务所必需的知识、经验和技巧了,——至少对步兵是这样吧,但是骑兵的情况会怎样呢?

训练一个骑兵团比训练一个步兵团需要更多的时间,需要教练官有更多的经验。

就假定所有人员入伍时都已具有足够的骑术知识,就是说,假定他们都能够牢固地骑在马上,能够控制他们的马,并且知道怎样看管和饲养它,这仍然未必能缩短训练时间。

军事骑乘要这样来控制马匹,使它做出骑兵队形变换时所需要的一切运动,——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和平民通常习练的那种骑乘大不相同。

拿破仑的骑兵,据威廉·纳皮尔爵士的意见(见“比利牛斯半岛战争史”[233]),简直是比当时英国的骑兵还好,但大家知道,他的骑兵是由那些仅仅骑过马的最坏的骑手组成的;同时,我们有许多优秀的运动骑手,一旦参加志愿兵骑兵部队,也都发现还需要学习许多东西。

所以,当我们发现美国人现在非常缺少骑兵,他们现有的少数骑兵是由类似那些不适于作密集队形攻击的哥萨克骑兵或印度的非正规骑兵队(rangers〔游骑兵〕)组成的时候,是用不着表示惊讶的。
  
炮兵方面的情况一定更糟;工兵的情况也一定是这样。这两个兵种的武器都是高等技术的,军官和军士都必须有长期细致的训练,兵士的训练当然也比步兵长。

此外,炮兵是一个甚至比骑兵更复杂的兵种;这里要有大炮、受过牵引大炮训练的马匹和两种受过训练的兵士——炮手和驭手;此外,还要有大量弹药车和大的弹药实验室、铸造厂和作坊等等;而这一切都必须配备有复杂的机器。

有人认为联邦派[234]在前线一共拥有600门火炮,但是这些火炮将怎样维护,我们可以很容易想见,因为我们知道,在6个月内凭空编成100个完整的、供应充分的、维护得很好的炮兵连,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让我们再假定,所有这些困难都已经克服了,美国的两个敌对集团的战斗部队都处在很好的作战条件下了,即使这样,它们能不能动作呢?肯定不能。

军队需要给养,而在弗吉尼亚、肯塔基和密苏里这些人口比较稀少的地区,一支大军主要要由仓库来供给粮食。军队的弹药必须补充;随军要有军械技工、马具工、木工以及其他工匠,以保证军队的技术兵器正常。所有这一切必要的条件在美国都是不具备的;不得不几乎在空地上来安排;我们也没有任何根据可以肯定两军的军需和军运(即使在现在)已经脱离了幼年状态。
  
在美国,无论北部或南部,亦即无论联邦派或同盟派,一般说来都是没有军事组织的。

常备军就人数来说完全不足以对付任何像个样子的敌人;民军几乎未曾有过。

联邦以前所进行的战争从来也没有使国家的军事力量受到考验;英国在1812—1814年期间没有多少兵可派,而墨西哥则主要是用各种平民来自卫的。

事实是,美国由于它的地理形势,实际上没有遇到过能够在某个地方至少用三四万以上正规军的兵力向它进攻的敌人,而且它幅员广大,这对于上述的那一支敌军来说很快就会成为一种可怕的障碍,比美国能够派出的任何部队都要厉害。

不过,美国的军队用来作为10万志愿兵的核心,并在适当时期训练他们,还是足够的。

但是,当国内战争需要100多万人的时候,整个体系就垮下来了,一切都要从头开始。结果是明显的。两个庞大、笨重的人群互相对峙着,彼此都害怕对方,并且差不多像害怕失败那样害怕胜利,企图通过浩大的费用来建立一种类似正规组织的东西。

金钱的巨大开支,不管多么惊人,却是完全不可避免的,因为在组织上根本没有能够借以建立新大厦的基础。

在每一个主管部门大都没有知识和没有经验的情况下,不这样又能怎样呢?另一方面,从效果和组织方面来看,从这些费用得来的好处又非常微小。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不列颠的志愿兵应该感谢自己的命运,他们一开始就找到了一支人数众多、纪律很好和有经验的军队来庇护他们。如果注意到各种职业都具有成见,那末,这支军队是很好地接纳了他们,很好地对待了他们的。应该希望,无论是志愿兵,或是公众,永远也不要以为志愿兵有一天能在任何程度上代替正规军。

如果有这样的人,只要一看美国两支志愿军的状况,就应该知道自己是无知和愚蠢的。

任何一支新由平民组成的军队,假如它得不到比较强大的正规军的巨大精神资源的陶冶和物质资源的支持——主要是正规军的基本要素即组织的陶冶和支持,就永远也不会有战斗力。

请假定英国受到入侵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情,可以拿来同美国已经必然地发生了的事情作个比较。

在英国,陆军部可以很容易地在受过训练的军人当中再找一些文官,在他们帮助下就可以完成召集30万志愿兵的军队所需要的一切新的工作;有足够的休职军官,可以每个人专门照管譬如说三四个志愿兵营;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使每一个营配备一名正规军官做副官和一名正规军官做上校。

骑兵当然不能临时建成,但是对志愿兵炮兵实行坚决改编——用皇家炮兵的军官和驭手——则可以补足许多个野炮连。国内的非军人工程师们只差一个机会来学习本行的军事方面,他们一有机会马上就会变成第一流的工兵军官。

军需和军运部门是组织好了的,很快就可以用来满足40万人的需要,像满足10万人的需要那样轻而易举。一切都不会乱,一切都不会糟;到处都会有对志愿兵的帮助和支持,他们无论在什么地方都用不着在黑暗中摸索;所以,除了英国在战争一开始时不免要有一些失策以外,我们找不到理由能说明在6个星期以后还有哪一件事没有顺利进行。
  
现在再来看一下美国,你们就会明白,正规军对于建立志愿兵是多么重要了。


弗·恩格斯写于1861年11月底
载于1861年12月6日“郎卡郡和柴郡志愿兵杂志”第66期
署名:弗·恩·
原文是英文
俄文译自“郎卡郡和柴郡志愿兵杂志”


  注释:
  [232]指美国内战初期肯塔基州的中立(见本卷第361页)。——第422页。
  [233]威·弗·帕·纳皮尔“1807年1814年比利牛斯半岛和法国南方战争史”1828—1840年伦敦版第1—6卷(W.F.P.Napier.《History of the War in the Peninsula and in the South of France,from the year1807to the year1814.Vol.I-VI,London,1828—1840)。——第424页。
  [234]联邦派(联邦的拥护者)是美国内战时期对北部各州的拥护者的称呼,其敌对方面即南部蓄奴州同盟的拥护者则被称为脱离派或同盟派。——第4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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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的生产运动和学习运动







《在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

作者:毛泽东

(一九三九年五月二十日)

同志们:

我们这个会筹备了很久,早就要开的,因为生产运动的关系,拖延到今天才开。现在各机关的同志,响应中央关于学习运动的号召,组织了学习小组,有的已经开始学习,而且有了相当的成绩,这是很好的。今天开这个会,把有关学习运动的几个问题来讲一下。

一、学习运动是必要的我们党根据历来的经验以及目前的环境,在最近发起了两个运动,一个是生产运动,一个是学习运动,这两个运动都是有普遍的意义和永久的意义的。

大家知道,生产运动是为了搞饭吃,搞衣穿。穿衣吃饭,我们是十分需要的,因此,现在我们的生产运动是非常重要的。全国都要吃饭穿衣,所以它在全国也是重要的。推而广之,不但全国,全世界也是如此。所以生产运动是有它的普遍性的。吃饭穿衣不但我们需要,我们的儿子、孙子、子子孙孙,也是要吃饭穿衣的。因此生产运动不但过去要,现在要,将来还是要,这是生产运动的永久性的根据。

讲到学习运动。古人讲过:“人不通古今,马牛而襟裾”[1],就是说:人不知道古今,等于牛马穿了衣裳一样。什么叫“古”?“古”就是“历史”,过去的都叫“古”,自盘古开天地,一直到如今,这个中间过程就叫“古”。“今”就是现在。我们单通现在是不够的,还须通过去。延安的人要通古今,全国的人要通古今,全世界的人也要通古今,尤其是我们共产党员,要知道更多的古今。通古今就要学习,不但我们要学习,后人也要学习,所以学习运动也有它的普遍性和永久性。

我们的生产运动和学习运动,都有它的普遍意义和永久意义,这从一般地讲是如此。现在我来讲发起生产运动和学习运动的直接原因是什么。

我们发起生产运动的直接原因是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现在虽然有一点,但是将来困难起来,就会不够吃、不够穿的,所以我们现在要预先准备。这样,穿衣吃饭问题就成了我们发起生产运动的直接原因。

那末,发起学习运动的直接原因是什么呢?是我们共产党要领导革命。共产党在全国的党员过去是几万个,现在有几十万,将来会有几百万,这几十万、几百万共产党员要领导几千万、几万万人的革命,假使没有学问,是不成的,共产党人就应该懂得各种各样的事情。因此,要领导革命就须要学习,这是我们发起学习运动的原因之一。

其次,是工作中的缺陷迫切需要克服。现在我们的队伍里面发生了这样一个矛盾,就是我们的干部不学习便不能够领导工作。有些老干部,他们从前在其他部队里搞过一个时期,一切工作都是靠下命令;但是在我们红军里,单靠发命令就不行了。人家不听你,就打人,结果,工作就领导不起来,战士逃跑的很多。在部队中发命令,这是威风,但光有威风而没有本领是无用的。我们的八路军、新四军和游击队,所有的干部,在有威风之外,还要有本领,这就要学习。现在我们的有些战士,他们识字比营长识得多,他们从前一个字也不认识,现在能认得五百、一千、二千、三千,能写短短的文章,登在墙报上。我们的营长、连长,在指导员上课的时候,不去听课,他们以为这课是战斗员听的,他们去听,未免要“失格”了!为了要维持“格”,结果,他们不但文章不会做,许多东西都不知道,战士反而比他们高明。因此,我们队伍里边有一种恐慌,不是经济恐慌,也不是政治恐慌,而是本领恐慌。过去学的本领只有一点点,今天用一些,明天用一些,渐渐告罄了。好像一个铺子,本来东西不多,一卖就完,空空如也,再开下去就不成了,再开就一定要进货。我们干部的“进货”,就是学习本领,这是我们许多干部所迫切需要的。我们的干部要使工作做得好,就要多懂一点,单靠过去懂的一点还不够,那只是一知半解,工作虽然可以做,但是要把工作做得比较好,那就不行,要工作做得好,一定要增加他们的知识。无论党、政、军、民、学的干部,都要增加知识,才能把工作做得更好。

现在看到我们的有些教员,他手里的一本政治常识,还是中央苏区时代出版的,他对这本书上的东西相当熟,因为大概他已教过七八十遍了,但是其他东西就不知道了,真是“两眼不看书外事,一心只管政治常”,他不知道结合新的形势把书上的东西加以进一步的发挥。在民众团体里,在军队中,在支部中,这种情形也有看到。我们现在要打破这种现状,改善我们的工作,就要加紧学习。

使学习成为迫切需要的第三点,是我们党的特点。过去我们党的队伍小,只有很少的党员,现在党员的数目也并不多,但现在担负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建立新中国的任务,需要我们建设一个大党。过去是小的,现在要大,那末怎么办?现在正处于由小到大的过程中间,我们需要在全国发展党员。可是某些人说“你们何必要大”,他们不要我们大起来。但是我们觉得大一点好,而且依照老百姓的意见,也要我们大,因为他们到处找共产党找不到,我们的党大起来了才好找。这方面,我们要顽固一些,同某些人不同,我们要建设的一个大党,不是一个“乌合之众”的党,而是一个独立的、有战斗力的党,这样就要有大批的有学问的干部做骨干。这个任务摆在我们面前,我们要时刻注意,我们要率领几万万人革命,现在的力量显然是不够的。

我们要建设大党,我们的干部非学习不可。学习是我们注重的工作,特别是干部同志,学习的需要更加迫切,如果不学习,就不能领导工作,不能改善工作与建设大党。这领导工作、改善工作与建设大党,便是我们学习运动的直接原因,我们六中全会关于学习运动的决议,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党历来号召全党同志学习。过去是有学习的,但组织得比较差,没有现在这样好。现在是更进一步了,有了组织,不像过去那样无政府状态了。

现在中央设了干部教育部,负责领导全党的学习。同志们不仅看看书就算了,而且要有组织地学习。全国各级党部,边区各级政府,各个民众团体,各类学校,都须设立这样的机关,建立这样的制度,来领导并进行学习。在军队里也是一样,要设立教育部,建立起学习制度。这样的学习制度,中央要在全国推广,只要共产党力所能及,就要把它推动起来,造成一个学习的热潮。

同志们:大家都要努力学习,不可落后,不可躲懒睡觉。从前孔子的学生宰予,他在白天睡觉,孔子骂他“朽木不可雕也”,对于我们队伍中躲懒的人,也可以这样讲一讲,但是对学习有成绩的,就要奖赏,有赏有罚,赏罚严明。不过我们主要的在于奖,假使有个把宰予,也没有什么关系。

二、学习运动是可能的

学习运动必要虽然必要,但是不是可能呢?我们的回答是完全可能的。但是问题又来了,并不多,只有两个一个是大家忙得很,一个是看不懂。这两个问题完全是实情。这样忙的工作,外加生产运动,在前方的要作战,不能够学习,不但一般人如此说,甚至高级的干部也是这样说。“没有功夫”,这已成为不要学习的理论、躲懒的根据了。共产党员不学习理论是不对的,有问题就要想法子解决,这才是共产党员的真精神。在忙的中间,想一个法子,叫做“挤”,用“挤”来对付忙。好比开会的时候,人多得很,就要挤进去,才得有座位。又好比木匠师傅钉一个钉子到木头上,就可以挂衣裳了,这就是木匠向木头一“挤”,木头让了步,才成功的。自从木头让步以来,多少木头钉上钉子,把看不见的纤维细孔,“挤”出这样大的窟窿来,可见“挤”是一个好办法。我们现在工作忙得很,也可以叫它让让步,就用“挤”的法子,在每天工作、吃饭、休息中间,挤出两小时来学习,把工作向两方面挤一挤,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一定可以挤出两小时来学习的。陈云[2]同志有“挤”的经验,他有法子“挤”出时间来看书,来开会。

再一个问题是看不懂。这种情形的确存在,有的同志“宁可挑大粪,不愿学理论”。忙可以“挤”,这是个办法;看不懂也有一个办法,叫做“钻”,如木匠钻木头一样地“钻”进去。看不懂的东西我们不要怕,就用“钻”来对付。在中国,本来读书就叫攻书,读马克思主义就是攻马克思的道理,你要读通马克思的道理,就非攻不可,读不懂的东西要当仇人一样地攻它。现在有些人是不取攻势只取守势,那就不对,马克思主义决不会让步,所以不攻是得不到结果的。从前人称“校对”为“校仇”,校对确实很难,非以仇人对之是不胜所为的。对于难,我们要像仇人一样地进攻它,对于仇人我们是不讲感情的。所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理论,固然很难,如果我们以“仇人”的态度不讲感情地攻它,一定是无攻不破的,一定可以把它的堡垒攻下来。过去韩文公[3]《祭鳄鱼文》里,有一段是说限它三天走去,三天不走,五天,七天再不走,那就不客气,一刀杀掉。我们要像韩文公祭鳄鱼一样,十天不通,二十天,三十天,九十天……,非把这东西搞通不止,这样下去,一定可以把看不懂的东西变成看得懂的。

正面搞不通,可以从旁的方面着手,如打仗一样,顽强的敌人,正面攻不下,就用旁袭侧击,四面包围,把它孤立起来,这样就容易把它攻下。学习也是一样,正面的东西一时看不懂,就从旁的东西看起,先打下基础,就可以一点一点地搞通正面的东西。

工作忙就要“挤”,看不懂就要“钻”,用这两个法子来对付它,学习是一定可以获胜的。

三、学习运动是会有成绩的

学习运动现在已经看到了成绩,有许多学习小组已经组织起来。在延安已经组织的有哲学小组、读书小组等等,而且已经见了功效,从前不懂哲学的人现在懂了一点,不懂马克思主义的现在也懂了一点。在军队里也有这样的组织,而且多少也有些成效。在外边许多地方,有读书会的组织,同我们在职干部的教育差不多,这是可供我们参考的。我们共产党员对学习是热情的。有人告诉我,有许多同志,自从学习运动开始后,非常热情,很高兴,本来要求调动工作的,现在不愿意调动了。这也是学习运动的功效。

学习运动的基础,是我们同志们自觉的热情。我们的方法是采取个人活动与组织活动互相配合起来。有些学校最初没有注意个人活动,不给他们以自由看书的时间,平常都是紧张得很,在组织活动方面算是不错,但这是一个不好的毛病,个人积极性不能充分发挥。关于这点,现在正在想法改正。我们是提倡个人活动与组织活动配合起来的,对学习既有自觉的热情又有健全的领导,因此我们的学习运动一定会有成绩的。

在这里我要附带地讲一点,就是我们干部中间,有一些年纪比较大一点的,他们以为年纪大了学习没有希望,我以为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年纪大一点谁说不行呢?有句古话:“人到五十五,才是出山虎”。那末,你若是五十四岁的话,还是青年呢,哪有不可学的道理?!这是我附带说到的一点。

现在我们这个干部教育制度很好,是一个新发明,是一个新发明的大学制度。讲到大学,我们这里有马列学院,抗日军政大学,女子大学等等,这都是很好的。在外边有北京大学、复旦大学等等,在外国有牛津大学、巴黎大学等等,他们都是学习五年、六年便要毕业,叫做有期大学。而我们这个大学,可算是天下第一,叫做无期大学,年纪大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是活着,都可以进我们的大学。我们这样的大学,是延安独创。不过是任何人都可以进的,不论在什么地方,华北、华中、华南各地,不论什么人,共产党员也好,不是共产党员也好,都可以进这个长期大学的。

在长期大学念书成功的人,我还可以举一些例子来说说。从古以来真正有学问的人,不是从学堂里学来的。孔夫子的孔夫子主义,不是一下子从学堂里学到的。他的老师叫做项橐,这是有书为证的,“昔仲尼,师项橐”,在《三字经》里记载着。但是他的主义不是全部从项橐那儿学到的,他是在当先生的时候,在鲁国做官的时候,才有他的孔夫子主义的。

孙中山先生也是一样。当他在学校里的时候,并没有三民主义。大家知道他是学医学的,他的三民主义是出了学校之后才有的。而且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也不是一下子就有的,开始只是一民主义,后来有了二民主义,最后他到欧洲去跑了一次,看见欧洲发生了社会问题,工人要打倒资本家等等情形,他又想了一个民生主义出来,这样才集合成为三民主义的。

至于外国,有马克思,他在学校里并没有学马克思主义,学的是唯心论。后来他在学校外面学到的马克思主义,是同他的老师不同的。至于学历短的人,我可以举高尔基为例,他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文学“博士”,但他没有进过小学,也没有进过中学,大学更没有进过,他写的文章却是天下第一。

所以进学校是可以进,但是这只是进一个门而已,要求得更进一步的学问,一定要在学校外边学习,要长期地研究。现在你若还不认得字,也不要紧,有希望的,只要你努力学习。

四、学习应该学到底

学习一定要学到底,学习的最大敌人是不到“底”。自己懂了一点,就以为满足了,不要再学习了,这满足就是我们学习运动的最大顽敌,今天开会后要把它克服下去。

我们学的学问,如罗迈[4]同志所讲,有党的建设,联共党史,这些东西我们要长期地学下去,把学习的一切困难都克服下去,是一定可以把这些学问搞好的,但主要的是不要半途而废,如果不是这样,那会一无所成的。

除了这些学问之外,还有时事问题与党的政策。这两项,过去的计划中没有包括进去,但这是十分需要的,因为这是实际的学问,也就是“今”的学问。关于时事问题,中央已在把时事问题的材料摘出来,准备编个综合文摘,可以供给同志们研究与参考。至于党的政策,六中全会的决议,大概大家都已看过一遍,但一看就丢掉是不对的,应该把党的政策经常地研究。六中全会与七中全会之间,一切会议报告,包括政治局会议的,都要研究。不研究党的政策,单学习那些理论是不够的,会跟实际脱节的。

现在在职干部教育的学习运动,是包括党、政、军、民、学的,民众团体中的工作干部和学校里的工作干部都在内。我们的会开了之后,大家都要努力,互相帮助,把从前有书只管自己读不给人家读的作风改正过来,今后要互相帮助学习,互相做先生,互相做学生,做同学。中央的同志,也是一样,跟同志们一道研究。罗迈同志告诉我,底下已在催材料了,同志们已在研究了,这是很好的,充分地表现了同志们的热情。好吧!在座的同志,全党的同志,研究学问,大家都要学到底,都要进这个无期大学。要把全党变成一个大学校。学校的领导者,就是中央。各地方党部,八路军、新四军、游击队,都是这个大学的分校。全党同志以及非党的战士们,都须进这个学校。

我们相信,我们采取学到底的方针,一定可以克服自满的坏现象。

我们的学习运动是必要的。我们是能够学习的。学习已经看到了成绩,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成绩。我们是采取学到底的方针。在干部教育部领导之下,干部学习运动的结果我相信一定很好。我们尝试的这种办法,要推广到全党去,特别是华北的党。

根据中央档案馆保存的讲话记录稿刊印。


注释
[1]见韩愈《符读书城南》诗。
[2]陈云,一九○五年生,江苏青浦(今属上海市)人。当时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
[3]韩文公,即韩愈(七六八——八二四),河南河阳(今孟县)人,唐代文学家、哲学家。
[4]罗迈,即李维汉(一八九六——一九八四),湖南长沙人。当时任中共中央干部教育部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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