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京,微信里不贴照片,不暴露行踪,就是怕朋友知道找我吃饭。以前回国,出于卫生考虑,不吃街边排档,小饭馆,这次变了,专吃大排档。
我算想开了,人固有一死,或死择食,或死海吃海喝。十一月的北京,对于习惯北美寒冷的我,一点不冷。温度正合适。这次就想独自一人,在北京走走,看见什么久违的,吃一口。
北京这个城市,和我在美国的城市不同处,是他没有说的那么大。虽然人口多,实际两点的距离,相比美国,并不远。比如我曾从甘家口走到海淀母校,两三个小时,不算远。我在美国hike 也要一个小时。
在北京走,永远不会枯燥,因为身边永远有记忆,有新鲜的东西有嘈杂人生。我是讨厌热闹的人。但是旁观热闹,让我更加觉得和世界无关。
比如我前两天看见孩子们一起在银杏树叶里玩,会心地笑。
走累了,就坐坐。饿了,就找小店,买小时吃过的食物。
昨天从书店出来,回家的路上,天渐暗。路过一家叫瓷气的饭店,外书炸酱面几个大字。进去问有无卤煮,说没有。于是要了一碗炸酱面。十八元。
饭店生意应该不好,只有我一个人坐窗边。等着面,上网,翻开世说新语,看窗外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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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身边到处是北京话喧哗,突然有感触。北京话和北京话是有区别的。
以前我总觉得,侯宝林,话剧茶馆,郭德纲说的是北京话。现在知道,那只是部分的北京话。
大街上的北京话,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昨天我在麦当劳看见一个大妈在柜台抱怨咖啡,那才是真正的北京话。这是什么咖啡啊,一点味没有,就是白开水。我一辈子没喝过这么难喝的咖啡。
挺多了,我才知道,真正的北京话,那是真垮,和天津话有一拼。
话剧,相声里的,是升级的。
播音员的,是大会堂中南海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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