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搂着林晨,觉得自己今天跟她有了肉体关系,真是太不应该,一定让她误会了他的本意。无论柳云龙这条地头蛇多厉害,他董九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争取肖新妍的帮助,把柳云龙的霸气、匪气、痞气和流氓作风,彻底铲除。如果他不低头认罪、洗心革面,就把他赶出鱼米镇,让德才兼备的人,担任一个公社的要职。
董九觉得,无论看在韦书记的份上,还是林晨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信仰份上,他都不应该经受不住皮肤滥淫的刺激和诱惑,一下子混淆善恶,又一次走在出轨的歪门邪道上。
“林晨,有什么事非要上里弄小楼去说,我们可以在这里说,对吧?”董九明知故问地说道,“今天上午都是我不好!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柳云龙的事,让你们母子在鱼米镇再也不会受到他的骚扰和威胁,知道吧?”
令董九感到意外的是,林晨在他怀里开始哭了起来,哭声不大不小、语速不紧不慢、语调伤痛适度,让董九觉得很好听又很难受,深信林晨在江北鱼米镇,不但受到吴大浪的骚扰和猥亵,差点就被他强奸,又一直生活在女儿冰细思的屋檐下,受尽她的颐指气使。
董九知道女儿冰细思的脾气和手腕,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可以想象,她是如何使唤林晨母子的,就像她的保姆一样。现在又被柳云龙当作通房丫鬟一样,呼来唤去,予取予求,真是一个女人和母亲的世界末日,让董九越想越生气。
董九等了半个小时,林晨才哭完,还时不时地哽咽一下,真是哭碎了董九悲天悯人的一颗善良的心。从眼中流出一脸的泪水,董九都没有觉察出来。
董九扶着林晨坐下,帮她擦拭一脸的涕泪。在董九眼里,此时的林晨如晨雾一样,神秘、朦胧和梦幻。“林晨,你真美,像一个流落人间的精灵,映照丑恶、凸显你的高尚和纯洁!”董九蹲在林晨面前,像看圣母一样看着林晨,内心充满崇敬和庄重,“哥哥在你面前,就是一条癞皮狗和一堆牛粪!”
林晨噗哧一笑,双手捧着董九的大脸,不再悲伤地说:“哥哥,妹妹这朵花愿意插在你这堆牛粪上,呵呵呵——”说完林晨起身,又扎进董九的怀里,动情地说:“哥哥,我要你疼我、爱我、跟我做爱!我不再想做一个活寡妇,妹妹也是一个女人,愿意让哥哥心疼呵护!”
董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词不达意地问:“以后你怎么向韦书记交代?你怎么面对他?我也没有颜面再见到他!”
林晨听完,只是摇头,同时伸手抚摸着董九的脸颊,让董九从林晨身上,感受到浓浓的母爱一般的爱护和关注,特别想掀开她的衣襟,露出她充满滋润和养分的乳房,慢慢吸吮出早已忘记的吃奶娃的心情。
“你想吃我的奶是吗?吃吧,哥哥!你跟修远一样,他现在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也要吃我的奶!他一直就没断奶,我的乳房里,还有奶水!吃吧,大儿子!”林晨的声音充满慈爱,让董九感到受洗一样的熏陶,很想跪在她的身边,慢慢吸吮她的奶头,品尝母爱流进自己的胸膛。
解开妹妹的文胸,却被她纠正为胸罩,董九第一次正视林晨的乳房。像一座洁白的蒙古包,驻扎在她母亲胸怀一样开阔的草原上,为陆修远骑马奔驰,走向远方,早已生长了无边无际的未来人生之路。洁白的顶峰、养分的精华、母爱的荟萃,都走向那皇冠上一颗最璀璨的明珠——梅花一样幽香的乳头,是这样泛发处子的青春之光。乳晕粉着沉默的富贵,团圆着她芳心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的家庭团圆、苦尽甘来和祸远福至。
董九抱着妹妹坐下,跪在她的胸前,捧着丰满的雪乳,双眼崇拜地凝视着林晨,轻轻地吸吮着饱满、红润和傲娇的乳头,让乳汁像灵犀一样,沟通两人的心心相印、情意相连、双手相携、一生不离!
“大儿子,妈妈的奶水好吃吗?呵呵呵——”林晨觉得很冷,受不了董九没完没了地吸吮,让林晨已经有了生理反应,只想让董九是骡子是马,拉到她的南山好好遛遛。
董九慢慢松开,小心翼翼地把妹妹的乳头捏把恢复原状,才拉下胸罩、扣好背带,整理好穿戴,起身坐在妹妹身边,一把搂住林晨的腰身,抱在腿上,紧紧拥抱在一起,急切地说:“妹妹,我们做爱吧!”
“吃完奶,不掏钱,还要劫色吗?你这个色儿子,不会有恋母情结吧,嘻嘻嘻——”林晨戏谑道,同时伸手到董九的胸脯,婆娑他的胸毛。林晨喜欢抚摸男人的胸部,无论是胸毛还是胸肌,都能让女人产生一种安全感。
韦广镇也有胸毛,不过只是象征性地点缀着几根,稀疏矮小,拿不出手,但是在林晨的心里,却比茫茫草原还要充满希望象征丰收。每次林晨都是揪着韦广镇的胸毛,才能变湿,才能感受他的进入、他的冲锋陷阵、他的炮火弹药的发射、他的翻身落马、他的鼾声如雷,留下一个落寞的裸体,慢慢听潮水退去的声响,和一个孤影,徜徉在海湾沙滩如月的寂寞一样无边。
今天早上,董九跟林晨一顿骚操作,让林晨吸髓知味,觉得董九真是奇人,跟孙红梅说的一模一样。她一定是听冰院长八卦时透露出来的,说董九一身都是黑毛,尤其胸部、阴部和腋部的毛发浓密错杂,给人的视觉冲击很火爆,一般的小芳心受不了,会心率加速,得准备好心律平。
更令林晨觉得好奇心瘙痒难忍的是,孙红梅说,董九的胯下浪子,有黄山迎客松矫健挺拔之秀美、有华山自古一条道之险峻、有泰山玉皇顶之一览众山小之豪放、有衡山祝融峰之风风火火之热烈、有恒山险崖峭壁横空出世之雄伟、有嵩山北少林千年武僧铁头功之无坚不摧,说得林晨芳心喊痛、花枝乱颤。孙红梅说:“姐姐笑什么?难道试过吗?”
“骚蹄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些《金瓶梅》都写不出的奇闻轶事?莫不是你跟冰院长一龙双凤地玩过吧,啊哈哈哈——”林晨只有跟孙红梅在一起,才感到心身自由,说话才敢放肆一些。好在孙红梅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虽然她初中毕业,但是见识有限,没有在城市生活过,更不知道官场的各种乌七八糟的事情。
刚开始林晨实在受不了生理饥渴的折磨,一度想跟孙红梅发展同性恋的磨镜之乐,因为孙红梅是一个寡妇,而林晨守活寡。林晨不敢挑明,当她们睡在一起时,林晨试着抚摸她的脸部、脖子、手臂,她都能接受,但是不能动她的乳房,更不要说她的阴阜和外阴。另外,孙红梅从来不知道,她也要去抚摸林晨。尽管林晨拿着她的手抚摸自己,她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使劲缩回去,不愿那样做。
林晨极有耐心。一有机会,把儿子哄睡着,就跟孙红梅两个人抱团取暖。如果不是董九要求冰细思善待林晨母子,最后冰细思安排他们母子跟她住在一起,林晨相信,跟孙红梅会发展成同性恋,互相取悦对方而获得性高潮。
再说林晨没有听见董九回答她的讥讽之言,离开他的怀抱,站在地上,拉着董九伸过来的大手说:“哥哥,你几点能回家?我们买点吃喝的,回里弄小楼。13号那边,严夫人知道嫂子回家会很晚,对你是否回去没有安排。所以她会做元宵晚餐,招待星星、修远、邦国。我按理说会上13号,陪他们过元宵,不过我已经告诉严夫人,可能会很晚去。如果很晚还没去,就不会去了!因为我来不及告诉严夫人,今晚的师生辅导课临时取消了!”
董九点头,帮妹妹全身上下收拾好,让她在办公室静等佳音。两个小时后,在里弄小楼,两人已经坐在烛光元宵晚宴酒席桌旁。留声机里旋转着董九收藏的古典音乐,空气中弥漫着罗曼蒂克的气息和情调。
“妹妹,你酒量如何?”董九给林晨倒了一杯红酒,不想让妹妹喝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想多喝一些!”林晨上了晚妆,妩媚地轻言细语。跟董九一起沐浴,换上晚礼服,显得高贵而典雅,像一个贵妇人,令董九喜出望外,觉得当初林晨跟韦书记在一起,出席过很多高规格的酒宴,见过很多世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九搂着微醺的林晨,跳着柔缓的布鲁斯舞步。
“妹妹,你浑身充满高雅、尊贵和鸿福的气势,表情和目光里流露出纯洁和神圣的气质,让哥哥觉得自己俗不可耐,而妹妹让人高不可攀,怎么办?”董九长步后退地带着林晨,轧着舞曲的节奏。
“你吃过我的奶水,就是我的大儿子!哥哥把妹妹想成明朝明熹宗朱由校的奶妈客印月,也就是那个奉圣夫人。她名为奶妈,其实跟明熹宗早就睡在一起了!哥哥,你想睡妹妹吗?”林晨饥渴地问道,抬起头双眼喷着火焰,燃烧着董九沉浸于舞曲旋律的欲望。
“我们做爱吧,林晨!”董九喘着粗气,把一直装模作样的伪装脱去,喊叫着,“让哥哥的一百节货运列车,驶进妹妹幽深的隧道吧!”
林晨发现董九不会爆粗口,任何时候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哥哥, 抓起你的驴屌插进妹妹的骚屄吧!”林晨在两人的性爱晚宴中,撒进了一些辛辣的调味剂,“哥哥,你就开始吃妹妹的骚浆淫卤,不吃妹妹的红唇嫩奶么?”
林晨紧紧抱住蹲在她跟前的董九猪头,享受着董九如蟒信一样的侵袭,充满亚马逊森林探险一样的刺激和怪叫。林晨发现自己的灵魂像蜘蛛一样,爬在自己的经络结成的网上,每一次触动,让她到处爬走,惊动的经络,传来销魂蚀魄的电流和快感。人仿佛在梦中从九天坠落,生出冲破青云、刺穿红日、溅干海洋的气势,让林晨在董九收宫之舔下,把好端端一个清明世界,砸成一个混沌未开的世界之初、心身翻滚的天人合一。让灵魂飞到宇宙之外,静静地感受魂魄回归的秩序重塑、情欲携手的灵肉皈依。林晨听到龙珠落地的激灵声,才让她回到现实中来。
“哥哥,你搞死我了!回卧室操我,快!”林晨身体软得像一泓清水,只有靠董九开凿,才能水到渠成,只想厚德载物,品尝哥哥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