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裔中国人》《华裔美国人》
《华裔美国人》钱学森说:《“我将尽我所能帮助中国人民建设一个幸福而有尊严的国度。》
《美裔中国人》寒春曾说过:“回顾我所走过的路,从小学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说它不幸福,但比起站在人民之中,与大家一起改造整个社会,用双手建立起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美好而富有的新国家,原来的那种幸福观是多么狭隘啊!当然,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但这种靠建筑在大多数人的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终究会被历史所消灭。”
《美裔中国人》:寒春(Joan Hinton)
寒春、阳早简介:
寒春(Joan Hinton)
寒春(1921年10月20日——2010年6月8日)美国核物理学家、共产主义革命者、国际主义战士,芝加哥大学核子物理研究所研究生,是曼哈顿计划中少数的女科学家之一,曾在洛斯阿拉莫斯武器实验室做费米的助手。在阳早的邀约下,1948年在宋庆龄的帮助下来到中国,1949年与阳早在延安结婚。她积极投身于农业机械化和奶牛养殖事业,是中国第一个直冷式奶罐的设计者,中国绿卡“001”号的获得者。2010年6月在北京病故,享年89岁。22岁的寒春是一个滑雪健将。
阳早(Erwin Engst)
阳早(Erwin Engst)(1918年11月9日—2003年12月25日)1918年11月出生于美国伊利诺伊州,在美国康奈尔大学等高校学习农牧专业。受中国革命感召,1946年5月,以联合国奶牛专家的身份来到中国,同年10月抵达延安,先后参与创建三边牧场,西安草滩农场,并一直从事农机具改革和畜牧业技术革新工作。20世纪80年代被原机械工业部聘为顾问,被国务院批准为“外国老专家”。2003年12月在北京病故,享年85岁。
寒春、阳早为理想信念而活。
阳早是农场主的孩子,自己家拥有一个养牛场,他的第一份工作是“提灯照亮牛棚”。而寒春则出身“书香门第”,她的父亲是当地知名律师,母亲创办了全美最早的男女同校寄宿高中,父亲的姨妈还是我们熟悉的经典小说《牛虻》的作者伏尼契。高中时,寒春就是个滑雪健将,如果没有二战的爆发,她很可能会出现在那年的冬奥会赛场。大学时,她爱上了核物理,在美国顶尖大学研究生毕业后就参与了美国第一颗原子弹研制,作“原子能之父”费米的助手。
中国人“小米加步枪”的抗战神话,还有《红星照耀中国》等进步书籍,吸引着20多岁的阳早和寒春放弃安稳的生活先后辗转来到中国。寒春曾经说,她本来只想看看中国的解放区,但看到这里有这么好的人民,她就留了下来。“到处充满阳光”的延安,让他们找到了革命精神的乐园。1949年,阳早(左)、寒春(中)和他们的翻译张耕野在陕西瓦窑堡。
寒春、阳早苦中作乐,鹣鲽情深。
当时的中国与他们在美国的生活截然不同,这里贫苦落后、战火纷飞。1947年,在战火中撤离6个月、终于走出包围圈的的阳早拜访了同样在中国工作的国际友好人士马海德,终于吃了一顿饱饭。看着阳早狼吞虎咽的样子,马海德开玩笑说:“现在我终于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在农场里把你养大了。”后来,在三边牧场,他们也一年只有春节才能吃上一次米饭。这里卫生条件非常糟糕,对以前从没有见过的虱子,他们也慢慢习以为常。
当时,除了生活的困难,更可怕的是有生命的风险。阳早经历过真枪实弹的战争,还有疾病的折磨。有一次,他得了血痢,昏迷了整整一天,医疗条件跟不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1950年,寒春在三边牧场高烧至41度,牧场仅有的药没有效果。最终,多方打听,四处寻找,买到一小瓶青霉素才救回了一条命。阳早、寒春结婚后在延安合影。
在延安遇到的各种困难并没有打败他们,他们仍然坚定地留下,投身新中国的解放事业。再也吃不到家乡的冰淇淋,清凉的山泉水一样甘甜;再也没有奶油蛋糕,就用泥土做成蛋糕的样子庆祝生日……他们在恶劣的物质条件下用心灵过出了乐趣,将自己的热情与智慧全部献给了中国的畜牧业,尤其是养牛机械化和牛种改良。去三边牧场的途中寒春、阳早见到悬崖峭壁缝里流出的泉水,非常享受地喝起来。寒春送给阳早用泥土做的生日蛋糕。
寒春、阳早把省下来的钱,全花在牛身上。
上世纪70年代,寒春和阳早来到位于沙河小王庄的中国农机院农机试验站从事牛群饲养和改良。
1966年,阳早、寒春以专家的身份被调往北京,但是,他们仍然坚持不住专家楼,不坐小轿车,衣食住行和普通老百姓一样。他们恨不得把省下来的钱,全花在牛身上。
寒春的家,在北京昌平区小王庄农场,是北方农村常见的红砖平房小院。在小王庄,一间不大的屋子,既是他们的卧室,又是他们的办公室,一住就是几十年。这里布置简陋得像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农村家庭一样,连办公桌的桌腿都是用砖头垒成的。院门大敞着,寒春生前好友说,门很少上锁,因为对她来说,中国人都是朋友,不需要提防任何人。
寒春曾说过这么一段话:“回顾我所走过的路,从小学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说它不幸福,但比起站在人民之中,与大家一起改造整个社会,用双手建立起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美好而富有的新国家,原来的那种幸福观是多么狭隘啊!当然,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但这种靠建筑在大多数人的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终究会被历史所消灭。”
这对可敬的老人,为信仰而来,把毕生都献给了革命事业,被誉为“白求恩式的国际主义战士”。
《华裔美国人》:钱学森。
1929年9月,钱学森考入上海国立交通大学机械工程学院攻读铁道机械工程专业。1930年暑假,因感染伤寒及体弱,休学一年。借此机会,他接触到科学社会主义,他先后阅读了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布哈林的《唯物论》和胡适的《中国哲学史大纲》。1931年9月,钱学森回到学校上大二,积极参加学生运动,接触到共产党相关的组织。1932年1月,日本进攻中国的“一·二八事变”爆发后,他积极参加交大学生的抗日活动。在大三学习期间,钱学森喜好音乐还曾加入了交大的管弦乐队。
1934年夏,钱学森参加了清华大学留美公费生考试,最终钱学森以航空专业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
钱学森,1947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聘任钱学森为终身教授。
1947年9月17日,钱学森与蒋英在上海结婚。同年9月26日,前往美国波士顿安置新家 。1950年7月,美国政府决定取消钱学森参加机密研究的资格,理由是他与威因鲍姆有朋友关系,并指控钱学森是美国共产党员。钱学森这时立即决定以探亲为名回国,准备一去不返,但当他一家将要出发时,钱学森被拘留起来,两星期后虽经同事保释出来,但继续受到移民局的限制和联邦调查局特务的监视,滞留达5年之久。
美国军方不放钱学森回国,海军部副部长甚至威胁说:“一个钱学森抵得上五个海军陆战师,我宁可把这个家伙枪毙了,也不能放他回中国去。”1950年9月7日,美国司法部移民规划局非法拘留了钱学森,并把他关押在洛杉矶以南特米洛岛的拘留所里。探照灯24小时对准他,不让他获得休息,每隔十分钟就有一个士兵要打开铁门,伸头查看他有没有逃走。被拘禁15天后,加州理工学院院长和钱学森的导师等人凑齐了一万五千元美金将他保释出狱,出狱当天,蒋英来到特米洛岛接钱学森回家,到家后发现钱学森失声,无法说话,体重15天之内掉了15千克。经过休养,钱学森的失声得到康复,但他不能从事之前的研究,必须每月向洛杉矶移民局汇报行踪。1953年,在美国政府迫害钱学森的几年中,除了教书外,他仍未放弃学术研究。当年,他正式提出物理力学概念,主张从物质的微观规律确定其宏观力学特征,并开拓了高温高压的新领域。1954年,钱学森具有开创性的研究成果《工程控制论》一书在美国出版。
至1955年,钱学森被美国政府无端软禁、扣留已达五年。其间钱学森陆续从报纸上读到中美两国谈判双方侨民归国的问题,特别是美国报纸宣称“中国学生愿意回国者皆已放回”,钱学森决定请求中国政府给予帮助,他向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陈叔通写信,报告自己被美国拘留、有国难归的困境。为了把这封信准确“发射”到陈叔通手中,钱学森经过精心考虑,让蒋英在信封上用左手模仿儿童笔迹写妹妹收信地址,以使联邦调查局的特工认不出是蒋英的笔迹。随后钱学森和蒋英来到一家商场,钱学森在门口等待,蒋英进入商场,特工就等在商场之外。蒋英看周围无人注意把信投进商场的邮筒。这封信躲过了联邦调查局的监视,安全到达比利时。蒋英的妹妹蒋华收到信件之后,立即转寄给在上海的钱学森父亲钱均夫。钱均夫马上寄给北京的老朋友陈叔通。陈叔通当即转交周恩来总理。这一系列的转寄,都安全无误。周恩来深知钱学森这封信的重要,令外交部把信转交给正在日内瓦进行中美大使级谈判的中方代表王炳南,并指示:“这封信很有价值。这是一个铁证,美国当局仍在阻挠中国平民归国。你要在谈判中用这封信揭穿他们的谎言。”
钱学森获准离美。
1955年6月,中美大使级会谈前夕,美方想利用会谈的机会,赎回在朝鲜战争期间被俘获的军事人员。美国总统、国务卿等出面,多次同有关部门沟通协商。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的误判使事情最终出现转机,他认为:“(经过五年的滞留),钱学森掌握的信息已不再有多高价值了。现在看来,他(钱学森)那个时候掌握的涉密信息可能被最新研究所超越,并且这些信息在苏联阵营看来也可能成为基本常识。”因此,在1955年6月中旬,美方最终同意钱学森回国的原则意见 。
1955年8月5日,在中国政府交涉下,钱学森收到美国司法部移民规划局的信件,被告知可以离开美国。同年9月17日,洛杉矶晨报上印着特大号字标题“火箭专家钱学森返回红色中国”。在码头上面对媒体记者和赶来送行的朋友们,钱学森说:“我将尽我所能帮助中国人民建设一个幸福而有尊严的国度。
《华裔美国人》钱学森说:《“我将尽我所能帮助中国人民建设一个幸福而有尊严的国度。》
《美裔中国人》寒春曾说过:“回顾我所走过的路,从小学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说它不幸福,但比起站在人民之中,与大家一起改造整个社会,用双手建立起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美好而富有的新国家,原来的那种幸福观是多么狭隘啊!当然,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但这种靠建筑在大多数人的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终究会被历史所消灭。”