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潘金莲手中拿竹竿不牢,失手滑落窗下,不端不正,却好打在一路人的头巾上。
金莲深深地道个礼,说道:“奴家一时失手,官人休怪。”
西门庆站在窗下,摸了摸被竹竿打中的头巾,抬头看向那窗口的美人,眼神中虽含着几分玩味,却突然生出了些许好奇和深思。他喃喃自语:“为什么竹竿不向上跑而向下落呢?会不会是地球的某种力量吸引了竹竿掉下来呢?难道这世间真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万物向地面靠拢?这可不是寻常之事,莫非是天机隐现?”
潘金莲见这人兀自站着发呆,心下疑惑,却又不好多言,便轻声问道:“官人,可是被打疼了?”
西门庆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含笑答道:“夫人勿忧,在下并无大碍。倒是刚才那竹竿的落下之势,令在下忽有所感。想来这世间万物,恐怕皆有其轨迹和规律,夫人可曾听闻过?”
潘金莲原本只想随意应付几句,哪知对方竟说出这般离奇之论,心中惊奇,却又忍不住想调侃一番:“官人倒是有趣,区区一根竹竿,竟能引得官人这般深思。若依官人所言,这世间的瓜果为何熟了便落地,难不成也是因为那‘无形之力’?”
西门庆听了,竟不以为戏,反倒认真点头:“正是!瓜果脱离枝头,便向地而落,这力量必然来自地面,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手拉扯一般。我原本只关注人间风月,今日得遇夫人,才思泉涌,忽觉天地之间还有更深奥的道理待解。”
潘金莲掩唇一笑:“官人真是奇人一位。妾身却只知那竹竿打了官人的头巾,不知这天地奥秘,官人若有所得,倒不妨说与妾身听。”
西门庆灵感乍现,竟脱口而出:“我倒是想给这无形之力起个名字,且叫它……‘地引之力’,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潘金莲眉梢轻挑,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这名字虽不雅,却也贴切。若官人真能探得其中玄机,妾身倒要佩服官人一番。”
西门庆哈哈一笑,道:“夫人如此倾国倾城之貌,不想竟也能谈玄论道,真是天作之合。若夫人不弃,在下愿以此为题,与夫人探讨个三天三夜!”
两人一番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竟成了“千古”的妙谈。
而窗后的潘金莲见西门庆走远,却望着那竹竿愣了片刻,自言自语:“地引之力?若真有这般奥妙,我倒想问问天,为何我的命运也似这竹竿,总是被施耐庵这厮牵引,落入这牢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