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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朝鲜电影“卖花姑娘”主题挿曲

年青时很喜欢唱歌,在当年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的“外国民歌200首”的啓示下,蕴育出一个能唱出地球上100多个国家具有代表 性歌曲的心愿。但当时两大陣营的对峙,无法進行文化交流,学会的歌曲主要是二战后社会主义国家、拉丁美洲和小部分西欧傳统的古典歌曲。其中朝鲜的歌曲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例如“金日成将軍之歌”,歌词威武雄壮,歌曲铿鏹有力的節奏十分激动人心。“春之歌”则轻盈柔和,一片春风中的宁静祥合。“洗衣歌”这首叙事歌表达出少女们的热情和羞涩。好的朝鲜歌曲的作曲家不乏其人。

文革开始后,一切外来的艺术作品不管是电影、戏剧、歌曲,绘画都遭禁封,全国八亿人民只能看或听八个样板戏,唱语录歌。虽然对这些作品在创作上下了一番功夫,正像再好的美食燕窝魚翅、山珍海味,天々吃、顿々吃,总会有吃腻的那天,就在这个当口,朝鲜电影“卖花姑娘”出现在中国的银幕上,这部风格迥异另有一番口味的影片吊起了国人的胃口,引起了风靡全国强烈的轰動。以至于观众蜂起云湧,一些影院不得不采取了全天候24小时地循环放映。由于又是一部苦情片,剧中许多的不幸遭遇又和观众感同身受同命相连,因而深受感动,不觉潸然泪下湿满衣襟。能在那时上映也因它是一部阶级斗争革命傅统教育难得的教材

当我首次观看这部影片后,使我惊奇不已,对其中的主题插曲耳熟能详倒不陌生,这不正是孩童时(三十年代)家母常用这首歌谣当成摇篮曲来催促孩子们入睡吗。对当时家母唱的歌词至今还记忆犹新。“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場,卖々花儿,xx钱哪(XX两字记得不太准確),于我回家见爹娘。花儿最美,花儿最香,无人買花……“,至於家母是从电影或是从这首在中国流行的美国的愛尔兰的歌谣学得的,就不得而 知了。除了歌词有所改動,曲调却絲毫未加變更,原版抄袭。

尽管如此,新、旧的歌曲相距已有四十余年,后者來自前者也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不免引起了许多的意念。其一,这部电影号称是金日成编剧,金正日执导的巨片,为何不採用满有創作能力的朝鲜作曲家創作一首具有朝鲜民族特殊风格的歌曲,却取用了与朝鲜具有深仇大恨势不两立的美帝国主义国家珀西一蒙特罗斯1884年创作的美国民歌,豈不会招来,轻则为抄袭,重则为盗窃之 嫌,又缺少愛国之尊严。

二则,我想看过这部电影的中国观众,几乎无人知曉这首歌曲的来龙去脉,会误认为是金家父子的天才之作,故有人誇他们父子不仅有作领袖的能力,还有超人的艺术天才,豈不落下个欺世盗名的罪名。

其三、平心而论,这部电影尽管感 動众人泪流满面,却不算是一部精采的文艺作品,故事情节极其简单,又无跌宕起伏,更未出现故事的高潮,只能算做一部极为普通的影片,竟然获得象征国家最高荣誉的“共和国人民奖”,这也是金家父子耍的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吹自擂的一埸丑剧罢了。

最后是一个置疑不得其解的问题。大家知道中国红极一时的电影男星,曾是影星王人美和秦怡丈夫的金焰,他1910年出生于首尔,因父参与抗日独立运动后,1912年为躲避日本宪兵追捕迁居齐々哈尔,后被受害亡命。金 焰入籍中国,几經周折而入了上海明星影片公司,一举成名。解放后依着朝裔的华人身份做为友善大使赴朝访问,在朝仃留过一段时间,連家母在家中便可朗々上口的家庭妇女都能唱出“卖花姑娘”的歌曲,对金焰而言,对这首歌更应该是瞭如指掌,他在朝鲜期间,是否参与了此部影片的指导和帮助,並提供了这首歌谣,是否涉及到这首挿曲,便是一个迄今不解之谜,这也只能是一种联想和猜测而已。

新林院 发表评论于
若干年前,在 PBS 儿童节目 《Barney & Friends》里面,紫色恐龙 Barney 跟一群孩子用《Oh My Darling, Clementine》的曲调编了一首新歌《There Are Seven Days》,歌词就是从星期天到星期六。后来儿童们用这个新词唱这首歌也很流行。

elfie 发表评论于
It used the tune from the American folk song Clementine. "Or my darling, or my darling, or my darling Clemen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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